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 刺客!(三)
因為當年的一些事,如今就是想求段風幫忙,那也是辦不到,對方,雖說還住四合院。
可實際,根本沒用。
之所以沒搬走,就是為了風風光光,氣死這些人。後來,兒子、女兒長大,讀大學,畢業工作,已經搬出去了,只有段風,湘北老兩口,住在四合院。
依舊是鄰居,可平時,沒有來往的。知道了,段風、湘北的身份以後,誰也不敢招惹。
他們已經知道,自己絕不是段風的對手,一邊是頂級刺客,殺人不見血,另一邊,只不過是蠅營狗苟,有點心機。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大家也有自知之明。
賈家。
已是白髮蒼蒼的賈張氏,居然還活著,真是禍害,看著電視罵罵咧咧,不敢大聲,卻縮在炕頭,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而起:「好一個姓段的,狗屁功臣,這麼些年,也沒接濟過我家,見天大魚大肉,故意饞我們。我詛咒你,出門讓車軋死,兒子娶不上媳婦,女兒被欺負。
傻柱也是個沒用的大傻子,收拾不了姓段的,工資還那麼點兒,給我買止疼葯,竟然推三阻四,摳摳搜搜。
還有秦淮如,賤。婢,~~。自己找小當、愧花兩個賠錢貨,肯定在外邊,吃好吃的呢,也不惦記我。老賈呀,東旭,你們在天有靈,就把這些壞種,給我帶走吧。」
好傢夥,在賈張氏心中,自己對別人可以不好,但是別人,必需對自己好。
否則,她就要罵。
反正嘴長自己身上。
中院。
「老易,我就說傻柱不一定靠譜,還有,段風最好別得罪,那時候,你偏偏不聽。現在好了,唉,你難道沒看出來,傻柱、秦淮如,之所以還管咱們,是為了退休金,還有咱老兩口死後,房子歸他們。當初,傻柱看著挺憨厚,沒想到居然也有城府,真是看走眼,嗚嗚。」壹大媽也在看電視,忍不住哭道。
易中海面目陰沉,見電視劇中,段風超然物外,而自己等人,所謂一大爺、二大爺,在對方面前,啥也不是。他也一陣悲哀,更加怨恨:「呸,就這人,還功臣呢?幫一幫怎麼了,又不掉塊肉,沒有人情味,還好意思住在四合院。」
「傻柱說,想開個小飯館缺錢,想讓咱們出點兒。」壹大媽臉色難看。
易中海怒道:「沒有,最後一點點棺材本,不能往外拿,就說我的退休金,都在他倆手裡捏著了,一點錢沒有,我就不信,他們兩口子,敢撕破臉。房子還在我手裡呢。」
「行,聽你的,太不像話了。」壹大媽。
後院。
劉海中也老的,像一張舊報紙,蜷縮在不怎麼熱的炕上,目光獃滯,看著電視劇中,自己那個專營勁兒,不僅沒當上官,反而被收拾的很慘。
更可悲者,動不動就打罵兒子,不給飯吃,而當初的人形,如今遭報應。
三個兒子,只有老大在家,可他是為房子,還有自己的養老錢,劉海中,陷入深深的懊悔:「那些年,我,我都做了什麼呀,報應,這是報應。」
「老大媳婦,瞧咱倆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老二、老三根本不回家。這日子,還有什麼盼頭兒。」二大媽忍不住,也在哭。
他更後悔,可世界上,就沒有後悔葯。
隔壁許大茂家。
又傳來許久后的罵聲:「王八羔子,姓段的,我許大茂絕戶,你憑什麼順順噹噹,有小媳婦,有兒有女,有地位,有錢。憑什麼,——」
劉海中老兩口,聽了也無語。
默默的,啃自己的窩窩頭。
前院。
當年段風到四合院,還是個小孩子的閻解睇,如今長大了,二十五六,還沒結婚。
考完大學后,又念了幾年書。
如今,才算畢業。
只是,~~。
「爸,本來應該分配給我的工作,被別人頂了,那個人,沒什麼能力,各方面也比我差,可就是家裡有背景,我,真的好不甘心,特別不甘心。這麼多年努力,結果,就要付之東流。分配到一個,根本不對口的工作,那我學的東西,不白費了嗎?這麼多年,我學的,簡直就是,~~」閻解睇受了委屈,哭哭啼啼。
叄大媽安慰道:「可你爸跟我,就是普通人,頂大天也就認識小學校長,能管什麼?」
「老四呀,你是不是嫌棄爸媽沒用,幫不到你。」閻盄貴眉頭緊鎖問道。
閻解睇:「爸,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這樣想,那我還是人嗎?就是心裡彆扭而已。」
「~~,你爸我倒是有個辦法。」閻盄貴想了想,突然說道。
「啥辦法?」閻解睇連忙問。
閻盄貴算計道:「你爸你媽,幫不了你,可段風能啊,這些年,雖然一個院住著,但他和誰都沒關係,自己過日子,那是因為,無論易中海、劉海中、聾老太太、許大茂、賈家,都針對過他。可唯獨咱們家,沒有,~~。
有時候,一走一過,他還跟我打招呼,能說上幾句話,為了我女兒,你爸我豁出這張老臉,找他試一試。
但我可不能保證,一定能成。」
「老頭子,你這個主意好,當初四合院,所有人都針對他們家,還好你沒參與。」叄大媽頓時道。
「那是,還是我老人家高瞻遠矚,早就看出,段家不是好對付的人,果不其然吧。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閻盄貴得意道。
「可那也只是點頭之交,這事兒他們會幫嗎?」閻解睇忍不住問道。
閻盄貴說:「肯定不能白幫忙,但,他們又不缺錢。不過,他們的兒子、女兒,工作是沒得說,只是太忙,兒子在兵營,是個將軍,一切都要服從命令,女兒在個什麼實驗室,研究一些項目什麼的,也忙。
一年到頭,沒回來幾趟,雖然能打電話,可終究差了一截。我琢磨著,這事兒要真成了,老四你回家住,乾脆就認湘北當乾媽,認段風,為爹。上下班兒雖然遠了點,不過這樣一來,既可以趙照顧我和你媽,也能經常陪陪段風、湘北。你可別覺丟人,我跟你說,一年到頭,巴結他們夫妻的人,多了去了。只要點頭,不知道多少大學生,排隊等著認爹認媽。而且,最重要的是,跟他們家,真搭上關係,以後隨便露出點兒東西,咱家就受用無窮,——」
好傢夥,一把老骨頭了。
還有算計。
不愧是三大爺。
「行,就這麼辦,看你的了老頭子。」叄大媽道。
「~~,我去一趟,把那兩瓶好酒,拿出來。」閻盄貴道。
叄大媽,連忙去拿了。
閻盄貴,當晚,就登門拜訪,如今他也沒有三大爺的譜,很是拘謹,甚至,有些卑微、巴結。簡單的,將事情說了一下,湘北沒說話,段風沉吟片刻,答應了。倒不是稀罕,多一個女兒,不過三大爺,也算四合院一股清流,最主要的是,閻解睇確實,很有能力。
學習也好,是個人才。
這樣埋沒了,不妥。
於人國是不利的。
段風說舉手之勞,不必認親什麼的,誰想,閻盄貴堅決不同意,當場就叫來閻解睇,讓她跪著磕頭,認了爹媽。
『~~』湘北。
段風:『~~』
好吧,人家愣塞來。
幸虧,閻解睇這丫頭,還算知恩圖報,當然也是在三大爺閻盄貴耳提面命之下,會算計。知道巴結上段風、湘北,自家人有無數好處。
工作問題解決后,也沒有翻臉不認人。
經常過來,陪他們說話,還洗衣服,收拾家務什麼的,也算是做了點工作。
多少有幾分真心。
段風也隨她了。
「閻老摳,真是算計到家了。」四合院之人,嘴裡不屑,實際上老羨慕了。
他們誰都想,沾段風的光。
可,只有閻盄貴做到了。
傻柱開起了,小飯館。
生意還闊以,畢竟手藝在,秦淮如也在飯館兒忙活,就每天晚上回來,給賈張氏,做一頓飯,早上走的時候,吃了剩點,留給賈張氏。
賈張氏就坐在家裡,成天罵罵咧咧。
但,秦淮如也夠狠,隨便罵,又不是掉塊肉,乾脆就帶著傻柱,小當、愧花,不理賈張氏。
她多聰明,也不打賈張氏,打了她,萬一鬧起來,說她欺負老人家,可就不好了。
然而,~~。
幾乎不跟賈張氏說話,就讓賈張氏,很憋屈,而且,吃的也不是很好。
不過,她磋磨賈張氏。
自己也不好過,兒子棒梗在蹲大牢,小當、愧花,也受到家庭環境影響,成為了白眼狼。
雖然對她這個媽媽,還湊活,卻也想方設法,從她手裡拿錢。她最羨慕的,就是湘北。
同為女人,當年段風一家住進來的時候,自己的風頭,就被湘北搶了。而這麼多年,湘北從來過著,大魚大肉的好日子,男人也疼。
自己呢?兜兜轉轉,嫁了傻柱這個大傻子,兒子、女兒,一個兩個不成器。
唉!
小當、愧花,吸她的血,她多厲害呀,轉過頭,再從傻柱身上吸血。
茶言茶語,哭哭啼啼幾句,梨花帶雨的,傻柱也就妥協了,一次兩次,他就像中了俏寡婦的毒,默默付出,甘之如飴。自己吃不好,喝不好,也讓秦淮如吃到好的,喝到好的,賺的錢,都讓小當、愧花鬨走了。
一點積蓄沒攢下。
還有,~~。
秦淮如壓根,不想給他生一個孩子。就是要,活生生吊一輩子,狠狠利用。
與許大茂一樣,傻柱絕戶,是註定的了。
只是,段風一點不同情他。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沒見著,親妹妹何雨水都不怎麼回來看他?何雨水這丫頭,過的倒是不錯。嫁了個衙役,離開四合院,工作也湊活。對於傻哥,被俏寡婦拿捏,她是樂見其成。
又過了些年,棒梗回家了,但,沒有工作,遊手好閒,而且,壞習慣,根本改不掉。
小當、愧花,見勢不妙,頓時在外邊租房子,不回家,她們可不希望,被這個各個盯住,狠狠吸血。果不其然,棒梗不僅沒改,反而變本加厲。
傻柱求爺爺告奶奶,給他找工作,棒梗不感激,竟然挑三揀四,這也瞧不上,那也不開心,拽的二五八萬一樣。好容易,找到了一份工作,沒幾天,就因為失誤,被人開除了。可為了這份不錯的工作,傻柱幾乎被秦淮如,掏空家底,簡直是疲憊。另外,棒梗沒事就帶著狐朋狗友,到小飯館吃吃喝喝,從來不給錢的,而那些人,不少都是一起蹲大牢的朋友。
一看就不是好人,很多衝著傻柱手藝的老顧客,也不過來了,沒多久,小飯館也開不下去。
剛開始賺的錢,被棒梗坑沒了。
如今關門,那就是賠錢。
傻柱、秦淮如,棒梗。
都沒工作。
棒梗又打賈張氏主意,連哄帶騙,坑走了賈張氏給自己攢的養老錢,留下一句話,說跟朋友,到南方做生意,等賺了大錢,再回來。
『~~』傻柱。
秦淮如:『~~』
賈張氏氣的病重,一命嗚呼,也沒人傷心,大家都覺得,特別痛快。
秦淮如、傻柱,還想再開一個小飯館。
可是,已經沒有本錢了。
只好用,一大爺的退休金過活。
他們年紀也漸漸大了一點,算計的,是一大爺、壹大媽的房子,還有棺材本。
可惜,易中海把的嚴實,根本不給。只是說,等自己沒那天,房子、棺材本,都是傻柱的,也只能給傻柱。這讓秦淮如,嫌棄的想踹了傻柱都不行,只能忍著噁心,繼續搭夥過日子。需要靠人家退休金,對易中海、壹大媽,倒是好了一點。而且,主要是,實在沒事幹,在家閑著也是閑著。
進進出出,見湘北、段風,還有閻盄貴家,關係越來越近,閻解睇沒兩年就買車了,四合院之人,那是羨慕嫉妒恨。秦淮如,更是如此。
「我們家這麼困難,也不知道接濟一下。」她有點,向賈張氏看齊的趨勢。
養成了罵街習慣。
破馬張飛。
『~~』傻柱。
這跟我心目中的秦淮如,差太遠了。隱約之間,他後悔了,偷偷去找親妹妹。
發現妹妹一家,其樂融融,過的很幸福。
頓時被狠狠扎心。
「雨水,我,哥對不起你。」傻柱道。
「沒關係,可惜你醒悟太晚了,現在什麼也來不及了,秦寡婦拿捏,你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如今你也快五十了,還沒工作,長的丑。沒人會嫁給你,更別想生孩子什麼的,回去吧。」何雨水面色淡淡。
傻柱:「你恨我嗎?」
「恨!」何雨水道。
灰溜溜,狼狽而走。
傻柱性格大變,面對回到家,再次想吸血的小當、愧花,還有拿捏自己的秦淮如,非打即罵。
『~~』小當。
愧花:『~~』
「傻柱子,你瘋了?」秦淮如怒道。
「我是瘋了,被你們一家,騙了大半輩子,今後,我是不會再被你們拿捏,吸血了。我要好好照顧一大爺,一大爺也同意,他的退休金,歸我掌管。另外,他那套房子,也歸我。讓我像以前那樣,掏心掏肺對你們,想都別想,一群白眼狼。」傻柱破口大罵道。
這次,已經不再那麼美麗的秦淮如,對他的終結能力,也是失效了。
她梨花帶雨,也沒用。
傻柱還暗地裡,聽易中海的,使手段,破壞了小當、愧花的工作,而且,就算她們想嫁人,離開四合院,他也橫加阻攔,如今他是小當、愧花的父親,誰想娶兩個女兒,必需過他這一關,他本色出演,表現得蠻不講理,人家男方,就算饞小當、愧花身子,覺的她們漂亮,也不可能接受這樣的親家。
小當、愧花,相親不成,抱怨幾句,還被傻柱打。
秦淮如只是哭哭啼啼。
很不甘心,一時半會兒,也沒辦法下定決心離婚,她沒有手藝,沒有工作,小當、愧花,工作也搞砸了。而且,傻柱還威脅她,敢離婚,她們母女,就等著喝西北風吧。她秦淮如,老了,小當、愧花,再找別的工作,他一樣有辦法,給搞砸。
秦淮如不寒而慄。
前半生,她憑著狐媚,長得漂亮,拿捏傻柱將其當大傻子吸血,後半生,她和女兒,被傻柱拿捏,非打即罵,苦不堪言。傻柱明顯,是破罐子破摔。
而傻柱,還被易中海拿捏,最後倒是對易中海,挺好的。畢恭畢敬,送走了壹大媽。
「哼!」易中海冷笑。
如今這個局面,與他不無關係,你們不好,我讓你們,更不好過,你大爺,永遠是你大爺。
轟隆!賈家那間房子,年久失修,一場大雨,塌了。這下,秦淮如、小當、愧花母女,更沒資格離婚了,只能再傻柱家,寄人籬下。
動不動,就要挨打。
還讓小當、愧花,天天跪著給自己洗。腳,要不然,就沒有一份吃的。
秦淮如沒有一點辦法。
他對湘北,更羨慕。
傻柱也,羨慕著段風。
但是,沒用。
雙方根本不是在一個檔次。
易中海,還是死了。
可就在,傻柱認為,自己能繼承他的房子,還有棺材本的時候,居然有律師登門,嚴肅地說,易中海簽署了捐贈協議,他生前簽約的,房子,錢,都捐了。
至於住進什麼人,將由官府支配。
還去除了易中海,簽字畫押的文書,看著那熟悉的筆跡,傻柱蒙了。
如遭雷劈。
「老東西,你怎麼敢?怎麼敢?哇呀呀。」他要氣炸了。這幾年,自己裝孫子一樣,照顧易中海,到頭來,什麼也沒得到。尤其是,易中海再留的遺書之中,還狠狠的痛罵了他一頓,極盡嘲諷之能,稱傻柱就是一個大傻子,活該絕戶,活該被秦寡婦拿捏,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廢物。
人家律師,遵照遺囑,當著全院的人讀出來,傻柱臉色鐵青,周圍人,表情精彩,指指點點。
秦淮如,小當、愧花,幸災樂禍。
然而,樂極生悲。
回家當晚,就被傻柱,狠狠打了一頓。
傷痕纍纍,哭著求饒,也沒用。
這回,連易中海的退休金,也沒得拿,房子、棺材本,更是沒有,為了有的吃,傻柱只能找工作,可快五十的人了,能有什麼好工作,等待他。
掃大街,撿垃圾。
勉強過活。
但,他即便這麼落魄了,始終不肯放了秦淮如,他現在發現,要拿捏三個女人,很容易。
年輕那會,真的太傻。
這邊是苦不堪言。
後院,劉海中腦血栓癱了。三個兒子,爭奪財產,把棺材本分了,也就沒人管他。
劉海中最後,死在家裡,好幾天才被人發現,還是三大爺無奈,召開全院大會,家家戶戶捐款,才辦了後事,許大茂是有一份工作,但也不是特別好。
而且,年紀越來越大。
工作也,力不從心。
「只有閻盄貴,是贏家。誰讓人,巴結上段風、湘北呢,那個閻解睇,也會說話,一口一個爸媽叫,唉。」四合院鄰居,羨慕的呦。
又過了一些年,當閻解睇也結婚,包括段風的一兒一女,都結婚生子,四合院要拆遷了。不僅分了樓房,還給了一筆不菲的拆遷補償款。
家家戶戶,可算是生活好了一點。
傻柱、許大茂也一樣。
有了這筆拆遷補償款,許大茂還真是有辦法,找了一個年輕女子,想生個孩子,可惜沒成功。
去醫院檢查,說是在年輕的時候,經常被打,所以造成不孕不育等癥狀。
許大茂驚呆了。
原來我許大茂,註定絕戶。
等等,被打,~~。
那會兒,經常打自己的,可不就是傻柱。許大茂眼睛紅了,翻臉不認人,一腳踹了那個女人。他非常陰毒,開始假裝與傻柱和好,說年齡這麼大了,倆人鬥了一輩子,結果過的都非常不好,以前的事兒,就過去吧。
其實,傻柱也有同感。
於是,兩人經常下棋,喝茶什麼的。
潛移默化,彷彿真的沒了恩怨。
但,傻柱的身體,大不如前。
終於有一天,他倒在了病榻之上,無法行動,只能坐輪椅,而且也沒有精神頭,沒有力氣。醫生只說,年輕的時候,工作太苦太累了。
秦淮如、小當、愧花興奮壞了,還覺得能反客為主,再次拿捏傻柱。
得到他的房子,還有看病剩下的補償款。
可是,傻柱居然死都不鬆口,親妹妹何雨水,根本不回來看他,他徹底絕望了。
到頭來,居然是死對頭,許大茂在照顧自己,一時糊塗,一時清醒的傻柱,很快就被許大茂忽悠,轉讓了房子給自己,還把拆遷補償款,也拿到手了。
之後,態度大變。
攤牌了。
「傻柱,老子去醫院檢查了,老子不孕不育,我許大茂,怎麼可能不孕不育,註定絕戶。哈哈哈,原來,醫生說是被打的,從小到大,在四合院,就是你在打我,是你知道嗎?每次,打了我,易中海、聾老太太那兩個老東西,就幫你,哈哈哈,但,現在他們死了,你身邊,什麼也沒有?我許大茂,要報仇了,你知不知道,這兩年,你的身體為什麼一點一點不好,最後,還,~~。
哈哈哈,看來你知道了,可惜晚了。而且,你放心,你的媳婦秦淮如,女兒小當、愧花,我許大茂接受了,我會替你,好好照顧天門娘兒仨。」許大茂面目猙獰而扭曲。
「噗!」傻柱被生生氣死。
這死對頭,相愛相殺。
最後,居然是許大茂技高一籌。
辦完後事。秦淮如,小當、愧花三人,又傻眼了,傻柱的房子,存款,都在許大茂那兒。
而許大茂,比傻柱更狠,更毒。
她們一點辦法沒有。
秦淮如,只好跟許大茂結婚了,小當、愧花,成了大齡剩女,還是沒嫁出去,天天靠許大茂賞賜一口吃的。
苦不堪言。
不過,~~。
許大茂也沒有好下場。
官府有所懷疑,傻柱的死,最後還是查到了許大茂身上,並且掌握證據。
許大茂完蛋了。
可他早已經,揮霍了傻柱,還有自己的拆遷補償款。
兩套房子,也學易中海,捐了。
秦淮如、小當、愧花,啥也沒剩下。
無家可歸。
「湘北,求求你,幫幫我們吧,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求你了,——」突然有一天,秦淮如跪在買菜回來的湘北面前。這麼多年了,她狼狽不堪,而湘北,雖然老了,卻還是一個,精緻的人,看著,就像三四十歲。
她妒恨的要死,卻還是卑微的磕頭哀求,小當、愧花,也一樣跪在地上。
沒了房子,沒了存款,還沒有學歷。
她們咋辦?!
博同情。
然而,~~。
湘北是殺人的刺客,怎麼會幫忙?直接拒絕。
後來,小當、愧花,嫁人了。
假的不是很好,到了夫家也挨欺負。
至於秦淮如,五十歲了,掃大街,很少的一點收入,只能租了一個,破房子。
勉強過活。
小當、愧花,偶爾,很偶爾,才會去看她。
唉!
棒梗,生死不知,再也沒有回來。
不過,以他那個德行,不可能混的好,如果真的還活著,且混得好。
早就衣錦還鄉,回來得瑟了。
三大爺一家,卻安享晚年。
兒女孝順。
當然,日子過的更好的,還是段風、湘北,有地位,有錢,兒女工作也好。
雖然忙,回來少。
但,不是不惦記,只是她們的工作,非常重要,段風和湘北,也是支持的。
閻解睇,一直照顧著他倆。
其實,段風、湘北,身體特別好,根本不用照顧,就是陪著說說話,洗個衣服,經常來看看什麼的。
這也不難,如今,早就有了洗衣機什麼的。
閻盄貴也老了,但還沒糊塗,叄大媽離開人間后,他就經常,找段風,下棋呀,喝點酒什麼的,段風比他,可年輕多了,不是一輩人。
不過,段風也不想那麼忙,所以提早退休。倒也有時間,跟閻盄貴打交道。
「算計了一輩子,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沒有學易中海,劉海中,針對你呀。」閻盄貴感嘆。
段風道:「是啊,這讓你一家,免於悲慘。」
『~~』閻盄貴。
四合院,已經沒了。
刺客生涯,更是結束。
段風眼見著人國,愈發強大,也面帶笑容。
「宿主,這次任務,完成差不多了。」主系統突然道。
段風:「嗯,收了靈魂報仇,進行下一個任務吧~~~」
「是!」主系統應聲。
頃刻,吸收魂力,靈魂強大了一絲。沒多久,段風撒手人寰,湘北,兒女在身邊,還有很多大臣親自到場,參加弔唁,沒多少天,湘北也走了。
匡!
一道時空門,段風分魂,繼續做任務。而任務的類型,也是千奇百怪,在任務之中,段風扮演著,各種角色,生老病,怨憎會,愛別離,求不得,苦苦苦。還會遇到,很多奇葩的反派,故事曲折,他都習以為常了。
而在任務中,他攢下了,無數積分,無盡功德、魂力、以及信仰什麼的,一道一道分身,遍及諸天萬界,用自己的方式,強大自己。
咔!突然有一天,神王之王分身,帶著自己勢力範圍內的,中千世界,飛升大界,融入大界之中,與天庭融合在一起,他自己,也留在了天庭。
如此,這邊天庭的實力,底蘊,增加了一點,陸續,還有其他分身,想方設法,飛升而去。
昂!——
天庭實力增強。
大崝天庭。
「他居然用這種方式,增強底蘊和疆土。」一個絕美的女子,皺眉道。
鐘山不為所動:「他有自己的方式,與我們無關,井水不犯河水就好。」
「嗯!你想謀划,反攻最強世界,恐怕還需要準備諸多。而且,最近無極之中,有些不同尋常,我們派出去的探子,發現包括我們在內的大千世界,還有大善世界,最強世界,三個世界,都在朝最弱世界,融合而去。」那位女子似乎負責探聽情報這一塊。
「是啊,最弱世界,真的最弱嗎?大善世界,沒有強者嗎?真越來越覺的,無極之中,四有世界,不是表面那麼簡單。」鐘山沉聲道。
只是,具體什麼情況,水有多深,一時之間他還理不清頭緒。
「再等等吧,早晚也會浮出水面。」眾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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