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二代
「怎麼個二代法，來給我說說。」陳有德還真好奇白曉楠的身份了。
「他家老子說是咱們當地第二，就沒人說第一那種，難道陳醫生不知道？」李金開聳肩。
「鬼才知道。」陳有德嘀咕一句自顧自忙著。
一旁的一號委屈，鬼也不知道。
昨天就是這娘們差點踢死他，雖然最後還是死了。
李金開看到陳有德的一點都不驚訝，暗道陳有德果然跟白曉楠有關係。
不然是個人聽到他說的爆料，多半都會有些驚訝。
殊不知，李金開沒見過陳有德遇見的稀罕事兒。
如果見到牛頭、赤鱬、妖怪、鬼魂后，還能因為這點事情驚訝，陳有德可別活了。
很快李金開輸完液了。
「陳醫生，改天，想認真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希望陳醫生到時候能大駕光臨。」李金開發出邀請。
陳有德撇了眼李金開：「改天是哪天？」
李金開：「emmmm」
曉芙笑得不行了，他的愛人面對陳醫生總是吃癟，感覺像是遇到了剋星。
「陳醫生，金開是還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忙，最多五天，會親自來請陳醫生，我也會親自下廚，到時候希望陳醫生賞臉。」曉芙開口道。
「行，提前告訴我，省的我沒空。」
「一定。」
李金開兩人走了，陳有德才放下醫書去觀察一號。
鬼魂在陽光下似乎有也能生存。
這和傳聞中的不符，什麼鬼魂遇到陽光就煙消雲散了。
不過一號還是下意識躲避陽光。
哪怕陽光沒有傷害，也不願意麵對陽光。
「你，去陽光下走走。」陳有德對一號道。
一號有苦說不出，不去也不行，身後還有個小黃看著。
於是，極為厭惡陽光的一號走在陽光下。
很快，一號就晃晃悠悠迷迷糊糊，居然走不動了。
「陽光下的魂魄像是喝醉睡著了。」然後陳有德拉上窗帘。
陰影下，一號過了兩分鐘才恢復過來，能夠自由行動。
一號再看陳有德，眼中全是恐懼。
太可怕了，本以為變成鬼會被人害怕，結果一號發現陳有德的更可怕。
……
不久后，陳有德接到了院長電話，說今天邵邵去醫院檢查。
經歷了昨天的事情，邵邵的眼必須先治好。
否則萬一哪天再遇到人販子，可不一定能像今天這麼好運。
院長打電話主要是讓陳有德陪著去醫院，畢竟他懂醫術。
「院長，我到了，你們在哪？」
「你來三樓，楚薇介紹一名叫做艾琳達的醫生，她正在檢查邵邵的眼睛。」院長笑著說。
能夠讓孤兒院的孩子治好先天疾病，那也是他的初衷。
「院長，邵邵怎麼樣了。」陳有德問院長。
正在檢查。
很快，檢查結束，艾琳達帶著邵邵走出監察室。
此時的艾琳達臉色很不好，邵邵的情況不容樂觀。
「醫生，怎麼樣了。」院長問。
陳有德看大艾琳達時候一名混血美女，多看了兩眼。
但是看到艾琳達臉色時候，還是選擇帶著邵邵去一邊。
如果結果不好，對五歲的邵邵來說打擊就太大了。
十幾分鐘后。
幾人出了醫院，院長滿臉失望神色。
現在就算不用說，陳有德也知道答案了。
路上，氣氛顯得很純很悶，陳有德什麼也沒說。
只有邵邵還是一無所知。
「有德哥哥，我是不是快能看見了。」邵邵高興問，她五歲了，也知道自己是來治病的。
況且來的邵邵聽院長爺爺說了，只要去醫院，以後邵邵就能看到了。
陳有德摸了摸邵邵的頭：「乖，放心吧，你以後肯定能看見的。」
院長聽到這話，欲言又止。
孩子才五歲，善意的謊言，也是謊言。
等到了孤兒院，陳有德讓邵邵跟弟弟妹妹去玩兒，然後才跟院長談起這件事。
「院長，具體什麼情況。」陳有德問。
院長嘆氣，眼中流露出痛苦神色：「先天性視覺神經萎縮，如果在兩歲左右進行幹細胞移植還有可能重獲光明，但是現在五歲了，耽誤太久了，已經沒有恢復的可能。」
陳有德深呼吸。
他自己就是學醫的，怎麼能不明白這個嚴重性。
陳有德握緊拳頭，以前是沒錢治病，現在有錢難治病了。
「有德，我們也儘力了，只能是邵邵沒這個福分。」院長看到陳有德臉色很不好，勸慰。
「院長，放心吧，醫院治不了，不代表我治不了。」陳有德想起了赤鱬。
連半個心臟都能長出來，更別說眼睛。
就算……赤鱬不管用，讓赤鱬介紹點管用的。
如果還不行，找牛頭換寶物，就算用功德、陰德砸，也要砸出來個治療眼疾的藥物。
陳有德回去。
「有德，害……」院長欲言又止。
院長何嘗不痛苦，希望變絕望的落差，讓人悲痛萬分。
回到診所。
陳有德深知自己的醫術不足，不知道牛頭有沒有失傳的醫書可以換。
中西醫陳有德都學過，就是想以博進精，如果能換來天下失傳醫書，何愁醫術不高。
想通這些，陳有德準備等下次見牛頭時候問問。
當前還是邵邵的事情最重要，於是他開口：「以功德為引，契約成，赤鱬，速速來見我。」
洪荒世界。
「沒皮沒臉，沒皮沒臉，還敢來簽契約。」赤鱬翻江倒海，又怒了。
他想去找陳有德這個缺德的王八蛋報仇。
可是一絲功德，他的投影威力都展現不出來，怎麼報仇。
就在赤鱬猶豫的時候，一隻還不足赤鱬本體鱗片大大小的怪魚忽然躍起，咬住功德，簽訂契約。
「兒子，別去！」赤鱬怒吼。
可是已經晚了，小型赤鱬消失不見，是本體消失不見了。
「完了，完了，陳有德，你要敢動我兒子，我跟你不共戴天。」赤鱬怒吼響徹萬萬里。
「你是？」陳有德看面前的赤鱬，沒啥變化，但總感覺不是他原先招來那隻。
原先那隻出現，見到他肯定破口大罵，怎麼可能如此平靜。
小赤鱬一躍而起，落在桌上：「凡人，就是你給我老爹氣的不成樣？」
「你爹，你是赤鱬的兒子？」陳有德詫異。
老子沒來，來了個小的，這不就是妖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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