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秦國人質
「即便是需要跟秦國修好,為何要朕將月太后交由秦王處置?」西陵皓眉頭蹙起,深邃犀利的眸光直射向眾人,沉聲問道。
傅丞相拱手回稟:「啟稟皇上,秦王這次發兵進犯,主要是借著璃汐皇后被毒啞一事,打著清君側的名號,他認為皇上是因為月太后,才毒啞了他的妹妹,所以對月太后懷恨在心,要求我國必須交出月太后做人質才肯退兵。」
西陵皓面容浮現暴風雨般的陰沉,他眼色陰鷙,暴戾的怒吼:「荒謬,賜啞皇后是朕一個人的主意,關太后什麼事?秦王分明是借題發揮,想要找借口發兵才是他的目的。」
「秦王想要吞滅六國之心,昭然若揭,但眼下形勢我國要全力迎戰齊兵,實在無暇分身啊,皇上如果不照秦王的意思交出月太后,重新寵幸皇后,恐怕會讓秦國有機可乘。」傅丞相的眼裡閃爍著擔憂,他跟諸位大臣互視一眼,即便知道西陵皓此時在氣頭上,還是硬著頭皮進言。
「一派胡言!」西陵皓雙目凌厲,咬牙怒喝,大手在案几上橫掃,上面的硯台與茶杯,如數掉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響。
「皇上息怒!」眾人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身子抖得厲害。
西陵皓陰厲的瞳眸一閃,「月太后乃一國之母,朕若將她交給秦王當人質,以後西國在六國之中還如何立足?何況月太后乃朕的庶母,朕怎可置她的性命安危於不顧?」
他雙手緊握成拳,額際的青筋暴起,身上更是散發的無比冰冷的氣息,震懾住在場所有人的心。
「可是,皇上……」諸位大臣面露憂色,著急的想要進言。
「不用再說了,朕意已決,你們跪安吧。」西陵皓冷峻的臉上布滿陰寒,他擺了擺手,眼中的警告意味甚為明顯。
眾大臣皆面色沉凝,幽幽的低嘆,正當他們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聽見門外傳來的清亮嗓音。
「太后駕到!」
冷傲嵐一身大紅色滾邊繞雲紋后袍,梳一頭鳳髻,戴百鳥朝鳳金冠,插翔鳳簪,鳳眼深邃,柳眉微凝,她仰首朝殿內走來。
眾臣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躬聲叩拜道:「微臣參見太後娘娘。」
冷傲嵐目不斜視,對他們的叩拜充耳不聞,只是快步的跨入御書房內。
房門被關上,大臣們全被關在了門外,御書房內只有冷傲嵐跟西陵皓兩個人,寂靜的氣氛,幾乎可以聽到二人的心跳聲。
「不知母后突然駕到所為何事?」西陵皓俊朗的眉峰微皺,輕咳了兩聲,打破這詭異的沉靜。
冷傲嵐鳳眼微眯,她開門見山的問:「哀家聽說齊國跟秦國皆向我國發兵挑釁,不知皇上打算如何應敵?」
「朕自有主意,太后不必憂慮。」西陵皓一見冷傲嵐特地過來,不是為了找他,而是詢問這些國事,他深邃的眼眸里劃過一抹不悅。
「是嗎?」冷傲嵐眸色緊了緊,抬眸與他對視,她一臉嚴肅的問:「剛才那些大臣說要把哀家送去秦國做人質,又是怎麼回事?」
她其實早就到了,只不過恰巧遇見群臣向西陵皓覲見,她也就識趣的沒有打擾,只是沒有想到這些大臣們為求自保,竟然打算犧牲她。事關身家性命,她不得不挑明問清楚西陵皓的態度。
西陵皓眼色深沉,他低嘆一口氣,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月兒,朕怎麼捨得把你送去秦國?」
冷傲嵐目光探尋的對上他的眼,見西陵皓的眼裡涌動著不加掩飾的深情,她的心裡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看來這個暴君還不算太壞,至少沒有為了自己的江山社稷,送月傾妝去死。但為了確保他說這句話是出自真心,而不是為了敷衍她,她還是有必要試探他一下。
冷傲嵐放下太后的架子,擺出一副小女人的嬌態示人,微微嘟起唇角,故意試探的問:「可是剛才那些大臣們的話,也不無道理啊。現在齊國已向我們宣戰,如果皇上不將月兒送去秦國,到時候秦兵也乘機來犯,恐怕我們西國會腹背受敵啊。」
西陵皓眸色一沉,冷冷的逼近冷傲嵐,緊鎖住她的眸子質問:「月兒,可是想要離開朕?」
「哀家是西國的太后,自然得為西國的江山社稷著想。」冷傲嵐面色平靜,仰首,故作大義凜然道。
「你的確是西國的太后,但你首先是朕的女人!」西陵皓不悅的皺緊了眉頭,大手捏住冷傲嵐的下巴,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的眼,霸道的說:「沒有朕的允許,這輩子你都休想逃離開朕的身邊。」
「呵呵!」冷傲嵐突然放聲笑起來,嬌麗的容顏上閃爍著明艷動人的光澤,只是那笑聲多少有幾分譏諷的意味:「皇上說笑了,月兒不過是您的庶母,自然一輩子不可能離開這皇宮裡的。」
「月傾妝,你知道朕的意思,不要跟朕裝糊塗!」西陵皓眼中掠過一道怒焰,他猿臂一伸,攬過冷傲嵐的纖腰,旋身將她帶至軟榻上,傾身覆了上來:「朕要你成為朕的女人,真真正正朕的女人,而不是簡單的庶母而已。」
「皇上……」冷傲嵐嬌顏嫵媚動人,她羞赧的垂下眸子,扭過紅潤的小臉,痴痴迷迷的問:「皇上,你說的可是真的?」
西陵皓心下一動,捏過冷傲嵐的小臉與她對視,灼熱的呼吸噴洒在她的臉上,目露渴望:「朕現在就要你!」
說完,他撕拉一聲將冷傲嵐的羅裙撕毀了,大手探進她的裡衣,罩上她的渾圓,曖昧的在她白皙細嫩的肌膚間遊走。
「皇上,你好心急哦,不要啦!」冷傲嵐傾城的臉蛋更添一分紅艷,她邊嘟著紅唇說不要,一邊又用牙齒咬開西陵皓的衣帶,欲拒還迎,風情盡展。
西陵皓只覺得渾身的慾火全被她挑逗了起來,他目光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個如妖精般艷麗的女人,眸子里涌動起炙熱的火苗,此刻的她好似月下的罌粟,絕美卻藏著劇毒。
但明知道她是危險的,他還是不由自主的向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