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6章 一直都很戒備
厲歲年就讓時嘉幫他留住江丹橘,給她的作品開出高於市場價很高的價格。
時嘉那時候只當是因為他是厲家人,所以多多照顧他。
後來,慢慢的了解一點點。
時嘉和江丹橘相處的過程中,倒是慢慢的覺得這個女孩子,真的不錯。
即便是嫁給了厲歲寒,好像和自己無關一樣。
時嘉是知道,即便厲歲寒現在這個樣子。
想要和他結婚的人,可以排到滴水湖。
江丹橘不算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嫁給厲歲寒已經是高攀。
後來,江丹橘在外面工作的事情,被厲歲寒知道。
便不讓她再出去做事。
只得安排江丹橘,在厲氏工作。
當然,在厲氏除了厲家人,就厲歲寒的助理,知道江丹橘的厲歲寒的太太。
時嘉本來就和厲氏有很多的來往。
這樣一來二去的,就和江丹橘又有了很多的交集。
直到,有一天。
厲歲寒請吃飯。
時嘉一進去,就看到了江丹橘。
厲歲寒倒是不拿她見外。
一直都維護著這個秘密,不讓外人知道。
倒是在她面前毫不掩飾。
和他們坐在一起吃飯的,還有一個叫木豈的男人。
木豈看了一眼時嘉。
時嘉只顧著和江丹橘說話,根本就沒有看他一眼。
木豈見時嘉稍微安靜了一點,他就道,「時小姐是哪裡人?」
「白城人。」時嘉道。
她犯得著和這個不認識的人說那麼多嗎。
木豈道,「我算是半個蘭城人。」
時嘉一聽,這人不就是故意的嗎。
明明知道她是蘭城人,還故意當做什麼不知道的來問她。
吃飯的時候,還有意無意的找她說話。
時嘉這個時候,看到男人,都嗤之以鼻。
特別是知道了,厲歲寒是怎麼對待江丹橘的。
她不願意搭理木豈。
因為人以群分,他們都好不到哪裡去。
今天若不是江丹橘叫她來,她大概是不會出現的。
四個人吃過飯之後,厲歲寒開車帶著江丹橘走了。
剩下時嘉和木豈。
木豈說自己沒有開車。
非要搭時嘉的車。
時嘉原本是嫌棄的,耐不住那人,好像一點也不客氣,非要往她車上湊。
她也只好作罷,就當是帶個陌生人一程。
在車上的時候,時嘉忍不住在他面前罵起了厲歲寒,如禽獸一般的男人。
木豈一聽,馬上附和她,說時嘉說的一點不錯。
時嘉原以為,這個男人會為他的朋友找借口。
沒有想到,竟然和她一起痛罵厲歲寒。
時嘉登時感覺到,他們像是一個戰壕里的戰友。
自從那之後,兩個人的關係,慢慢的開始走近。
時嘉發現,大概自己一開始帶著有的眼睛,才會對這個男人不順眼。
慢慢的了解下來,才發現,倒是和她之前想的不一樣。
有天,家裡的門鈴突然,響了。
時嘉從來沒有邀請別人來家裡過。
她走到門口,一看是木豈。
左思右想,才記得之前有被她送到家裡過。
那次是在厲歲年的個人畫展之後的酒會上,她因為不太過高興。
喝的酩酊大醉。
不知道怎麼就打電話給了木豈。
是木豈送她回來。
還幫她煮了醒酒湯。
看了她一夜,才離開。
這些都是時嘉翻看家裡的監控,才知道的。
她那時候完全是喝斷片了。
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卻出現在家門口。
時嘉原本當做,自己不在家的樣子。
因為這個時間,深更半夜的,讓他來家裡實在是有點不好。
可是,之前人家也是深更半夜,照顧了她一個晚上。
遲疑了一陣,時嘉這才幫木豈開了門。
木豈進來之後,第一句話,「你怎麼這麼晚才讓我進來?」
時嘉綳著臉道,「讓你進來就不錯了,原本我都不想給你開門的。」
「我有這麼可怕嗎?」木豈道。
「這麼晚了,來找我什麼事情?」時嘉道。
她一邊說,一邊去冰箱里,拿水出來。
時嘉將一瓶礦泉水遞給木豈。
她想著木豈應該馬上接過水。
誰知道那個男人,卻拉著她的手不放。
「你,你要幹嘛。」時嘉十分的意外。
木豈一用力,將木豈拉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時嘉怎麼掙脫,也掙脫不開。
他們之間的力量懸殊很大。
時嘉突然聞到了了木豈身上的酒味。
不是說醫生多半是不喝酒的嗎。
「你喝醉了,早點回家吧。」時嘉道。
這個時候,男人不但沒有鬆開她離開,更是緊緊的保住她,生怕她再一次的離開一樣。
「時嘉,時嘉。」木豈嘴裡念著這個女人的名字。
就像他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一樣。
那時候,他暑假去了蘭城的外婆家。
在外面踢球的時候,聽到有人呼救。
看到有人落水。
他直接跳進湖裡救人。
木豈很自信,自己的游泳技術。
他也終於將人救了上來。
只是,那時候他並不知道,這個女人的名字叫什麼。
只是記住了她這一張明艷的臉。
自從那之後,再也沒有忘記過。
因為外婆的離開,他好幾年都不敢回去蘭城。
直到心裡釋懷了之後,才再次回去。
他在撞球室里,進到了時嘉。
那時候,她已經是司南的女朋友。
時嘉和他握手的時候,自我介紹過。
很明顯,時嘉像是從來沒有見過他一樣。
木豈離開蘭城的時候,只想深深的祝福這個女孩子。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他在國外醫學院念書,很忙。
後來又有了照顧厲歲寒的責任。
只是偶爾會想起記憶中的那個女孩子。
他這次隨著厲歲寒一起來了白城。
沒有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時嘉。
那次吃飯的時候,他就下定了決心,第一次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就不了了之。
木豈遂打聽了時嘉這些年的境況。
這次知曉了,她原本已經和司南訂婚。
可是,司南卻和時嘉的朋友一起,做了背叛她的事情。
這也是她之所以呆在白城的原因。
蘭城於她而言,是個傷心的地方。
時嘉在白城一呆就是很多年。
可想而知,她受到的創傷是有多大。
木豈一直在觀察時嘉,他是個心思縝密的男人。
很明顯,時嘉對他,一直都很戒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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