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然……一會兒沒力氣
洗完澡后,花與穿著單薄的浴袍出去了,原本的衣服被郅野扔掉了,她沒有其他衣服穿。
剛走出去,郅野就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過去。
花與警惕又小心的走過去,不料,被郅野扯入懷中,緊緊扣住了她的腰身,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吃飯」
這個男人,很喜歡撩.撥她,此刻放在她腰身上的手,越發的收緊。
花與掙扎開,站在他面前,浴袍輕輕滑落肩頭,很快郅野也站了起來,幫她收了收衣領。
「吃飯吧,不然……一會兒沒力氣」郅野眼中毫不掩飾的欲.望,讓花與喘不過氣,想要逃離,面對這個男人,她身上的淡定從容,無處安放。
她倉皇失措,跑到門邊,想要逃出去,可惜門被上了鎖:「你到底是誰!是花容派你來的是不是!」
郅野點燃了一支煙,愜意的坐在沙發上,聲音微沉:「花與,你什麼時候這麼傻了,你只有一個選擇,回來吃飯。」
花與逃脫無果,身上也只穿著單薄簡短的浴袍,只能回到沙發上。
郅野離的她很近,濃郁的煙草味,讓花與很是不適,好似察覺到了她的排斥,他便將煙熄滅了。
花與一邊奇怪一邊吃著桌子上的飯菜,準備吃完飯後,好好跟這位叫郅野的陌生人聊聊。
但一切都不在她的掌控之中,所有的一切,都由身邊的郅野主宰著。
花與剛放下筷子,咽下最後一口水,便聽到郅野問:「吃飽了?」
花與點頭:「郅野先生,我——啊!!」
未等花與說完,郅野便將她攔腰抱起,走進卧室。
郅野只是輕笑了一聲,將她的手握住,放在唇邊輕吻。
「放開我!放開我!!」花與拳打腳踢,但依舊被郅野壓制地死死的,他好像永遠都知道她下一步會做什麼。
她驚恐的看著他,僅有的印象中,他總是帶著一抹壞笑,眼中的情緒,毫不掩飾此刻的欲.望。
她嚇哭了,這個人真的太恐怖了,入獄的那一刻她沒有哭,厲霄珩不相信她的那一刻她沒有哭,被打的頭破血流的時候她也沒有哭。
可是現在她哭了,除了害怕,還有壓抑和絕望感。
為什麼這樣對她,到底是誰派來的,花容還是厲霄珩,他們毀她毀的還不夠嗎?
郅野輕吻著她的眼角,將她的眼淚吻去,手上的動作未曾停止過,花與身上的浴袍,被他扔在地上。
他靠近她的耳邊,輕聲道:「花與,我說過,出來后,你就是我的」
一瞬間,花與記起了這句話,那時候,她未曾在意過,只以為郅野是一個莫名其妙的人,是花容派來諷刺她的,她便沒有在意。
一切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
她和他,發生了關係,那麼突然,那麼猝不及防。
事後,花與枕在郅野的手臂上,迷迷糊糊的似夢非夢,被子虛掩著。
郅野輕輕撥弄了幾下花與的短髮,在她額頭輕吻。
指腹摩擦著瘋狂過後留在她肌膚上的曖昧痕迹。
睡夢中,花與聽到耳邊熟悉的聲音,他說:「你本來就應該是三哥的人……」
他抱著她進入浴室,輕撫著她左邊鎖骨下方的一道舊疤,似回憶往昔,喃喃自語:「但願我回來的不晚,小妞兒,你心裡只能有三哥……」
……
清晨,花與在檸檬茶香的懷抱中醒來,一隻手臂放在她的肩膀上,將她圈在懷中。
郅野沒有生氣,順手將她摟緊,閉著眼睛:「還早,再睡會兒」
花與眼神空洞地盯著天花板,接下來她該做什麼呢,她沒有死在監獄中,或許正是這個男人所救,她要復仇嗎?
對,她還要報仇。
花與眼中充滿的仇恨,花容一定沒想到,她活著出來了,這一次,她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
望向身側的郅野,俊美的容顏,籠在墨色長發下,她輕輕撥弄了幾下。
在監獄里她沒有受到傷害,難道真的是這個男人幫的她嗎?可是,為什麼呢。
花與疑惑的看著身邊的郅野,不自覺地輕扯起他的一縷長發,縈繞在指間把玩。
很快便反應過來,猛然坐起,眼底透著恨意,這個人,強行佔有了她。
郅野揉了揉眼睛,也坐起來,輕輕攬住她的腰身,緊貼著她的後背,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一會兒跟三哥去結婚」
花與推開他,怒視著他:「你個混蛋!誰要跟你結婚!」
郅野起身,將衣服穿好,隨後去客廳取回剛讓人送下的衣服,回到卧室。
將她扯進自己懷裡,扔掉她身上的被子,給她穿起衣服來,磁性清冷的聲音傳來:「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但你得有這個資本,我就是你的資本,懂嗎?」
「你是郅家的三少爺,郅野,是嗎?」花與詢問道,她只是聽說過郅野的名號,但她未曾見過他,只因他很少出席商業場。
但卻在背後翻雲覆雨,一手遮天。
郅野不言。
花與冷靜下來,思索著,郅家在帝都,這裡是南城,郅野為什麼會在這裡?又為什麼要這樣對她,他們之間並無瓜葛。
郅野給她穿好衣服后,牽著她出去了,深黑色的長發,沒有紮起來,帶著古典美意和禁慾的氣息。
兩人坐在車裡,郅野點燃了一支煙,將手臂放在車窗沿:「你年齡已經到了,跟我結婚」
這不是在商量,更像是在通知。
花與緊握著拳頭,臉色蒼白,她搞不懂這個男人,他們僅僅見了幾面,他就將她強行佔有並要跟她結婚,她怎麼能夠草率的答應。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花與冷冷的看著他,好似在看一個敵人。
郅野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