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香塌中,入夢豈知暗涌勁
一時間在場之人全都被鎮住。wWw.萬花眾弟子入門以來,除習武之外也需習詩書知禮樂。白羽吟的詩不由得叫萬花弟子暗暗佩服。東方宇軒更是連連點頭稱讚,東方宇軒道:「賢侄高才,此詩不亞於太白之作。」白羽心想多虧沒說李白是自己的假師傅,要不就真的穿幫了。白羽道:「叔叔過獎,小侄一時興起之做。怎敢與太白先生並肩。小侄惶恐。」東方宇軒越加越喜歡白羽,於是還要與白羽對飲。白羽連忙起身拒絕道:「叔叔,小侄卻時不能再喝了。再喝必然喝醉,小飲方可怡情,喝醉必然誤事。請叔叔見諒。」東方宇軒手中海碗一停點頭道:「賢侄說的是,明日你我在痛飲一番。」
深夜的晚風輕輕的吹著,柔軟的月光依舊漂浮在大地上。忘卻谷中白日的喧囂,此時的黑夜卻有著一絲說不出的氣氛。白羽搖搖晃晃的被一個萬花弟子扶了回去。送走於睿祁進之後,東方宇軒起步走往一處花園之中。反射著月光的花朵,一時間看著整個院中皆是漂浮的顏色。來到屋前東方宇軒恭敬道:「九叔,您是否歇息了?」屋內傳來一個老人的聲音:「是軒兒啊,進來吧。」東方宇軒這才推門而入。九叔道:「你且運功把那酒勁化去。有事一會在說。」東方宇軒應了一聲便坐下來運功驅酒,如果不是東方宇軒內功深厚的話恐怕現在已經酩酊大醉。憑藉深厚的內力,強行壓住了酒勁,要不這次豪飲可就要了東方宇軒的老命了。半刻鐘后,東方宇軒睜開雙眼,九叔道:「軒兒,可有什麼要問的。」東方宇軒道:「九叔看純陽這少年一輩如何。」九叔道:「除了那個姓蕭的少年外,剩下的資質就算勉強。」東方宇軒道:「九叔看那白羽的少年如何。」九叔雙眼已經渾濁,不只是生病還是如何。九叔道:「那個少年,老夫看不透啊。今日老夫在屏風之後暗暗觀察許久。以那少年的功力根本不會用內息壓住酒勁。看來那少年確實是有那酒量,江湖奇人果真多啊。」像是想起了什麼往事。九叔那渾濁的眼睛深深的盯著窗外那院中的花朵。東方宇軒思量一會道:「九叔看這白羽資質如何。」九叔道:「呵呵,沒想道軒兒也跟老夫想到了同一點上。軒兒怎麼看。」東方宇軒道:「在我看來,這白羽資質較為偏差。」九叔笑道:「較為偏差,根本就是江湖末流。」東方宇軒皺眉道:「可就是這樣一個少年卻被呂洞賓收為弟子。卻不知道到底是何緣由?」九叔聽到白羽是呂洞賓的弟子的時候。心中微是一沉。許久,九叔道:「那少年還需要
多加留意,呂洞賓本人深不可測。別忘了你方家立足以來只有那呂洞賓在島上來去自如。你要多加小心。」東方宇軒點頭稱是。九叔將東方宇軒送到花園,九叔道:「還有什麼話就說吧。」東方宇軒道:「還是瞞不過九叔,其實那個白羽少年來我萬花還有一事。」九叔道:「哦?何事?」東方宇軒猶豫道:「那少年身中奇毒,特來此地尋孫先生為他解毒。」九叔聞言微一變色沉聲道:「為何我卻看不出那少年身懷奇毒呢。」東方宇軒低聲道:「九叔,我聽於道長說那少年中的便是五器之毒。」九叔臉色大變,渾濁的雙眼緊盯著那片花叢。東方宇軒見九叔不在言語,東方宇軒施禮退走。許久九叔仰天長嘆,怔怔的看著那花嘆息道:「無雙,沒想到這麼多年你還是沒有忘記。我會等著你的傳人的。哈哈哈哈。」月光折射的身影顯得是那樣的孤寂,悲涼。
白羽此時頭痛欲裂,現在的酒勁全都頂入腦中。飄忽間讓白羽看哪兒都是疊影,白羽搖搖擺擺的走出門去。看著星空上那五個月亮,看著那沉寂的夜色。想起前世的種種,想起現在的遭遇。白羽張口大聲唱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偏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一曲唱罷白羽仰天大笑不止。終於抵補過那酒勁。仰天而倒。一個青色的身影走來,看著白羽那流淚的臉頰。那人臉色更為複雜,或許自己根本就看不透這男子吧。
這晚,這悲傷的曲傳遍了谷中。白羽不覺間竟然用上了自己那少的可憐的內力。谷中才子佳人不為眠,都想一睹這是何家才子。那一道道灼熱的目光都望著那純陽派眾人歇息的地方。於睿與祁進正在屋中商議著。聽罷白羽的歌聲,於睿道:「師弟,從白羽入門以來我就沒有看透過這個孩子。」祁進道:「當日我與上官師兄見此子家遭慘變。而且身有奇毒,見此子可憐便帶回純陽。」於睿道:「恩師能收此子為弟子怕是絕不是為師兄之事那麼簡單。見今日之才華,將來也必定不是池中之物。」祁進道:「那師姐的意思我們要如何。」於睿道:「你們需得多加留意,且不要讓他辱沒我純陽名聲。」
清晨總是便隨這一絲清新的味道,傳入白羽鼻子中的確是一股淡淡的清香。睜開雙眼,發現這床的格式卻是不對。這十足的是一張女人的床,難怪會有淡淡的香味。可是自己為什麼會在女人的床上呢。搖了搖頭,努力的使自己回憶昨晚的事情。記憶只是到了自己唱完水調歌頭。如何來得這張床上卻是不得而知了。白羽心中亂想:「難道我昨晚酒後亂性?可是難道那女人沒有反抗?還是我酒後神力上身?」就在白羽胡思亂想之際。一個老婦端著臉盆走了進來。猶如驚天之雷,白羽心道:「要真是跟了這老婦,也不怪她不反抗了。」白羽顫聲道:「婆婆。不知此處是哪?不知小子昨晚有沒有做出軌之事。」老婦白了白羽一眼並沒言語。白羽的心更是如墜冰窖。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白羽耳中,「呸,你個登徒子,喝酒逞能不說,儘是瞎想。昨晚上真應該把你扔到屋外不管。」說話之人卻正是昨日在場的青衣少女。白羽驚下床來急忙穿鞋,青衣女子道:「登徒子,你且洗洗臉。這裡是我房間,一會我帶你去找你的師兄。」白羽忙拱手道:「在下昨日喝多,不知道如何來到此處,如若昨晚做出有對不起姑娘之事,請姑娘多多包含啊。」青衣少女惱火不已,心想白羽想寫骯髒之事。臉色更紅。惱怒之下抓起臉盆掄了出去。哐當一聲,白羽倒飛了出去。白羽同時有著一個念頭,為什麼自己總是被打飛出去呢。背著大劍的變態就不說了。可是這一個看似柔弱的少女卻也有如此力道。這是悲劇啊!!!少女看著自己出手過重一時驚慌,連忙跑過去查看白羽。白羽現在滿身都是水。虧得水是溫熱,要不然白羽是要褪去幾層皮了。少女見白羽一動不動,眼中淚珠滾動。看來馬上要哭了出來。少女道:「你不要死啊。你要是死了叔叔肯定要送我回那破島之上了。那裡一點都不好玩。你別死,你要是不死我答應你三件事情好不好。」看白羽沒動,少女眼淚奪眶而出。泣聲道:「你這登徒子,早知道昨晚不抱著你回來了。胡言亂語不說,還吐人家一身。現在你死了,我的衣服怎麼辦啊。」「那我不死三件任何事情都行么?」少女應聲道:「恩」旋即啊的一聲嚇了一跳。白羽道:「我這人就怕女人哭,既然你答應我三件事情。我就活過來吧。」加著驚嚇,少女此時已經是泣不成聲。白羽見狀無奈的用手撓撓頭道:「小丫頭,別哭了。我不是沒死么。既然你答應我三件事,那麼第一件事情就是你先別哭了。」少女聞言,慢慢的停止了哭泣。白羽見狀連忙道:「小丫頭你叫什麼。」少女氣道:「你才是是小丫頭!」白羽無奈道:「那麼這算是姑娘答應我的第二件事如何。」少女聞言低頭輕聲道:「你記住了,我叫方小柔。」白羽哈哈大笑道:「小丫頭,你可一點都不溫柔啊。那麼第三件事嗎我想想。」方小柔道:「不行,最後一件事必須馬上說出來。」白羽心想這也太急了吧。白羽嘿嘿一笑道:「那麼你當我娘子如何?」白羽已經準備好再次飛出去,方小柔卻並沒有實施暴力。方小柔怯聲道:「這。。。這個不成,家裡已經把我許配給別人了。登徒子你再換一個要求吧。」
白羽一愣,「難道你家裡沒許配給人你還真能嫁給我。這丫頭不是看上我了吧。」白羽暗暗的想著。見方小柔一臉認真的摸樣,白羽道:「小丫頭,跟你說笑呢,第三個要求就是幫我找件乾淨的衣服,告訴我是怎麼在你房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