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風雨前夕
今天的文寫了兩遍,文留在公司的電腦里了,本來打算明天更的,但我想回來了,就恢復正常吧,謝謝那你們這些沒有放棄我的人,謝謝。
潤福迷迷糊糊的用完了晚膳,一想起自己清醒過來后,十三那憋著笑的模樣,就惱羞成怒了。這個十三,別等著他落在她手裡,她恨恨的想著。
邊想著她邊伺候著胤禛休息,剛吃過了飯,不好直接睡了,想著胤禛這段日子以來受的累,心微微軟了下,輕輕嘆了口氣,潤福強打起精神,出了門要了盆溫水,想伺候著胤禛洗腳,潤福喜歡這樣的清靜,也會在這樣的清靜里,放縱自己的心意。
不想,胤禛卻怎麼也不肯「不用了,爺一會兒還得和十三十六兩個商量這明兒安頓災民的事兒,現在這個時候,瞧著這個情景,可不能出一點岔子」,邊說邊摁住了潤福的手。
潤福略略有些尷尬,自己難得主動一次,這胤禛還不領情,心裡就有些不舒服。胤禛低頭拍了拍褲子上的泥,一抬頭卻發現這潤福不自在的神情,他微微搖了搖頭,這鈕鈷祿氏,說笨吧,又有了那麼多主意,事情看的特清楚,說聰明吧,卻什麼都擺在了面上,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他一把把潤福拉了過來,笑聲溢出了喉嚨「怎麼了,不自在了?」
潤福「騰」的一下,臉上一紅,被人瞧出了尷尬才是更尷尬的事兒,她略有些彆扭的說「才沒呢,爺歇歇,我去把這盆子撤了」。
胤禛自己脫了鞋子,把腳伸進了黃銅盆子里,水溫倒是不熱不冷的正合適,「這下,滿意了吧,倒難得見到你這副扭捏的表情」,胤禛略略打趣的說了潤福下。
潤福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眼前這雙布滿了深深淺淺的疤痕傷口的腳,捂著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那雙腳,幾乎離那潰爛不遠了,怪不得胤禛不願意在自己的面前脫下鞋子。
胤禛卻是不在意「就知道你能這副表情爺才不願意,老十三和十六比爺的還厲害,更別說,爺當年隨那皇阿瑪出征,那會兒可是要著性命的危險,這隻不過是早點兒罪而已,無礙的」
潤福起了身子,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回來的時候,手裡又換了一盆子的水,裡面橫七豎八的躺著四五個茄子根,她不顧平日里的嫌棄,把胤禛的腳從這個銅盆子里拿了出來,放進了這新換的水裡。
「嘶——」胤禛深吸了口氣,「你瞧爺受的罪不夠?」
潤福仍然不說話,一會兒,綠袖拿著簸箕進來了「主子,那廚房說就這麼多了,還是陳年的瓜瓤兒」
胤禛細瞅了下,好像是那絲瓜瓤子,他不知道綠袖把這堆東西抱來幹什麼,而且此時那火辣辣的感覺燒的他從腳不舒服到全身,他也就沒了心思理會,靠著炕墊,拿著一本摺子轉移了那注意力。
「放這兒吧,按著我剛才的方子,給十三爺十六爺那兒各送去一份兒,讓那些伺候的人小心的伺候著,還有這些,也收拾好了給兩位貝勒爺送去。」潤福把那簸箕放到了桌子上,彎著腰看著簸箕里的那堆絲瓜瓤子,挑挑揀揀的選了幾個出來,邊對著綠袖說著。
「行,主子,奴婢這就去」綠袖拿起簸箕,轉身出了屋子。
潤福拉過凳子坐在了桌子邊兒,把那針線盒拿到眼前,戴起了頂針,挑了兩根粗粗的線,湊到了油燈旁,對著針眼穿了過去,拿起一個鞋墊兒把絲瓜瓤子細細的鋪在了上面,縫了起來。
胤禛這時眉頭漸漸舒緩了起來,抬頭看著潤福在忙活,又皺起了眉頭,「你在幹嘛呢,這麼暗的光你還動這針線,什麼事兒明天干吧!」
「這是什麼水?剛起頭兒痧得慌,這會兒還舒服來著」,胤禛見潤福不理會他的話,他也不甚在意,邊翻著摺子,邊和潤福說著話兒,一會兒的功夫,覺得很舒服。
潤福低著頭密實的納著針腳,不甚漂亮,卻摸著就是舒舒服服的,她兩面翻著縫,直到把一個鞋墊子完全縫住了,潤福才停了手。
她咬斷了線頭,摘了頂針,拍了拍那雙鞋墊,把壓的勻時了,放到了胤禛的鞋子里。
水漸漸涼了,胤禛聽著外面打著一慢一快,連打三次的更聲,知道已經戌時了,「時候不早了,你早點歇息著吧,爺去和十三爺十六爺議事了,不必等爺了「胤禛擦了腳踩在了絲瓜納好的鞋子上,走了幾下,「唔,果然舒服,可給十三爺十六爺也納了?」
潤福拍了拍身上的絲瓜沫子,白了他一眼「就知道惦記你弟兄,這時候也不說累了我了,早讓綠袖弄去了」
胤禛罩上了早前脫了的馬甲,潤福上前邊幫著手系扣子,邊充滿著喜感的看著這個動作,聽著胤禛在她頭頂說著話兒「十三十六的旁邊也沒個照顧的人,你這當嫂子的自然要費心了」,話里倒是一副理所當然的。
潤福心裡自己想「自己這是哪門子的嫂子,嫂子之一罷了」不過也只是心裡想想,嘴上也沒說什麼,低頭系著扣子,畢竟她對這十三十六的感覺倒是還好,就像是自己的弟弟一般,盡舉手之勞照顧下也是甘願的,要不她怎麼眼巴巴的把那方子送了過去,還讓了綠袖納好了鞋墊呢。
送走了胤禛,潤福收拾了下床鋪,總是感覺潮乎乎的,反正不是很冷,乾脆就只蓋了涼被,夜裡也睡不踏實,翻來覆去的。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旁邊一沉,接著就被摟進了一個火熱的懷裡,說來也怪,這常年臉上沒表情的胤禛,體溫倒是很高,和潤福的冰手冰腳倒是正好互補了。
黑暗裡,胤禛看著潤福的側臉,把臉蹭在了她的頸窩上,被扎的痒痒的,潤福不舒服的哼了聲,「回來了?都說完了?」潤福把頭埋在胤禛的胸口,含含糊糊的問著。胤禛感覺皮膚被潤福的呼吸吹的一陣火熱,心裡也痒痒的,有點衝動,但看了潤福那睏乏的表情,按捺了下心思,一把摟住潤福,粗著聲音說「嗯,回來了,睡吧」。
潤福不自覺的放鬆了,終於漸漸睡沉了,胤禛盯著潤福沉睡的臉,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也漸漸睡了。
一大早上,潤福把被褥子讓綠袖拿出去曬了,胤禛早早的起來去了那外面兒布置難民的安置問題,,連早飯都沒吃就走了,十三和十六也去忙乎布粥以及鹽商的事兒,幾個人直到快到巳時了,三人才一起回來,後面跟著蓬頭垢面的喜公公。
「這是怎麼了?」潤福正站在這院子里,看著十六的青色衣服都變成了黑色,喜公公臉上也是鼻青臉腫的,胤禛的臉上也是鐵青鐵青的「又被圍毆了?」
「噗——」十三聽了潤福的話,本來剛喝了一口水,全噴了出來。
「十三,你的禮儀呢?荒唐」胤禛狠狠的瞪了眼胤祥。
十三很無辜的看著胤禛「四哥,這不能怪我,誰讓四嫂這麼聰明呢!」
胤祿斜眼睇了下胤祥「也不知道上次被圍毆的是誰,才能讓四嫂用上這個又字」,也狠狠的嘲弄回去。
說到這兒,這胤祥的臉上有些尷尬「咱們是兄弟么,這也難怪,難怪」
「嗤——」胤祿對自己這個總是不在狀況的十三哥很是無奈,又不好多說,用了一個擬聲詞鄙視了下,轉頭對著潤福說「那個四嫂,謝謝你昨兒個的葯和鞋墊子,今兒個這腳確實舒服了很多」,本來對潤福的到來還保留著部分懷疑的胤祿,經過昨晚上的事兒,對這個名不見顯的四嫂,多了幾分親近。
潤福見胤祿這麼說,笑了下「不礙事的,一家人說什麼謝謝」。
胤祥聽著胤祿這麼說,又跳了出來「對呀,對呀,四嫂,你昨兒晚上送來的東西真是好用,那是什麼方子啊?」
「不過很簡單的方子,加了白醋烈酒和鹽水還有茄子根,主要是這裡的水是下過雨洪水的水殘留下來的,裡面各種東西都有,可能會不是很乾凈,用了這些利於清理傷口,那絲瓜瓤子就是透氣了」,不知道怎麼解釋那細菌什麼的,潤福就是含糊糊的繞了一通,聽不懂最好。
胤祥果然是沒聽懂,但他也不多做追究「哎呀,我們不在這站著,這一大早都沒吃飯,餓著呢,四嫂,有什麼吃的沒?」胤祥大聲嚷嚷著。
潤福微微一笑「灶上溫著米粥,還做了點鹹菜,幾位爺凈了手就來吃吧」,說完她看了下胤禛,臉色還是鐵青著,她走了過去,遞上了毛巾,低聲問著「怎麼了?」
胤禛聲音極冷,邊說,兩個人邊往屋子裡走去,接過潤福遞來的毛巾,胤禛擦了擦手淡淡的說「那幫鹽商,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四處散布,怎麼控制都控制不住,這老十六在布粥,裡面加了那青龍湯的方子,就有些怪味,那幫人就夾在在人群里,說我們要通過布粥害死他們,真是不可理喻至極,這不,老十六被圍在裡面扔了石子,還好他懂些拳腳,要不然非得砸傷了,這喜公公去找他,也被砸了」。
潤福略略思索了下,也不多參話,這胤禛願意和她說,不代表願意讓她插手這些事兒。
這幾個人的家教都極其的規矩,食不言寢不語是最基本的,所以只能聽到筷子碰到碗的聲音,連那咂嘴兒的都沒有,一時間,屋內一片寂靜。
「稟報幾位爺,外面有兩個人求見爺的,說有要事」,這巡撫的門子,一個穿著青衣戴著扁帽的小廝,一溜煙兒的跑到了門口,把那帖子遞給了喜公公,對著胤禛跪下了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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