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談判(中)

第43章 談判(中)

第43章談判(中)

很快,風逍就料理完了汎國軍營內部所有的事情,也將慕予竹、慕予桃兄妹二人帶到了沉國軍營。

沈寒渡與鏡孤鳶賽馬歸來的事情已經在沉國軍營之中傳開了。那些自詡為國之棟樑的將軍們,難免不對這件事情說三道四的。

可是,鏡孤鳶策馬歸來之後便有點累了。她早早地回了自己的大帳休息。

此時,沈寒渡正帶著一幹將軍,在自己的大帳中等待風逍帶著慕予竹、慕予桃前來。

慕予竹一進到大帳之中便破口大罵,道,「沈寒渡,你算什麼男人?有本事你跟我一對一單挑。」

沈寒渡坐在椅子上,冷眼瞧著慕予竹,等了一會道,「慕予竹,輸不可怕。可是你這副模樣倒是讓我覺得你不像個男人。」

「哥哥。」慕予桃對著慕予竹喊道。

慕予竹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慕予桃,心中也是一陣愧疚。

「沈寒渡,你放了我妹妹。別的我們什麼都好說。」慕予竹對著沈寒渡喊道。

沈寒渡原本對於這兄妹倆就沒有什麼好感覺,現在聽到慕予竹這麼說,便道,「你放心,我對你們兩個都沒有什麼興趣。」

慕予竹看著沈寒渡,問道,「沈寒渡,你究竟想怎麼樣?」

沈寒渡看著慕予竹,他想起之前慕予竹將鏡孤鳶綁架的事情,他的眼光一點點地冷了下來。

「慕予竹,如果不是看在你是汎國太子地份上,在你將孤鳶綁架回來的時候,我就不會對你客氣了。」沈寒渡道。

慕予竹聽到這句話,心中倒是一安穩,他抬起頭,笑了很久,道,「都說沉國的皇上是少年英雄,卻也不過如此。」

風逍一個瞬間就將劍拔了出來,他將劍架在慕予竹的脖子上,問道,「你說什麼?」

沈寒渡搖了搖手,對慕予竹道,「慕予竹,鏡孤鳶是我未來的皇后,我如果連她也保護不了才是真正的無能。」

慕予竹停下了笑聲,對沈寒渡道,「沈寒渡,你要殺要剮都可以,直說吧。」

沈寒渡看著慕予竹,她笑了笑,道,「慕予竹,我已經派了人去汎國送信了。不知道你和慕予桃兩個人在汎國內部到底值不值錢。」

慕予竹聽到沈寒渡這樣說,他的心中已經全部明白了。沈寒渡定然是想拿自己和慕予桃與父王做交易。

慕予竹一下子站起身,對沈寒渡道,「沈寒渡,你做夢。這樣的事情,我父王定然不會答應你的。」

沈寒渡也不理他的叫囂,只是把玩著自己手中的劍鞘,道,「是嗎?慕予竹,我想你還是希望你的父王會派人來和談比較好。」

慕予竹獃獃地站在那裡。他想起了自己出征時對滿朝上下立過誓言,自己一定會滿載而歸。可是今日……

「沈寒渡,我們之間的問題與我妹妹沒有關係,你先將她安全送回國內,好不好?」慕予竹見與沈寒渡掙扎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便想先保全慕予桃。

哪知道,這慕予桃卻是個倔強的女人。

慕予桃聽出了慕予竹想要先保全自己的意思,她一個瞬間就像爆發了一樣對慕予竹道,「哥哥,我寧可跟你一起死。」

慕予竹看著自己的妹妹,道,「你不能死。今天這個局面都是我一力造成的,可是跟你卻沒有任何關係。」

慕予桃搖了搖頭,說道,「哥,我也是汎國的公主,怎麼能說與我無關呢?」

沈寒渡心中倒是對這個小小的女孩子產生了很大的興趣和好感。

「你們放心。」沈寒渡道,「你們誰都不會死,至少在我得到你們父王回復之前。」

慕予竹知道,這件事情定然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沈寒渡看了看風逍,道,「風逍,先將殿下和公主帶下去吧。囑咐下面的人,這兩位是我的貴客,一定要好好招待。」

風逍收起自己的劍,道,「好的。我知道了。」

風逍帶著慕予竹與慕予桃到了為他們安排好的大帳。

這個大帳周圍都是風逍布置的人,每一個都是他手下的得力幹將。

慕予桃剛剛靠近大帳便看到了於然正在周圍巡邏。

「於然,於然。」慕予桃喊道。

可是於然卻像完全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一樣,他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慕予竹拉住慕予桃,問道,「怎麼了?」

慕予桃不解於然為什麼完全不理自己。

她拉著慕予桃的袖子,指了指遠方正在巡邏的於然,道,「哥,那位便是我跟你提過的,救過我的人。」

慕予竹順著慕予桃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看到了於然穿著沉國兵士的服裝,此時正在巡邏。

「好了,我知道了。」慕予竹拉住慕予桃,道,「恐怕現在他與你不方便見面。」

慕予桃點了點頭,道,「哥,父王真的會派人來救我門嗎?」

慕予竹什麼話也沒有說。

他的心中五味雜陳。

慕予竹不願意父王派人來救自己,既然是自己一意孤行,要帶兵出戰,那麼自然產生了什麼後果也該自己承擔,他無怨無悔。

可是,現在慕予桃跟著自己。他只有慕予桃這麼一個妹妹。自然不願意她遭到什麼上海。從這個角度來看,慕予竹十分希望父王能夠派人來救自己。

慕予桃記不清自己究竟在沉國的軍營裡面困了多久。

這些日子她都只能看著帳外的塞外風光發獃,慕予桃有點想念家中的溫暖。

「公主。」這一日,慕予桃正站在帳外,看著遠處朦朦朧朧的高山。

「於然?」慕予桃有點驚訝於然主動上前來與她打招呼。

於然看了看周圍,似乎在確定沒有人似得,道,「公主,你這些日子還好嗎?」

那一日,於然得知慕予桃是汎國公主后,心裏面便心亂如麻。

他當然知道自己與慕予桃的身份是雲泥之別,可是,他沒有辦法忘記那日臨行前,慕予桃在他身後給他的那個擁抱。

於然看著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慕予桃,心中一陣漣漪,說道,「公主,帳外風大,公主還是回去吧。」

說完,於然轉身便要走。

慕予桃一下子跑了上來,從背後抱住於然,道,「我一個人,很害怕。」

那一個瞬間,於然似乎被定在那裡一般,他擺了擺胳膊,卻沒能擺開慕予桃。

於然獃獃地直立在那裡,道,「公主,您是汎國的公主。還希望您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

慕予桃聽到於然這句話時,她的手慢慢地滑落下來。

慕予桃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的身份可以是自己被困在這裡的理由,也可以是於然拒絕自己的理由。

慕予桃鬆開手的一霎那,於然很想轉身。可是,他多年的戰鬥經驗生生地將他定在了原地。

「聽說汎國談判的使者已經在路上了,想了沒多久公主就可以安全回家了。」於然道。

慕予桃卻什麼也沒聽見一樣地點了點頭。

於然不敢再在慕予桃身邊逗留,此前風逍已經為了這件事情警告過他了。

於然轉過身,行了禮,對慕予桃道,「還望公主好自珍重。」

說罷,於然便頭也不回地走遠了。

慕予桃站在原地看著於然走開的方向。

她始終不明白,為什麼於然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後便不像從前那樣待她了。

「妹妹。」慕予竹在帳內將一切都看得清楚。

慕予桃轉過身,看著從帳內走出來的慕予竹,道,「哥。你聽到了嗎?父王終究是派人來了。」

慕予竹點點頭,拉住慕予桃,道,「我知道,你對這個於然有別的心思。但是,你是我們汎國最得寵的公主,你的婚姻只怕……」

慕予桃知道他要說什麼,慌忙打斷他,道,「我知道。」

塞外的風光可以將一切事物都漸漸地磨滅掉。

前些日子,戰場的血腥外已經逐漸消散了。

而今天,這片土地上隨風鋪面而來的已經從那股子濃濃的血腥味變成了春日裡的味道。

是啊,出門已經快三個月了。

沈寒渡帶著鏡孤鳶,騎著馬,在溪邊踱步。

「孤鳶,這次汎國派使者前來,你準備如何應對?」沈寒渡問。

鏡孤鳶看著周圍剛剛冒出頭的葉子,問道,「奇怪,這些事情不是應該你說了算嗎?」

沈寒渡笑了笑,他的孤鳶永遠都是這般地懂得把握分寸。

沈寒渡看著鏡孤鳶,道,「風逍年齡也不小了。我看那個慕予桃與他倒是十分般配。」

鏡孤鳶愣了愣,她沒有想到沈寒渡竟然打起了風逍的主意。鏡孤鳶想起了日日隨在自己身邊的空蟬。

想了想,鏡孤鳶道,「寒渡,你是準備與汎國聯姻嗎?」

沈寒渡點點頭,他的眼神中已經換上了君王之氣,道,「如今這個局勢之下,沉國再想開戰實在是耗費民力。」

「可是,現在我們占著主動權,卻要主動聯姻嗎?」鏡孤鳶的口氣不善。

沈寒渡只道鏡孤鳶是不願意風逍聯姻,問道,「怎麼?你是覺得風逍不合適嗎?」

鏡孤鳶意識到了什麼,她向遠方看著,不願意回答沈寒渡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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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後來襲:絕色帝妃要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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