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_第5章 白潔
一早,我便坐著公車來到了天語國際,將事由告訴前台小姐,前台打電話諮詢后給了我一張出入證,說直接去25樓總經理辦公室。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那個姓白的美女竟然是天語國際的總經理,這有點顛覆我的世界觀,她看上去也不過二十齣頭的年紀,居然是一個大企業的總經理。
現在正趕上上班時間,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麼為什麼有的電梯只有少數幾個人,而有的電梯卻人滿為患。
我當然選擇人少的了,只是一進去電梯里的幾個人都有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看得我都有點害羞了,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自我感覺很ok呀。
電梯上升得很快,到最後就只剩下我一個人。25樓這整層樓都是總經理的專屬樓層,整體給人一種時尚前衛的感覺,兩邊擺放著各種植株盆景,將整層樓都裝飾得清新脫俗,光亮寬敞。
這還是我第一次來這麼高端大氣上檔次的地方,一時間有些迷失了自我,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好,甚至同手同腳的走路。
來到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外,我抬手敲了敲門,裡面頓時傳來一聲「請進!」
我小心翼翼地推開辦公室門,頓時就聞到一股有些熟悉的香味,那是一種淡淡茉莉清香,溫潤而沁人心脾。
我環視著整間辦公室,心中想說一句「卧槽!」
這足足有一百多平米,呈半圓形,圓弧外都是光潔厚實的落地窗,光線感很強,盡顯總裁的高貴。
在落地窗前一張很有設計感的辦公桌與辦公室里的裝橫融為一體,姓白的美女就坐在辦公桌前的那把很簡單的多功能辦公椅上,她身上所散發出的自信,大有一種集團掌舵人的威嚴。
我攝手攝腳地向她走了過去,怎麼有一種羊入虎口的感覺呢?
她抬起頭神色平和冷淡的看著我,彷彿就像一尊不可褻瀆的女神雕像,肅穆而不可褻瀆。
我有些緊張將做出來的方案放在她的辦公桌上,又趕緊收回手,生怕她把我一口給咬了吃了。
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身邊的椅子:「你坐啊!」
我咽下一口唾沫,緊張的不知所措,連坐都不知該怎麼坐好。
她一本正經的翻看寫我的方案,眉頭忽然一皺,我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一口就給我否定了。
我趕忙對她說道:「這幾天我一直在做這東西,你先看完好吧?」
她抬起頭看著我,面帶疑惑說道:「我很奇怪,為什麼你在方案後面寫出建議不與酷友合作?」
「這個……其實這兩天我不僅去了解了酒店的一些情況,我還對酷友進行了了解,他們公司現在的處境非常危險,所以我才建議不與他們合作。」
白總聽后似乎很感興趣,便又向我問道:「你為什麼那麼肯定?」
我抓住機會對她說道:「我算是比較了解旅遊行業,我一朋友的父親也是做旅遊的,聽那個朋友說現在的旅遊行業並不好做,甚至有很多旅遊公司都面臨著停業。」
說到這兒我停了停,看了看她臉上表情的變化后又繼續說道:「這說明什麼其實很明顯,現在的遊客大部分都是處於現實生活的壓迫,才選擇節假日出門旅遊。但是現在有車一族也多了,大部分人寧願選擇自駕游也不會跟團,畢竟一些黑導遊太可怕了。但這不代表旅遊公司就這麼墮落了,現在一些旅遊公司比如途牛和攜程,他們的規模很大也有自身的特點,更有保障,反而酷友旅遊自從換了總經理以後就開始衰竭了,沒有特點保障也很少。所以我建議不與他們合作,當然我還是寫出了合作的方案,你可以參考一下。」
很難得一個集團的總經理聽我BB那麼多,當然我也不是胡說八道,這兩天我把自己的全部精力都投入到這裡面,該請教的人也厚著臉皮去請教。
她又拿起方案仔細的看了看,手拖著下巴似乎在想些什麼,半晌說道:「你這方案做的一般,當然你一個司機能做出這樣一份方案也不錯了,你把咱們酒店現有的一些資源都在方案上標明了,這點做得不錯,只不過你忽略了一點,做這種方案一定要把咱們公司旗下所有的業務都落實在方案上。」
我有些不服氣的回道:「你不都說了嗎,我一個司機能知道這些就算很了不起了,別那麼高的要求行嗎,你就說我這方案能不能行,給句痛快話?」
她秀眉緊蹙,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對我說道:「這樣吧,我明天給你答覆?」
「為什麼還要等明天?」我莫名有些火大。
她卻岔開話題向我問道:「你會做飯嗎?」
我一驚:「做飯!什麼玩意兒?和這個有關嗎?」
「沒有關,我一個朋友今天從國外回來了,她不想去外面吃,如果你會做飯就麻煩你一下。」
我很想拒絕她,可是一想到拒絕她的後果一定非常嚴重,再一想到童欣是被我連累,她才沒有進入玉蕾國際,我心裡對她有愧。
反覆權衡之後,對她說道:「我只會一點點的家常菜,別的我不會做。」
「在家裡吃當然只吃家常菜了,這樣,我給你錢,你現在就回去準備,然後這是我的車鑰匙,我朋友下午三點的飛機,你到機場去接她。」
她說完,便從包包里拿出一串車鑰匙和一張銀行卡遞給我。
我有些懵逼,半晌才反應過來,略帶調侃的語氣說道:「你就這麼安心把車鑰匙和銀行卡給我,不怕我拿著你的錢跑路嗎?」
「你這個人雖然賤,但我覺得你還是有一點責任心,再說現在是法制社會,你能跑哪兒去?」
我竟無言以對,愣了一下接過她手中的銀行卡和車鑰匙,又向她問道:「密碼是多少?」
「六個零,另外,把你的方案拿回去重做,明天再拿給我看,多在網上借鑒一下別人的方案,對你有幫助。」
我笑了,是苦笑。
她這個女人,咋說呢,是在記我那天襲胸的仇呢,還是故意刁難我呀!我他媽就一司機,有必要這麼折磨我么。
可我依舊不敢說些什麼,這就自找苦吃,為了童欣的工作我咬咬牙豁出去了。
在離開辦公室前,我帶著疑惑向她問道:「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叫你,很尷尬。」
「白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