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盜墓秘籍
此時此刻,中國的對越自衛還擊戰,在兵臨越南首都河內后,已經變成了侵略戰爭,蘇聯不甘心自己的小弟敗得如此之慘,以要求對中國核戰爭相威脅,但被美國阻止,美國當時己經作為了中國的盟國,雖然希望中蘇兩敗俱傷,但美國並不想將自己拖入核戰爭的泥潭(蘇聯對中國進行核戰,將造成韓日也被核污染)。
事實上,1979年時的美國已經看到了經濟復甦和星球大戰的勝利曙光,美國不需要冒軍事鬥爭的風險,一樣可以戰勝蘇聯。
在此背景下,美國建議中國光榮撤軍,中國也考慮到,這場戰爭的目的己經達到了,所以在此背影下決定轍軍了。
我並沒心情來想這些國家的政治大事,這些我們當兵的也聽不明白,只知道自己是為國家效力,保衛人民,可是現在.。?。
我心想「這下玩完了」,果然回去后,我們有幾個在戰鬥中,沒有拿捏分寸的戰友,全都受到了軍事法庭的審判,由於我們的隊長對我非常的好,知道這並不全是我的過錯,他家中有人居然和國防部長有關係,並為我動用了家裡的關係,才保了我的這條命,但我和老薛都被開除了軍籍,提前複員回家。
光榮著來參軍,丟人現眼的離開,誰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真是造化弄人,我和老薛抱著大哭起來,很久才道別,最後我們各自上了回家的火車,各自揚鏢回了家,從此以後我們倆個,再也沒有見過面,一直到幾年以後。
回到家后,爺爺一看我提前就打道回府了,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並沒有發火,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夥子真精神,不管怎麼樣,這兵沒有白當,像是一個男子漢,此乃都是天意呀!」,隨後爺爺什麼也沒有問,就將那本他密藏多年的傳家寶,從密柜子里取出來遞給了我。
我一看全是古文,也看不懂,就不停的的撓著頭,爺爺笑著對我說:「別急,這本書你能不能看得懂,就要看你到底有沒有這個緣分和造化了,具體裡面寫的什麼,我也不太清楚。聽你曾祖說,這是本關於倒斗的古書,看懂了它就不愁你成不了「大事」,這裡面全是篆文,你一定要先想辦法找把它翻譯出來才行。
不過你要記著,無論你能否可以利用此書,完成自己的事業,一定不可損壞它,這關係到我們王家的生死存亡,切記切記,這書我就沒有和你父親說過,因為我知道他什麼事也做不了,成事不足只能壞事,唉!」
爺爺又凝神的看了我一眼,說:「以後我也老了不中用了,王家能否重震昔日的輝煌,就看你的能耐了,雖然以這種手段成就事業不太光明,不過不論做什麼事,都可以做出成就的,有的時候也是無奈之舉,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行行出狀元」…。」。
我拿到這本古布帛書後,對它進行分段,請高人指教(當然不能將全文給對方看了),和一些通古文的專家指教,花費了老毛子的勁,才全給翻譯了出來,原來全是些看風水找墓穴,其中還有一些古怪奇術神法等不可思議的東西,裡面記載了各種尋找墓穴的方法,以及秦始皇的白軍(秦朝盜墓軍隊的明語)倒斗的一些記錄等等。
我一時參透不出來裡面的所有東西,只好先學了一些皮毛,就自己搞了一些小生意,轉眼間到了80年代,正趕上了改革開放的大浪潮,「改革開放的春風吹遍了神州大地,什麼行業都有,只要能賺錢就能出現,真是千業興起,沒有看不到的行業,只有你想不出來的生意。
盜墓這行業,也悄悄的從暗地裡興起,因為經過改革開放大潮的洗禮之後,不少人一夜暴富,富了幹什麼,不少人就開始沽名釣譽,開始玩古董字畫了,真所謂是「盛世古董」,此言一點都不假。
我表面上是開了一家古玩店,實則暗地裡,確憑著我學到的這些盜墓知識,做起了盜墓的技術培訓的活來,當起了「斗寶講師」,當然自己也一直想倒幾座大墓試試,看這書中所講到底是真是假,但一直找不到合適信任的人手幫忙。
我店裡顧了一個女孩做店員,她名叫田瑤,是東北黑龍江省的,今年才19歲,小丫頭聰慧玲利,一雙明亮超大的眼睛,看著很是討人喜歡。
第一次見到她,與她談話后感到很投機,她就很願意在我店裡干,我一開始不願意要女孩子做店員,總感到做這一行的不太方便,後來經不住她的玲牙利齒和發自肺腑的訴說,我就收了她做店員徒弟。
她對我非常信任,什麼事都給我講,我也樂得與她分享她心中的不快甚至是心事,經過了解,原來她小時侯父親就沒了,是她媽一手將他姐弟三人養大的,聽了她的遭遇,我就直感到一陣的心酸,我這人聽不到別人的痛,自已的弱點就是心軟,慢慢的我越來越信任她了,有不少私下重要的事都交給她去辦。
她對盜墓好像是天生有慧根一樣,學過就能一點即通,我在辦盜墓培訓班的時侯,她就將我講的相關盜墓的基本知識,很快就全學了個貫通其中,當然我只是教些皮毛給他們而己,誰會把真手藝全教了出去。
有一次我叫田瑤丫頭,(由於習慣了,我都叫她丫頭),她瞪著一對水靈的大眼睛,看著我問:「怎麼了老闆,有什麼事嗎,老是叫我丫頭,人家都二十了」。
我笑嘻嘻的說:「你多大在我面前也是個丫頭,你打算不找個白馬王子嗎?二十也不小了,要不我幫你介紹一位,我上次見到的那個客戶挺合適你的,很帥又有錢,開著進口小轎車。」。
田瑤一聽我給她做起了媒人,嘴就厥了起來:「你說些正經的好嗎?我可不想現在就找人來管我,我不用別人幫我找,哼!不理你了,老是說些人家不愛聽的話」,說著她紅著臉就跑了出去。
我一想「對呀!這話說得太唐突了,瞧我這張爛嘴又多說話不是,人家姑娘家,好面子嗎?我幹嗎說的這麼直接!」。
我看著小瑤跑了出去,心中確陷入了沉思,「現在開這個古董買賣,只能糊糊口而已,成不了大氣侯,暗中開些盜墓學習班,更是上不了檯面,只有自己親后試一試,倒上幾個陵墓才行,才能明白這書的奧秘在哪裡。
要不然放著這麼本寶書,可是真瞎在我手裡了,這丫頭絕頂聰明,又對倒鬥技術一點就通,的確是個好材料,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也值得信任。不過我們兩個人不行,但是人多了反而也不好,不但出不了效率,反而形成累贅,重要的是精而不是多,對了還有一個人可以…。」。
我正想著,突然有人在背後猛的拍了我一拍撐,由於我正在全神慣注的想著事情,這一下子猛拍,差點沒有把我的魂給嚇飛,我氣的火冒三丈,正要扭頭髮火。
我一回頭就愣住了,只見對面是一個中等身材的胖男子,一頭利索的平頭,雖然身材很胖,一米七的身材得有180多斤,確顯得很結實,一雙灰溜溜的大眼睛,軲轆軲轆的亂轉,長得很是搞笑,胖胖的臉色還有些灰灰的,活像一頭大狗熊似的可愛。
但我對他有一種似呈相識的感覺,可我就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突然對方開口了:「怎麼以前的老戰友,不認識了,是不是一發財就忘了老薛了?」。
我心咯噔一下,「你是?」。
胖子說:「我是薛國偉呀」!
我一聽腦子裡一下子就熱了,馬上上前去握他的手,兩人就死死的抱在了一起,心中全是說不出來的激情,熱氣從的我腳心,一下子直竄到了我的腦門頂上。
老薛突然把我推開,他對我雙手抱拳:「兄弟,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以後還請多多照映老弟,我是前來混口飯吃的!」。
我一聽他的話,就更納悶了,「難道他連飯都混不上了,還是…」,我說咱們先不提這個了,好久沒見面了,我們兄弟二人今天要好好喝一杯,走與我進內屋一敘。
老薛來了句:「此話怎講」,我越聽他的話茬,越感到有些奇怪,他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現在一見面就胡亂拽詞,而且還總說的不上路子。
我只好先將他讓進內屋,把門店關了,又讓田瑤到飯店弄了些好酒好菜來,因為多年沒見面,一定不會只喝一會兒,不醉不休肯定會是通宵達旦的喝。
想當年在部隊里,我和老薛因為偷喝酒,沒少被關禁閉,我們在一起猜酒寶耍酒牌,喝的好不痛快,很快酒過了三巡,通過與老薛詳談后。
我才明白原來我們退伍后,改革開放講的是市場經濟,大家都忙著賺錢,老薛也不甘心種那二畝薄田,他就在縣城裡做起了小生意,可是上天有禍當不了,他在一次做生意的路上被車撞了,醒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變的好說好吹,離不開酒,見人就想湊過去和人家說話,雖說沒撞傻,可是大腦一陣好一陣壞的,一會明白一會就有些迷糊不清,特別愛拽些詞和成語,說著老薛就哭了起來:「想當年我們當兵的時候,我是多麼的優秀,我現在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