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
「你忘記跟我的賭注了嗎?忘記你說想要嫁給我了?」
新婚之夜,他輕挑起她的下巴,看著一臉憔悴的女人,卻很邪魅的面對她,話里話外都帶著諷刺。
「都結束了不是嗎,為何還要抓我回來,我已經放棄了,為何還要抓我來跟你結婚?」
她不懂,他那麼想躲開她,現在她要自動消失了,他卻又派人把她抓回來,到底是何居心,這場婚姻,她想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
「哼,結束,你以為真的會結束嗎?若不是你,我跟溪怎麼會走到今天,你還想一走了之?」
他咬牙切齒的說著,他是絕不會放過她的。
「那你想怎樣,結婚是個下下策不是嗎?」
她很好心的提醒這個不愛她的男人,不想一切都變成一場悲劇。她以為,他可以很理智的面對這個問題。
「不,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娶你,只是為了折磨你。」
然後,他像魔鬼那樣的對她說,娶她,只是為了折磨她,然後那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眼睛里全是撲不滅的烈火。
她也終於知道,原來,他是在報復她,原來,他只是恨她,所以才用結婚留住她,然後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欺辱她,傷害她。
只是,她卻哭不出來了,既然他跟冷溪之間,她確實cha足過,那麼,她會在這場硝煙里堅強存活。
只是,心好痛,只是,希望可以心痛到麻木,只是希望,可以把他以後對她所做的一切都當成一種鍛煉,老天對她的考驗。
然後,她冷笑開了。
「你個該死的女人,憑什麼可以笑的這麼囂張,難道是早就想被我吃!」
然後他惱火的把她推到在床上,欺身而上在她的身體。
那雙凌厲的眸子死死地瞪著她,恨不得把她吃掉那般。
「來吧,既然你想,那麼,我會滿足你!」
像以前一樣,只要他有需要,她就脫下衣服滿足他,不管他怎樣的發泄,就算痛死,她也努力的讓他滿足。
「該死的!」
所以,他狠狠地詛咒她,然後毫不留情的撕裂了她的新娘禮服,不客氣的進到她的身體,臉看她一眼都不想,只是閉著眼睛在她的身體里橫衝直撞,翻來覆去的壓榨她。
只是,當歡愛過後,她卻一個人躺在床上,除了冰冷的淚水陪伴,再也沒有其他,哦,還有那一室的寂寞吧。
而冷沐風呢,早已經又跑到另一個女人身上去不停的發泄,所謂風流嘛,短短一個禮拜,他的風流事已經被各大媒體連載,而他的新婚妻子被打入冷宮的消息自然也很快的傳開。
只是,她繼續教她的舞蹈,絲毫不被影響
只是,最近她的舞蹈班裡來了幾個帥氣的小夥子,某人在聽朋友說起的時候還裝作不在乎,可是一回到家裡就發了瘋,就知道當那個什麼老師沒什麼好處,果然吧,怎麼都覺得她跟那些男學生關係很曖昧,而且人家年齡又小,心情越來越煩躁。
而她,卻好像已經習慣了將他無視,或者該說是習慣了他的無視,慢慢的,兩個人都淡漠了,就連住在一個家裡,就連房間只是相隔著一道牆,可是,卻也只能一個人寂寞的睡去。
「陶晴,你就是這麼無視你的丈夫,忘記一個女人作為妻子的義務是什麼了嗎?」
當她要上樓,他也終於忍不住從沙發里站了起來,他不懂,為何說愛他愛的要死的是她,可是如此冷清,不給他一點感覺的還是她。
「我沒有,我沒有不想盡一個妻子的義務,相反,我認為是你並不稀罕我來對你管得太寬,就好像你說的,結婚,你不過是為了讓我受盡屈辱,而且確實是我也看到了別人對我異類的目光,你做的很好,老公大人,你只要繼續在外面找女人快活,然後不停的告訴那些女人你的妻子是個多無用的女人就好。」
她瀟洒的轉身,瀟洒的說完,對於這個丈夫,她還能說什麼呢,完全把她無視,甚至她還聽說有人在議論冷沐風冷大俠的妻子竟然沒有那項功能。
她可是一個流過產四次的女人,如果不能做,那麼,怎麼會——,還是那些人傻啦吧唧的以為他太厲害,把自己的妻子都弄殘廢了,所以才無奈的去外面找女人。
「該死!」
在她轉身要上樓的時候,他卻突然起身,氣勢洶洶的往她跟前走去。
「你以為你不在乎就可以了嗎,告訴你,就算你化成灰也照樣還是我的女人,你沒資格去跟別的男人親近,——聽到沒有?」
當他抓住她,讓她摔倒在他的懷裡,他卻只是冷冷的說著,只是,當她悲哀的眼神看向他,那顆心,竟然莫名其妙的決定一陣空落,甚至沒有勇氣再看她。
「聽到了!」
只是,她乖巧的回答他,既然他想整她,那麼,她隨便他想怎樣好了,只希望早點平息,只希望,他們這種有名無實的夫妻關係,早點結束吧,以後,不希望再說話。
只是她太乖巧,反而不像她了,她是剛毅的,有主張的,從不會像冷溪一樣的在他身邊撒嬌,即使他們晚認識了許多年,可是,那種心與心彼此接近的感覺,卻好像是與生俱來。
想著他們初次見面,想到他躺在床上像個活死人的時候她在他的床前給他念著書里的句子,幾顆眼淚情不自禁的落了下來。
那是,他也失了心,把她匆匆的扶起,然後繞過她先一步上了樓。
她收起來自己虛偽的眼淚,然後無情的笑著,看著他進了她隔壁的卧室,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十分鐘后兩個人都洗完澡,然後從各自的浴室里出來,一起躺在不同的大床上,然後都各懷心思了閉不上眼睛。
想想過去的那四年多,瞬間覺得自己好可笑,怎麼能傻到那種地步,就算到了現在,卻也擺脫不了他,一旦愛上,竟然就再也逃不出來了,好像掉進了一個大坑,可是,卻沒有人拉她一把,把她給救下。
果然,找到了閉不上眼睛的原因了,不知道多久以後,她卧室的門被打開了,隨之被狠狠地甩上,一個大男人兇巴巴的走了進來,直奔大床,然後壓在了她的身上。
「你幹什麼?」
「當然是干我該乾的事情,我可不想讓人以為我冷沐風無能滿足自己的妻子而需要讓她出去找別的男人。」
然而,他是霸道的,狂傲的,自私的,無恥的,就那麼狠狠地壓上她,然後把她的雙手固定在她的頭頂,掀起她的睡裙,然後退下自己的睡褲,好不憐惜的進到她的身體。
「你是流氓嗎,怎麼可以這麼對自己的妻子。」
那生硬的疼讓她難受的發慌,好想一腳踹開他,可是她是練舞蹈的,而人家,卻是練武功的,他不會想疼冷溪那樣疼她,又怎麼會在這種心煩意亂的時候對她溫柔。
「何止啊,難道你不知道我是黑道上的,我就是這樣,你能怎麼樣?」
他高高在上,大義凌然,一副死不要臉的樣子,雙手扣著她的雙手,然後在她的身上一次又一次深深地進出。
可是,她竟然還有那種可以讓他欲仙欲死的感覺,當進去她的身體,那是別的女人都無法給予的。
於是,他突然想吻她,看著她那張爆紅的小臉,那張感性的紅唇,他低頭,只是她卻毫不給他機會的轉頭不看他。
「你敢逃?」
然後一隻大手來到她的下巴,狠狠地捏著,逼迫她面對他。
她狠狠地瞪著他,這個卑劣的傢伙,難道以前也這麼對冷溪嗎,想著,她更加的生氣,對妹妹就那麼溫柔,對她,就總是愛發脾氣,她又不是他的出氣筒。
「唔……冷沐風……。你個禽獸!」
然後,她生氣了,可是,卻被他堵住了嘴,想罵他,可是卻不清不楚,甚至都被自己咽回到肚子里。
「這是你自找的,當初我讓你離開,是你自己說死活都不要離開我,甚至就算做一輩子情婦。」
他猛然抬頭,然後對她再度狠狠地羞辱,情婦那兩個字她難道就真的擺脫不掉了嗎?
「那我現在後悔了,我不要做了,不行嗎?」
她皺著眉,眼淚從眼角滑過,她難過了,難過這個男人的悲哀,難過自己的可憐,她想結束這種關係,這段日子,她也難過,可是,想到他的話,她硬是逼著自己不理他,明明很想到他跟前去問候一聲,可是,卻硬生生的逼著自己不搭理他了。
「現在後悔,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因為,你絕不會在有機會逃開了。」
說著,他的吻再次落在她的身上,從她的頸部一直吻到她的耳垂。
在她的耳垂片刻的停留,然後狠狠地咬了一下。
她疼的撕心裂肺,可是,他卻不管她,最原始的慾望一旦被挖掘,那真的是很有潛力的,只是,她卻懷疑自己是怎麼了,竟然會被這個混蛋男人挑起了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