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夜之魅惑 （上）
第三章夜之魅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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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今天我認栽，我扒飯還不行么？」劉叔垂頭喪氣，無奈道。
正說著，靜丫頭捏著我胳膊，突然用力抓了一下，見我疑惑望去時，卻又使了個眼色。
我明白了過來，隨即拿起了酒瓶，笑眯眯道：「劉姨，今天可是你大侄子解脫苦海的好日子。您就看我的面子，給劉叔來上一口？」
「聽見沒有？今天是給小擎個面子。」劉姨這才鬆開了手，眼睛又一瞪：「以後再跟那糧油店的狐狸精眉來眼去的，當心老娘閹了你。小擎，給你叔倒滿。」
「好嘞。」我端著酒瓶，雙手給劉叔斟了個滿杯，給足了面子后。又舉杯道：「劉叔，小侄敬您一口。」
「好好。」滿以為今天沒戲了的劉叔，對這來之不易的幸福格外歡喜，和我碰了下，一口就下去了半兩，回頭一臉滿足的咂嘴道：「爽，今天真是沾了小擎的光了。得，算叔欠你個人情。」
正說話間，眼睛餘光卻見到了旁邊母女倆各自對望了一下，露出了得逞的眼神。我心中這才恍然，原來剛才那一出，是母女倆合演的一齣戲啊。心下通透，也不點破，估計還有後續，靜觀其變就好。
觥籌交錯了一番，氣氛頓時活絡了不少。劉叔今天得益與我，自是對我客客氣氣，感激的話兒一串一串的。劉姨是屬於那種幹練的女人，手段了得，活躍起氣氛遊刃有餘。
「媽，我也要喝。」靜丫頭看我們喝的熱鬧，自個光喝飲料沒味，也想來湊個份子。
「小毛丫頭，喝什麼酒？」劉叔打了個酒嗝，眼一瞪喝道。
「媽，你看爹那凶樣。」靜丫頭小腳兒一跺，立馬向老媽撒嬌求援。
「就許你州官放火？」劉姨一瞪眼讓劉叔沒了脾氣，抓過酒瓶，給自個女兒斟上了半杯：「我看啊，女兒性子隨我。將來也是個酒中豪傑。」
這話我百分之百同意，這小妖精的脾性，還真是和她老媽一個模子里刻住來的。
靜丫頭見自己有酒了，頓興奮起來，纏著我不斷敬酒。有了這丫頭胡攪蠻纏，頓將眾人酒興推到了高潮。
劉姨見氣氛差不多了，沉吟了下，笑吟吟道：「我說小擎啊，這考試完了，暑假恐怕也沒什麼事情了吧？」
「對，估計有兩個多月會無所事事呢。」我搞不清她的意圖，只得模模糊糊回答道。
「這樣啊？」劉姨拿著酒杯，頓了下又道：「這段時間呢，米店裡生意忙。我們都有些忙不過來了。」
「這不是忙得過來么？」劉叔連打著酒嗝，醉眼惺忪道。
「喝你的酒去。」劉姨眼一橫，瞪了一眼劉叔，嗔道：「咱娘倆說話呢，你橫插一杠子算啥？」
被劉姨這麼一瞪，劉叔也不敢吱聲了，只得尷尬的撓頭喝酒吃菜。
迅即，劉姨又轉了副笑臉，對我笑眯眯道：「你一個小年輕的，整天無所事事的閑逛，容易學壞闖禍。我看啊，這個暑假就來店裡幫忙。這個工錢嘛，算你一天四十塊好了。」
「四……。」劉叔剛想說話，卻被劉姨又瞪了回去。
我明白了母女倆今天演的這出雙簧的味道了，感情是想幫我一把。心中不免感到一陣熱乎乎的，她們沒提給我錢，而是用這種方式幫我，看來是考慮到了我的自尊心比較強烈。估摸著恐怕是身旁小丫頭的主意。想及此處，不由得回頭望了靜丫頭一眼。
靜丫頭卻是故意沒看我，只是自顧自的在喝酒吃菜。真是細心啊，還怕露出了馬腳，傷了我的自尊了。心中一嘆，在桌子底下主動捏住了小靜的柔荑，表示對她感謝。
小靜天生聰慧靈敏，從我這一握中，當是明白了前因後果。微醉的眼神，頓時瀰漫上了一層幸福光彩。因為這還是我首次主動握住她的手呢。
「劉姨，這麼些年來。承蒙您一家子對我的照顧。要不是你們，我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今天。這個恩情，一輩子也是還不完的。」我沉吟了下，組織了下辭彙道：「店裡忙的話，讓我去幫忙那是應該的。不過，劉姨您就千萬別提工錢兩字了。」
劉姨一聽，臉一虎，冷道：「吳擎我告訴你，這工錢你拿也要拿，不拿也要拿。你要是再給老娘推三阻四的，你就給我出去，以後見了面，你也別認我這個姨。」
「哎喲。」我和劉叔同時叫喚了起來，面面相覷。原來兩個人同時被母女倆分別踩了一腳。
「咳咳。」被老婆踩后，劉叔不得不說話了：「我說小擎啊，別怪你劉叔嘮叨。靠自己勞動吃飯，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哪有白出工不要錢的道理？」
「老公，你這幾句話說得真有男子漢味道。」劉姨立即半依靠在劉叔懷中，笑眯眯的給了顆甜棗。
劉叔心裡那個美啊，難得老婆這麼溫柔給面子，頓飄飄然起來了，胸一挺，氣宇軒昂道：「我說四十塊錢那是太少了，起碼給一百塊一天。」話音剛落，又是被劉姨惡狠狠的踩了一腳，剛顯露出來的男子漢氣概，頓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看事情也推脫不過去了，劉姨一家對我是恩重如山。再推的話，劉姨那裡恐怕不會有好臉色下來。只好點了點頭道：「劉姨，我答應就是。不過，工錢太多了點。我一個新手，您一天給我二十塊錢就行了。」
「三十五塊。」劉姨斬釘截鐵，揮手定下來道：「小擎你要再婆婆媽媽，就算我劉慧娟看錯了人。」
見說到這個份上了，我再不答應，劉姨恐怕當場就要翻臉了。只好隨著她的語氣道：「成，以後劉叔就是我老闆了。」說著，端著酒站起來，一臉笑意道：「劉老闆，以後就全靠你照顧了。」
劉叔見我最後關頭又賣了他個面子，頓時喜上眉頭，對我好感大增。兩人一人半杯白酒，直接悶下了肚子里。
劉姨見我們喝完，對我瞄了一眼，翹了翹拇指，示意我做的對，懂分寸。我是知道劉姨這個人的，別看她自己對老公兇巴巴的，卻也護短得很，巴不得老公能夠站起來，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闖一番事業。
接下來，趁著大家都有了酒意。劉姨又開始對我耳提面命起來，與我說些與人打交道的方法。說到最後，倒是把劉叔臊了個大紅臉。因為劉姨說了一句：「你以後跟著你叔學好了，只要你叔他做什麼，你跟他反著做就對了。」惹得靜丫頭又是哈哈大笑，毫無淑女應有的樣子。
喝到最後，已經兩瓶半白酒下去了。就連號稱酒場巾幗的劉姨，也有了七八分醉意，一直用那曖mei的眼神對我瞟啊瞟的，到了快散場的時候，才湊到我和靜丫頭旁說了句：「你們倆在浴室幹什麼好事，別以為老娘一點也不知道。」
一句話，說得我一激靈。酒也頓時醒了泰半，臉紅耳臊，說不出話來。
「媽，你胡說些什麼呢？」靜丫頭俏臉兒也是嬌媚的如同桃花兒一般，醉意朦朧道：「我那是在幫哥擦背來著。」
「死丫頭，你是老娘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小腦袋瓜子里在想什麼別以為老娘不知道。」劉姨擰了靜丫頭一把：「以你哥的秉性，斷不會胡來。定是你這個死丫頭沒羞沒臊的去撩人家。」
一句話就說的靜丫頭低著頭不蔫聲了，看來還真是知女莫若母啊。我在一旁，更是不敢插話，生怕一個不小心，惹得更是麻煩。
「好了，話也不說重你們。以後相處，多注意些分寸。」劉姨一臉正經道：「你們年紀還小，要注意些風言風語的，那些東西別看沒影沒邊的，可最傷人了。」
「知道了，劉姨。」「知道了，媽。」兩個人只得低頭認錯。
「好了，今天就到喝到這裡吧。散場了。」劉姨手一揮，下了最後的命令。
「那劉姨，劉叔。我就告辭了。」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便起身告辭。
「媽，我去送送哥。」靜丫頭跳了起來，自告奮勇道。
「只准送到樓下，就立馬上來。」劉姨怕閨女送人送到沒邊了，晚上一個人回來不安全。
「知道了，媽，你真羅嗦。」靜丫頭蹦蹦跳跳，直衝進了衛生間。
劉姨先把我送到門口，隨即又對我交代了幾句，讓我明天早點來店裡幫忙之類。不過也沒再提我和靜丫頭的事情。以前倒是沒看出來，劉姨處理起事情來，很有些手段，知道什麼時候該說什麼，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說的太過。
好半晌后，靜丫頭才從衛生間里出來，俏臉兒一片跎紅，醉眼即朦忪，又有些異樣的神采。手上卻拎著我那個塑料袋。見我還和她老媽在門口嘮叨，邊拉住了我，嬌哼道：「哥，由於你欺負我。衣服就不幫你洗了。你自個拿回去搓吧。」說著，急急火火的往樓下走去。後面傳來劉姨的囑咐聲。
靜丫頭今天格外興奮，酒也是喝得不少，小步兒打著八卦，半邊兒身子全靠在了我身上。
溫香軟抱，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加上又喝了點酒。當即是血脈膨脹起來。尤其是靜丫頭小臉兒就湊在我耳朵旁，酒味混合少女特有的體香，不斷撩撥著我的嗅覺。霎那間讓我頭腦轟鳴，***膨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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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看了書評，覺得不得不解釋幾句。我年紀算是比較老了，可能當時的教育體制和現在也有些差別。也可能當時我們剛上學那年代，教育資源比較緊張。我記得當時初三畢業，同學們大多數是在十五周歲，虛歲也就多在十六和十七之間。前面交代過了，主角因為有些特別緣故，比一般人晚上了一年，他現在的年齡是十六周歲，大生日，虛歲十七歲。而靜丫頭，自稱是比主角小兩歲，那就是十四周歲，我設定的是小生日，那就是十六虛歲。其餘同屆角色，如果不做具體說明，一律為十五周歲。我這個設定，只是按自己的經歷設定的，如有和其他書友的經歷相衝突，請以我的設定為基準。有同學提出靜丫頭十三歲，著實讓我出了身冷汗，萬一主角真的與靜丫頭髮生點什麼，可是要按強姦罪判處的。一歲之差，可是一曰天堂，一曰地獄啊。所以才冒大不違，寫了這個特別申明。後面也會將這個年齡設定，融入進情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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