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赫的霸道
冷溪很相信陶晴會把她現在的情況告訴林赫,正如此時,她也很相信哥哥是個居家男人一樣。
如今好多男人都會煮菜了吧,林赫多少也會一點,為什麼又會想到他,吃過哥哥親手煮的早晨,然後她輕輕鬆鬆的去上班了。
哥哥醒了,她就不用再管那麼多了,把家裡的擔子都交給哥哥,雖然沉甸甸的,但是她也毫不憐憫,誰讓他是哥呢。
開車剛到公司就被攔住了,一個小姑娘拿著一張紙條來給了她,然後就跑了。
酒店裡,她乘著電梯直接上了頂樓,按照小姑娘給她的房間號,門是開著的,可是走進去的時候她卻有些忐忑,因為心裡發虛,陶晴的話,幹嘛要讓她來酒店,隨便去什麼地方都可以啊,甚至去冷家,或者旅行社……。
『啪』的一聲門被關上了,就在她唯唯諾諾的走進去,還沒等站穩,轉身,就看到那熟悉的大臉,只是,那臉上,竟有些邪惡的感覺。
她早該知道不會是陶晴的,都怪自己腦子不好使,到了房間才想起來,已經晚了,她確定自己現在絕對是危險的,只是,再怎麼危險,卻也還要繼續呆在這裡。
「林赫,你想幹嘛?」
從什麼時候她開始這麼害怕他了,曾經,都是他跟在她屁股後面的,可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竟然這麼害怕見到他,心跳狂熱的加速,看著站在門口的男人,她有種不詳的預感。
「我能幹嘛,跟老情人敘敘舊而已!」
「什麼?」
老情人?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呢,原來,有天他們也可以這麼稱呼彼此,分手后就是老情人,舊相好了啊。
知道他是不懷好意的,看他的眼神就知道,可是四處看看,她卻不知道該往哪兒躲。
「難道不是嗎,我們分手了,你也要再嫁人了,自然就成了老情人啊!」
他給她解釋著,而那個嫁人兩字,說的很特別,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忍不住緊張。
「你站在那裡說就好,不要走過來!」
她突然伸出手在半空,看著他往她身邊走來很明確的阻止。
「你確定不要我走過來,有些事情,是必須走過去才能說明白的!」
他的聲音很輕,輕的讓她感覺身體發麻。
「不管有什麼,都在那裡說就好,我能聽見!」
她極力的阻止,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實在擔心他又撲上來。
「聽見……溪,別開玩笑了,如果你想聽見,我會滿足你的……。!」
他繼續往前走著,而她,繼續往後退,兩隻手依舊在半空中,一張小臉慘白,她在害怕,徹底的佩服死自己今天這麼慢半拍。
那話是什麼意思,滿足?
他要滿足她什麼,她只覺得頭皮發麻,腦子空蕩蕩的,非常的羞憤。
「你在跟冷沐風交往?」
他一邊慢吞吞的跟她磨著,一邊開了口,他不相信她和冷沐風,她說過,那是她哥哥,一輩子最好的哥哥,還是,她其實對冷沐風本來就有愛慕之情,不然,怎麼會一提到哥哥就那麼激動。
所以,他那句話,別提醋勁多大了。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她繼續往後退著,然後感覺自己的身後被什麼擋住,轉頭,就看到一個很精緻的門,然後,她再回頭……
他撲了上去,把她死死地壓在自己和門之間,他的氣息是溫熱的,那張臉盯著她因為嚇一跳而紅了的臉,此刻,她更是緊張的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不安穩。
「當然有關係,對我前妻的未來,我當然要關心,不管怎麼樣,你也曾是『我的女人』!」
說出這句話他更加的生氣了,明明是他的女人,為什麼要和別的男人交往,他寧願她一輩子都不要跟別的男人有關係。
對,就是活著,但是清心寡欲,只能想著他,不能想著別的男人。
他以為她是聖女呢!
「赫,你別這樣……!」
她的聲音嘶啞,對他的靠近很是胸悶,他的臉越來越靠近她的,她不知道該怎麼阻止他,可是這一刻,她竟然那麼親密的叫著他的名字。
而他也笑了,好久沒聽她那麼叫過他了,尤其是此刻,她這一個字,讓他很有成就感。
然後門突然被打開,她也差點閃到,可他一直都摟著她纖細的小蠻腰,開門,進房,關門,然後再把她壓在門板上的動作一氣呵成。
當他的身體再次壓上,她只知道自己的身體緊繃著,一個提氣就再也沒敢安穩的喘息,因為低頭,便看到她的胸口起起伏伏的太惹眼,她可不想讓他誤會什麼。
可是又一想,誤會不誤會的,反正他是沒打算放過她,可惡的男人。
「別哪樣?」
他的聲音也有些顫抖,額頭頂著她的額頭,臉上的表情,竟是那樣的曖昧。
「溪,你知道你此刻有多迷人?」
他的聲音讓她羞的小臉漲紅,不敢抬頭看他,本來還一直在他的胸膛推的小手也無奈的停止了動作。
「你忘記在普羅旺斯說的話了?」
她想到了在那片薰衣草花田裡他說過的話,他說過結束的。
他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了,看著她那臉色若有若無的難過,他突然鬆開了她。
轉身走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一片高樓,他的呼吸開始沉悶,轉身,對上她貼在門板上的身子,看著她那帶著惆悵的小臉,她總是有辦法讓他抓狂。
昨夜,他一夜未眠,只想著她,一想到陶晴的話他就窩火,心裡一陣陣的不痛快讓他整夜的翻來覆去,現在還渾身沉甸甸的不舒服。
「我沒忘,我什麼都沒有忘,從差不多四年前我們第一次見面到這一刻所有的事情,我統統的沒有忘記,忘記的人是你,你看看你現在多傲慢啊,什麼都過去了,安安心心的和自己的哥哥好上了,還要跟他結婚,你別忘了,你們是兄妹,是兄妹!」
他越說越激動了,而她,也真的被他說的難過了,看著他指著她的臉在那裡提醒她,最近真的是因為關係很抓狂,他此時的行為——。
「我知道我們是兄妹,這一點不需要你來提醒,也不需要任何人來告訴我,但是,我們不是親生的,這也是個事實,我就是要跟哥交往,誰愛說什麼誰就說去,我才不會在意。」
突然的來了力氣,她大吼著,非常惱火的大吼著,小臉因為大吼而有些白了,她討厭他這樣的口氣跟她說話,以前他雖然俏皮,可絕對只是愛逗她笑而已。
「是啊,你當然不會在意,因為你根本就是厚臉皮嘛,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怎麼會在乎別人說什麼,是吧?」
他們又杠上了,三年都不曾這麼吵過,可是自從發生了變故之後,兩個人幾乎每次見面都像是為了吵架了。
「是啊,我就是不要臉了,在你心裡我就是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不用天天掛在嘴邊我也知道,而且,你不覺得堂堂J市的大亨說出這些字眼很降低自己的身份嗎?」
一點老闆的樣子都沒有,有錢人不都是應該板著張臉不愛說話,可是她身邊的男人,為什麼就這麼多話,而且,說出來還這麼讓人憤怒。
「冷溪,你——,我不跟你吵,我只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要和冷沐風結婚!」
是啊,這才是他找她最關鍵的原因,他也不知道,明明一句話的事情,為什麼他們吵了這麼半天。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我要跟誰結婚?」
他還想管她,他給的傷害已經夠多了,剛剛還在折磨她,現在就想知道她的情況,她偏不要說。
「你這女人——!」
「沒錯,我原本是在考慮這件事情,——,不過我現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我是要嫁給他,而且我們不會離婚,我們會一直好好地在一起。」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根筋出了問題,從來沒有這樣過,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可今天,她竟然沒心沒肺的說出這麼一段來報復他。
然後他抱著腰的手緩緩地放下了,她的話讓他的心一下子跌入了低谷,她竟然真要嫁給自己的哥哥。
「你要和他結婚,好啊,你結婚吧,挑好了日子告訴我一聲,我也要在那天結婚,而且還是一個教堂,看誰笑到最後!」
「好,我現在就去挑日子,挑好了馬上來告訴你!」
這男人,就這麼喜歡逞強,那就由著他好了,反正她是受夠了,隨便他怎樣,反正她是要走了。
轉身,開門,然後大步的往外走,一轉身她就感覺自己要去解脫了的樣子,只是——。
「誰允許你走的,不準走!」
然後,他再次把她帶進睡房,一隻手扣著她的小腰,一隻手把門反鎖,然後她就被丟在了大床上。
而他,很快的壓了上來。
然後她有點腦充血的樣子,小臉再度漲紅,熱的要冒熱氣了。
而他,意識到自己的失神之後馬上的不理她,直接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
每次都這樣,而每次都說不要,結果呢,還是被他得逞。
「要跟他結婚,好啊,我成全你,但是,也要我先玩夠了再說!」
她是他的,永遠都只是他的,她怎麼可以想嫁給別人。
這天上午,她一直被他死死地扣著在那個套房裡出不來,等他累了,她跑到洗手間吐了好久,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突然的噁心,最近一連串的不舒服讓她摸不著北,不過最近確實太累了,打死都沒有往某方面想,而且醫生說過,她根本就不可能在懷孕,她又怎麼會多想那些讓自己難過的可能。
可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總會有意外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