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衝突
「二哥,你不是說今天給我看看什麼叫做真正的潛入嗎?為什麼我們兩個現在就好像是地老鼠一樣見不得人?」
老八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雜草,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信了自己二哥鬼話,就好像是老鼠一樣東躲西藏。
老二看看周圍的情況確定自己一些人沒有暴露出什麼蛛絲馬跡之後緊接著對自己身邊的老爸說:
「要知道我們現在可不是正正經經的打打殺殺,我們現在正在潛入,潛入就得動腦子。」
老八從一邊牽扯一塊兒比自己的手臂還要大上好幾層的巨大的石頭往自己的腦袋上撞了過去。
只聽砰的一聲之後,緊接著老八拿起的那塊石頭就已經被撞得七零八落。
「用腦袋?這麼個用腦袋法嗎?我覺得我可以。」
老二的臉一黑,緊接著說道:
「那你還不如說只要把這些人全部殺乾淨了,那麼就沒有人知道我們來過了。」
老八看著自己兩人身上苦兮兮的裝扮,還有好像是地老鼠一樣慢慢地推進,心一狠,然後咬咬牙說道:
「行,二哥我上了,你在後面掩護我。」
緊接著,老八就好像是一直發現自己獵物的雄鷹一樣直接從原地裡面跑了出來,並且向著一邊哨崗上的那兩個像是家丁多過於像是土匪的兩個人沖了過去。
兩個土匪原本也是跟著武智沖的黃四郎家裡面的團練裡面走出來的,只不過平時沒有見過血一直沒有什麼反應力,只不過就在之前不久的時候跟著假麻子也算是有了一部分的歷練。
現在他們確實是有了反應能力,只不過卻反應不過來老八迅速的速度。
下一秒他們兩個人所站立的哨崗就已經從原本的破破爛爛變成了徹底粉碎。
他們兩個人其中一個被老八直接一腳踹在了肚子上,並且腰弓的就好像是一隻大蝦一樣,緊接著就飛到了一邊的石頭上,一瞬間腦漿迸裂紅的,白的流了一地。
而剩下的那一個也沒有什麼好下場,壓根就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老八扭斷了脖子。至始至終兩個人就連一聲哀嚎都沒有來得及發出。
老八把兩個人身上的槍背到了背後,雖然說會影響行動,但是接下來很有可能這兩把槍就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
「二哥,別這麼緊張,事情都讓我解決完了,你總不能還縮在那裡不動吧。」
老二目瞪口呆地從後面走出來,並且看著這兩個死的十分凄慘的兩個土匪,心裏面十分的震驚,他可不記得老八還有這種本事。
「你這也不練塊兒啊。」
………………………………
「今天要是有兩碗粉,我和六爺一起死!」
武智沖一把把匕首插在了地面上,然後把小六子所有的退路全部都堵死了。
小六子拿起來了匕首,他其實給不給錢無所謂,他只是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同時也希望能夠證明自己老爹是公正的。
噗!
甜腥的氣味兒配合著讓人心裏面有些膽戰心驚的紅色噴湧出來。
哪怕是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胡萬還有武智沖兩個人也沒有想過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會如此的衝動,如此剛烈。
只不過相比於心里已經知道自己恐怕有些玩脫了的武智沖不一樣,胡萬依舊還像是一個想要見血了豺狼一樣繼續捂著自己的口鼻繼續說道:
「你得橫著拉一下,現在刺的太淺了,我看不著。」
小六子硬是疼得雙手雙腳全部都在顫抖,但是他那滿是血液的腹部帶來的痛苦依舊沒有能夠阻攔小六子接下來的動作。
呲!
匕首劃破了自己大半個肚子,但是小六子依舊強行讓自己保持著清醒。
另一邊的武智沖看到了這樣子的情況之後,乾脆心裏面一橫拿出來了一個碗。
他心裏面明白這兩者已經結下了梁子,那麼想要讓這梁子消失的方式就只有一個,他和小六子最終只能活下來一個。
武智沖不打算讓自己死,所以他就打算先以後把這個年輕人之間弄死在這裡。
「六爺,碗。」
小六子顫顫巍巍的用碗接下了自己腸子裡面漏出來的這些涼粉,混合著血水的涼粉在碗中顫顫巍巍的終究是個體現出來了自己的分量。
孫守義直接嚇到跪下來了,他知道自己現在早就已經是生死兩難,無論是那一邊的人都不可能讓自己活下來。
「六爺,我去給你叫醫生。」
武智沖二話不說就跑了出去,和他一起離開的還有這裡的所有的鵝城人。
對於鵝城人來說茶已經喝完了,接下來就已經到了需要見血的部分了。
他們自認為接下來的事情的發展和他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了,因為打算講茶的僅僅是黃四郎的管家胡萬和團練教頭武智沖,被講茶的也僅僅是縣長的兒子,又不是縣長本人。
再說了,在這裡的鵝城人的眼中縣長一樣還是有著另一個兒子的,死掉一個就死掉一個,也算不上有什麼可惜的。
只要不是黃四郎和縣長兩個人講茶,那麼鵝城人對於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完全不關心。
最後小六子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這些鵝城人明明看到了自己只是吃了一碗粉,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在意這些。
武智沖頭也不回的直接就選擇了離開這裡,相比於胡萬來說他要聰明的多的多。
他知道縣長恐怕已經快要來到了,他並不打算繼續栽在縣長的手裡面。
而胡萬並沒有理解這一點,或者說黃四郎背後狐假虎威的生活早就已經讓他忘記了自己到底是誰。
砰砰砰!
下一秒槍響的時候,他終於想起來自己並不是神,在子彈的打擊下一樣也是會死掉的。
「你輸了!……」
小六子指著胡萬,胡萬笑了笑:
「我騙你的。」
下一秒胡萬二話不說直接就打算離開這裡,只不過還沒有剛剛走到樓梯的時候就被人用槍指著腦袋重新退了回來。
「我們在打賭,我們在打賭,是他自己捅自己的!」
胡萬變得歇斯底里起來,他知道自己必須要活下來。
「不能殺他,你要是殺了他,六子就白死了。」
馬邦德拽著張牧之,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能夠阻止張牧之殺了胡萬的話,那麼接下來他恐怕就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