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張各司的述說
「好好好,張各司你好樣的!」說著,橋黃鳴卻是狠狠的瞪了劉可國一眼,沒辦法,這傢伙可是劉可國找來的人!
「橋書記,我也……!」一看橋黃鳴那眼神,劉可國頓時也是心裡一慌。
「你什麼你!」再次狠狠瞪了劉可國一眼,橋黃鳴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現在不是把自己往火爐上架么,不過他倒還忍得住,畢竟一個張各司的威脅,還要比劉可國少上不少,強迫自己緩和了一下情緒,橋黃鳴也是小聲沖著劉可國問道:「張各司知道多少事?」
「基本上都知道了。」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額頭,劉可國臉上汗唰唰的就流了下來,沒辦法,他也想瞞著,可同時他也知道,現在不說實話,更會害了自己,當即也是坦白道:「還不是我那個遠方親戚,兩杯酒下肚就管不住嘴,擱著讓他干那事,心裡害怕的要死,隔三差五就喝酒壯膽!」
「喲喲,干那事,哪事啊,倒賣人體器官?」玩味的看了眼劉可國,他情急之下聲音有點大了,秦風倒是聽得一清二楚。
「哼,秦風你別囂張。」再次瞪了劉可國一眼,知道是他聲音大了些,不過橋黃鳴倒也不慌,當即也是高聲說道:「什麼倒賣人體器官,我堂堂一國家高級公職人員,封疆大吏,我要錢的話,幹什麼搞不來錢?我犯得著干這個嗎?」
不得不說,橋黃鳴一番話倒是頗有些道理,至少在周圍那些軍人和警察看來,是這樣的,畢竟他們什麼都不知道。
「橋書記,你這攻心的本事練的不錯嘛。」笑了笑,秦風雖然表面上說的輕鬆,不過心裡也是凝重了點,他倒是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託大了,畢竟就像橋黃鳴說的那樣,他們似乎沒有合理的理由去干這些事。
就在秦風有點頭大的時候,不等橋黃鳴藉機發難,張各司卻是跳了出來,沖著秦風解釋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我知道,歸咎起來就是兩點,一是橋黃鳴是變態……!」
噗哧一聲,橋黃鳴笑了,笑的很瘋狂:「秦風,你聽聽,你聽聽,就憑這……。」
「夠了。」瞥了狀若癲狂的橋黃鳴一眼,秦風也是皺了皺眉,沖著張各司說道:「你接著說,有了第一點就有第二點吧?」
「沒錯。」點了點頭,張各司這會倒是完全不慌了,因為他也不是傻子,他看出了秦風現在的困難,就是沒有合理的理由去找橋黃鳴他們的晦氣,畢竟人家都是高級公職人員了,你隨隨便便就去查人家,成何體統,而且現在來看,說起來橋黃鳴他們的出現倒是合情合理的,畢竟醫院突然來了這麼多持槍軍人,當地政府高官不來,也說不過去。
既然自己有了用處了,張各司倒是對自己的未來有了些希望,畢竟看在這些的份上,秦風還真的就可能格外優待下自己,當即張各司也是解釋道:「他們是想討好古老唯一的親孫子古青!」
「張各司,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聞言,橋黃鳴頓時慌了,沖著張各司就是吼道:「你現在說得每一句話,都會成為你將來的罪狀,你要想清楚!」
「古青?」秦風倒是沒料到張各司會說出這番話來,而且看橋黃鳴的反應,似乎還抓住了他了痛處,這樣秦風當然是高興的,當即也是沖著張各司說道:「繼續說,詳細點說,有我在一個橋黃鳴算什麼。」
「好嘞!」秦風滿臉的喜色,張各司也是心喜,因為他知道他也算有價值的人物了,當即也是說道:「起初橋黃鳴的意思,是讓我搞到一種非常稀有的腎源,我還以為是他的親戚有了什麼毛病,也沒多在意,而且聽他的意思,他還跟很多知名專家教授提過這件事。」
「張各司,你胡說什麼!」見張各司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橋黃鳴一邊扒拉著死死攔住他的軍人,一邊也是吼道:「按你這個說法,我找了專家教授,你有資格和他們平起平坐嗎,你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又找你!」
「哼,橋書記,你真當我傻啊!」冷笑了一聲,張各司也是沖著秦風說道:「起初我也不太理解這件事,後來我才知道,原來當年的古青曾經化名叫做古小青,跟我在大學同過班!我想橋黃鳴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正好我又是一個醫生,所以找到了我!」
「噢。」不得不說,張各司一番話倒是合情合理,秦風也是樂了,當即沖著橋黃鳴笑道:「橋書記,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你……你們胡說八道!」死死的盯著張各司,橋黃鳴真是恨不得把他扒皮拆骨,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呵呵,張各司你接著說,說第一點,為什麼說橋黃鳴是變態?」玩味一笑,秦風也是說道:「我倒是對這點比較感興趣,堂堂一省委書記,竟然是個變態。」
「好嘞。」聞言,張各司也是笑了起來,解釋道:「說來也巧了,其實就在兩個月前,我找到了橋黃鳴要的那種稀有腎源,他慷慨解囊花了三百萬跟人達成了這個交易,然而就在一個月前,他又找到了我,說是腎源在運輸途中損壞了,讓我再找一個,而且不管匹配不匹配,都要,甚至他也不肯花錢了,我不答應他就綁架了我的父母。」
「哦?按你這個說法,你是知道腎源的下落了?」疑惑的看了眼張各司,說實話,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秦風還真有點搞不懂裡面的情況了。
「沒錯,是他說得。」指了指小隔間,張各司說道:「就是我說的那個劉可國的遠方親戚,叫劉武來著,他是個酒鬼,其實以前也不是啦,就是橋黃鳴指示劉可國,劉可國又指示讓他搞腎臟的事的時候,他覺得壓力很大,整天活在恐懼之中,才變成了酒鬼,有一天晚上,橋黃鳴在家宴請劉可國和他,他就喝多了,迷迷糊糊的闖入了橋黃鳴的卧室睡覺,居然也沒讓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