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曾經的民主社會

劉芒說：「我的命運早已經註定了是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在這座城市之中做下一連串姦殺案，最後被送上絞刑架。我不相信自己天生就是一個壞人，我也不想做一個壞人，所以我才會選擇反抗。」

大鬍子警察點了點頭，「看你的年齡不是很大，應該剛滿十八歲吧。這麼說來，你旁邊這個女孩子就是你第一次姦殺的目標人物了。」

劉芒說：「是。」

「很好，很好。」大鬍子警察微微一笑，左手忽然從腰裡拔出一把微型衝鋒槍一頓掃射，一梭子子彈從槍膛里傾瀉而出。

然而大鬍子的子彈並不是射向劉芒和秦暮雪，而是射向他身邊的那群警察。

那群警察根本就毫無防備，轉眼之間就全都倒在了大鬍子警察的槍下。

有幾個警察還在地上掙扎，被大鬍子用右手的左輪手槍補上幾槍，全都結果了他們。

劉芒和秦慕雪震驚的望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實在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形容此刻的心情。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大鬍子警察微微一笑，「怎麼樣？是不是很吃驚？」

劉芒下意識的問：「你是反抗者聯盟的人？」

「你說那些傢伙？」大鬍子警察不屑的一笑，「一群不成器的傢伙，註定成不了什麼大事的。」

「那你……」劉芒徹底感到茫然了，心中的猜測已經完全被推翻了。

大鬍子警察說：「今天死的那幾個人我都看過了，其中有兩個人不是你們兩個殺的，如果不是這個原因的話，我也不會急急忙忙的趕過來。」

劉芒和秦慕雪對視了一眼，都沒有說話。

大鬍子警察走過來，忽然伸手對著流氓一抓，只聽嗖的一聲大鬍子警察的手裡已經多了一顆帶血的子彈頭，他居然就這麼隔空一抓把打進劉芒大腿里的那顆子彈頭給抓了出來。

子彈頭一被抓了出來，劉芒的大腿頓時血流如注。

大鬍子警察手指輕輕一彈，一顆藥丸不偏不斜的被彈進劉芒大腿上的傷口裡，本來還不斷的往出冒血的傷口立刻就止住了血，而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起來。

秦暮雪說：「你既然是來幫我們的，為什麼還要開槍打上他？」

大鬍子警察說：「這件事情先不急著說，你們兩個一定是見過一個穿白衣服的傢伙，那個傢伙每一次出現都會惹了一大堆麻煩，那個傢伙究竟跟你們說了些什麼？」

劉芒猶豫了一下說：「他說要帶走我們兩個其中一個。」

大鬍子警察不由自主的用手摸了摸下巴，「那個傢伙居然是為你們兩個來的，不過那個傢伙也太小氣了，既然是相中的就兩個一塊帶走，為什麼還要帶走一個留下一個，那你們為什麼不跟著他走呢？」

秦暮雪說：「我們是一起跑出來的，要生就一起生，要死就一起死，我們絕不會拋下另外一個一個人走的。」

大鬍子警察說：「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兩個錯過了一個多麼大的機緣。」

劉芒說：「我不管什麼機緣不機緣的，我只知道絕對不能扔下她一個人不管。」

大鬍子警察說：「那你們兩個現在這個樣子打算怎麼辦呢？」

劉芒和秦慕雪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以後應該怎麼辦。

大鬍子警察嘆了一口氣說：「我本來以為你們兩個是聰明人，誰知道你們的腦袋和那些人一樣，也是一團漿糊，根本就不會思考問題，我已經為了你們兩個殺了這麼一大群警察，你覺得我還能再回警察局嗎？」

「你……」劉芒小心翼翼的問：「你是說你是為了我們兩個才殺了這些警察的？」

大鬍子警察說：「你這問的不是廢話嗎？好歹我是一個探長，手下領著一大堆警察，也算是混的風生水起，如果不是有什麼特殊原因的話，我幹什麼要把自己的同事一股腦的全給幹掉呢？」

劉芒和秦暮雪茫然的搖頭。

大鬍子警察嘆了一口氣說：「看來你們是被壓抑的太久，已經不會思考問題了，以後遇到事情要先學會多用用腦子。」

劉芒和秦暮雪都沉默不語。

大鬍子警察苦笑一聲，「看來現在和你們說什麼都是多餘的，我們還是先離開這裡吧。」說著走向一輛警車，打開車門上了車。

劉芒和秦慕雪對視了一眼，在現在這種情況之下，除了選擇相信大鬍子警察之外，根本就別無選擇，如果像現在這個樣子繼續漫無目的的流浪下去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曝屍荒野了。

大鬍子警察發動警車沿著眼前這條路一直開下去。

距離城裡越來越遠了，大鬍子警察似乎在專心致志的開著車，始終都沒有說話。

劉芒和秦慕雪心裏面都十分忐忑。

劉芒忍不住問：「你要帶我們去哪裡？」

大鬍子警察說：「我叫燕四海。」

劉芒和秦暮雪都輕輕嗯了一聲。

大鬍子警察說：「從你們兩個選擇，跟著我上車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選擇了一條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從現在開始，你們和過去已經完全的脫離了關係。」

劉芒說：「究竟是什麼意思？」

大鬍子警察說：「難道你們不覺得人類社會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嗎？」

秦暮雪低聲說：「我曾經聽人說過民主自由這兩個詞，這兩個詞的意思很誘人，但是我真的不敢想。」

大鬍子警察說：「人類社會最終的發展方向，本來這應該是民主自由的，但是卻因為某種事情導致社會的發展，偏離的方向才會變成現在這種樣子。」

秦暮雪說：「你的意思是說，原本的社會就是民主自由的？」

「沒錯。」大鬍子警察說：「雖然階級這種東西很難消除，但是曾經的人類社會，只要你肯努力的話，就會得到相應的報酬，雖然沒有絕對的公平，但是卻是相對公平，只要你堂堂正正的做人做事，就沒有人能夠左右你的命運。」

秦暮雪問：「那現在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呢？」

大鬍子警察說：「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不是一兩句話能夠說得清楚的，我現在先帶你們去一個地方，到了那裡之後，所有的事情你們都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