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花繁再次被人當成妖怪
「為什麼?」言六月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聽花繁讓自己離他遠點,就像是挑釁似的又近了他幾分。
看著近在咫尺,幾乎跟自己鼻尖貼著鼻尖的言六月,花繁的呼吸一滯,隨後扭過頭:「你……」
「言六月,你離我二哥哥遠一點!」花繁剛開口。
花糖咋呼的聲音就從不遠處傳來,接著言六月就感覺自己的屁股被人踹了一腳,導致她一個踉蹌直接撲到了花繁的懷裡,將他壓倒在地。
花繁也沒想到花糖會突然跳出來,嚇了一跳。
「二哥哥,你沒事吧?」花糖一看自己踹倒了言六月不說,還把他二哥哥給拽倒了。
就趕忙上前去拉花繁,同時咒罵著言六月:「你趕緊給我起來,你這麼沉,壓在我二哥哥身上,你這是要把他給壓死嗎?」
「還不是你踹我。」言六月從地上爬起來:「你為什麼踹我?」
「誰讓你離我二哥哥那麼近的?不要臉的,你是個姑娘家,一個姑娘家跟男孩子湊的那麼近你也好意思呢,光天化日的你到底要不要臉啊?」
「我要不要臉跟你有什麼關係?」
花糖他是不是太愛管閑事事兒了?花繁本人都沒說什麼呢,他就在一旁咋呼個不停。
「怎樣?!」花糖一咧嘴:「你怎樣啊?」
「我能怎樣,你是小殿下,踹我一腳我就受著唄。」言六月說著就看了一眼花繁。
後者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隨後撲嘍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灰:「好了三弟。」
聽到花繁發話了,花糖就給了他面子,只見他沒有好氣的瞪了言六月一眼,隨後轉過身對花繁。
道:「二哥哥,你摔疼沒有?對不起,我沒想著她會把你給撲倒了,是不是摔疼你了。」
「沒有,我沒事。」花繁對他笑了笑示意他別那麼緊張。
「你沒事就好,你細皮嫩肉的,她皮糙肉厚的,摔一下也就摔一下了,也不會有多疼。」說著花糖就瞪了言六月一眼。
隨後對花繁道:「二哥哥,那邊有唱戲的,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唱戲的?」花繁一挑眉:「宮中怎麼會有唱戲的?」
「是父皇請來的,給皇祖母慶生辰時要表演的,這幾日一直都會在皇宮裡,這會兒正在唱著呢,你要是去的話我們一起去,就當是解個悶子了。」
「好,那我陪你去。」花繁笑了笑,然後看了言六月一眼,後者白了他一眼,轉過頭。
之後三人就來到了戲班唱戲的所在地,看著里三層外三層的人,言六月心裡想著:不過就是過來唱戲而已,至於有這麼多人圍著嗎?搞得像現代追星似的。
「都讓一讓,都讓一讓。」花糖雖然來得晚,可是他一嚷嚷讓一讓,所有人都給他讓地方。
「小殿下,小爺。」坐在座位上的妃子們看到他們兩個人都起身對他們行禮。
「坐吧,坐吧。」花糖一揮手,扯著花繁坐到最前排,一臉興奮的看著正在台上唱戲表演的戲班。
花繁也沒看過,現在也覺得有幾分意思,倒是言六月,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正當眾人饒有興趣的時候,台上一個看起來挺年輕的小姑娘撇到了花繁。
看到他那一雙異瞳后先是頓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尖叫了一,聲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趣味被打斷,眾人都是一愣。
「妖怪啊,妖怪呀。」那少女發出了驚恐的尖叫聲,她瞪著花繁連連往後退去。
這時眾人才知道為什麼這個少女會突然尖叫倒地,原來是看到了花繁,被他的眼睛給嚇到了。
頓時,眾人議論紛紛,戲台上的幾個人趕忙跪在地上:「驚擾了各位主子,還請各位主子見諒。」
「青兒,莫要胡說,快把她領下去。」班主對其中一個人吩咐著,讓她把受驚的少女青兒帶下去,以免把事情鬧大。
「等一下!」偏偏花糖不樂意了:「你剛才說誰是妖怪?!」
說著就站起來,花繁扯住他的手:「三弟,算了。」
「什麼算了?怎麼就算了?憑什麼算了?!你好大的狗膽啊,竟敢指著我二哥哥說我二哥哥是妖怪,你怕不是活膩歪了吧?」
花糖一聲冷喝,嚇的戲班眾人都將頭低一下。
阿青也意識到自己闖禍了,連連跪在地上磕頭:「小殿下息怒,小殿下息怒。」
「息怒?你罵我二哥哥是妖怪,你讓我息怒?你跟我開玩笑呢吧?!」說著花糖就抽出一旁侍衛的刀。
「我現在就砍了你這賤坯子,省的你活著礙我的眼!」說著他就提步上前。
那阿青嚇得連連磕頭:「小殿下,小殿下饒命啊。」
班主見此趕忙起身上前跪在花糖的面前:「小殿下,求求您了饒她一條命吧,她年紀小,頭髮長見識短,沒見著過什麼世面,所以這才驚擾了小爺和小殿下,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們一般計較了。」
「我憑什麼不跟你們計較?我偏偏就要跟你們計較!你們這種下賤坯子,若是不給你們點教訓,你們怕是不知道誰是主子,誰是奴才!」說著花糖就舉起刀?
「行啊,你想護著她那你就替她死吧!」說著就要砍那班主。
「住手!」皇太后的聲音傳來,花糖眉頭一皺。抬起頭,就看到皇太后坐著步攆被人抬了過來。
眾人一看到皇太后都過來了,趕忙起身行禮。
「都起來吧。」皇太后一揮手,戲班的那些人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沒敢起來。
皇太后見此就對他們道:「你們也起來吧,跪在地上幹什麼?」
「皇祖母。」花糖一看她竟然讓他們起來立刻氣不打一處來。
「不能讓他們起來,他們冒犯了二哥哥,您怎麼能讓他們起來呢?」
「那哪裡是冒犯啊?」皇太后沉下臉色瞪了一眼花繁:「不過就是實話實說而已。」
「皇祖母!」花糖聽著一咬牙:「什麼叫實話實說?您別胡說。」
「你怎麼跟哀家說話呢??」皇太后見葫蘆一個勁兒的護著花繁,心中對他也有氣。
對於這個孫子她很是疼愛,可他若是仗著自己疼愛他就這般不知規矩,那該教育時她也會教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