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大結局之番外
六界太平,嚴烈整日清閑得很,成天手裡提著個鳥籠子在天界各神仙府上四處轉,找神仙下棋。
今日他如往常一樣手裡提著個鳥籠子欲去太上老君府上下棋,剛一出嚴月宮,一幫仙娥朝他呼擁而至。
他在天界脾氣是出了名的臭,一點兒也不慈眉善目,平常天界的仙娥們見了他幾乎都繞道而行,今日怎都朝他的嚴月宮來了?
嚴烈板著張臭臉問:「你們來本君的嚴月宮有何事呀?」
一幫仙娥你看我我看你看了一會兒,然後又你碰我我碰你碰了一會兒,眼神在私底下打成一片。
真是一幫奇奇怪怪的仙娥!
沒問出個所以然,嚴烈索性就沒理會這幫奇奇怪怪的仙娥,步子剛跨出宮門,那幫仙娥把他圍堵住,紛紛向他遞來一張張字條。
嚴烈濃眉一皺,正要從這些當中抽出其中一個手裡的字條看看,到底是有什麼機密的事非要弄得如此神秘兮兮的?
他正要去抽到手裡看個落實,忽而想到自己眼前的這番畫風怎與近日溟軒勤英殿的畫風如此相像?
他即刻將手收回背於身後,冷喝道:「快快在本君面前散去。」
這一聲冷喝,其他仙娥們紛紛把手裡的字條揉成團吞入腹中,撒腿就跑,唯有一個雙手捧得很嚴實的仙娥還不走。
嚴烈怒了,問這個仙娥:「你怎還不走?」
這個仙娥笑嘻嘻的把手往嚴烈面前遞道:「聽聞嚴君近日愛逗鳥兒愛下棋,我就琢磨著嚴君八成也喜歡斗蛐蛐玩,就捉了兩隻蛐蛐來送給嚴君耍耍,解解悶,呵呵解悶。」
這個仙娥笑得有分傻,但很可人。
一聽這仙娥手裡握著的是蛐蛐,嚴烈趕緊把剛才跨出的這一步跨回去,要閉宮門,這個大膽的仙娥趕緊用身子使勁往裡擠,最後一個用力把宮門擠開,嚴烈擠倒在地上,鳥籠子掉在地上籠子的門不慎打開,籠中的鳥兒就這樣飛走了。
見鳥兒飛走了,嚴烈失了寵物,這個仙娥幾步跨到嚴烈跟前,單膝蹲在嚴烈跟前,把嚴烈的手掰過來直接把蛐蛐往嚴烈手裡重重一扣,拍了兩下手起身道:「奴婢弄丟了嚴君的鳥兒實在對不住,無以償還只好把這對蛐蛐先送與嚴君做補償,改日我再給嚴君多帶些來。」
言落,這個舉止剽悍的仙娥出去了。
嚴烈怔愣了良久,回過神一看那兩隻蛐蛐已跳到他身上了,他一頭從地上竄起來,把蛐蛐從自己身上拍下去,一頭鑽進殿中把門閉得死緊。
事情過去了好多天,那兩隻蛐蛐已不知跳到了何處,嚴月宮也再無仙娥來打擾,嚴烈覺得那個仙娥怕是不會再來了。然,他剛一出宮,那仙娥不知從何處一頭冒出來,把他嚇了一跳。
她又是朝他嘻嘻一笑,雙手握得十分嚴實遞向他道:「嚴君,我又給你送蛐蛐來了。」
嚴烈連忙後退回去要閉宮門,卻還沒得及,就讓這仙娥闖了進來。
「你……你別過來!」嚴烈指著這個仙娥,手顫抖著道。
「這只是蛐蛐而已,並不可怕。」仙娥道。
嚴烈躲到了柱子後面,冷喝道:「你立刻給本君出去。」
這個仙娥不但沒走,還一下子捧著蛐蛐竄到嚴烈跟前來了。嚴烈急忙跑,她在後頭追,這一追就沒完沒了……
——
萬妖王的妖魂經寒昱收入方天化鼎除去戾氣,帶入幽冥跨過十道陰火轉世投胎。
因萬妖王為妖時作惡多端,轉世投胎為人後,用十世還孽債。
第一世他為乞兒,為解決饑飽時常在集市上搶食物,被人們毆打致殘,口裡塞滿饅頭卻被人活活打死;第二世他為聾啞人,常常被一群三四歲的小娃娃欺負來欺負去,被他們騎著在地上爬著走……
第三世四世他還是很慘,自幼失去雙親,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為討生計給人做苦工,小小年紀被活活累死。
而這四世中,他皆連二十歲都沒活到。第五世他倒是活過了二十歲,可活得依舊很凄苦,當殺手被俘虜,身上的肉硬是被人一塊塊割掉,流血而死。
後面的五世更是苦不堪言……
而沐風與江碧也轉世投胎為人,有緣有分,結為連理,美美滿滿。
而慕惜為情犯錯,製造星象,逆天改命,本應受天雷處罰劈毀仙骨除去仙籍打入凡間的,可她突然卻在天牢里自毀元神死了。
慕惜再怎麼也是東海神龍公主,溟軒下令將她以神龍公主身份安葬儀式入殮,安葬在東海海邊。
……
天浴雪自隨寒昱入了幻境,整日與寒昱如影隨形,一日寒昱告知她說,要與她抓緊雙修,修出一個如血嬰那般可人的娃娃來。
起初天浴雪以為這雙修就是與她初年化作人形時,寒昱與她閉關修鍊那樣沒多大不同。應是二人面對面盤腿坐在地上,雙手合併互通靈力而已,不會太難太複雜。
她尋了處風景極好的空地,盤膝而坐,抬頭對寒昱道:「殿下,我準備好了。」
而寒昱蹲下來身把她的姿勢一瞧,笑得道貌岸然。
她不明就裡問寒昱,「殿下,難道我的準備姿勢做得不對嗎?」
寒昱的笑容更深了些,手從她身後一摟輕輕把她放倒平躺在地上,頭湊到她耳邊,聲音溫柔且誘惑地道:「你的姿勢不對,我一步一步來教你。」
「哦。」天浴雪乖乖地躺著,見寒昱在解她的衣裳。
她想,原來雙修要赤裸裸的雙修,不能穿衣裳要把衣裳全扒掉,真是麻煩。
她曉得寒昱已不是第一次看她的身子了,他跟她那種事都做了,那麼雙修要扒衣裳這種事她豈能勞煩他動手,再說,一個術法不就解決了么。
她在心中捏了個訣,嗖嗖嗖衣裳全掛在了旁邊桃花樹的枝頭上。后,她問寒昱:「殿下,接下來怎麼做?」
寒昱俯下身來,頭跟她貼的很近很近,道:「那你一便幫我把我的衣裳也去了」,她正要捏個術法的口訣一舉搞定,寒昱卻說:「我要你親手來做。」
他的神態很誘人,令她琢磨不清。
她依了他,手剛放到他的腰帶處要去解時,他頭突然低下來,唇落在她耳邊,脖頸處,起起落落。每一次的起落仿如都點綴在了她的心尖上,勾著她的心顫抖。
幾番風雨幾番沉迷……天浴雪才曉得原來所謂的男女行歡之事還有另外一種叫法,叫雙修。
劇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