第四十八章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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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地過了後半夜,七月睡得有些不安,夢境中總是會出現許多光怪陸離的情景碎片,紛紛擾擾地攪亂她的心境。.
直覺得有個微弱的聲音正在呼喚她,想要睜開眼睛,卻連抬起眼皮的力氣都沒有。
第二天女僕來送早餐的時候,發現她發燒了,整個人都被燒得迷迷糊糊的,還時不時地冒出一兩句夢話,情況非常糟糕,嚇得小女僕立刻拋去報告雪言。
經過牧師的一番診治,她的病情穩定了許多,雖然燒還是沒有完全褪去,但是人卻清醒了許多,還能吞咽一些簡單的食物。
只是,她的眼睛會間歇性地失明,忽然一下子就會變得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牧師用治療術給她治療了一番,卻還是不見成效,急得雪言深鎖眉頭,平時的淡然淺笑都在此刻消失得無影無蹤。
「算了吧,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七月勉強露出一抹淺笑,卻愈加顯得面容的憔悴,「你讓他走吧,你知道,這病不是他能治得好的。」
雪言聞言,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原來這一切都已經被她知曉得一清二楚了,想當初自己竟然還竭力隱瞞著事實,現在想來,還真是可笑。
他讓牧師離開,神色卻愈加顯得陰鬱:「……會有辦法的。」
「嗯,」她輕快地點點頭,「所以你就不要擔心了,麵包會有了,辦法也會有的!」
面對她的慘白的調笑,他的臉上也禁不住帶上了一絲笑意,心卻在此刻泛起一陣苦味。
其實她完全不用這麼堅強的,都說女孩子是最愛哭的生物,她就不能像其他的女孩子那樣痛痛快快地哭出來嗎?!
其實雪言不知道,她一點都不堅強,她也很想當著他的面痛快地流出眼淚,可是前世的她早已將隱忍當成了一種習慣,面對關心,面對善意,面對擔憂,她所能回報的就只有自己的微笑,這種輕且柔的笑意,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成為了她唯一僅有的資產。
「對不起……」雪言忽然輕聲說道。
「沒關係,治不好又不是你的錯,」七月傻笑著回答他。
「可是……這都是額爾法的錯,是他讓你的身體提前衰弱了,」他幫她把被子往上面提了提,滿臉抱歉,「如果不是他那麼對你,事情不會變成這樣子。」
「……額爾法是你的孩子,對嗎?」七月試探性地問道,想要從他口裡得到確切的答案。
「我就知道火羽鳥會跟你說,」他無奈地笑道,「額爾法確實是我與嫄姬的孩子,而且……他想救的人就是他的母親。」
七月微微一愣:「怪不得他會這麼執著,那嫄姬呢?我是說他的母親……」
「死了,很多年前就死了,」雪言依舊滿臉無奈,絲毫不見帶有悲傷的情緒。
「那柯基呢?嫄姬……我是說你的妻子,她也認識柯基嗎?」她可是一直都記得自己在時之秒鐘里親耳聽到柯基提到嫄姬的事情,貌似三個人之間還有一段剪不斷理還亂的三角戀關係,七月在心裡不禁捂嘴偷笑起來,有故事有故事,絕對有故事!
看到她一臉看好戲的表情,雪言好笑地將事情娓娓道來:「嫄姬並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柯基的未婚妻。她身前是天之界的神女,在法蓮城裡極受尊崇,王為了挽留她,在她七歲時便為她與柯基訂下了婚約,即使後來柯基去了黑炎,卻依舊沒有將這樁婚事推掉,可是……等到兩人十六歲準備要完婚的時候,嫄姬卻悔婚了,因為她懷孕了,而孩子的父親,正是我。」
「為什麼?」她不解地問道,「你和柯基不是好朋友嗎?!為什麼你要做這種事情?!」
雪言一聲苦笑:「呵呵,我們不僅僅是好朋友,還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這一次,七月沒有再插話了,因為她已經完全被他的話給震住啦。天吶,這真的是太狗血了!哥哥搶了弟弟的未婚妻,這這這……這是多少年前的老套情節啊?!
看見她張得老大的嘴巴,雪言似乎早已會料到她的反應,也就沒有多去在意,繼續說道:「我是奧維德.范尼的私生子,這件事情除了我母親以外沒有人知道,我在奧維德.范尼城堡工作的時候認識了當時還只是孩子的柯基,說實在的,我那時候非常氣憤,也非常地嫉妒,憑什麼同是一個父親的孩子,他就可以受盡呵護,而我只能躲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落裡,每天都在為下一頓的麵包而拚命。這種嫉妒隨著時間的推移迅速膨脹起來,後來,我知道他和嫄姬訂了婚,便偷偷去想方設法地接近嫄姬,並如願讓她愛上了我,我以為這樣就可以打擊到一直以來都沒有受過挫折的柯基,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嫄姬竟然懷孕了,而且還將孩子生了下來!婚約毀了,柯基也在戰場上一去不復返,而面對只想要利用她的我,悔恨的嫄姬在生下孩子后,便自殺了。」
「你……」七月面對他毫無隱瞞的敘述,本應該站起來代表正義毫不留情地指責他時,卻不由得遲疑了,這個故事太過複雜,她不是當事人,根本無法理解他們之間的愛與恨,更加沒有權利去妄加推測他們任何一個人的過錯。
「……你愛過她嗎?哪怕一點點?」她承認,她是自私了,同樣身為女人,她同情為愛付出一切卻得不到回報的嫄姬。
他輕輕地搖頭,神情淡漠:「那個時候的我哪裡懂得什麼才是愛,只知道上天待我實在不公,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向命運抗爭而已。」
就是這樣,有時候,太過年輕也會是一種錯誤。
「那要是換做現在呢?如果嫄姬還活著,你會後悔當初的利用,而選擇愛上她嗎?」
雪言看著她,思考了一下后,忽然笑道:「還記得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嗎?我那個時候就看出了你不是這個世上的人,如果是你……嫄姬說不定真的能夠復活,把你的靈魂植入她的體內,說不定真的能夠喚醒她,這樣我就能彌補曾經犯下的錯誤了。」
「這就是你當初接近我的目的嗎?」七月的心底泛起一股淡淡的酸意,似乎每一個接近她身邊的人都是別有用心。
「曾經是!」
「那現在呢?」七月孩子氣似地撅起嘴巴斜視他,「你現在是不是還存有與你兒子一樣的想法,把我當做復活嫄姬的工具?」
看見難得任性的七月,雪言的臉上悄然泛起一絲狡黠的笑意。
他俯身靠近七月,將絕美的面容停在了與她只差分毫的地方,深邃的黑瞳淡淡凝視著她,薄唇微啟:「你覺得呢?」
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輕輕撲在了臉上,七月頓時滿臉通紅,一雙眼睛都不知道該怎麼放才好,雙手抵住他眼看就要壓下來的身子,就連說氣話來也是結結巴巴的:「我……我……我不,我不知……道……」
見到害羞到不知所措的她,本來只打算惡作劇一番就收手的雪言頓住了,卻在此刻忽然綻放出迷亂人眼的笑容,趁著七月正被他迷得回不神來之時,一個吻就這樣溫柔地印在她的唇角。
現在,知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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