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多相信我一些
第415章多相信我一些
「從白龍宗的行事作風來看,他們不會真的和朝廷對著干。像是……」他想了好一會兒,恍然想起形容詞,「像是一群流氓的集合,為了財富做盡壞事,打著某個人的旗號讓別人忌憚,卻不敢真的做什麼。」
「每次朝廷出手后,白龍宗好幾年都不會出來。」白澤說道。
「這可真有意思。」唐夕月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打著前朝的旗號,卻又不和朝廷作對,這白龍宗很古怪啊。」
「可不是。」蘇鎏煬也是弄不明白,「對了,說那迷魂術的事。王爺托我查查江湖上誰用過迷魂術,並把人手借給了我。」
「我查到,幾年前,白龍宗的一個教徒曾用迷魂是迷惑百姓,騙取了不少的錢財,還騙了不少的姑娘。當時事情鬧得很大,不少姑娘失了清白,紛紛自盡。也怪這人行事太囂張,惹出一堆事卻不知收斂,被官府抓住審問才知。我推測,梓幽有可能和白龍宗的人有接觸,或者,她是白龍宗的教徒,亦或者,她是被人利用的。」
「和白龍宗有所牽扯了啊……」唐夕月這話似是帶著幾分意味不明,「敢在大白天的洛城郊外殺人的,怕也只有這個白龍宗的。」
「葉興平,阿蝶等人,和白龍宗有沒有關係?」
「不是很清楚。」白澤說道,「應該是沒有關係的,但也不是絕對。」
「是啊,有可能是葉興平和阿蝶聯手,各取所需。」蘇鎏煬說出了自己的看法,「畢竟,白龍宗從不敢真的和朝廷為敵。」
「葉興平的野心很大,他只是在利用德親王,拿他當擋箭牌,謀取自己要的。阿蝶是為了收拾白澤……」
「還有更高的地位。」唐夕月第二次打斷了蘇鎏煬的話,「至少有八成的可能性,阿蝶做這些事,一是因為高傲的性子,無法容忍白澤的令堂搶了她喜歡的人。二是因為她作為苗疆聖女,自以為自己是最尊貴的。」
「夕月說的很有道理。」白澤說道,「等我收網的時候,便會清楚一切。」
蘇鎏煬抬手摸著下巴,「如果阿蝶和葉興平等人與白龍宗有牽扯,那是否說明白龍宗在暗中進行大的陰謀?」
「那……就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唐夕月淡淡的說道,「要不了多久,他們便會被白澤的手下抓住,到時問清楚便是了。」
蘇鎏煬想了想也是,阿蝶等人是不可能逃脫得了攝政王撒下的大網的,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你可見過這人?」白澤將鄧帆的畫像遞給蘇鎏煬看,「是否為江湖上的人?」
蘇鎏煬接過畫像仔細瞧了瞧后,搖了搖頭,「不認識。王爺也是清楚的,雖說我常在江湖上走,但認識的人並不多。不過,我可以托江湖上的朋友問問,也許會有線索。」
白澤嗯了一聲,「這件事交給你。」
「行,我也不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蘇鎏煬行了一禮,帶著畫像離開了。
「這團亂子,是越來越亂了。」唐夕月很是無語的說道,「我怎麼覺得,有種被人玩弄在鼓掌間的感覺?」
這會兒又出現一個白龍宗,白龍宗還和朝中大臣有所牽扯。
白澤拿來紙筆放在小桌上,不知在畫些什麼,「是人是鬼也好,總會露出馬腳的。」
「也是。」唐夕月好奇白澤在畫什麼,側頭看著,「魏珂的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還真是挺意外的,他居然會改好。我原以為,他會怨上我們兩個。即使不被他人所利用,也會給我們使絆子。結果,他卻是改好了,我這算是做了件好事吧?」
「夕月做了件大好事。」白澤的大部分注意力在自己的畫上,「魏珂的事不急。他到底有沒有改好,過段時間才知。」
「嘛,你看著辦就好。」唐夕月大概看出白澤畫的是衣服的模樣,卻猜不到是什麼,「你在畫什麼?衣服?看樣子應該是女子的衣服,為我畫的?」
「是。嫁衣,你可有中意的款式?」
唐夕月略微驚悚,嫁衣……白澤這混蛋,簡直不要太狠。她和他才定親多久,他居然便開始準備嫁衣的事。
他這是篤定她會嫁給他啊。
「麻煩你把自己的臉撿點兒起來。」
白澤抬眸望了眼唐夕月,唇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夕月在逗我玩?」
她默,對於早已不要臉面,在她面前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白澤,她這話確實像是在逗他玩。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稍微要點兒臉?」
「媳婦和臉面哪個重要?」白澤語含絲絲笑意的反問道。
唐夕月又沉默了,對於白澤來說,媳婦是最重要的,臉面什麼的,為了媳婦都能丟掉。
她這話顯然是白問。
「可我不一定會嫁給你啊。定親是定親,並不能代表一切。」她趴在小桌的角落上,「你是篤定我會嫁給你嗎?」
倒不是她有別的想法,而是時間是最考驗人的。
她是要在二十歲后考慮成親的事,幾年後的事,又是古代三妻四妾,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誰也無法預知。
她是不想這麼早嫁人,被婚姻所束縛。
單身的日子多好,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顧及這顧及那的。
「我篤信。」白澤說道,「不管等多少年,我都十分清楚,我想娶的人只有你。如若我是那等三心二意的人,便不會至今身邊只有你一個。」
「你該多相信我一些。」
唐夕月側頭定定的望著白澤的側顏,或許是她沒有足夠的安穩,才會如此抗拒成親。
其實,白澤真的很好,他不是那些古代的男人,不會違背自己的諾言,也不會因為別的女子而拋棄她,更不會喜新厭舊。
「多相信你一些?」
白澤抬頭偷了個香吻,「多相信我一些,此生我絕不會辜負你的。」
「我有那樣的經歷,怎可能辜負我此生唯一的摯愛。」
「行,那我多相信你一些。」試著多相信白澤一些也挺好的,失敗了也是可以重來的,人生不是唯一的,「你要是敢找女人,我便給你戴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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