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不辭而別
最終,雙方達成一致意見。
秦雲讓人放了鎮壓在幽冥寒牢之中的紫風,讓他順利出了拜月魔教。
而那位遠道而來的大人物,也就退走了。
這件事,只有拜月魔教以及紫府知情,消息封鎖得很好,沒有讓其他勢力知道。
而紫府也會隱瞞自己不會再出手針對祭月大典的事。
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
雖然扣押紫陽,奪走先天紫氣,勢必會造成兩派的恩怨更深,將來更加的激烈的對抗,但這是值得的。
一個紫府遠遠沒有,抱團而來的紫府可怕。
祭月大典,威脅又少了一分。
幾天之後,先天紫氣被秦小霜徹底收服,熔煉進了自己的道。
當然,她一個人是絕對辦不到的,這其中有紀憐兒出大力,在幫她鎮壓。
擁有先天紫氣的秦小霜,再度跨越了一個大檻,來到了頂級天才的行列,假以時日,等她徹底擁有了先天紫氣的所有微能,解開所有奧秘,她定然就是下一尊紫陽。
短短半月,她便已經受益無窮,修鍊的速度蹭蹭直上。
以後來居上的姿態,擊敗了拜月魔教中許多優秀的天才。
雖然她來拜月魔教的時間不長,但誰都知道這無頂山上住了一位實力強大的天才,而且是教主的妹妹!
許多教派之中的年輕人都想要結識秦小霜,但大多數都是吃了閉門羹。
又是半個月過去,一切如常,賀牛西州或是其他大州,時不時就將傳出一些大消息。
秦雲在無頂山,如老僧盤坐,對那些消息絲毫不感興趣。
他在安靜的等待祭月大典開啟的那一日。
正在與紀憐兒散步聊天,做神仙眷侶的時候,沐陽讓長老找到了他。
這位長老算是沐陽的半個師父,曾經被秦雲叮囑,照顧這少年一些,所以這段日子以來他都將沐陽當作了自己的徒弟。
「什麼,他走了?」秦雲挑眉。
墨星長老點點頭,道:「沐陽走了,他讓我給你傳個話。」
「他說多謝秦大人對他的大恩大德,如果有機會,他願意做牛做馬的報答於你,現在他要回村落了,要做村落的守護者。」
「還說,他不屬於這裡,屬於那片村落。」
聞言,秦雲蹙眉。
「沐陽這小子怎麼了?居然還學會不告而別了。」
墨星長老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他抬頭看了一眼紀憐兒,又不太敢說。
紀憐兒美眸微閃,道:「墨長老,你先下去吧。」
「是。」墨星長老轉眼退走。
等人走後,紀憐兒輕輕揮手,大殿的門關閉。
她蓮步微移,玉手挽住了秦雲的胳膊,往寢宮的方向走去,道:「你是不是很疑惑沐陽如此單純陽光的少年,會不辭而別?」
秦雲點頭,目光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說他…」
紀憐兒點點頭,沉吟道:「我早就看出來,沐陽喜歡小霜。」
「但小霜似乎對他並沒有意思,只是將他當作了很好的朋友。」
「即便如此,沐陽都會經常來找小霜玩,很清澈也很簡單,但最近一段日子,他就再也沒有來過了。」
「我猜測是小霜提升太快,成為了拜月魔教中的風雲人物,如璀璨的星辰一般,讓沐陽生出了差距感。」
「或許,他是很落寞的離開的。」
聞言,秦雲腦中的疑惑一下子就通了。
蹙眉道:「照你這麼說,我倒是有些心疼這孩子了,陽光清澈,內心沒有一點雜質。」
「其實…其實他喜歡小霜,我倒是不反對,只是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心同落花。」
紀憐兒抿了抿紅唇,嘆氣道:「這種事強求不來。」
「我看沐陽哪孩子志向並不在修鍊上,他只想要守護自己的村落而已,而小霜不同,她是有追求和目標的,一直以來她都想要替秦家復仇。」
「二人的方向不同,或許早點分開對於沐陽來說,也是好事。」
秦雲苦笑一下,看向紀憐兒,挑眉道:「夫人你倒是看得挺開啊。」
「倘若歲月流失,有朝一日,你不再如今日愛我,也會這麼理性的離開我么?」
紀憐兒翻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然後挺了挺隆起的腹部。
秦雲不解:「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你覺得我紀憐兒是三心二意之人嗎?你看看我這肚子,再有不久就要生了,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不相信我?」
紀憐兒丹鳳眼一瞥,越說越有生氣的跡象。
秦雲訕訕一笑:「我就是問問。」
「萬一發生點特殊情況呢,你這等修為,若是傷心了,像沐陽一樣不辭而別,跑個不知名的地方藏起來,我恐怕是一輩子都找不到你。」
紀憐兒挑眉,紅唇一勾,頗為冷艷。
玉手揪住他的衣領坐到了床上,饒有興趣道:「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我傷心了?」
「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秦雲苦笑,道:「你這不是屎盆子往我頭上叩么?」
「哼。
她輕哼一聲,一雙修長玉腿擱置在秦雲手上,側躺了下去,淡淡道:「最好沒有,否則不辭而別的不是本教主,而是你!」
「惹急了,本教主直接將你趕出拜月魔教,掃地出門!」
「卧槽,你也太狠了。」
「這是卸磨殺驢啊。」秦雲道。
紀憐兒黛眉一揚,露出俏皮微笑道:「對,就是這個意思。反正你就是我拜月魔教的贅婿,惹得我不高興,自然趕你走。」
「反正本教主也有子嗣了,將來成長起來不比你差!」
秦雲幽幽看她,道:「你這女人,說話讓我有點生氣了。」
「這是拿我當工具啊?」
紀憐兒看了他一眼,美眸眯成了月牙,笑的花枝招展。
「咯咯咯。」
她忽然笑了起來:「秦雲,哈哈,你幹嘛?!」
「快鬆手,別撓我!」
「你再這樣,別怪我對你動手了,咯咯咯,別~~」
秦雲的手在她的蓮足上不斷撓痒痒,將其刺激得左右反對,卻是怎麼都不鬆手。
「惹我,就是這個下場!」
「快說夫君我錯了!」他十分傲嬌道。
「夫君,我錯了!別…別撓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