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五十三章 威震敵膽
希伯來頓時慌張,匆忙釋放出木系魔法,試圖抵抗。但魏冷炎當了這麼多年的執法長老,並非浪得虛名,這『冷炎劍』極為犀利,眼看無數的木屑紛飛,沒有防備的希伯來一時間不是對手。
關鍵時刻,已經栽倒的李帆,突然一聲大喝!
力量,突然出現在李帆已經酸麻的身體中,李帆取出了紫龍聖槍,這一刻,胸口的獸晶一陣劇烈的閃爍,大量的紫色龍氣湧入了聖槍中,聖槍紫龍浮雕飛速旋轉,那黑色的眼睛,也釋放出紫光,甚至金光來。
紫龍·歸元返祖!
這一刻,紫龍暫時擁有了青龍神獸的力量,聖槍就彷彿一道開天闢地的閃電,一瞬間將騎兵的陣型撕開,直指希伯來!在雙重的攻擊下,希伯來最終難以抵抗,口吐鮮血,慌張逃走。而剛才大聲呼喊的黑色騎兵,此時狼狽得就彷彿豬犬,只知道哭喊著逃跑,一片狼藉。
李帆再敗希伯來!
這一夜的激戰,李帆先殺兩個金丹期修士,又傷大王子耶律申密,再殺兩個金丹期修士,擊敗聖鬼,又死守南門,再殺三個金丹期修士。最後,還將西域派出支援的希伯來,一舉擊敗!可以說,草原和幽州雖然攻佔了天火坊市,可面對李帆,已經喪膽!
這一刻,李帆的威名,真正響徹天下!
但這個時候,當魏冷炎帶著紫衣的執法弟子,前來支援時,就發現李帆依舊站在戰場上,一動不動。魏冷炎連連激發飛天炮,將騎兵擊走,不由奇怪的看向了李帆。就看到李帆死死的站在那裡,可人已經昏迷了過去。
死也沒有倒下。
魏冷炎頓時讓人背起李帆,向南撤退。
不管怎麼說,天火坊市已經失守,草原和幽州等於正式開戰,三大宗門一定會調集大軍,在這北方大地上,和敵人一絕死戰!
三天後。
李帆終於悠悠醒來,但感覺身體一陣陣的劇烈疼痛,卻是很多經脈已經受傷了。經脈之傷很嚴重,甚至能損傷修為。這一次,如果不是經脈受傷,李帆在紫龍歸元返祖之下,也許就能進階元嬰!
但現在,即使有無名神水的修復,李帆依舊感覺身體一陣陣的疼痛,幾乎動彈不得。
李帆艱難的扭過頭去,就看到澹臺嵐彷彿一朵玫瑰一般,此時正睡在自己的床邊。澹臺嵐明顯一直在照顧自己,可能是太累了,終於忍不住睡著了。這小妮子在那一天,也受傷了呢。李帆輕輕一笑,伸出了大手,在粉嫩的面頰上一摸。
澹臺嵐一下子驚醒了,看到是李帆,才鬆了一口氣,道:「你醒了?剛才嚇死我了。」
「怎麼,還有人能這麼摸你?」李帆假裝憤怒的說道。
澹臺嵐從帳篷中的小爐火里,取出美味的食物來,道:「當然沒有,有這種想法的人······都已經死了,除了你這個無賴!」
李帆得意一笑,這小美人可是自己的禁/臠,那個耶律申密有這種想法,但可惜沒有這種能力了。李帆一笑,扯動了傷口,但在疼痛中還是道:「那個大王子怎麼樣了?還有,現在是哪裡?」
澹臺嵐面色一紅,道:「你傷就傷了,為什麼還要宣揚出來?這種功績,好像顯得有三分猥瑣。」
「哈哈,」李帆張開口,喝下了一口肉粥,回答道:「這你就不明白了,我看到一些草原的情報,這大王子能代替白狼大汗,侵佔天火宗,自然是白狼大汗的繼承人。而現在嘛,這繼承人等於已經廢了,你猜草原內部其他王子,會怎麼想?」
「啊?!」澹臺嵐驚呼一聲,道:「和黑王一樣?奪嫡之爭?」
「當然。」李帆得意道:「草原上,白狼大汗是所有部落的王者,但在他之下,還有二汗,三汗,我估計,我這一擊可會讓很多人,有其他的想法。」
澹臺嵐認同的點了點頭,夾起一片牛肉,放入了李帆口中。牛肉有一些辣,就在李帆大口吃肉粥的時候,澹臺嵐道:「現在,我父親已經帶著琅琊山的人馬,在徐州建立了琅琊大營,宗門的第一批人馬,兩千人已經來到琅琊大營中。而江南塢和洞庭宗,也馬上要派人馬來。」
「草原幽州聯軍徹底消滅了天火宗的力量,現在,華山幫已經公開投靠了聯軍,還有冰寒鬼谷······幾方聯軍,此時就在百裡外。」
「草原的騎兵正在大舉南下,估計幾個月後,就是真正的決戰!」
李帆聽到這裡,身體開始有力氣起來,現在不是養傷的時刻,大戰就要開始了呀!吃完了肉粥,李帆練習了一陣《陰陽訣》,六連擊還沒有徹底形成,但經過了一番苦戰,李帆的修為又精進了一些,現在的李帆,可以說是假嬰修為了!
丹田中,金丹已經碩大了很多,彷彿拳頭大小,金光燦燦,只等待化嬰的時刻!
所以,在十幾次的練習中,李帆就能打出一次六連擊,六連擊下,空間都出現了裂紋,實在是修仙界最頂峰的攻擊之一。滿意的點了點頭,李帆去雲霧空間中,看了看水系王者,藍喆神龜。
當日留下的食物夠多,現在天水狼還是照顧小烏龜,李帆又施展了一次《還神九水陣》。頓時,在水系的氣息中,藍喆神龜在繼續飛速生長,尤其是其中那些屬於玄武的力量,綻放出灼灼的藍色光霞來。
接著,李帆又看了看這一次最大的損失,火眼獠牙具。火眼獠牙具再一次受到重創,尤其是其中的惡鬼,當日被聖鬼詭異的黑色霹靂擊中,現在已經萎靡不振。看著虛弱,幾乎崩潰的惡鬼,李帆只能將它放入陰沉木棺槨中,漸漸的恢復元氣。
這樣一番折騰下來,李帆的身體頓時又一陣陣劇烈的疼痛,疼得齜牙咧嘴。澹臺嵐心疼道:「你也不用這麼著急恢復,大戰並不會馬上發生,雙方調集十萬人馬,並非簡單的事情。」
「這經脈之傷,果然夠勁!」李帆的面頰一陣陣抽搐,但突然道:「嵐兒,你知道么,我新學到了一種止痛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