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尹玲分手
現在是下班高峰期,可秦澤琨是騎車,也沒得多大影響。
尹玲穿的事短裙,只能側著坐,一開始她還與秦澤琨保持著距離,可幾個剎車之後,她整個人都靠在秦澤琨的背上。
看尹玲有點不好把握重心,在一紅綠燈路口,秦澤琨讓尹玲扶著他的腰。
「尹姐,咱們是同事,沒必要講究那麼多,你扶著我也安全些。」
再三糾結,尹玲還是拽住了秦澤琨腰側的衣服。
秦澤琨的車速挺快,讓尹玲由拽變成了摟著他的腰,又是一個急剎車,秦澤琨潔白的襯衫就被尹玲蓋了個紅章。
尹玲看了一眼那唇印,想去擦,可又知道這唇印只會越擦越紅,就沒有管。
可是好尷尬啊!
很快就到了尹玲所在的小區,這地方雖然是單元樓,可也屬於高檔小區。
「就是前面那個小區了……」
秦澤琨把車平穩的停在了小區門口,可尹玲卻遲遲不下車。
秦澤琨納悶的回頭看了一眼,酒店發現她臉色不太好,眼睛死死的盯著前面一輛車。
順著尹玲的目光看去,秦澤琨看到一輛黑色的車內有兩個如膠似漆的身影。
那個好像是尹玲的未婚夫薄成烈的車。
「謝謝你送我回來,就不請你上去坐了,改天請你吃飯。」
尹玲下車整理了一下裙子,與秦澤琨道了別,朝著那車走去。
「寶貝兒,別急嘛,咱們上樓給你吃個夠……」
女人不知羞恥的話竄入尹玲的耳朵,讓她渾身都顫抖起來。
「薄成烈!」
尹玲揚起自己手中的包朝著車內扔了過去:「你不是說已經和她分了嗎。怎麼還在一起?」
薄成烈被砸到了,抬頭就看到尹玲憤怒的臉,他放開那個女人,扯了扯襯衫,滿不在乎的道:「一個女人而已,何必那麼大驚小怪?」
副駕駛的女人也是一副高姿態的樣子看著尹玲:「阿烈是個男人,男人哪有不偷腥的?我又不在乎他要和你結婚了,玩玩而已,何必那麼在意?」
兩人都是一副不要臉的樣子,尹玲氣得渾身發抖:「薄成烈,你給我下車,這車是我買的……」
尹玲心痛,她的未婚夫在自己買的車裡和別的女人……
真特么噁心!
「尹玲,你別給臉不要臉,我說了會和你結婚就一定會和你結婚,你管那麼寬做什麼?」
薄成烈下車后不滿的看著尹玲:「咱們在一起那麼久了,你特么碰都不給碰一下,我是個男人,我也想有生理需求。」
「呵!」尹玲冷笑了下:「還沒結婚你就這樣,結了婚還得了?我看這婚不結也罷。」
尹玲算是看透了薄成烈,滿嘴謊言,還整天不務正業,就連這婚房都是她拿出來的首付,就這樣的男人,還有什麼值得嫁的?
「不結也行啊,你自己和我爸媽說……」
薄成烈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的尹玲越發氣,如果不是雙方父母都相熟,她也不會嫁給薄成烈。
薄父和自己父親是戰友,母親又想著都是知根知底的人,嫁過去不會受委屈。
尹玲像來是個孝順的人,從來不會忤逆父母,也就同意了這婚事。
「怎麼,不敢啊?不敢就別在這裡嗶嗶……」
薄成烈摟著那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朝著單元樓走去。
「薄成烈,你不會要帶她上去吧?」
薄成烈沒回頭:「怎麼?不行?又不是第一次了。」
好一個薄成烈!
尹玲跑了幾步攔在薄成烈面前:「不行,這是我的家,你帶著這個婊子有多遠滾多遠,伯父那邊我會去說,咱們今天到此結束!」
「你家?這可是咱們兩共同的婚房,我也有使用權。」
尹玲在一次見識到薄成烈的無賴,她越發堅定了要與薄成烈一刀兩斷的想法。
「首付是我付的,這房子只是我一個人的,從今天起,我給你的所有附屬卡都會停了,請你離開。」
下定決心的尹玲反而冷靜了下來,當下就拿出手機把所有的銀行卡申請凍結附屬卡。
那個女人看薄成烈就是一個吃軟飯的,推開了薄成烈就找了個借口走了。
「尹玲,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的是你,你拿著我的錢去玩女人,還帶回我的家,當我尹玲是好欺負的嗎?給我滾!」
尹玲說的很決絕,惹得薄成烈一陣惱火,尹玲平時很聽他的話的,怎麼突然變了?
當下,他揚起手就要打尹玲,尹玲把臉湊了過去:「打,往這裡打,你不打下來都不是男人!」
「你……」
薄成烈咬牙切齒的看著尹玲:「你以為我不敢?」
想要下手,卻發現手被人死死的拽住了。
「你他媽是誰?敢管老子的事?」
秦澤琨抱著頭盔,伸手握住了薄成烈的手腕:「男人的手是用來打天下的,不是用來打女人的。」
放開薄成烈,秦澤琨看著尹玲:「尹姐,你沒事吧?」
薄成烈被秦澤琨甩得一個踉蹌,然後看著尹玲:「我怎麼說突然硬氣起來,原來是找了個小白臉。」
「呵呵,」薄成烈笑了起來:「還在我這裡裝什麼清純?」
尹玲和秦好同歲,確實比秦澤琨大,在一個,秦澤琨剛畢業,還沒有步入社會,整個人看著確實不太成熟。
「不要把你那骯髒的思想加在別人身上,我和尹姐只是同事。」
秦澤琨的解釋讓薄成烈再次冷笑了起來:「同事?什麼樣的工作會讓她把口紅印都印在你身上?」
額……
尹玲由剛才的憤怒轉為尷尬,想要開口解釋,卻知道越解釋越亂。
「那又如何?薄成烈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
尹玲胸一挺,直起腰桿瞪著薄成烈:「你自己玩女人就可以?我找個男人就不行?你當你是州官呢?」
「尹玲,你是我的未婚妻,你竟然給我戴綠帽子眼裡,還有沒有我薄成烈?」
看尹玲承認了,薄成烈再次惱火起來,就要上前去拽尹玲的頭髮。
可秦澤琨站在尹玲面前,抬起腳就往薄成烈身上踹,很快,薄成烈就被秦澤琨打得趴在地上了。
秦澤琨在M國念書,自然有些防身的本事,薄成烈哪裡是他的對手,這會兒他慫了,站起來說了句「算你狠」就走了。
看著薄成烈的背影,尹玲心裡五味雜陳的,他們也是好幾年的感情了,這說斷就斷,心裡還是有點難過。
「尹姐,你該不會覺得難過吧?就這樣的男人不分手留著過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