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純陽中,哀事情仇斷人腸

卻在純陽中,哀事情仇斷人腸

沒錯!如假包換的道姑。wenxuemi。com飄逸出塵的氣質中映著一張冰冷的俏臉。白羽心中只能哀嘆,神啊!這究竟是哪裡啊。

道姑道:「師傅命我來看你是否無恙。現在你已經醒了。這就隨我去見師傅吧。」白羽跟著道姑走出房門,準備見一下道姑口中的師傅。當二人推門而出的時候,白羽一下就感覺冷風撲面而來。整個人凍的就是一哆嗦。白羽哈氣著問道:「姐姐,這裡是哪裡啊?」道姑道:「這裡是純陽派,待會有什麼不懂的你就問師傅吧。」這位道姑看來是連姓名也不準備透漏了。既然自討了個沒趣,自己又來到了這種地方。那現在也只好隨遇而安了。緊了緊雙肩,迎著寒風隨著道姑走著。白羽現在心中在奇怪著,自己當初也是個東北漢子。就算在冷也沒什麼感覺啊。可是現在就感覺是從心底發出的冷一樣。

這大山之上皆被白雪覆蓋,兩處斷崖間也被那廊橋打通著。邊走邊觀賞者景色,同時也佩服著古人的智慧。若不是前面的道姑過於冰冷,白羽真的能拉著她大問三天三夜。越一刻鐘左右,道姑帶著白羽來到一座大殿前。青煙繚繞,給人的感覺就是神仙的居所。

大門微開,此時裡面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離兒,帶著這位公子進來吧。」在白羽耳中,這既不是像喊出來的,但是聽著卻是清晰無比。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傳音入耳,難道這個時代真的有武功這一說?

大殿之上,供奉著太上老君之像,供品卻也是不缺。幾根熏香冒著那繚繞的氣體。白羽的右手邊坐的是一位背著特大號葫蘆的老道。在葫蘆老道的對面則是一位比較年輕的道士,看樣子就在三十左右。那背葫蘆老道乃是純陽五子之一的上官博玉,而對面的則是五子中最小的一個祁進。純陽五子皆師從與純陽子呂洞賓。

上官博玉道:「離兒,你且與你師兄下去。我與你師叔有話與這位公子相談。」「是。師傅」叫離兒的道姑應了一聲就與祁進身後的道士一起走出大殿。上官博玉對著白羽道:「這位公子現在感覺可好些?」白羽道:「謝前輩掛懷,只是晚輩時常感覺心中冰冷。不知這是為什麼。還有就是小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請前輩指點。」當白羽說心中發寒的時候,上官博玉與祁進眼中同時一閃,而後又各自回歸與平靜。當然白羽沒有看到他們閃爍的眼神。

上官博玉道:「少年郎無恙便好。其實能到我純陽也是一種緣分,不過少年郎你不要傷懷。」接下來上官博玉便將原本道來。

原來當晚白羽被人敲暈以後,已經到了第二日上午也沒有醒。也不知道是前世就是睡死的原因,還是因為那一個悶棍敲的太狠。此時上官博玉與祁進正好是救治瘟疫難民而路過此地。巧的是二人口渴,詢問之下二人便來到了白家。一般難民的飲水都是由白羽用竹竿搭建的路線輸送出去。這樣既不影響家中的飲水,還能幫助一些難民。所以,漸漸的白羽也就成了難民口中的白少爺,白恩公。聽得難民之說。上官博玉二人自認也就要拜訪一下白家。二人到白家的時候卻是一愣。在這大災的時候,這樣的富家卻是大門四開。絲毫沒有推卻難民的意思,這不由得叫二人奇怪。可是當二人走入門中的時候,祁進卻眉頭一皺,血腥味兒!身為殺手出身的祁進太了解這個味道了。當即衝進屋內,而上官博玉則是

去弄正在也不知是昏迷還是睡夢中的白羽。

當祁進出來的時候,滿臉的悲憤。上官博玉道:「師弟,可有活人。?」祁進憤道:「出手之人看來是一位內家高手。死者皆被一招所致,從而內臟破裂而亡。出手也算歹毒!」上官博玉嘆道:「武林永遠是一個混亂的武林啊。」祁進道:「師兄看這位少年如何?」上官博玉道:「

這少年並無內傷,只上頭部被人攻擊,但是在這少年體內發現了一種奇怪的毒,我現在正用內功幫他壓制下來。看來我們需要先回門派在做打算了。」

斷斷續續間,上官博玉將來龍去脈說給白羽。白羽卻一直沉默不語。這時祁進道:「少年郎,你的母親叫我帶話與你。說叫你好好活著,切莫難過。」白羽聽祁進一說人更是一滯,原本在白羽心中自己來到這裡,完全是一種時空錯亂,既然這樣也就混吃等死。這兩年來白羽侍奉著白家二老。也是白羽幹得唯一一件正事。一來二去,也對著這時代的父母產生了感情。今日聽聞被殺,心中也是難過異常。

白羽問道:「祁進道長,那娘親可好。?」其實問了也是白問,但是白羽也寧願傻一次。祁進嘆息道:「說來殺手也是歹毒。將人內臟皆震碎。叫人痛苦死去。在場的人都是死於自殺,他們都是受不了肝腸盡斷的痛苦。你母親則是一直在等著你。」

白羽聽祁進之說,瞬間便覺得天塌地陷般的沉重,而後便昏了過去。上官博玉先是往白羽口中送進一個藥丸,而後雙掌撫與白羽背後。絲絲真氣送入,白羽這才漸漸轉醒。

現在白羽可以確定這真的就是一個武俠的世界,如果是兩年前,自己可能會興奮。人非草木,誰能無情。這滅門之仇現在又不知道該怎麼報了。人家武功蓋世,自己卻是一個凡體。這就像普通人一個凡體不可能跟帶槍的打一樣。而自己好像還中了毒,連這老道都解不了。估計過不了多久自己第二條命也掛在這裡了。

白羽弱聲道:「多謝上官道長,小子在昏迷之時看見一個使棍子的人。」這時候上官博玉與祁進二人身子都是一震。白羽其實也不傻,天下間用棍子的只有兩種人,一個是少林的和尚,另一種就是乞丐。因為現在是古代,也就是說自己報仇肯定就要找這兩派。雖然少林不開殺戒。但是萬一出一個惡僧也是說不定的事情。而丐幫,那就更是必須要調查的。可是自己有什麼實力呢。這是武俠的世界,就算找到了兇手自己又有什麼能力報仇呢。

白羽頹然之色應與臉上,白羽兩世為人的歲數加起來也沒有上官博玉的大。上官博玉看在眼裡道:「少年郎不要難過,先在我派住著,過幾天叫祁師弟帶你去萬花求助孫思邈神醫。」白羽一聽原來就在後世都赫赫有名的神醫心情也是一好。抬眼望著上官博玉,白羽激動道:「道長,小子苦難,欲報仇卻無門,今日求道長收小子為弟子。他日小子學藝手刃仇敵,必不忘道長恩德。」上官博玉與祁進對望一眼,皆而道:「我年歲以高,而祁師弟年輕也帶不多弟子。少年你且在我這多住時日。其他事情他日再議,你也不要太過於難過。小心毒發。」白羽頓時失望,

在這時代現在的自己可真就是孤家寡人了。

這時耳邊傳來上官博玉的話:「離兒,帶這少年郎回去休息。」門外叫離兒的道姑進入殿內,當白羽隨著離兒出門的時候,聽見祁進道:「師兄,難道真的是丐幫的司空仲平出手?」上官博玉道:「切莫亂語,此事關係到浩氣丐幫與本門。當從長計議,再者那司空仲平怎麼可能在少年體內下毒。」而後的話白羽卻是聽不見了。白羽感激的像大殿拜了三拜。

之後的日子裡,白羽生活很簡單,挑水,劈材。而最讓人奇怪的器具就是那把生鏽的劍。這也是他現在唯一的家產,既然人家不收徒弟,這就要諒解,畢竟誰也不會為這無依無靠的少年做後盾去惹別的門派的麻煩。雖然白羽還不知道浩氣是什麼東西。但是丐幫白羽可是了解的。鬧不好走在路上一頓亂棒的。所以仇要自己報,功夫要自己學。不收弟子,那自己偷學總可以吧。況且在這裡,上官道長能保住自己一命。所以白羽也就只足了。

在純陽的人看來,不過是多了一個吃飯的,加一雙碗筷也就是了。可是換來的確是一個廉價的勞動力啊。挑水,劈材的,以前幾個人,現在完全是這個少年的事情,雖說這個少年無論什麼時候都帶著那把看著生鏽的劍。純陽所有人都是用劍,當人們看到這把銹劍的時候,總是不自覺的就漏出嘲笑的表情。白羽知道,自古到今。這可能就是人的天性吧。白羽也不喜歡著把銹劍,可是跟上官道長或者是祁進道長要一把卻也不現實。而後來聽其他純陽弟子說才知道,純陽的劍,也是本門弟子才發的。

打雜的白羽多次從弟子習武的場地邊走過,當然是繞遠了走的。別人問為什麼,白羽就回答自己是鍛煉身體。實際上則是偷摸的學藝。其實教授武功的背著一把大劍的道士看見過他。但是打量了一番也就沒說什麼。事後給弟子的解釋就是,這麼多年的授徒生涯中,第一次見過過資質這麼差的。

如果白羽聽見這番話,估計就會吐血。其實也是,自己白天打雜,晚上偷著練劍,可是基本上都是記不住的。每次對比都是跟別人不一樣。所以白羽決定自己就苦練一招。那就是拔劍出擊的速度,這一練,劈材的速度當讓降低了。打雜弟子心中想:「這少年郎終於干不動了。」

每隔三日,上官博玉都會給白羽一顆藥丸,所以白羽的毒也沒有什麼變化,而白羽也就是覺得自己耳朵越來越好使。其他的並沒有什麼變化。白羽也就歸功於自己習武的結果。

時光如雪一樣,無論人們在做什麼,它一樣的在流逝著。銀雪飄飛,轉眼間已經過去兩個月。兩個月中白羽雖然記住了純陽入門的劍招路線。可是自己卻也這麼也比劃不上來。略感欣慰的也就是自己那拔劍的速度與力度卻快了好多。這日正在林中比劃,一不留神間整個人飛了出去。下面還是一個小山澗。卻聽見兩聲「哎呦」,而白羽確實感覺自己被什麼東西墊住。等白羽起身看時就傻了,原來自己壓到的確是一個白髮的老頭。白羽大叫一聲撿起劍撒腿就跑,一口氣白羽跑出幾里之外。靠著一棵大樹呼呼喘氣的時候,白羽自語道:「多虧練了倆月的身子,要不以前肯定跑不了這麼快。」「你這也叫快?壓了老人我也敢跑。」白羽被這聲音一下子就嚇傻了。瞬間跳了起來,而後卻看見自己逃跑的路上,自己剛才壓到的老頭卻出現在自己逃跑的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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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夢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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