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憋屈至極
段小風抱著葛蕾,感受著這個女人身上那種波濤洶湧的妙不可言的感覺,足足報了一分多鐘。
葛蕾居然也是沒有任何想要中斷的樣子,反而兩手抱住了段小風的腰,這一點搞得段小風是非常的懵逼。
剛才那麼強勢,那麼抵觸自己,現在不會是抱上癮了吧?段小風的內心非常疑惑。
不過這感覺是真的不錯,段小風自然是想多抱一會兒的。
葛蕾將頭置放在段小風的肩膀之上,此刻內心完全沒有因為段小風吃自己豆腐而羞怒的想法,而是沉浸在了回憶師叔的憧憬里。
儘管師叔跟自己斷了關係,縱然自己從那時起就對師叔充滿怒氣,可內心深處,依舊是埋藏著對師叔的那份愛慕之意。
多少年了,自己始終對於師叔那帥氣的,功力高深的樣子迷戀至極,實在是沒有想到,此刻正跟自己擁抱著的這個段小風,也能給自己這樣一種無法言喻的感覺。
葛蕾個性大大咧咧,內心卻是細膩萬分,一旦接觸到了這種精神上的舒適,還有內心忽然湧起的戀意,就會十分的陶醉。
抱著段小風的時候,更是感受到了他身上那種讓自己如痴如醉的氣息。
直到從回憶回過神來,葛蕾這才掙脫開了段小風的雙手。
「抱夠了吧?可以開始了嗎?」葛蕾面無表情的問道。
段小風點了點頭,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
「可以啊,你現在趴好,待我用銀針先扎在你丹田外的四個穴位。」段小風說著,從身上拿出了銀針。
葛蕾聞言趴在了床上。
「還有,先把上衣脫了,不然我怎麼扎啊。」段小風忽然說道。
「什麼?」葛蕾聞言一臉不悅起來。
「大姐,難道要我把針扎在你衣服上啊,再說隔著衣服我怎麼扎嘛……」段小風見狀,為難的的說道。
「你……就不能用別的辦法嗎?」葛蕾感覺有些火大,有些羞澀,剛剛才被這傢伙抱了那麼久,現在又要人家脫衣服,這不是耍流氓嘛。
但是段小風的話倒也在理,還真不好罵他流氓。
「別的辦法?我可就這麼一個辦法,你行你教我別的辦法。」段小風說道。
葛蕾頓時憋屈至極,這傢伙完全就是打著治療的幌子在吃自己豆腐嘛,可偏偏剛才已經讓這傢伙得逞一次,現在要是不按照他說的做,那剛才豈不是被他白吃了?
而最難為情的是,葛蕾想起了自己今天可是穿著自己最喜歡的那件小罩罩,要是外衣脫了,那還不得讓這傢伙知道了自己的秘籍了……
一時之間,葛蕾猶豫不決了起來。
「喂,愣什麼神吶,脫不脫?不脫我可沒法了啊。」段小風催促道。
葛蕾憋得一臉通紅,偏偏找不到話能夠罵段小風。
但是想到自己這多年來,功力一直未能精進半分,葛蕾不禁是咬了咬牙,下定決心,兩手扯住了自己的上衣。
葛蕾隨即一把將上身的羊毛衣扒了下來,裡面那自己最為喜歡的粉色胸罩立馬露在了段小風的視線之內。
段小風大吃一驚,粉紅色蕾絲網紗,幾近透明,這視覺簡直讓任何男人為之流口水。
段小風深呼吸了起來,將內心的騷動鎮住,還好自己是自控力不錯的人,此刻要是換了其他男人,估計直接就是一招餓虎撲食了。
葛蕾似乎在平靜著自己,她的心跳聲在這寂靜的房內響動得有點大聲,她不看段小風,而是摺疊著自己的羊毛衫。
但她臉上那股剽悍得如同社會大姐的色彩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微紅。
而她不敢抬頭,自然也就看不見段小風此刻正一臉痴迷的看著她的胸。
「呃……那個……你先趴下,我現在你尾骨穴紮上一針你再站起來。」段小風終於鎮住了自己內心的騷動。
葛蕾聞言,忽然一臉羞紅消散,冷漠的臉色再現,隨即趴在了床上。
她這一趴,那立馬晃動起來。
「我的天,好想現在感受一下啊……」段小風看了這一幕,有種要噴鼻血的衝動。
但在心中不斷的默念醫德,堅守自己身為一個醫生的原則,這才平靜下來。
一手拿著一根銀針,隨即手上喚出元火,將銀針加熱。
隨即,段小風將手中銀針扎在了葛蕾腰椎骨的最末端,銀針扎進去的時候,噗嗤一聲,一道鮮血噴了出來。
葛蕾只感覺自己的丹田忽然有種碎裂的感覺,差點叫出了聲,勉強忍住了。
「氣血已經不流暢,你這丹田到底是如何堵塞的?」段小風望著葛蕾腰椎骨末端噴出來的血,疑惑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葛蕾說道。
「站起來吧,接下來這三根銀針,要同時扎在你丹田周圍的三個穴位上。」段小風說著,拍了一下葛蕾的屁股。
立即迎來了葛蕾的白眼。
隨後段小風將手上的三根銀針用元火加熱后,用精神力量裹住了三根銀針,銀針頓時漂浮了起來。
段小風一掌忽然輕打在葛蕾的小肚子處,也就是葛蕾的丹田之上。
手掌匯聚起內力,朝著葛蕾的丹田輸送了進去。
葛蕾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就被段小風打了這一掌,那緩意再次在身體里出現。
葛蕾只感覺一口氣從丹田之內沖了出來,整個身子舒暢到極致,差點吟叫了出來,好在及時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葛蕾內心暗道好險,卻不料,段小風這時忽然用精神意念操控那三根漂浮在空中的銀針飛了過來,三根銀針同時扎在了自己的丹田之上。
這一下,葛蕾只感覺自己的丹田正在源源不斷的釋放著暖和的氣息,一種爽爆的感覺頓時擴散了開來。
「啊——,哦~」葛蕾這次忍耐不住,叫出了聲。
這聲音讓葛蕾不禁是小臉通紅了起來。
「很舒服是吧?嘿嘿……」段小風立即調侃道,還不忘在葛蕾的胸上瞄幾眼。
葛蕾內心再次憋屈了起來,太讓人羞澀了,自己居然在一個男人面前發出這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