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再見牛頭
三德文書，能讓我看到其他人身上的功德，能短時間內吸收大量功德和陰德，三德文書到底是什麼寶貝。
看來以後要少跟外人說關於三德文書的事情。
然後陳有德交代小黃：「今天你看到的，聽到的，全都忘了，以後有你的好處。」
「放心主人，我什麼都不知道。」小黃立刻表明態度。
很快，陳有德就下山而去，回診所。
孤兒院。
白曉楠被眾多警員簇擁著回去。
等白曉楠進屋休息后，梁思思和楚薇來了。
「哇，楠楠，你也太強了，一個人就給三個人抓了。
我要是男人，一定嫁給你。」梁思思一把抱住白曉楠滿臉崇拜。
白曉楠推開梁思思，又在這兒說瘋話：「也不是我的功勞，你想多了。」
說著白曉楠想到事了拂衣去的陳有德，神秘，可靠。
「楠楠，你就別謙虛了。」楚薇也羨慕道。
白曉楠在外面不解釋，但在自己姐妹面前，真不想隱藏，道：「我跟你倆說，真的不是我抓的人，是我一朋友幫忙。」
朋友？梁思思和楚薇對視。
白曉楠為人正派，能夠成她朋友的人可不多。
而且都這麼說了斷然不會撒謊，難道真有人幫他？
況且白曉楠的朋友她倆都見過，沒誰有空手滅歹徒的本事。
「他叫陳有德，還不錯，以後介紹給你們認識。」白曉楠笑道。
「好啊，你笑了，是不是發春了，說，陳有德是誰。」
「對，快說。」
梁思思和楚薇逼問，三女大鬧起來。
在門口沒有敲門的院長聽見對話，嘴角露出笑容。
院長本來是要謝謝白曉楠的，誰想到聽到了三人的對話。
心中不免暗罵：「臭小子，難怪邵邵說是你救了她，原來是真的。」
……
三德診所。
陳有德回到診所，真的累了，躺著就不想動了。
這次上山挺考驗體力。
想到白曉楠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他身為男人，是該鍛煉了。
「主人，我們之間的契約還沒有到，您看我能不能先回城西動物園。
不然早上動物園發現我丟了，連個免費吃喝的地方都沒了。」小黃小心問道。
「恩，你先回去吧。」陳有德擺了擺手，他也想休息休息。
正在此時。
忽然！
身後傳來冷意，熟悉的沉悶聲響起：「凡人，我們又見面了。」
此言一出，陳有德身體一個激靈，猛站起來，僵硬轉過頭去。
果然，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牛頭。
「牛哥，你咋來了。」陳有德面對牛頭，總感覺有些發憷。
「我說過會有機會來找你。怎麼，不歡迎我？」牛頭道。
「小的，小的參見牛神。」小黃嚇得匍匐在地，都不敢動了。
媽呀，今天居然見到地府正神了。
平常人間基本沒有陰差出現，更別說地府正神。
民間傳說的黑白無常牛頭馬面是勾魂使者沒錯，但他們可是陰神的頂點，幾乎不可能出現在人間。
就像人們說的，人死之後，天人永隔，就是這個道理。
地府陰神能出現在人間的也就是一些弱小的雜役，即便是雜役也很少見。
「哪裡來的小妖，滾出去。」牛頭瞥了眼黃鼠狼。
黃鼠狼轉身就跑。
陳有德心中暗罵黃鼠狼沒義氣。
「凡人，上次你的語氣有些囂張，今天呢，我不接受你的僱用，你準備怎麼請我離開？」牛頭三米的身高，牛眼瞪著陳有德。
陳有德在牛頭身邊站著，怎麼看都像是個玩偶。
「有么，牛哥一定聽錯了，牛哥遠道而來，也沒什麼特產讓牛哥帶回去，這十絲陰德，牛哥笑納，也好慰勞牛哥跑來一趟的辛苦。」陳有德立刻有了對策。
這次陳有德還真的沒有用契約，只是送，純粹的送。
「陰德，不說我還沒注意，凡人，我身為正神，上次還能看到你身居功德陰德，今天怎麼看不到了，是誰幫你遮蓋身上的功德陰德氣息。」牛頭的腦袋靠近陳有德一些。
在陳有德身上，他並沒有感受到熟人的氣息。
除人間的正神天神，地府還有一些隱藏地界的正神天神他基本都認識。
可陳有德不像任何人的手筆。
難不成是某個妖王出的手？
那也不對，妖王出手多半會有妖氣殘留。
即便是牛頭不說話，面對牛頭，陳有德還是發憷。
很快牛頭笑了，反正是咧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笑了，帶點笑意：「算了，沒意思，凡人，本神不嚇你了，我只是投影，也傷不了你。
而且地府有規矩，不能傷害功德加身之人，你不用擔心性命。」
陳有德一聽狐疑問：「真的？」
「本神什麼身份，還能騙你？」牛頭冷哼。
「害···早說么，牛哥你每次來都嚇唬人，來來，牛哥，坐，別客氣。」陳有德一聽，連陰德都收回去了，像是招呼老熟人一樣招呼牛頭。
牛頭都被陳有德的翻臉速度驚到了。
現在的凡人看見正神都這個反應？
不過牛頭也沒心情做，主要還是陳有德的診所沒地方坐，直接了斷道：「人族，我希望你能僱用我。」
這一句話，陳有德都愣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牛頭會說這麼一句話。
難不成牛頭在地府工作不順心，準備跳槽？
「凡人，別多想，本神想用你的能力跳出地府的規矩，讓投影能夠常在人間。」牛頭淡淡道。
「常駐人間，這個，牛哥，我僱用你需要陰德，而且僱用時間也有限制。」陳有德猶豫。
牛頭求來了，他不是不想幫。
可是幫吧，他也沒這個能力。
「所耗陰德本神自己出，你只需要想辦法讓本神常駐人間便可，不要多次召喚，多則生變。」牛頭給出更優厚的條件：「凡人，如果你答應幫助本神，本神會每月給你一次與地府用陰德交易的機會。」
與地府交易！
陳有德雙眼一亮，他聽赤鱬說過，功德和陰德都是硬貨幣，可以交易，這還是第一次真正聽說可以交易。
這個條件很有吸引力，陳有德直接就考慮該如何跳過三德文書，長時間僱用牛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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