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有古怪!
第七章有古怪!
小籠子。
尺許長的鐵籠里,一團灰色窩在裡面一動不動。
「那個是……」
「哦,一隻火雞仔。」老頭有些嫌棄地說到:「送來的時候因為是一品火獸就收下了,可這傢伙水米不進,這不,五天了,餓的站都站不住,說不定明日里,就死了。」
白如月聞言點了點頭,指了那旁邊籠子里的一隻小狐猴:「這個你剛才說多少?」
「八萬兩!」
白如月湊上前去,瞧看那隻狐猴,目前來說,可就它是最便宜的了。
狐猴是一品火獸,因為吐火不夠穩定,所以價格是最為便宜的。
白如月現在需要煉丹的獸火,若是練高級丹藥,這個肯定不行,不過她只要能練出凝氣丹來就能保住白家,自然是勉強夠用的。
於是她尋思了一下,決定就拿它算了,但就在這個時候,眼角的餘光卻讓她看到了那隻火雞仔的頭上有一個鮮紅色的小指頭節那麼小的一個紅包。
立時她想到了昔日師父說起過的一個傳說。
難道……
「客官,這個狐猴你要嗎?」
白如月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很想要,但是價格上,再少點吧!」
「客官,您是凌霄閣的人,我哪裡敢爆虛價,八萬兩真的不能少啊!」
白如月不高興的撇了下嘴:「可你不少點,我買東西不舒服啊!」她說著伸手敲了一下那火雞仔的籠子:「誒,這隻快餓死的雞,能拿來燉湯嗎?」
老頭一愣隨即點頭:「能啊!火雞湯還是挺補的。」
「那你把它搭給我,讓我拿去燉湯好了,這總行吧?」
「這個……」
「我說,一隻說不定都活不到明天的雞仔給我當個搭頭你都不樂意?太叫人不開心了!」
白如月皺著眉是扭頭就走,儼然這隻狐猴也不買了!
「客官,等等!」
老頭一臉的苦瓜色。
生意可以不做,但他可不想得罪凌霄閣的人,於是只能無奈的點頭到:「客官,就隨了你的意吧!」
白如月立時把包袱打開,取出了首飾匣。
「這裡面的東西,換錢吧!」
……
寶鼎的確厲害,只一刻鐘的功夫,一盒子的收拾就估算成價。
「一共是九萬兩四千兩銀子,扣除火獸的錢,這是您剩下的一萬四千兩銀票。」
「不急,再給我拿兩顆凝氣丹,最下品最普通的那種,然後再換十顆下品靈石,再拿……」
白如月把她先前看過的一些東西都報了名出來。
最後結算完,不但沒餘下的,就連她昨日打賭贏來的五百兩也貼進去了三百兩。
「小姐,您買這麼些個東西是……」看著一樣樣的東西裝上馬車,車夫一頭霧水。
白如月笑著拍了一下車馬的肩頭,就在寶鼎的門口大聲說到:「走,回家,我要給爹娘燉湯喝去!」
車夫還欲言語,但白如月拍他肩膀的那一下可是把自己的魂力都往外泄了一點。
立時威壓鎮魂,車夫再無反抗之意的架著馬車出城往白家堡返回。
白如月坐在馬車裡,一動不動的盯著那隻灰撲撲的火雞仔。
直到馬車駛入了山道中時,她才摸出了一塊下品靈石放在了那火雞仔的嘴邊。
幾息之後,火雞仔睜開了雙眼,隨即一口就把那小小的下品靈石吞進了肚子里,而後閉著眼又睡了。
「你果然是吃這個的。」白如月笑的雙眼彎彎:「希望那傳說是真的。」
她輕嘆著注視了著火雞仔片刻,伸手從懷裡把那枚金葉子拿了出來。
凌霄閣,我就是拿你出來試試,居然就成了,看來,你來頭不小呢。
……
「月兒?」白長武和白燕氏瞪著一雙眼看著大包小包立在面前的女兒,雙雙傻掉了。
「誰讓你回來了?」白燕氏嚎著嗓子就來推白如月:「走,回燕家去!」
「不,娘!」白如月的雙眼略過母親,看向坐在羅漢榻上的白長武:「我有辦法保住白家!」
「辦法?」白長武驚愕的看著白如月:「什麼辦法?」
白如月笑了笑:「只要爹肯按照我說的來,那就一定可以的!」
……
雲海十三城每一次召開城會,都是在城主之府。
這十三城裡雲家最為勢大力強,所以自十三城創建起來,它都是首城!雲家的老爺子云中龍就是城主!
因而雲府彩旗昭昭,張燈結綵。
白如月跟著爹娘一輛馬車,剛到了雲府門口,還沒來得及欣賞周遭布置的過分華麗呢,就看到了好些掛著白字旗的馬車。
「老爺!」白燕氏已經伸手扯了白長武的胳膊:「他們怎麼來了?」
十三城會,歷來都是當家之房參與,其他各房無資格參加的,可這次……
白長武的臉色一陰:「扶我下去!」
白如月同白燕氏下車將白長武攙扶下來,因為受傷嚴重的關係,他不但再也無法凝聚鬥氣,更是走起路來,也有些費勁的。
「呦,大哥來了啊!」
不等白長武上去詢問,那邊車帘子一挑,老三白長宇先打招呼過來了:「要不要我來扶你啊!」
「你怎麼來了?」白長武迎著老三的目光不悅而問:「你不知道這裡的規矩嗎?」
「規矩我當然知道,不過大哥,你雖然是族長,但能不能真的保住白家那可難說,我身為白家人關注一下也無可厚非!」
老三說完一轉身,指了旁邊的馬車:「二哥一家也來了!我們一起給你撐場子啊!」
他說完不管白長武的反應,就沖著那馬車喊到:「二哥,快出來,大哥喊我們一起進去啦!」
白長武哪裡喊過?可是老三這麼大聲一喊,雲府門口接待的人就還真以為是一大家子人都來了……
而大家都彼此心知肚明白家今年的難處,自不好攔著人家一家子團結一心。
二老白長峰此時帶著一家人從馬車上下來。
他脖子沒縮著,臉上略有些不好意思,而是他身邊的白鬍氏以及其女白如畫,一派倨傲的挺胸闊步,讓白如月疑惑的眨了眨眼。
兩個兄弟跑來扎堆撐場子勉強說的過,這二叔攜妻帶女的是什麼意思?
還有,白家難處明擺著的,是什麼讓她們母女兩個透著一份傲色?
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