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章
【一、安妍、季庭宣(回歸現實)】
沒有什麼事比一睜開眼......印入眼帘的畫面是自己喜歡的人,更讓人心動的了!
安妍一睜開眼,便跌入了季庭宣如大海一般泛著盈盈波光的眸子,裡面清晰地印刻著她的倒影。
目光灼灼,季庭宣眼中深情而熱烈的愛意,無法遮掩,毫無保留地傳遞而來。
安妍雙頰微紅,忍不住往杯子里挪了挪,只留下了一雙烏黑透亮的桃花眼,撲閃撲閃地綻放著迷人的亮光。
「你盯著我幹嘛~」,小姑娘剛睡醒的聲音軟軟甜甜的,帶著點性感的沙啞,像西柚味的薄荷糖,甜到心坎里了。
季庭宣沒說話,只是悄然彎起了眼眸,唇角上揚,模樣看著有些傻氣。
「季庭宣,你別想蒙…萌混過關!記憶恢復了吧?你知道你那是在做了什麼嗎?膽子很大嘛?冒著變成工具人的風險去和天道打那個什麼賭!」,小姑娘越說越氣,猛地將被子扯開,圓溜溜的桃花眼費勁兒地瞪著季庭宣,雙頰也染成了怒意的紅。
「你瘋了嗎?你也不想想……萬一我們賭輸了呢?那我……」,安研的語氣陡然低落了下去,帶上了哭腔,「那我不得帶著對你的…恨,對你的討厭過一輩子啊?!」。
安研這邊激動得要命,季庭宣卻淡定得不得了,只是噙著溫潤的笑,柔聲安慰道:「不怕,我們賭贏了」。
安研盯著季庭宣的笑容,明明很好看的一張臉,此刻卻怎麼看怎麼讓人恨得牙痒痒。
看來,他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萬一呢?萬一輸了的話,我也只是離開了一個仇人,然後自由瀟洒地找其他小鮮肉,幸福……」
「唔——」,安研話還沒說完,便被季庭宣猛然封住了雙唇。
淺嘗輒止的觸碰,一點一點變了味道,逐漸變得熱烈,欲罷不能。
過了許久,季庭宣終於依依不捨地放過了懷中的人,看在小姑娘笨兮兮快把自己整缺氧的份上。
看著安研異常紅潤的唇,還有些紅腫,季庭宣的眸子暗了暗,染上了這慾望的顏色。
他連忙別開頭看向另一邊,只留下了一隻通紅的耳朵。
「不會有萬一,因為我相信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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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道、法則】
「您…您不是要還要送他們離開嗎?」,法則頂著一張撲克臉,惶恐地問道。
難得看見自家「榆木腦袋」這麼彆扭的臉色,天道覺得有些好笑。但餘光一轉,瞥到一旁的「鬼門關」時,臉上的怒意再次蓬勃了起來。
「鬼門關」是她在很久之前,閑得無聊設置下的,專門給那些惡性攪亂時空的破壞者闖的,即便不死,也能脫層皮!
就算他是法則,半條命也會在這裡頭給作沒了的!
想到這裡,天道心底的火氣,不自覺地又冒上來了不少。
但是,即便要被「榆木腦袋」給氣死了,他地問題,天道還是別開頭,咬牙切齒地回答了:「找了一圈沒看到你的身影,就知道你又要做什麼傻事了!顧不上他們,就直接送回去了!」。
很認真,很仔細的回答,配上天道錯開視線,死死瞪著歪歪扭扭的「鬼門關」的小模樣,怎麼看都像是在使小性子撒嬌,臉上寫滿了「不開心!快哄我!」。
讀懂了天道的意思,法則嘴角勾起了笑意,「我犯了錯,應當領罰!」。
鏗鏘有力的腔調,把天道氣得不輕,「你想死嗎?跑到這裡來領罰!」。
「犯了大罪,應該來這裡領罰!」,法則的語氣未變,公式、刻板。
天道都要被氣笑了,冷嗤了一聲,「你說說,你究竟犯了什麼該、死、的、大、罪?!」,語氣低沉得嚇人,儼然一副瀕臨爆發的模樣。
「因為…我褻瀆了您——我喜歡您!」,鏗鏘有力,震驚了一整個天際。
天道落到嘴邊的訓斥陡然咽了回去,呆愣著張臉,不知道該擺出什麼樣的表情。
她僵硬地抬起頭,瞥了眼天空。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她家的榆木腦袋……開竅了?!
確認了許久,天道一片空白的腦海終於有了異樣的色彩,五彩斑斕的狂喜,亮晶晶的眸子閃進了法則心裡。
「看在你如此坦誠的份上,我大發慈悲地赦免你的罪!」,天道努力擺出正經的模樣,維持了不到三秒,便崩得一塌糊塗,像得到糖果的小孩,張揚地笑著,翹起的嘴臉幾乎咧到了耳朵根。
「你說…我們何時成婚?」
「婚禮請誰來呢?」
「要不…中式和西式的婚禮各辦一次!不不不…每個世界都要辦一次!」
……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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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楚童、楚嚴】
因為「那個人」告訴過楚嚴,只要他聽話,「楚童」便會完好無損地回來。但,如果他不夠聽話,「楚童」這個人......便會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沒錯,早在「那個人」莫名其妙出現在「楚童」的身體里之後,即便他演得再像,所有喜好、習慣都和「楚童」如出一轍,楚嚴還是意識到了——他不是「楚童」!
不過短短一天都不到的時間。
參加綜藝、故意傳播他虐待楚童的謠言、在晚會上強忍著噁心與安妍產生肢體接觸,然後接機「黑」她......
所有的事情,楚嚴都聽話地遵循「那個人」的指示,包括最後,他說:「這是最後一件事情了,只要你朝著季庭宣射出一箭,三天之後,真正的「楚童」便會回來!否則......」。
否則......
否則如何,他想都不敢想!
那可是他從小護到大的楚童!
他沒有辦法放棄「楚童」唯一生的機會,即使,對面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所以,楚嚴短短一瞬的動搖,頃刻間化作了堅定的決絕。
對他而言,沒有任何人能比得上「楚童」的安危!
楚嚴放了箭......緊接著,他便被迷霧驅逐,離開了那個神秘的地方。
在離開的那一瞬,楚嚴清楚地看到了,安妍嬌小的身子,義無反顧地撲上那支以恐怖速度飛馳著的利箭。
刺入血肉的聲音似乎還在耳邊遊盪,殘忍的惡意,帶著死亡的氣息,楚嚴卻被安妍所震撼,心中複雜的情緒,久久不能平息。
或許,她沒事呢?
畢竟......畢竟,那麼眼中的箭傷,竟然沒有帶出丁點血色......楚嚴千方百計想要安慰著心中潮水一般的愧疚感。
徒勞無功!
或許,他本質就是個冷漠、自私的人,在看到陷入沉睡的楚童時,他面色紅潤,睡容恬靜,楚嚴心中的絕望在一瞬間被治癒,什麼愧疚、瘋狂都拋諸腦後,小小的世界中,彷彿只剩下了他和楚童兩人。
楚嚴不吃不喝地守在楚童的病床旁,宛若一尊雕塑,只靠著藥劑維持著身體機能的運轉,一坐便是三天。
......
終於!
在楚嚴瀕臨崩潰的時候,他看到了,楚童的睫毛輕輕顫了顫。動作很細微,若不是他盯得仔細,一定會錯過了。
楚嚴的心,就像坐上了過山車,頃刻之間,被懸得高高的。緊張、期待,以及被掩藏在深處的,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
他再也經歷不起任何的打擊!
時間突然被放慢了許多,楚嚴捨不得眨眼,目光緊盯著楚童,長卷的睫毛上下撲閃,如同翻飛的蝶翼,灑下了一片淡淡的金光。
幾下之後,楚童終於睜開了眼,視線緩緩聚焦到了他的身上......
感受到楚童輕輕落下的視線,楚嚴「噗通」直跳的心臟,幾乎要躍出了胸膛,他這輩子從未這麼緊張過!
就像一位接受審判的犯人,死刑的地獄,或是釋免的天堂。
「哥...哥哥?」,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迷濛,軟萌至極。
楚童眼中茫茫然然的神情,在看清楚楚嚴的模樣時,全部化作了真切的心疼,「你怎麼把自己搞成了這樣?」,語氣稍重、眉宇之間也染著些凶凶的意味,偏偏因為軟糯無力的語調,變成了撒嬌。
楚嚴的焦慮不安,驟然化作了狂喜,眼中飛揚的光芒壓都壓不住。楚嚴呼吸不禁重了幾分,不受控制地笑出了聲,直接撲到床上,一把將楚童攬入懷中。
「你...終於回來了!」,激動的語調,說不清的委屈,虔誠地慶幸著。
被霸道的懷抱擁著,楚童倒沒有掙扎,只是無辜地眨眼,有些弄不明白狀況。
他不就很正常地睡了一覺,然後再醒過來嗎?為什麼哥哥完全變了個樣?難道......他睡夢中發了病,剛從鬼門關回來?!
沒道理啊~他雖然體弱,但一直被哥哥監督著、好好養著身體,他健康得不得了。
就在楚童神遊九州,瘋狂腦補的時候,脖頸間,陡然落下了一個濕濕的、冰冰涼涼的觸感,像是......眼淚。
哥哥,他......哭了?
楚童心疼壞了,心頭像針扎了一般,密密麻麻地疼,他學著楚嚴哄他喝葯時的模樣,輕輕拍了拍楚嚴的肩膀,語調輕柔地安慰道:「沒事了啊~沒事了啊~不怕,不怕!我在呢~我回來了,我哪也不去!永遠陪著哥哥!」。
不清楚楚嚴在怕什麼,楚童便順著他的話,一股腦兒地將承諾盡數脫出了口。
「好,你要永遠陪著我!」。
......
最後,不僅楚童回來了,楚嚴安慰自己時冒出的念頭也變成了事實,安妍還活著!
這個世界,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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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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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鵲她成精了》
某天,小喜鵲落在了凌逸的窗前,看她奮力撲騰著翅膀卻遲遲飛不起來的樣子,凌逸嘴賤,道了一句「真胖」。
於是,他徹底得罪了這隻小心眼、報復心強的小喜鵲。
他睡覺時,小喜鵲會趁機薅他頭髮。
他看書時,小喜鵲衝過來搶了書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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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凌逸的一時毒舌——「真胖」,小靈均立刻化身「復仇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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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看書時搶他的書,結果書太重、沒飛穩,連鵲帶書一頭栽進了游泳池!
一心想破壞他最愛的玫瑰花田,結果...她忘了,玫瑰花是帶刺的啊,摔!
【腹黑、病嬌、毒舌、缺乏安全感、陰鬱、但忠犬的男主X前期傻、白、甜,但愛恨分明、果敢、聰慧的女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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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設是:因戲生情》
許今墨:
演技好、情商高、處事圓滑,「男神收割機」。
景辰:
壞脾氣、低情商、人盡皆知腳演技,「鐵打的景辰、流水的前女友」。
......
當「演技鬼才」許今墨,一朝穿越成了小說世界中臭名昭著的「花瓶」。
【任務:】
系統:請宿主攻略這個世界的男主角。
許今墨:為什麼?
系統:因為您的人設與男主一致。
許今墨:什麼人設...
系統:因戲生情的人設。
許今墨:就很淦...
【感情:】
景辰:電影宣傳期間,我們可以炒熱度,但時間一過,就立刻——劃清界限!還有,站遠點,和我保持一米以上的距離。
許今墨:哦。
......
(電影下映后)
景辰臉色陰沉得可怕,「聽說,你要獻出銀屏初吻?」。
「嗯」,許今墨神色未變,淡然道:「演員要勇於嘗試~」。
話落,就被霸道的懷抱鎖住,耳邊還傳來了某人失控的怒吼:「我—不—許!我都還沒獻出初吻,你憑什麼?給我推了!以後有親密戲的劇本都不許接!牽手也不許!」。
頓了頓,他又憋了一句:「和我的除外」,傲嬌又理所當然。
許今墨:所以,當初說好的一米呢?
【表面桀驁、內里護短熱情熊孩子某男主X表面溫和、內里薄涼遊戲人間某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