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418章 陰煞之氣
女導遊平復了一下心情,拿出手上的玉,沖著王小玩問道,「我知道你的身手很厲害,只是不知道你達到了什麼修為,既然敢揚言滅了地煞,那你的修為一定很高,那你知道這是什麼玉嗎?」
王小玩不明白女導遊為什麼這麼問,不過還是如實說道,「飛鳳玉,屬於一二品的地器而已。」
女導遊眼中精光一閃,有些不可相信的問道,「你竟然認識?難道你也是來自隱門嗎?」
「不是,只是散修罷了。」
「哦。」女導遊應了一聲,這才說道,「這塊玉的卻叫做飛鳳玉,乃是一二品的地器,我一個導遊,既然有,肯定不正常,實際上,我並非一名導遊,我來這華山腳下,幾年的功夫,為的就是尋找有志之士,希望能夠認得我手上的這塊玉,然後幫我報仇。」
「我來華山腳下當導遊之前,其實我也是隱門的一份子,只是我沒有想到地煞竟然恐怖到了那種地方,儘管我得到了飛鳳玉,而且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但是遠遠和地煞比起來,還是差的太多太多了,所以我就在這地方當起了導遊。」
「既然你也是來自隱門,那為何報仇沒有讓你的隱門出手,我想任何一個隱門都應該比地煞厲害吧?」王小玩費解道。
「不錯,我所在的隱門名為影月閣,我們閣內出了一個高手徐長老,如今已經達到了三花聚頂的境界,滅了一個地煞卻是不在話下,只是……只是我不認識,而且我是被影月閣閣主救活,屬於外圍,連一本像樣的功法都沒有,沒有任何的修鍊基礎。」女導遊說道。
王小玩心中波蘭不已,沒想到這個女導演竟然是影月閣的,而且聽她的口氣,似乎徐啟明在閣內的身份還不低。
沒有發現王小玩的異樣,女導遊接著說道,「我父母親都是被地煞殺害,當年這群喪心病狂的人衝到了我們家,將他們全部帶走了,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是從此以後他們再也沒有回來了,那一天很多仇人上門,將我們家全部殺死,我逃跑的傷害,遇到了影月閣的閣主,是她救了我,從此以後我就呆在了影月閣,只是出奇的是,閣主竟然從來不教我一招半式。」
「過了幾年後,我覺得在影月閣待下去沒有前途,索性我就離開了,離開的時候,偷了這塊玉,我知道這塊玉叫做飛鳳玉,是地器,我就來到了這華山腳下,一邊打探消息,一邊希望有人認識,只要有人認識,肯定修為不低,只要那樣,哪怕我獻身,或者怎麼樣,做任何事情,我都會讓那人給我報仇。」女導遊說道這裡的時候,突然臉紅了一下。
王小玩靜靜聽著,女導遊接著說道,「所以我就一直潛伏到了這個地方,通過這幾年,暗地裡殺了幾個地煞的人,這才得到了這些消息,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百分之八十,哪裡才是他們地煞的所在之地。」
王小玩重複著女導遊的話,在仔細思量著,女導遊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但是事情總是蹊蹺,想了一下,他這才問道,「地煞在這種地方無可厚非,畢竟他們是殺手組織,隱秘點正常,隨後我在探查一番,大不了進入看看就是了,至於你父母的仇,只是誤打誤撞幫你報了,你也不要放在心上,畢竟隨後我還想跟你了解一些隱門的事情,至於你父母為何被地煞抓取,或許他們知道,到時候我幫你問個究竟。」
撲騰一聲,女導遊跪在了地上,無比激動地說道,「前輩,如果你能幫我報了這仇,芊柔這輩子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你起來吧,其實你告訴我地煞的事情,已經算是幫了我的大忙,行了,你自己注意一下,我稍作準備下,就去看看。」
告別了芊柔,王小玩祭出了飛劍,放出神識,直接將老君犁溝駛去。
「犁險於幢,幢險而犁突。」這描寫的是夾在陡峭石壁之間一條深不可測的溝狀險道,石階570多階。傳說太上老君過此處,見無路可通,就牽來青牛一夜間犁成這條山溝。至今在西側的崖上仍有石溝赫然若犁槽。
這是目前進出老君山景區的唯一通道。與回心崖后的青牛洞互為照應,使老君山倍添神秘。在北峰擦耳崖前有卧牛石,旁邊的對聯值得品味:「天上本無稼穡事,莫怪閑卧;世上還多不平山,切莫歇鞭」。
過千尺幢經百尺峽就到了「老君犁溝」,其盡頭是「猢猻愁」,顧名思義,連猴子都發愁,足以說明崖壁有多麼陡峭。過了「猢猻愁」就到了華山北峰。
不過在陡峭的崖壁對於王小玩來說都沒有多大的難處。
只是王小玩駕駛著飛劍,剛剛來到了老君犁溝,突然面色一下子完全的陰沉了下來。
本以為這地煞組織將總部選址在這個地方,只是為了躲避仇人的追殺,然而事實上並不是這樣。
地煞作為殺手組織,這輩子不知道接了多少任務,躲在這個地方,除非是三花聚頂高手,否則一般的人根本無法進入,王小玩本來以為也是這樣,可是一到了這個地方才知道,根本不是那樣,這地方陰風瑟瑟,到處充斥著鬼哭狼嚎的味道,如果王小玩不是提前知道了這裡就是地煞的總部,真以為自己到了陰曹地府呢。
來到了老君犁溝,王小玩御劍向下,就在這時他看到身下方一道道光幕傳來,那光幕之中包含的陰煞之氣差點將他籠罩其中。
凝氣舉神,王小玩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撥開那道隱殺之氣之後,下方果然出現了一道有一道的圍牆,在這些圍牆中間出現了一座座像是古代建築一樣的大型建築。
在這些建築的前方,出現了一個大門,門上面掛著地煞二字,虎虎生威,很是駭然。
王小玩來不及多想,身子一閃,直接隱身過去~~
在地煞的內部,矮駝子一路踉蹌,拚命地逃竄著,一想到王小玩的手段,矮駝子額頭上的冷汗蹭蹭的流了下來。
幸虧自己機靈,要不然的話,今天非要和娘娘腔一樣,去了陰曹地府。
不夠話又說回來,這王小玩果然不是蓋的,竟然能夠御劍,難不成已經達到了三花聚頂的地步?
不論如何。他現在已經逃到了地煞的內部,等到稟報煞主,到時候無論如何也要慫恿煞主出山,將那個王小玩殺了。
這一路上,矮駝子著實被王小玩折磨的不輕,動不動就要他的命,是個人都有些受不了。
「七長老,你回來了。」矮駝子來到地煞總部,迎面走過來兩個身材矮小,極其猥瑣的兩個瘦小子。
「煞主呢?」矮駝子問道。
「在陰室呢!」
「怎麼,又有人送了處女來?」
「二長老他們都回來了,這次帶回來不少處女,煞主很是興奮呢,從昨晚上一直在陰室到現在都沒有出來呢。」
「那好,現在就帶我過去,我有要事稟報。」
「好,好,七長老請隨我來。」
兩個矮個子帶著矮駝子朝著陰室走去,陰室位於地煞總部的右後端,是一棟極其龐大的地下室,整個地下室完全是大理石凝聚而成,只是在這個陰室的周圍溫度竟然低達二十多度,矮駝子剛到這裡,身子縮了縮,顯然很冷。
來到了陰室之後,裡面動靜明顯減小了不少,三人佇立二十多分鐘,其中一人這才說道,「七長老,煞主已經享用完畢,我這就去通報一聲。」
「好的,麻煩你了。」
過了幾分鐘,一個似是木乃伊一樣的中年男人從裡面走了出來,渾身上面除了皮包骨,竟然看不到任何一點的肉,如果王小玩看到的話,一定會大驚失色,傳聞中地煞的老大一米九的個頭,怎麼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煞主將嘴角的鮮血擦去,這才打量了一眼矮駝子問道,「七長老,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回煞主,我們……我們失手了,除了我之外,他們一個都沒有回來。」矮駝子撲騰一聲跪在了地上,如實說道。
「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按照你的吩咐,打算你找尋一些處女,可是中途我們遇到了五長老,他說王小玩殺了我們不少人,而且還將櫻花桃撮合去了隱門,所以我們五人就準備分成兩批,將王小玩的女朋友帶來,這樣就能引他來了,只是沒有想到,王小玩竟然提前得知,將我們全殺了。」
「那你又是怎麼逃脫的?」
「我……我,我把王小玩帶來了,他正在華山腳下呢。」
「廢物。」煞主一巴掌打過去,憤怒的說道,「誰讓你這麼做的?難道你不知道,這個季節,正是我練功的時候嗎?竟然抓不來處女,那你還要去惹怒他幹嘛?廢物真是廢物。」
「煞主,我……我不將他帶來,他就要殺了我,我想只要帶到了這個地方,他就無計可施了,另外我也能提前回來稟報不是?」
「你的那點心思難道我還不知道,既然王小玩自動送上門來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煞主說了一聲,命令下去,立刻讓地煞三雄立刻出手,一定要將那王小玩留下,此人真是太危險了。」
「煞主英明。」
矮駝子此話一出,煞主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他低頭看了一眼腰間,暗叫一聲不好,「有人闖進我們地煞總部來了。」
「啊,什麼,這怎麼可能?」矮駝子完全驚顫了,難不成是王小玩?
「好,好,或許真是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不怪我客氣了。」煞主說道,「矮駝子,你速速去將地煞三雄找來,我去拖住他。」
矮駝子領命去找地煞三雄,煞主身子一轉,朝著前門快速奔去。
地煞總部是他一手建立起來的,除了地煞的人,任何一個外人,哪怕是達到了三花聚頂也休想進來,但是此刻,煞主竟然發現有外人闖入,一時間內心震撼不已。
不過煞主倒也不怕,這地煞總部機關重重,到處都是暗器,只要那人修為不高,闖入這裡必死無疑。
來到了前門大廳,透過玻璃門,煞主果然發現外面竟然站著一個青年,青年不高,長得也是普普通通,只是青年身上透漏出來的那種兇悍,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擁有的。
「王小玩。」煞主臉色終於變化了,因為他發現這個進來的傢伙竟然是矮駝子帶來的王小玩。
「:煞主,煞主,地煞三雄不在密室。」矮駝子沖了過來稟報道。
蓬……
一聲巨響,煞主將矮駝子砸的倒飛了出去,轟隆一聲撞在了牆上,整張臉完全的變形了。
「矮駝子你個叛徒,老子待你如何,你竟然將王小玩帶到這裡來?剛剛我還納悶呢,怎麼會有外人進入我地煞總部,現在我明白了,原來是你這個背叛。」煞主憤怒道,整個人像是發瘋的一樣,渾身顫抖,臉上全都沖血,難看到了極點。
「煞主,我……我沒有啊。」
「還說沒有,如果不是你這個叛徒,他怎麼可能進來,矮駝子竟然如此,別怪我殺了你。」
「不要……」矮駝子的聲音剛剛喊了出來,煞主猛然一拳砸過去,矮駝子血肉模糊,頓時咽了氣。
怒氣沖沖的殺了矮駝子,煞主轉過臉來,看著前面的王小玩說道,「王小玩,別以為你收買了矮駝子,加入了我地煞總部,我就不能怎麼你,告訴你,我這裡只有進來的份,從來沒有人可以出去,你……同樣也是一樣。」
「是嗎?既然你這麼肯定的說,那我今天倒要打破這個禁止了,還有一點,我忘記告訴你了,那個矮駝子並不是什麼叛徒,我王小玩想要進來這裡,難道還需要別人帶路嗎?」王小玩冷哼,對於這個煞無辜殺戮的本性很是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