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太后撐腰就是豪橫
「胡鬧!這九千歲才多大?貴為長輩在眾臣面前如此失禮,墨邪罰你禁足三個月」
太后的臉氣的都綠了,今日可是她的壽辰,這個君墨邪在大殿之上,三番四次不給顏面,處處針對九千歲。看了一眼,身旁大眼水汪汪的孩子,替她打抱不平。
「兒臣……不過開個玩笑罷了,想看看徒兒學術有何進展」說的時候皺緊眉頭,凶神惡煞的看著小人兒。
他可是太后的兒子!怎麼可以為了區區一小太醫,在眾人面前罰禁足。
握著的拳頭,每個關節都在做響,真的是恨的牙痒痒,雙眼有些通紅。
聽得是九千歲心裡美滋滋的,她捂嘴偷笑,喝了一口茶,潤下嗓子。
一頭栽在太后的懷裡,大聲哇哇啼哭起來,「墨邪哥哥,他要打我,祖母抱抱!」
「哦,好……好好,我的小乖乖。」
一邊哄還真的把九千歲抱在懷裡,然後慈祥的把臉貼在她的肌膚上,手還輕輕拍打她的背,拿出絲絹為她擦淚水。
她躺在祖母的懷裡,扭來扭去的撒嬌。吧唧一口親在太后的臉上,惹得太后心情好了很多,覺得心頭一暖,大手一揮解散了宴席,與君墨邪擦身而過,抱著她就走出了大殿。
留在原地的他回憶這一整天,所有一切皆由九千歲,看了著千老與眾臣閑聊的背影,暗自發誓一定要把千門家搞垮,還要殺了她!
御花園
現在是四月,正好百花齊放,假山的美景讓人心曠神怡,她與太后坐在涼亭,聽著樂視單獨奏曲。
而太后帶著面紗,手裡喝著一晚公公送來的中藥,皺著眉頭一飲而盡。
「祖母,為什麼你不肯將對花粉過敏的事情,告訴帝君?」
「小九呀,祖母老了,新帝登基要做很多事情,不想他太過操勞而已,當哀家還是皇后的時候,很多嬪妃就利用這點,要了哀家的命」
雖說母憑子貴,皇后位置非她莫屬,可是依舊有人虎視眈眈,其他嬪妃都跟隨先帝去世陪葬皇陵,唯獨她一路步步為營處心積慮,熬到一頭白髮才坐穩太后,沒人知道她對皇子的用心良苦。
「小九,先帝將你指婚給帝君,你可想好,一入皇宮深似海,今日哀家能保你,可是日後哀家不在了,你又如何打算?」
說話的時候,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輪背景千玖是不錯,可是與朝廷眾臣之女相比還差很多,看的出風鈴國的想法,但是外族女子終究是一枚利劍。
風鈴的模樣並不差,可是為人處心積慮,那點小心思還是知道的,一邊等帝君寵幸,一邊還想拉攏君王,眉目傳情。
太后的話,這是在試探她的心意,畢竟今日大殿上,風鈴的獻舞讓太後有些不安了,一看那女子就不是個簡單人物,可能看她沒有心機,就鏟開話題聊。
「唔,小九還小,不懂男女之事,長大再說吧」
現在的她這副身子都沒發育完全,結婚那種事情,離她還很遙遠,而且都不願意去想。
「哎,也是,帝君的子嗣讓哀家頭疼,一定不能讓外族女子有了龍種,啊啾……」
有著原宿主對藥草的精通,想起一種草,專制鼻炎等對此類過敏的『蒼耳子散』。
『蒼耳子』味甘苦,性溫,能祛風散濕,辛夷性辛芳香,能疏風通竅,專治因風邪、寒邪、火熱之邪、濕邪相挾導致的鼻塞流涕。
她對身旁的公公嘀咕了幾句,拿出文房四寶,開始在宣紙上提筆,寫配方。
蒼耳子散的組成可以為蒼耳子、辛夷、白芷、川芎、薄荷、黃芩,部分可以加金銀花,貝母、豆豉等。
特別需要注意的是蒼耳子有小毒,因此用量一般為3-9克。
為了吸取君王妃的教訓,還有拉攏太后,她將配方親自遞給太后,「祖母若信得過小九,由我給你偷偷治療,保證能治好你的病,而且今後都可以免疫,你看這御花園的花多美啊……」
她閉起雙眼,深深的吸了一口,只有讓太后相信她的醫術,這件事情才能證明清白。
太后看了一眼陽光下的花蕊,隨風飄曳,還有蝴蝶翩翩起舞,年輕時候多少嬪妃妹妹,在御花園叢中邂逅了先帝,這孩子說的由道理,確實很美。
眼下這個秘密被她知道了,壽宴上也有些好轉,姑且可以讓她去試試。
「行,看來今日哀家沒有白為你撐腰,小九切莫再與君王發生爭執,有時候哀家都管不了他的。」
被這麼一說,她只覺得背後有些發涼,這是在異世,一不小心都可以掉腦袋的。
不過她一點都不怕,無論怎樣她都可以擁有金手指自愈,只要肉身還在,不死終會出頭。
「是,小九記下了」
君墨邪,何人人都勸她不要去招惹?而且一提這個名字,連太后都頭疼。
與太后告別,她就去千老,只見城門外,他按壓著太陽穴,面色有些蒼白。
他們出行時,從千門家出行的一匹汗血寶馬,它被殺了,四肢分離,頭顱掛在車廂上,而車夫也不見了蹤影。
那血泊,讓千老中心不穩,抓著她的小手,再三警告囑咐,「小九,今日出盡風頭,定遭人眼紅,他日你且不可像今日這般,記住沒有!」
捏著她的手臂搖晃的有些生疼,千老不是在害怕,而是在擔心,光天化日之下,今日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只有那個男人。
「爹,君王他……」話沒說完就被捂住嘴。
君王他一定是在警告,如若再放肆,形同此馬。
「知道就好,不要說出來」
「是……」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嘴上答應千老,可是依舊沒聽進去,現在有太后撐腰,君墨邪就算是個攝政王,也要聽帝君與太后的旨意。
車夫恐怕遭遇了不測,所以一路上換匹新馬都是千老在駕駛,而父女二人一直都在陷入各自的沉思,沒有再提及今日事情,她殊不知這是為父最後的叮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