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葯9
楚將離差點被囚洞里的機關弄死,他心裡想南星可真狠,先是讓他煎熬了一晚上,然後把它扔了回去,飽受機關的折磨。
楚將離被釋放的時候有點不太相信,他特意再確認了一次:「宮主讓你來的。」
那人冷冰冰道:「自然是主子。」
他還以為南星要他死在這裡,沒想到這麼快把他放了。
不過他也已經奄奄一息,雖然他痛恨刑堂的人,但也不得不被刑堂的人提著回去。
刑堂的人沒輕沒重,也許是平日里積怨已久,有時候故意碰著他的傷口讓他流血,楚將離咬著牙不出聲,他恨不得把刑堂的人殺光,把佛耳殺了鞭屍。
但他最怨的還是南星。
他被刑堂的人提出來的時候,經過南星的院子,正好看見佛耳從南星的院子里出來,手裡抱著幾件南星的衣衫。
佛耳聽見動靜,冷冰冰地轉過臉,楚將離看見他左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右臉被撓了幾道印子。
不用說也知道是誰的手筆,整個決明宮除了南星,沒人敢打佛耳。
楚將離咧開嘴嘲諷的笑了一聲,猜想佛耳是犯了什麼錯被打了臉,沒準是苛待他時被南星發現了,便被狠狠賞了一耳光子。
但是他又覺得那被撓出的幾道印子有些怪異,就好像將人抱在懷裡,懷裡的人兇狠掙扎撓出來的印子,他再要細看時,佛耳已經不見了蹤影。
而他也被到了自己的房間,大夫早就在那兒候著,他一邊上藥一邊狼吞虎咽的吃東西,吃飽了葯也上好了,便裹著被子睡了過去。
睡著睡著便發起了燒,大夫開了副葯喝下去,就這樣睡到了傍晚,南星傳他過去陪吃飯。
他腦子糊成了一團,穿上外袍便跟著下人去了南星的住處。
南星見楚將離來了,便指著對面讓他吃飯。
「幾個小菜將就著吃,吃完回去洗個澡再過來?」
「哦。」楚將離腦子懵懵的,應了后就埋頭吃飯。
吃完飯便回去洗澡,洗完了,又有傷口裂開,大夫又重新為他包紮上藥,他甩了甩腦袋。
不對啊?南星為什麼叫他洗了澡又過去?
這麼晚了,過去南星的院子做什麼?
但是傳他過去的人已經在他門外候著了,他打起了十二分警惕跟人去了南星的院子。
他想到了昨夜南星的怪異行為。
南星為什麼大晚上的出現在那個山洞裡,修鍊嗎?
現在仔細想想,昨天晚上的南星真的有點奇怪。
今天又讓他過去,難道是昨晚在他懷裡睡了一覺,覺得他果真不錯,今晚要進一步了?
楚將離臉色發黑,站在南星的寢宮外面吹著冷風不進去,寢宮裡面傳來南星一貫傲慢的聲音:「杵外邊做什麼,還不趕緊進來!」
楚將離握緊拳頭走了進去,只見南星懶洋洋的倚靠在貴妃椅上,正就著燭光看書,他身邊一大盆燒得正旺的炭火,屋子裡的很是暖和。
南星見他進來,動作也沒換一個,只是掀開眼皮懶洋洋的看著他,指了指裡屋,道:「你先進去,在我的床上躺著,把被窩暖一暖。」
楚將離渾身僵硬,他緊緊握著拳頭,一雙藍色的眸子如狼眼般看著他:「什麼意思?」
南星笑道:「昨晚你表現得不錯,往後就睡我屋裡,專門給我暖床。」
楚將離咬著牙,狠狠地盯著他:「暖床?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他吼完這一句,又深吸了口氣,軟了語氣,「師父……您不能這樣對我,在我眼裡您如父如兄,您也說過將我當做傳人,將來繼承您衣缽……」
南星沒憋住,「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接著他從塌上起來,光著腳踩在虎皮做的柔軟地毯上,饒有興趣的瞧他,「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你昨日不是說不要我做師父嗎,今日就改了口?男子漢大丈夫如此出爾反爾有什麼出息?有些東西豈是你想改就改的,有沒有把我這個決明宮宮主放在眼裡!」
楚將離咬牙切齒跪在地上。
南星摸著下巴,說:「本座想了又想,你不做本座徒弟將你安排做什麼職位,可是如今決明宮並無哪裡空缺,你一身好武藝,能力又足,做個奴僕太大材小用,怕委屈了你。而本座身邊恰巧缺個暖床的,你正好合適。做本座的暖床人,沒有委屈你吧?」
楚將離被羞辱得滿臉漲紅,已然是怒氣沖沖,他剛想張口,就聽見南星幽幽地說:「要麼做本座的暖床人,要麼死,你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