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芙蓉帳~大槐樹~
「文少爺,您來了,請進,我先去通報一聲。」薛府看門的見文濤來了,急忙說道。
「恩,好。」
文濤來到前廳剛剛坐下,薛氏夫婦便到了。
「薛伯父好,薛伯母好。」文濤起身,鞠躬問好道。
「小濤兒,我薛家沒那麼多禮節,每次說你都不聽。」薛雲平說道。
「這禮節可不能免,否則被我爹知道會挨板子的。」文濤坐下來呵呵一笑說道。
「哈哈,侄兒說的是,你爹他們那些做學問的,這些東西看的著實太重了。」薛雲平笑道。
「晴儀呢?怎麼沒見到她?」文濤左看右看沒看到晴儀,問道。
「立兒去參軍了,晴儀雖嘴上不說,可她卻是傷心的緊呢。」薛伯母馮氏說道。
「那侄兒去看看她去。」文濤說道。
「恩,伯母正有此意,濤兒你快去吧。」馮氏微笑道。
「那伯父伯母,侄兒告辭了。」
「晴儀妹妹,小晴儀?」文濤推開晴儀閨房的門叫道。
雖然文濤與晴儀關係不錯,可是這女孩子的閨房可不是一般男人可以進的。所以文濤這還是第一次進晴儀的閨房。
文濤進屋后,左看右看,把晴儀的閨房全部應收在眼底。雖沒有現代那麼多色彩與裝飾,但這屋裡有詩書,有名畫,被晴儀布置的很溫馨和高雅。唯一有一點鮮艷的便是那小女兒用的粉色床幔了。
「小晴儀,你再不應聲,哥哥可要掀起你的。。。」文濤手向晴儀的床伸去。
「你瞎叫什麼,再叫我踹你!」晴儀突然拉開床前的帘子,一張宜嗔宜喜的俏臉出現在文濤面前。
「不叫你晴儀叫你什麼?薛小姐?」文濤坐在床邊,看著只著褻衣的晴儀輕聲道。
「你敢!」薛晴儀瞪著文濤說道。突然意識到自己還只穿著褻衣,那豈不是被這個登徒子佔了便宜,趕緊拽過被子蓋住自己,面色通紅嗔道:「你出去等等,我要穿衣服!」
「不去!」文濤斷然拒絕道:「你穿好了,我不看,外面怪冷的。」
「哼~色狼,登徒子,再不出去我踹你!」薛晴儀聽到文濤的話,哭笑不得道。
「咦?」文濤突然看到枕邊有一個紅色不明物體,飛快的抓在手裡。
「啊!你還給我!」晴儀見到那紅色物體被文濤抓在手裡,驚叫一聲,急忙向文濤撲去。
「啊,原來是肚兜哦~還是紅色的,好鮮艷捏!」文濤站起來躲過晴儀的襲擊,攤開手中事物,**道。
「你!我要殺了你。」薛晴儀面色緋紅,氣急敗壞的復又向文濤打去。
「哇哦~好香啊。」文濤躲過薛晴儀,把肚兜放在鼻邊,輕嗅道。
「你個死文濤!壞蛋、笨蛋,我踢死你!」晴儀向站在床邊的文濤撲去。
「唔~你要壓死我啊~」文濤被晴儀撲到在床上,喘道。
「活該,叫你欺負我!」晴儀趴在文濤身上得意道,說完還用力的向下壓了壓。
「哎呦,你在衣服里裝著什麼呢?硌到我了。」晴儀皺眉道。
文濤伸手拿出懷中的木盒,輕聲道:「晴儀,這個送你。」
「什麼啊?神神秘秘的。」薛晴儀接過木盒說道。
「這個木梳,送給我?」薛晴儀的手微微顫抖的把木梳拿出來。
「當然是送給我寶貝小晴儀的。」文濤輕撫晴儀的臉頰說道。
晴儀聽到文濤的答覆,激動的滿眼含淚,趴在文濤的胸口幸福道:「那你可是知道這送木梳的含義?」
「送木梳還有含義?」文濤驚訝道。
「你~」薛晴儀聽到文濤的回答登時急了,臉色一下變得跟紙一般。
「騙你的啦,我當然知道了。小晴儀永遠是我的寶貝兒,來,親親我滴寶貝兒。」文濤說完便向晴儀雙唇印去。
「你個壞人、死人,敢騙我,我恨死你了!」晴儀推開靠過來的文濤,雙拳如搗鼓般的打在文濤的胸膛。打了沒幾下,然後閉眼向文濤親去。
「唔~」文濤被晴儀吻住,心想:「暴力女果然名不虛傳,老子竟被妞給強吻了。不過老子可不是被動挨打的人,老子要還擊!」
文濤翻身把薛晴儀反壓在身下,舌頭敲開她貝齒便探了進去,與此同時手也從褻衣的縫隙間探入。晴儀的肌膚柔嫩光滑而且從小練武,身上沒有一絲的贅肉,撫摸起來手感甚佳,這令文濤爽的唾液極具分泌。
晴儀的舌頭被文濤的舌頭翻卷著、**著,一股從沒有過的羞人的感覺蔓延到全身,使薛晴儀抬不起一絲的力氣。當感覺到文濤的手撫摸自己身體時,晴儀更是感到全身燥熱,嬌羞難當,想要用力推開他,可卻又同樣的不舍。
「哥哥,不可以。」在文濤握住晴儀的飽滿胸部時,晴儀全身一顫。急忙按住文濤的手,驚聲道。
「那個,晴儀,對不起。」文濤把手褪出來,歉聲說道。
「不是哥哥的錯,只是晴儀還沒有做好準備,這種事,等到咱們成親后在。。。」晴儀話音越說越小,到後面早都細不可聞。
「哈哈,一切聽我晴儀寶貝兒的。」文濤還是第一次見到晴儀這種小女兒神態,不禁哈哈一笑。
「你不要笑!哎呀,再笑我打死你!」晴儀見到文濤笑話自己,羞得滿面紅霞。
文濤:「。。。。。。」
「你還揣著什麼?怎麼又硌到我了。」晴儀說完,臉色一變,輕輕掐住文濤脖子繼續道:「你是不是去勾引別家小姐了!」
「怎麼可能!這個可不是禮物。就算別人想要,我也捨不得送啊!難道你想讓我變太監啊!」文濤被晴儀問得啼笑皆非說道。
「呸~」晴儀終於知道文濤說得是什麼了,不禁輕呸的一聲捂住了臉,罵道:「你。。壞蛋。快起身,不要壓著我了。」
文濤離開晴儀的身上,坐在旁邊翹著二郎腿。看著欲言又止的美女,輕聲說道:「想說什麼說,這裡只有咱倆。」
「我說了你可不能笑話我!」晴儀輕聲道。待看到文濤點頭,方才臉細聲道:「你們,男人,那裡一直這樣直挺挺的?」說完便用被子蒙住了臉。
「當然不是,只有遇到自己喜歡的女孩時,他才會挺的。」文濤看著晴儀可愛的動作。心裡憋住笑平靜道。
「咦?這,這麼神奇!」晴儀輕輕掀開被子,滿心甜蜜的驚聲說道,然後繼續問道:「那這是為什麼?」
「這個說來可長了。。。。。。」
文濤好不容易給薛晴儀惡補了下生理知識,在晴儀面紅耳赤下,偷偷揣走了他這次生物課的報酬——紅肚兜,然後身心舒暢的回家了。
回到家,把紅肚兜放好,心裡想著應該找個時間和笑笑探討一下生物學,還要加上真人示範的,這樣才比較真實、直觀!
晚上在家吃過飯,文濤便來到了城南那大槐樹的底下靠樹坐著,等著柳晗嫣的到來。
「轟隆隆」一聲巨響把文濤從睡夢中驚醒,摸著臉上的雨水,文濤睜開眼驚聲道:「媽的,屋子漏雨了。」
再一看黑咕隆咚的天,文濤才想起來自己這是在外邊。
文濤左右看了看,見周圍沒人,心道:「我怎麼睡著了,她不會都來過了吧,見我睡著便走了?」文濤看著豆大的雨點越下越大,心中嘀咕道。
「轟隆~」又是一聲巨雷,嚇的文濤趕緊的離開大槐樹底下。從而文濤連一個可以稍微避雨的地方也沒有了,渾身一下子便變成了落湯雞。
「師姐,你怎麼了?感覺你自中午回來便心神不寧的。師姐!」一個唇紅齒白的俏麗女孩,對著站在窗口的長發女子說道。
「啊?怎麼了。」女子看著眼前這大雨,心中越發的不安。
「師姐,你在想什麼?我叫你好幾聲了你都聽不到。」女孩嗔道。
「我沒事。萱萱,你說一個人被外面的雨淋一夜,會怎樣?」女子轉過身,赫然便是白天的那個絕色公子。現在的她身著白裙,長發披肩,更是美麗的如天上的仙子一般。
「這還用說,當然是大病一場了,身體不好的話,還可能因此而喪命啊。不過誰會這麼傻,這麼大的雨不在家裡呆著,非去外面淋雨。」萱萱說道。
「這麼嚴重嗎。」柳晗嫣獃獃的看著大雨,彷彿在做什麼決定般。
「師姐,你到底是怎麼了?」萱萱急道。
「我要出去一趟,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你早點睡,我一會便回來。」說完,拿起兩把油傘便從窗口飛出。
「師姐,師姐。。。」空中兀自留下萱萱的喊叫聲。
柳晗嫣不理打在身上的雨水,輕功施展到極致。飛一般的向城南大槐樹趕去。
不消一刻。
柳晗嫣獃獃看著空無一人大槐樹下,油紙傘拿捏不住掉在了地上,兩行清淚混合著雨水,順著臉頰掉在地上摔成了幾半,就像她的心。
「那位小姐,你不知道雷雨天,站在樹下很容易被雷劈中嗎?還有,請問你有沒有見到一個喜歡女扮男裝,還動不動便要人性命的美麗女子?」一個聲音在柳晗嫣身後響起。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柳晗嫣募得轉過身,看著眼前這個被雨淋得渾身濕透,凍得渾身發抖,卻還帶有一臉輕笑的男人。綻顏一笑,直令百花失色,輕聲道:「你這個傻瓜,這麼大雨,還在這裡等我作甚。我說過我不會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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