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話說自從趙宋與春城剛剛談妥,這廂在遼國南京(今北京)巡視的蕭綽可坐不住了,剛剛密探報回來的消息讓這個天天因為老公不大行心火特旺的女強人一個勁兒的叫苦。
蕭綽今年不大,今年才23,這歲數,換在當代,絕對應該是一剛出校門大學生,天之驕子,象牙塔里剛爬出來的,學校熏出來的書香還沒褪盡呢,更何況是大美女一個,一米七四的個頭,絕對一金領後備,二奶預備役。
可擱在這時候,蕭綽當媽都快七年了,老公是國家最高領導人,兒子是預備最高領導人,按說這日子過得紅紅火火,美美滿滿的,可惜南邊宋朝自從老趙上台,壓根就沒消停過,眼見把南邊哼哼呀呀的小國都給滅了個差不多,什麼楊業曹彬潘美挨個在自己家門口晃,還搞出個什麼名頭叫軍事演習。更可氣的是去年那大宋的參知政事高明居然修情書一封發了過來,直接將遼景宗給氣癲了。
這些到也罷了,最鬧心的是老公的身體,一天到晚藥罐子不離手,夫妻生活那叫一個不和諧,倆人剛要意思意思親熱親熱,就聽那幫太醫這個咳嗽一聲,那個內侍來個眼色,生怕遼景宗馬上風掛掉。
看著案頭耶律斜軫和韓德讓分別發過來的密報,蕭綽心口一頓煩悶,
筆走龍蛇,用火漆壓了封口,揚手叫了個內侍
「快馬發給韓德讓!」
「是!」
聽著遠遠奔去的腳步聲,蕭綽慢慢的坐在凳子上,一手支案,揉著額頭,眼前彷彿出現了很久以前的一幅畫面
「兀那漢子!幹嘛盯著我妹妹看!?」這個是姐姐在替我出頭,想起姐姐,蕭綽不由自主臉上帶上一抹微笑。
「看看又不打緊」這個是那個痞賴漢子
「嘢?!居然如此無禮,看我不叫父王剜了你的狗眼!你是哪裡的?!」
「我叫高明,怎麼?小MM這麼喜歡大叔呀!!我倒是喜歡成熟點的制服!」
「我呸!不乾不淨!看打!」
遠處是姐姐騎馬在追那兩個漢子亂打,安安靜靜的蕭綽就坐在那片草原的斜坡上,聽那遠處的吵吵鬧鬧。
畫面漸漸變的一片明黃,蕭綽也好不容易的沉沉睡去。
「巴嘎!油料控制的怎麼這麼嚴密?!」
「不要急,還是有辦法的,你手頭還有人民幣么?」
「還有三萬多,還沒來得及兌換成日元」
「啰嗦!這年頭兌換日元有什麼用?!你全拿出來,那邊有個私人加油站,你把錢全給那幾個工人,弄點油品和食物是沒問題的」
「川口君的智慧真是無人能及啊!」
「少來這套!趕快去!」
半晌
「川口君,我回來了」
「很好——怎麼才這麼點?這是什麼東西裝的?————水壺?你個白痴!你當咱們開摩托車回去嘛?!***摩托車這油也不夠啊,這麼點玩意兒還不夠從木樨園到公主墳呢!」
「中國人大大的狡猾!汽油和實物居然說現在憑票供應,而且票只有警察和武警有。公務員都開始步行上下班了!」
「少廢話!這點油你也沒搞定啊!這裡面都什麼東西這是?」
「這些還是從剛才加油站的油罐車裡掏的點油底子,川口君你看到的是鐵鏽。」
「滾!巴嘎!你去死!」
川口青田快活活給氣死了,作為一個搞高鐵項目的專家,和三個同伴來到中國剛沒一個禮拜,就稀里糊塗的給順手穿到這麼個鬼地方,四個哥們一商量,反正在這裡呆著沒啥意思,乾脆找個交通工具回日本,苦於沒有汽油,這麼幾個人就窩在郊外這個加油站附近扎堆兒想辦法,沒曾想倉口鐮這個笨蛋這麼點事情都搞不定。
正琢磨著,眼前突然一亮,遠處一個院落邊上停著一個拖拉機,后鬥上拉著一排汽油桶,趕忙帶著幾個人偷偷摸了過去。
好傢夥,簇新的東風手扶拖拉機,烏黑的柴油發動機上一點漆皮沒掉,嶄新的扶手上纏繞的塑料布還沒有撕,遠處一看,當真是閃亮亮,精神神,川口一咬牙:「就是他了!倉口!看看後面的汽油桶里都是什麼?」
倉口爬進后斗,一排四個油乎乎的汽油桶散發著濃郁的味道,倉口吐了一口氣,打開第一個,深深一聞,臉上褶子都笑開了:「柴油!」接著迅速擰開第二個:「還是柴油!」
剛打開第三個汽油桶的蓋子,倉口轉身沖著后斗外面就開吐。
「怎麼了?」川口很關切的問剛才還被自己罵的狗血淋頭的倉口
「好像是飯店的泔水。。。。。。。。。哇」
「倉口君,為了你我崇高的理想,再現大日本的輝煌,你怎麼連這個味道都忍耐不了呢?話說回來,如果萬一咱們搞不到糧食,這個沒準就是咱們路上的乾糧呢」
(筆者按,列位看官有不舒服的請打開窗戶,深吸兩口氣就好了)
「斜軫兄,皇后親筆信,劫殺高明」
「韓大人,什麼時候動手?」
「可惜我派進城裡的細作沒有半點音信,這樣,你還是多派探子,若高子源出城消息確實,我讓我手上這五百近衛與你一同劫殺高子源!」
韓胖子用力的吞下嘴裡的羊肉,這哥們說實話長的的確不差,濃眉大眼高鼻樑,遠看周潤發,細端詳像趙忠祥,側面看像洪金寶,腰圍足足三尺八,橫看豎看基本差不多。不管怎麼說,他是個英俊的胖子。
耶律斜軫則不然,站在哪裡就是一標準的健美比賽選秀帥哥,近兩米的身高,渾身腱子肉把盔甲頂的是滿噹噹。
倆人一站哪裡,就是一球狀物和棍狀物的組合,如果再來那麼一個胖子這三個人組合在一起就完美了。
有時候這韓德讓的心腹手下們不止一次腹誹自己的主子,怎麼咱大遼國皇后那麼一水靈靈的大美女,無數遼國小哥夢中情人怎麼就跟這位肥賊勾搭上了呢?不過為了小命要緊,大家是口風嚴之又嚴。
「皇后這招牛X,咱動手宰了那姓高的,然後栽贓給飛來峰上的人,最起碼讓這兩方合作不成。這招是在是太高了!」
「少說話,多辦事,這事一定要乾淨利落,我讓人已經去飛來峰畫那山上人物的圖形,你們仿照穿著準備一下。」
「哎呀,還是韓哥你夠意思,我咋沒想到捏」
「呵呵,斜軫兄弟,沒事,哥哥能幫你想到的一定想到,來,吃塊羊腦補補。」
「報!」
「進來」韓德讓放下手裡的筷子
「稟耶律大人,韓大人,剛剛在那飛來峰東坡上開下來一個比前幾日小許多的單個鐵牛,其怪聲連綿不絕,小的偷偷爬過去看,鐵牛背上有四個人!」
「往哪裡去,能追上否?」
「那鐵牛叫的甚是響亮,跑的卻不是很快,快馬一個時辰就能追上」
韓德讓與耶律斜軫對視一眼,回頭對那探馬道:「你且出去」
「耶律斜軫!」
「在!」
「速去將那鐵牛與敵將抓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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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
還不到三炷香時分,耶律斜軫帶著一群輕騎就將那探馬所說的四個人帶了回來。隨後還用四匹馬拉著那鐵牛~
推進帳來,倒是沒有讓這四人跪下。
韓德讓頭也沒抬:「列些先生請坐。」
「空尼其~~~~~~~~~哇!」
倉口一句話沒說完,就被耶律斜軫一腳踹到凳子上。
耶律斜軫眼一瞪「空你媽個頭啊~,讓你說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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