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死字怎麼寫
有了他們的任總撐腰,禿頭男和腎虛男都硬氣了起來,滿面怒色的樣子,裝出一副兇悍的感覺,但他們越這樣,越是讓人感到好笑。
徐小曼此時則是有些擔憂,同時心裡也有些內疚。
「太平,不要跟這些人一般見識了,我們還是走吧。」
「想走?門也沒有!」任總一個眼神,那禿頭男和腎虛男就站到了門口。
「你們不是說要收購我們嗎,怎麼這就要走了?」
徐小曼憋紅了臉,怒斥道:「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哈哈哈。」任總哈哈一笑,隨後緊盯著徐小曼,眯著眼說道:「我還有更過分的,想不想試試?哈哈哈。」
禿頭男站在門口嘲諷道:「就你們這個德行,還想收購我們紅心基金會,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麼地方!」
「就是。」腎虛男緊跟著說道:「還什麼狗太平基金,鄉巴佬一個。」
「唉。」張太平這個時候嘆了口氣,惆悵的說道:「本來不是很想搭理你們這些跳樑小丑,但奈何你們非要往槍口上撞。」
「什麼?任總,你聽見這小子在說什麼嗎?」
「說我們是跳樑小丑?小子,你這比裝的可有點大啊,信不信老子立馬讓你跪下唱征服?!」
那禿頭男捏了捏拳頭,晃了晃脖子,朝張太平走了過來,嘴裡嘟嘟囔囔的全都是威脅的話。
腎虛男抱著膀子冷笑,任總則是打了個哈欠,他們都沒把張太平放在眼裡,畢竟從打扮和外形上來看,這張太平是個屬實的鄉巴佬。
「啪!」的一聲,禿頭男頓時就站在了原地,不再往前走了。
「什麼情況?」禿頭男只感覺臉頰瞬間傳來了火熱般的疼痛,可是張太平根本動也沒動啊。
「什麼聲音?你臉怎麼回事?」任總也是一臉懵逼,眼睜睜的看著禿頭男的臉腫出來了五個指頭印。
「是你!!」禿頭男憤怒的指著張太平:「一定是你!」
「啪!」又是一聲傳來,禿頭男腦袋一歪,整個人差點摔倒在地。
「噗!」禿頭男吐出來了幾顆牙,嘴裡滿是鮮血,他另外一邊臉也腫起來了五個巴掌印。
禿頭男的臉已經腫了,可是張太平根本站在原地沒動,任總和腎虛男也都沒發覺張太平有什麼動作。
「是我打的沒錯。」張太平笑了笑:「你們都沒看見嗎?」
看著張太平笑吟吟的樣子,任總和腎虛男都愣住了,此時他們才明白,這個看起來平淡無奇的張太平是個高手!
「你,你。」
任總話都說不利索了,而就在這個時候,腎虛男臉上也挨了一巴掌。
「嗯?你想說什麼?」張太平依舊是笑眯眯的看著任總。
「任哥……」腎虛男只是挨了一巴掌,就有點暈乎乎的了,他站都站不穩了。
任總咽了咽喉嚨,頭上冒出了細汗:「你,你不許亂動,我……」
「啪啪!」又是兩巴掌,腎虛男和禿頭男都已經坐在了地上,暈的七葷八素,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任總嚇得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手忙腳亂的拿出了手機,著急忙慌的撥出了一個號碼。
「你,你別打我,要不然後果自負!!」任總提著氣威脅了一句張太平,緊跟著連忙沖電話喊道:「會長,您快來啊,咱們公司來了強盜,我快被打死了啊,您快來啊……」
「啪!」任總臉上挨了一巴掌,手機也掉在了地上。
「你這嘴還真是欠打啊,既然你說快被打死了,那我就滿足你的願望好了。」
張太平咧嘴一笑,毫不猶豫的直接上手。
這三個傢伙都要為剛才他們辱罵徐小曼付出血的代價!
一時間,這個會議室內打耳光的聲音不斷傳來,也吸引了一些外面的工作人員,他們有幾個人想要進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但當看到這裡面的情形時,沒有一個人敢做過多的停留,全部都嚇得一溜煙跑沒了影。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我們錯了。」任總跪在地上,疼的他直給張太平磕頭。
那禿頭男也是一樣,但他還一邊扇自己嘴巴子一邊說道:「姑奶奶,我錯了,我不該嘴賤,姑爺爺,您饒了我吧,我實在太疼了。」
他們的話都說不利索了,因為嘴唇都腫了起來。
「太平,好了。」徐小曼似乎有些不忍心,她還是太善良了。
此時禿頭男,腎虛男和那個任總已經是鼻青臉腫,嘴角鮮血直流,每個人都像是個大豬頭,嘟嘟囔囔的話都說不清楚了,那個腎虛男更是快疼暈了過去,躺在地上快失去了意識。
張太平擦了擦手,點上了一根煙,然後坐到了椅子上,眯著眼問道:「現在我們能談談收購的事情了嗎?」
「大,大哥,不是我們不想跟你談,實在是我們都做不了主啊,我們上面還有領導,領導的上面還有領導,要不,您等會跟我們會長談一下?」任總說這話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心想拖到會長來就可以給他們做主了。
「哦?看起來你們這家小小的基金會還有很大的後台啊。」張太平多多少少也猜出來了一些,不然的話,光憑這幾個廢物,這公司早就倒閉了。
任總乾笑了幾聲說道:「這個,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是一個小兵,一會我們會長就到了,您還是跟他談收購的事情吧。」
任總話音剛落,會議室的大門便被一把推開,隨後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了進來:「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收購我們基金會?!」
下一秒,一個紅光滿面的中年人就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許許多多額員工,看起來這個會長才是老大,他一出來,那些員工都有了主心骨。
而任總在看到他到來之後,頓時就熱淚盈眶了。
「梁會長,您終於來了,梁哥啊,你可千萬要替我們做主啊。」
梁弘毅看到自己手下人的慘狀,屬實被嚇了一跳,甚至愣了愣才問道:「你,你是小任?」
任總哭著點頭:「是我啊,梁哥。」
禿頭男此時也哭了出來,痛哭流涕的求著救。
梁弘毅好一會才把他們三個認出來,隨後便勃然大怒。
「是誰把你們打成這樣?!人呢!」
梁弘毅進來后注意到了張太平,但他下意識感覺張太平並不是兇手,他覺得兇手肯定已經跑了。
任總顫顫巍巍的指著張太平說道:「梁哥,是他,就是他打的我們,你可千萬要替我們做主啊。」
「嗯?」梁弘毅把目光放到了張太平的身上,臉上不禁露出了詫異和不可思議的表情。
「你確定?」
「沒錯梁哥,你千萬小心,這傢伙非常厲害。」
「哼。」梁弘毅根本沒把張太平放在眼裡,直接伸手拉開了一把椅子坐下,隨後冷冷的瞪了眼張太平。
「你小子有幾條命?敢來這裡惹事,還敢口出狂言說要收購我們基金會,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張太平笑著問道:「要不,你教教我?」
「好啊,膽子不小,在我面前還敢這麼猖狂,呵呵。」梁弘毅一伸手,他旁邊的人便把雪茄遞了過來。
「喂,小子,識相的趕緊給梁會長道歉,否則叫你躺著出去!」
「就這傢伙還想收購咱們基金會,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那個美女倒是挺漂亮的,可惜啊。」
「呵呵,鄉巴佬有了一身窮力氣就敢來這裡撒野,看梁會長怎麼教訓他。」
梁弘毅也不制止自己手底下人的嘲諷,他似乎在看熱鬧一樣,抽著雪茄,看著張太平。
「事實上,現在迷途知返的話,還來得及。」張太平笑呵呵的看著梁弘毅說道:「看你的樣子,似乎也是個練家子,要不,你檢查一下他們三個的傷勢,然後再考慮一下?」
張太平這是在提醒梁弘毅,但在他眼裡看來,張太平這是挑釁嘲諷啊!
「哼!打我的人,還敢說這種話,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梁弘毅一聲冷哼,站起身來,扭了扭脖子說道:「小子,報上名來,我從不打無名之輩。」
說著,梁弘毅把雪茄遞給了自己手底下的人。
「太平,要不還是別把事情鬧大吧?」徐小曼有些擔憂的說道。
本來徐小曼只是無心的說了一句,但是當梁弘毅聽到太平兩個字的時候,突然手一抖,雪茄直接就掉了下去,把那個人燒的呲牙咧嘴。
「你,你是張太平?!」梁弘毅瞪著一雙震驚的雙眼,有些不敢相信。
張太平樂了:「你認識我?」
梁弘毅咽了咽喉嚨,周圍的人也有些懵逼。
「這丫誰啊,還太平,什麼破名字。」
「閉嘴!」梁弘毅轉頭一聲怒喝,頭上的汗瞬間就冒了出來。
「咕咚。」梁弘毅又咽了一下口水,眼中有些恐懼的說道:「我聽說過你,是你把蕭凌風給幹掉的。」
張太平倒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認識蕭凌風,怪不得聽見自己名字這麼嚇得慌。
此時此刻梁弘毅再也不敢和張太平動手了,但是他腦子裡立馬就冒出來了別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