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初斗蘇公子
「好無聊啊~還不如呆在家裡睡覺呢!」文濤躺在草地上,嘴裡叼著根狗尾巴草,看著前方那些小姐公子玩鬧,哼哼道。
「怎麼會啊,這裡風景很好啊!」笑笑坐在文濤的旁邊,看著旁邊的各色的鮮花說道。
「是啊,看大家玩的多高興。尤其是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怎麼樣?是不是看的你要流口水了都!」薛晴儀把文濤嘴裡叼的狗尾巴草扔掉,彎腰從上由下看著文濤說道。
「旁邊兩個大美女不看,我看那些庸脂俗粉?是你們對自己不自信,還是在質疑的眼光啊!你們可以對自己不自信,但是不能質疑我文某人專業的眼光!因為這是你們對我文某人的侮辱。你們可以侮辱我的身體,但是你們不能侮辱我的思想與靈魂,因為我的思想與佛祖同在,佛祖有多純,我就有多純!」文濤颳了一下薛晴儀的瓊鼻,滿臉嚴肅道。然後偷眼看了看那些小姐姑娘。心中一驚:「哇!那個足有36D了吧!哎,一群禽獸!」文濤隨即看到在那小姐身邊望著她的胸脯流口水的公子,不屑道。
「你怎麼不去死!」兩雙粉拳同時捶向了文濤。
「其實死亡對我來說並不可怕,我怕的是我死後沒有人會向我一樣的愛你們!」文濤看著兩人正色道。
「濤弟弟~」
「文濤~」
兩人聽到文濤的情話,不禁雙眸蘊淚,慢慢向文濤胸口靠去。
「濤子,剛剛那小姐胸脯大吧!起碼有地罩杯了吧!」在笑笑和晴儀將要把頭靠在文濤肩膀上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突然響起。薛立邊向文濤他們走來,邊想道:「你小子想泡我妹妹!看我不給你攪和黃了!」
「你說什麼?什麼是地罩杯啊?什麼意思啊,你給我們解釋一下吧!」文濤瞪了了一眼突然出現的薛立,嘴角一撇,輕聲道。
「對啊,哥哥,地罩杯是什麼意思?」薛晴儀不解的望著薛立說道。
「啊!這是文濤教我的。讓文濤給你們解釋。」薛立嚇的出了一身冷汗,心道:「差點又被你小子給陰咯!」
「呃,這麼深奧的知識我怎麼可能了解!只有薛大哥這種博覽群書的人才有可能知道那是啥意思。」文濤說道。
晴儀和笑笑看他們推三堵四的樣子,便知那個「地罩杯」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再看向那個大胸女時,雖然還是不了解「地罩杯」的具體含義,可是卻能猜出肯定是形容女孩子胸脯大小的話,不禁俏臉粉紅的各擰了他們腰一下,手挽手扭身走開了。
「濤子,這可能是咱兄弟兩個最後一次相聚了。」薛立等她們走開后,坐下說道。
「哦?怎麼了?」文濤輕聲道。
「你小子能不能給點反應!」薛立見文濤那平靜的樣子,捶了他肩膀一下說道。
「那你想讓我怎麼辦?大哭一場,抱著你說句:兄弟,永別了?」文濤調笑道。
「呃,還是別了。」薛立聽到文濤的話,苦到:「明天我就要北上,去當兵了。」
「嗯,這是好事,多立軍功!回來時我也好意思去接你!不過你放心,你如果死了,我會幫你照顧妹妹的!」文濤面露**的說道。
「你才死呢!你丫的不是總是就跟晴儀吵嗎?怎麼現在又。。。?」薛立被文濤開了一個玩笑,也從離別悲傷的情緒中解脫出來。
「你瞎想什麼,我說的便是兄妹間的照顧!」文濤瞪了薛立一眼說道。
「哦?是嗎,那我跟你說啊,現在來我家裡提親的人快把我家的門檻都踩爛了,其中最有希望的便是那個蘇大公子哦!」薛立輕聲道。
「呵呵,是么,那今天可有趣了。」文濤看著一個方向,輕笑道。
薛立隨著文濤的視線望去,只見一個矮胖子領著一幫人正向這裡走來。
「走吧,打個招呼去!」文濤望著那幫人似笑非笑道。
「呃,文濤,你可不能衝動啊。他爹跟伯父在朝堂上有衝突,你可不能給伯父找麻煩啊!再說,我妹妹肯定不會嫁給別人的,她喜歡的是。。。」薛立見到蘇定方過來了,生怕文濤一怒之下把他打成個殘廢啥的,那可就不好收拾了!
「怎麼會!」文濤打斷薛立,繼續道:「我還是知道輕重的。既然他們來了,咱們總要和他們打聲招呼,要不然豈不是顯得咱們沒有禮貌。」說完文濤便朝著蘇定方走去,薛立趕緊快步跟上。
「這不是蘇大公子嗎?不好好在家看書,怎麼有時間出來游春了?」文濤攔在正往晴儀身邊走的蘇定方,抱拳道。
「啊,原來是文公子和薛公子。這不是開春了嘛!約了朋友前來踏春賞花。」蘇定方笑呵呵的抱拳回禮道。
「哦,那真的很巧啊。不過這裡我們已經佔了,請蘇公子移架到別處可好!」文濤雖說的問句,可語氣中絲毫沒有商量的意思在裡面。
「這裡又不是你家園子,我們想在哪裡便在哪裡!」一個身著青衫,手拿輕扇的俊俏少年說道。
「哦?請問這位兄台在哪裡高就?這天氣你拿個小扇子扇啊扇的,你不冷啊!」文濤對著那說話的俊俏書生道。
此時眾人已發現蘇公子等人的到來,看到文濤和他們起了衝突便都聚攏了過來。
薛晴儀見文濤幫她擋住蘇定方,心中一陣甜蜜,對著那個小白臉書生說道:「我們在跟你主人說話,你出來狂吠個什麼?」
薛晴儀出口便不留情面,說的那白臉書生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
「薛小姐此言差矣。這位侯躍百侯公子,乃是金陵第一才子。前些日子,蘇某人在路上見到侯公子,敬佩其淵博的學識,便邀為食客。」蘇定方解釋道。
「哦,原來還是個猴子公子啊!怎麼?在金陵混不下去了,來京城混口飯吃?」文濤看著侯公子諷刺道。
「你。。。我不和你逞口舌之利,有膽量便與我侯某人比試比試!」猴子公子被文濤氣的臉色鐵青,大聲喊道。
還沒等文濤說話,蘇定方便搶道:「好啊,早知文公子文武雙全,今天也可以讓我們見識見識了!」
「文濤。。。」薛晴儀聽蘇定方說完,狠狠瞪了眼蘇定方,擔心的抓住了文濤手臂道。
而趙笑笑卻在滿面含笑的望著文濤。
「好吧,比什麼?」文濤拍了拍薛晴儀的手,對著笑笑咧了咧嘴,輕聲說道。
「比楹聯!怎樣,你敢嗎!」侯躍百公子傲聲道。
「這有何不敢!」文濤淡然道。
眾公子小姐見有熱鬧可看,懼都像打了雞血般的興奮。有的甚至還加起油來了。仔細一看,叫的最歡的竟然是薛立那小子。
「我出上聯,你出下聯,對對對錯沒關係。」猴子公子搖頭道。
眾人一聽,俱都滿臉奇怪的想到:「這人恁的多話,該出題便出題,還要墨跡!」
「孫唱前句,爺唱后句,曲曲曲調有乾坤!」文濤看了侯公子一眼說道。
這時眾人才一臉恍悟的表情,然後便一臉好笑的看著侯公子。
「你。。。哼!牆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侯公子自打一開始便處處吃癟。現在便出了一個暗罵文濤的楹聯,一臉得色的看著文濤。
「山間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文濤不屑的答道。
「信是人言,苟欲取信於人,必也言而有信!」猴子公子急聲道。
「歪為不正,行思避歪於路,需心正足無歪!」文濤淡淡答道。
眾人:「對得好!」
薛立:「文濤文濤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笑笑:「。。。。。。」
晴儀:一臉黑線。。。
文濤:「你小子去死,老子不是玻璃!」
薛立蹲在地上畫圈圈,嘟囔道:「老子也不是。」
「文公子高才,侯某人再出最後一個,如果你能對上來。那以後有你文公子的地方,便沒有我侯躍百!如果侯某人實在避不開,便向你行師生之禮!」侯躍百一咬牙說道。
「哦?那你有什麼條件?」文濤問道。
「侯某人對薛小姐一見鍾情。如果這對子你對不上,便請你以後都不要在打擾薛小姐了。」侯躍百一說完,眾人便都明白了,這次的「偶遇」是早就安排的。
「呵呵,我答應你。不過我不用你對我行師生之禮,有你這麼廢柴學生,豈不是影響了我一世英名!」文濤拍了拍緊緊抓住自己手臂的晴儀,對她安慰的笑了笑說道。
「那你想要我怎麼樣?」侯躍百看蘇定方微微的向自己點了點頭。原本俊秀的臉都變得扭曲了說道。
「好了,你出吧!」文濤神秘的一笑說道。
侯躍百現在心裡一點信心都沒有,硬著頭皮說道:「天心閣,閣中鴿,鴿飛閣不飛。」
這是一個頂針聯,而且閣和鴿還諧音,確是一個很難的對子。眾人一陣撓頭,然後充滿期待的望著文濤,希望他能對出來。尤其是晴儀,手心中全是汗漬,滿臉緊張的望著文濤沉思的臉。
「怎麼辦?文濤你快對啊,你要對不上來我死了算了!」晴儀心裡著急道。
笑笑見文濤沉思,不禁也緊張起來,輕輕握住文濤的右手。
「呵呵,有了。」文濤輕輕一笑,抽出手颳了刮薛晴儀的鼻子,在她耳邊道:「放心吧,哥哥永遠站在你的身前。哥哥向你保證,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
「哥哥。。。」
「橘子洲,洲旁舟,舟行洲不行!」文濤說完,不理旁邊眾人一臉崇拜的表情。對著侯公子鉤了鉤手指說道:「附耳過來。」
「濤子,你剛剛說對猴子公子說的什麼啊?」薛立在蘇定方灰溜溜的走後問道。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文濤滿臉神秘的道。
而當時離文濤很近的笑笑和晴儀則「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心道:「這壞人,就會搞怪!」
蘇府,蘇定方房中。
「躍百,文濤和你說了什麼?」蘇定方坐在上位,喝了口茶道。
「呃。。。他讓我對公子說,說。。。」侯躍百抹了把冷汗,為難道。
「說什麼!」蘇定方厲聲道。
「文濤說:人是人他媽生的,妖是妖他媽生的,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你蘇公子是什麼生的!」侯躍百被蘇定方嚇了一個激靈,急聲道。
「喀嚓~」一個茶杯摔在了侯躍百身前,只聽蘇定方怒道:「文濤,我與你勢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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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侯公子來俺這裡跑跑龍套。^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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