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沒做夢吧?
第37章沒做夢吧?
林詩婷嚇的撒腿就躲,看這女人的架式也沒少喝,正常人怎麼能跟一個醉鬼抗衡,她不怕死,她還沒活夠呢。
俞夏一看情形不對,連忙去拉穆姍,她可以天不怕地不怕,再不濟她身後還有一個萬能老公,可她不想穆姍也被自己牽扯進來。
躺在地上的女人得到了自由,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堂堂一個千金大小姐,竟然被人踩在腳底下,這要是傳出去,她還怎麼在圈子裡混?
是可殺不可辱,想都不想,直接也有樣學樣的拿起一個空的酒瓶子朝著俞夏的頭就砸了過去。
在她看來,俞夏只是一個下賤坯子,哪怕弄死她也是花點錢的事。
眼看著酒瓶子就要落到俞夏的身上時,卻不想一道欣賞高大的身影突然沖了過來,一把擋住。
「哪個不長眼的,敢擋了本小姐的……」女人一時氣激,破口大罵,但看到面前帥氣的面孔時,將未說出來的話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面前的人竟然是沈聞。
其實早在沈聞收到微信里的視頻時,就已經火速趕過來了,視頻里那個醉的一塌糊塗,毫無形象的女人讓他火大。
原本想要好好教訓她一頓,不想正看到她教訓另外兩個女人的情景,頓時來了興緻,而且當時的她明顯佔上風,尤其看到她趾高氣揚的將人踩在腳上,沈聞竟然還不著痕迹地勾了勾唇角。
他不但沒有進去打擾,而且站在拐角處想要好好欣賞一番。
當女人拿著酒瓶子砸來時,俞夏也感覺到了,原以為她定會腦袋開花了,不想這個時候竟衝進來一個人把她給救了,而那個人竟是沈聞。
俞夏再度晃了晃眩暈的頭,她想再確認一下是不是自己醉酒出現了幻覺。
不由上前伸手捏了捏沈聞的臉,當觸及到溫熱的皮膚時,俞夏竟沖著他傻笑了幾聲。
這樣的一幕讓一旁的幾個人均愣在原地,尤其宋之和,更是忍俊不禁,堂堂一沈氏集團總裁,竟被自己老婆像粽子一樣的捏臉,這已是絕無僅有、史無前例的勁爆事件了。
「沈總,那不是沈氏集團的沈總嗎?」旁邊已經有人驚叫出來。
林詩婷和雲菁菁傻傻的愣住,大氣也不敢喘。
尤其那個剛剛被俞夏踩在腳下的女人,兩隻瞳孔幾乎呈圓球狀,她還沒有從吃驚中抽離出來。
面前的男人可是她的男神,當年為了近距離接觸,她甚至不惜去了沈聞的學校就讀,只可惜,喜歡他的男人太多了,她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近他。
雙目直直的盯著沈聞,突然柔聲開口,「學長,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這麼多年過去,學長越發帥氣了。」
學長又是什麼鬼?醉的有些恍惚的俞夏下意識看了看兩個人,當即得到了結論,落花雖有意,流水很無情,一個痴情款款,一個冰冷疏離。
但女人絲毫不在意沈聞的冷漠,繼續說道,「學長,我的名字叫夢佳,你也可以叫我佳佳,我們是同一個學校的校友。」
可沈聞像沒有聽到一般,視線只定格在俞夏的身上。
尤其她微微腫起的半邊臉,非常刺眼,讓沈聞的眉心漸漸收緊。
「嫂子怎麼一個人?是不是特意過來找阿聞的?剛才發生了什麼事?」身後的宋之和開口問道,雙目有些犀利地朝四周看了看。
若大的地方狼藉一片,也能猜到發生了什麼,他是明知顧問。
「嫂子?阿聞?」那個叫夢佳的一邊重複著這兩個稱呼,一邊來回打量著沈聞和俞夏。
他們兩個人的關係?是夫妻?
夢佳感覺到頭頂一道晴天霹靂,心裡有嫉妒有不甘,但更多的是恐懼。
「姐,姐夫,是姐姐喝多了,我擔心她,想送她回去,結果她生氣了,還說不想回那個家,更不想看到你那張,那張自以為是的臉,僵持之下,姐姐就把我閨蜜給打了,還逼著我給她買酒,否則就要殺了我閨蜜。」
林詩婷的瞎話張口就來,且描述的有板有眼。
聽到林詩婷的描述,俞夏冷笑一聲,好大的膽子,當著她的面都能歪曲事實,抬腳就要衝過去,腳下踉蹌一下,險些栽倒。
穆姍連忙將俞夏扶住,看著林詩婷說道,「果然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順口開河,胡說八道的本事如出一撤,死人都給你說活了。」
接著,她又看向沈聞,繼續說道,「沈總,夏夏是您的妻子,怎麼定奪就看您了。」
聞言,沈聞到是沒有多大反應,到是宋之和一臉興緻地打量起了穆姍。
也許眼光太過直接了,被穆姍給狠狠的白了一眼,後者又悻悻然地收回了視線。
「學長,幸好你們及時趕到,不然我真怕自己已經命喪當場了,一個女人把自己灌醉還失去了理智,和這樣的人在一起太危險了。」夢佳也推波助瀾一番。
「很可怕嗎?」沈聞挑挑眉心,終於有了一絲反應。
夢佳受寵若驚,連連點頭,「嗯,真的好可怕。學長你看看我身上就知道了。」
她說著,又朝沈聞面前湊了湊,衣服上到處都是褶皺,胸前還有一個腳印的痕迹。
宋之和不著痕迹地勾了勾唇,看向身邊的男人,此時的沈聞依然冷若寒冰,讓人無法猜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你為什麼要打她?你知不知道這樣很沒形象?」沈聞看向俞夏,微微皺起了眉。
「因為她該打,我管她形象不形象。」酒勁越來越大,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含糊不清。
夢佳的臉上蒙上一絲喜色,雖然剛才被俞夏踩在腳底下很讓她沒有面子,但今天能見到沈聞,而且此是男人明顯在為她出氣,如此一想,因禍得福了。
哪想到,下一秒沈聞竟嗤笑出聲,那張如萬年寒冰的臉瞬間冰雪融化,萬物復甦,看向俞夏的表情儘是縱容和寵溺。
「好樣的,我沈聞的女人絕不能被別人欺負。」
所有人都驚住了,就連俞夏也感覺酒醒了一大半兒,她沒有做夢吧,言外之意,這男人是在縱容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