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陷阱vs誘餌
就像顧清說的那樣,項思潼在那裡只需要負責吃就行。但是有一點,顧清倒是沒有說真話,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帶女朋友,也不是沒有單獨的女生。
這不,她又被顧清當成了一次擋箭牌。看著那個明顯喜歡顧清的女生鎩羽而歸,項思潼很抱歉地邊吃邊聽戲,當然不能光明正大地看著。
這麼一來,項思潼是顧清女朋友的事情,倒是被顧清的同學們傳了個遍。角落裡,一個男生時不時地看向項思潼的方向,帶著一絲疑惑和不解。
從最開始見到項思潼時,他便是那副模樣,讓人好生疑惑。最後,似乎還是忍不住心中的疑惑,男生坐到了項思潼的身旁,「你好,我是阿清的同學,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將口中的食物咽下,項思潼拿過一旁的紙巾擦拭了下嘴,「可以啊,有什麼問題嗎?」
「你跟阿清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以前好像沒有看過你。」男生有些欲言又止的行為,引起了項思潼的注意,但她也沒有太過在意。
想了想,說道:「我們認識才幾個月,所以你不認識我也正常。」
聽到項思潼的話,男生輕笑地搖頭,「我見過你,只是以前沒有在阿清的身邊看過你。你是項家的項思潼,我之前在你們項家的聚會上看過你。我記得,那次你還在聚會上把一個小孩惹哭了,我們還以為那天是要被水漫了呢。」
潛意識中,似乎當真有這麼件事,項思潼感覺到了一絲熟悉。這般想著,不由也對男生多了一絲善意。有心對無心,兩人居然也聊得很是投機,顧清雖然看到兩人聊得愉快有些不舒服,但是比起項思潼一個人無聊著,他也釋然了。
繼續與同學們說笑著,時間不知不覺也過去了十幾分鐘。當一個回頭間找不到項思潼的人影,顧清微微一急,「我先過去看看,你們繼續聊!」
來到項思潼之前所在的座位,不遠處一個女生正在唱歌,顧清當即便問道:「你知道小潼去哪裡了嗎?」
「是你剛才帶來的女生嗎?我看到她跟肖引出去了。」女生被打斷唱歌並未不悅,跟顧清解釋了下項思潼的去處。只是離開後去哪裡,就不是她知道的了。
「前面就到了,他們來這裡的事情沒有跟你說嗎?」肖引一邊好奇地問著身邊的項思潼,一邊在前指路,而這走廊上本就很少人來往,項思潼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常。
微微搖頭,項思潼此時的心裡有些許的緊張,還是揚起了嘴角的笑,「沒有啊,估計,他們是要給我一個驚喜吧?就當,是我給他們一個驚嚇好了。」
肖引聽著項思潼的話也笑了起來,只是在收回視線時,眼中帶過一抹的歉疚。走到一間貴賓室門口,肖引說道:「就是這了,我們進去吧!」
「好~」項思潼正將手放在把手上還未推入,透過門上的小塊玻璃,卻看到了一個微微低著頭的女人。女人低著頭的樣子,讓她看不清面容,但是心中卻開始叫囂著要離開。
因為那一陣遲疑,讓一旁的肖引警覺起來,「怎麼了小潼,快點進去吧,他們都要等急了。」
將手從門把手上放了下來,項思潼微微退後了一步,「肖引,我感覺到有些不舒服,還是你自己進去吧。我等會兒給他們打電話也是一樣的,我先走了……」
看到項思潼要離開,肖引快速抓住了她的手臂,「都已經到了,不進去的話不好吧?」
不知道是不是項思潼的錯覺,她覺得現在的肖引和之前跟自己一見如故的不是同一個人。想要掙開他的手卻無濟於事,項思潼臉色頓時一冷,猛然出手對肖引發起了攻擊。
沒有想到項思潼居然還有兩把刷子,肖引不敵,被項思潼一個過肩摔摔在了地上。但是因為這聲響動,也引起了裡面幾人的注意。
抬起頭來,江可曼看著門口的方向,「看來這個丫頭還有幾分警覺,去,把她給我帶過來。記住,別讓人看到了,我不想再惹麻煩。」
也不知道該說項思潼運氣好還是運氣差,好死不死來的這家娛樂會所正是江可曼的地盤。在自己的地盤,江可曼的膽子自然是比較大的。
「是,大小姐!」身後一黑衣男人一個示意,立刻就有三人跟他一起離開了這間貴賓室。點燃手邊的香煙,細長的手指夾著那根香煙,吞雲吐霧間,卻也很是姿態撩人。
在將肖引撂倒后,項思潼便沒有停留,她不是傻子,雖然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但是那個女人給她的危險感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就對了。不管她是不是害得自己失憶的人,離開是最重要的事情。
黑衣人走出貴賓室后看到的便是倒在地上的肖引,而肖引看到幾人,急忙指著項思潼離開的方向,「她往那邊跑了!」
「追!」為首男人沉聲說著,四人快速向著項思潼離開的方向追去。
左饒右繞,倒也讓項思潼繞到了之前顧清他們所在的包廂,而在跑進包廂后環顧一圈,卻看不到顧清的人。項思潼一時間有點急了,「顧清呢?他去哪兒了。」
被項思潼問到的還是之前那個女生,看到項思潼時,很自然地說道:「剛才他問我你去哪裡了,我就告訴他你跟肖引出去,然後他就出去找你了。你們兩個沒碰到嗎?」而且,她看項思潼的樣子,好像很急的模樣。
碰到的話她就不會著急了,一時間項思潼有些拿不定主意。其實剛才,她就感覺到身後有人在追她,原本還想找顧清幫忙,現在她是想出去找顧清,又不敢出去了。
當包廂的門突然打開,項思潼一驚,她以為是那些人進來了。索性,出現在門口的,是她剛才一直在找的顧清。
看到顧清時,項思潼只覺得所有的委屈都有了出口,跑到了他的懷裡哭了起來。她不知道剛才為什麼會有那麼深刻的恐懼,就像是面臨著死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