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九章 煙花下的吻
在煙花轉瞬即逝的生命下,多的是人們的讚歎。
沈蕎蔓在約定的地點,來到了和項思潼約定的地方,看著久久未到的項思潼,沈蕎蔓疑惑著給她打了電話。索性電話還未撥出,人已經來了……
「小蔓姐~」項思潼小跑到了沈蕎蔓的身邊,微微喘著大氣。
見狀,沈蕎蔓自然也不會責怪項思潼的小小遲到,「怎麼回事?我還以為你會一早就到……」
「其實我剛才已經來了,只是正好肚子疼,所以就去附近借了下洗手間。」沈蕎蔓說得自然無比,也為等一下的開溜打下了基礎。
聽到項思潼說肚子疼,沈蕎蔓微微皺眉,「是不是吃了不幹凈的東西?不如我們今天先回去吧,我聽說這個煙花會準備了好幾天的,也不是今天非要看。如果你真的喜歡的話,我們明天再來也一樣。」
一樣?哪裡一樣了……沈蕎蔓心中大大地抗議著,但是面上依舊不顯,「可是,我們今天已經來了,就今天看吧……而且我明天正好有個約……」
看著項思潼在說到明天的約時,那帶著幾分嬌羞的模樣,沈蕎蔓也知趣地沒多問。向著計劃好的地方走去,沈蕎蔓也沒看到,項思潼置於身後的手比了個OK的手勢。
站在計劃好的地點,項思潼和沈蕎蔓一道看著夜空下美麗的煙花。看著它們在眼前燃盡最後絢爛的生命,再從黑暗中悄然落下……
突然,一旁的項思潼捂著肚子微微彎下了腰……
「思潼,你怎麼了?」沈蕎蔓恰好看到了項思潼痛苦的模樣,當即扶著她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索性今天這裡的人不多,看到項思潼神情痛苦,座位上的少年也起身讓了位置。
將身子蜷縮著,項思潼一臉的痛苦,眼中都濕了,「小蔓姐,我肚子又疼了……」
聽到又字,就表示不是第一次了。沈蕎蔓想了想,說道:「思潼,我帶你去醫院看看吧,你這樣太不安全了……」沈蕎蔓覺得,項思潼多半是吃壞了東西惹的。
離開是必須的,但是是她一個人……當視線微抬,項思潼頗為『意外』地看到了不遠處的閻鈺辰。在沈蕎蔓意外的視線中,項思潼沖著不遠處的閻鈺辰激動地揮舞著手臂,「鈺辰哥……」
閻鈺辰狀似『意外』地抬頭看了眼沈蕎蔓和項思潼的方向,隨後向著兩人走了過來,「思潼,你怎麼了?」
「鈺辰哥,我肚子疼,想去下洗手間。但是小蔓姐一個人在這裡我也不放心,你幫我陪陪小蔓姐吧?」項思潼語帶懇求,說著說著,又抱著肚子喊疼了。
沈蕎蔓見狀,不由分說地打算扶起項思潼,「我也不喜歡看煙花,你都這樣了還不去醫院嗎?別說了,快去醫院吧……」
「小蔓姐,我不要去醫院,我真的沒事……」項思潼一邊說著,一邊掙開沈蕎蔓的手。給閻鈺辰使了個眼色,項思潼猛地往前一跑,邊跑邊喊道:「小蔓姐,我先走了,鈺辰哥你陪陪小蔓姐。」
看著項思潼飛快的身影,沈蕎蔓不由微微疑惑,「思潼不是肚子疼嗎?」
「可能是肚子疼所以跑得比較急吧~」閻鈺辰狐疑地說著,沈蕎蔓聽著,雖然覺得怪怪的,但也沒多想。只是一想到現在就是她和閻鈺辰兩人,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有些不自在了。
這般想著,沈蕎蔓不由說道:「我不想看煙花了,你送我回去吧?」
看了眼項思潼離去的方向,閻鈺辰義正言辭道:「那怎麼行,思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如果她回來的時候我們都不在,她一個人多危險。」
想想項思潼回來找不到人,如果遇到了壞人,確實比較麻煩。而且雖然項思潼膽子不小,但是畢竟是個女孩子,萬一遇到什麼人,那就麻煩了……「我還是不放心,我去找她好了。」
人還未走出,沈蕎蔓便已經被閻鈺辰拉住了手,隨後被拉往另一個方向,「人家去洗手間你湊什麼熱鬧?我知道一個位置看煙花更漂亮,我帶你去。」
沒辦法,被閻鈺辰帶著,沈蕎蔓也只好跟著欣賞接下來的煙花。看著眼前美麗的煙花,沈蕎蔓不由露出了愉悅的笑容……此時的她,心裡也覺得甜甜的。
突然,眼前一暗,沈蕎蔓有些意外地看著放大的俊臉……
唇上的溫熱讓沈蕎蔓忍不住雙眼眨巴了幾下,一時間,腦袋居然有些轉不過來了……看著睜大雙眼的沈蕎蔓,閻鈺辰伸手將她的雙眼擋住,繼續品嘗夢寐以求的美好。
不遠處,江可曼看著眼前的畫面,指甲狠狠戳進了肉里,而不自知。她的身後,兩個如影隨形的黑衣人看到江可曼的模樣,當即問道:「小姐,需要我們教訓她嗎?」
看著那邊的沈蕎蔓,江可曼冷冷說道:「沒有人能跟我搶東西!」
直到放開有些暈乎的沈蕎蔓,閻鈺辰將之摟在了懷中,「小蔓,我喜歡你……給你喜歡我一樣,我也喜歡你……」
「我……不喜歡你了……」沈蕎蔓想到這段時間的事情,她是喜歡他的,但是又不喜歡他了。
「看來,你的身體比你這張小嘴要誠實,我能感覺到,你是喜歡我的……」閻鈺辰輕笑地說著,在她的耳邊,留下點點勾人的音。
不跟閻鈺辰繼續討論喜不喜歡的問題,沈蕎蔓覺得跟他討論這個問題,就是等著被欺負的節奏啊。當視線看到不遠處的江可曼,對上她帶著冷意的視線,沈蕎蔓不由覺得有些發涼。
感覺到沈蕎蔓剛剛微顫的模樣,閻鈺辰微微疑惑,「怎麼了?冷到了嗎?」
「不是……」再看,江可曼已經不見了。彷彿剛才的冷意,都只是她的錯覺,但是是不是錯覺,沈蕎蔓覺得自己分得很清楚。
項思潼久久沒有回來,離開前沈蕎蔓給她打了電話,小妮子已經回去了。沈蕎蔓總算知道,多半自己是唯一被蒙在鼓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