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二次獎勵

顧零隨關母回到屋內時，只有關林澤一個人坐在客廳看電視。

「顧零你終於回來啦！我一個人快無聊死了。他們兩個在我房間玩兒俄羅斯方塊居然玩兒上癮，不理我了。」關林澤委屈巴巴的撇嘴道。

對於他一個大男生時不時賣萌的舉動，顧零覺得有新奇又好笑，忍不住上前揉了揉他柔軟蓬鬆的短髮。

「我去叫勉嘉，時間不早我們要回家了。」放下手，顧零才察覺到自己剛才的行為好像有些逾矩，「咳，抱歉。」

關林澤呆愣愣的，看著顧零匆匆上樓的背影。

顧零沒有留意關林澤的神情，和同時進門目睹了全幕的關母卻看得清楚。

她長長地嘆了聲氣，眼神晦澀不明地看著顧零的背影直到她拐過牆角再看不到，然後瞧了自己兒子一眼，搖搖頭離開了客廳。

顧零走到關林澤的卧室前推門而入，地上一大一小兩個毫無坐像的人聽到動靜，一齊抬眼看她。

兩個歪倒在地毯上的帥哥顏值都很高，雖然其一還沒有長開，但兩人也算是風格不同、各有千秋。別說，這一幕還真是賞心悅目。

「勉嘉，和叔叔說再見，我們要走了。」

林睿全一下子從地上彈立起來，「叔叔？你讓他叫我叔叔！」

顧零用疑惑的眼神望向他，似乎在說：有什麼問題嗎？

這眼神讓林睿全更加來氣，咬牙切齒地說：「老子今年才28！我連30歲都沒有，你說你讓他叫我叔叔合適嗎？」

「我和我弟今年才13歲，挺合適的。」顧零肯定地回答。

林睿全敗。

「算啦算啦，你們要回家是吧，我送你們。」

「不是有司機嗎？」

「嘿，司機送哪有我送來得有誠意？而且我也要回去，就不用勞煩司機跑趟來回了，走吧。」

最後，林睿全順理成章地知道了顧零他們家的地址和她的電話號碼，還死皮賴臉地讓顧零答應了下次去賭場要帶上他的請求，這才心滿意足地開車離開。

上樓梯站到家門口，顧零並沒有急著開門進去，而是注視著顧勉嘉，低聲問道：「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能回答的我都會給你答案。」

顧勉嘉沉默許久才開口，低著頭，沉聲說：「有能回答的那就代表還有不能回答的，既然有一部分終歸得不到答案，那問再多又有什麼意義？」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顧零，「姐不會傷害我和媽，而且姐做事肯定是有分寸的，我相信姐，所以沒必要問。」

顧零意識到這份信任的沉重，因為這是來自家人無條件的信任。

她開心地笑起來，原本要出口的解釋又被她咽了回去。

「你說的對，所以放心。」

「為了不讓媽多想，買衣服的錢我會說是今天買刮刮樂中的，總共500元，都花光了，可別說漏嘴。」

所謂的500元當然不是這些衣服真花了這麼多，實際上，光是顧勉嘉的兩身運動裝就不只這價錢，給顧母買的兩身衣服更是一身就要上萬元軟民幣。

「嗯。我懂。」

顧零拿出鑰匙插進鎖孔里，停下動作。

「其實我今天既然帶你出去買東西，就是沒打算瞞你的意思。我現在確實有不少錢，是在賭場賺的，本金是從今天你見到的關林澤那兒借來的。至於教我的師父，它的名諱我也不知道。」

說完這些，看到顧勉嘉崩了一天的臉色終於露出笑容，她才扭動鑰匙，開門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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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答應了林睿全的請求，顧零不是那種不收諾言的人，於是在她打算去進行第二次實踐以及賺點兒錢時，她主動給林睿全打了個電話。

這次的過程相當愉快，兩人合作，在顧零的提示下交叉贏錢，既免去了顧零年紀太小帶來的煩惱，也使得他們任意一人的勝率表面上都並不扎眼，杜絕了被針對的風險。

因此，顧零和林睿全這段時間自然而然地成為賭友，相約掃蕩了不少地下賭場，幸虧在將要引起注意時及時收手，兩人都賺得盆滿缽溢。

轉眼大半個假期就這樣過去了，這天，身處系統空間的顧零大大伸了個懶腰。

「恭喜零零完成高中知識、賭術兩項學習任務！」大順一直都是那樣一個歡脫的小光球，連大小都沒有一絲一毫變化。

「叮，第二階段系統獎勵已發放，讓我看看……啊，有了！是初級基因改造，作用於宿主全身，對宿主基因組進行優化，提高宿主的各項生理潛能，具體效果視宿主身體情況而定。」

「聽起來不錯。」

「嗯嗯，是很好的哦。零零要現在用嗎？」

「用。」

「好噠！」大順猛地在她肩頭跳動兩次，「獎勵使用時宿主意識依舊不能出於空間之中哦零零。」

有了上次的經驗，顧零自覺平躺在床上。

這一次的過程並不似上次的腦力開發一樣輕鬆，顧零即使意志力過人也疼得死去活來，嘴裡死命咬著被子才沒有大叫出聲來。

這種疼是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不僅是痛，而且又酥又癢，各種詭異的感受混合在一起更是無盡的難受。

整個過程持續整整兩個小時才停下來。

「零零，零零？！你沒事吧，嗚嗚零零嗚嗚……」大順看著顧零現在的模樣，雖然無法流出眼淚，但語氣中的哭腔卻是實實在在的。

顧零渾身透著不正常的蒼白，整個人被汗水浸濕，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已經連說一句的力氣都沒有了。

過去許久，她才終於緩過一口氣，開口先是安撫哭個不停的大順。「乖，我沒事兒。」

「零零？嗚嗚，你終於回我話了，你剛才真的擔心死我啦！」

「好啦，我這不是沒事嘛。不僅如此，我現在感覺還非常的好。」

緩過勁來后，顧零十分明顯地感受到了這次獎勵的神奇之處。她的視力、聽覺等等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她想，興許這會兒能這麼快恢復過來，說不定也受這次基因改造后的影響。

一眨眼，顧零回到空間。

「咦？零零你進來啦！快讓我看看，嗯嗯，好像又變漂亮了哦！」大順在顧零面前上下飄忽，似乎真的在打量她似的。

「小傢伙，就你嘴甜。」

顧零對外貌一向關的少，剛剛休息好后直接就進了空間，沒有照過鏡子，所以她不知道，大順說得實際上不只是嘴甜的誇獎，而是確確實實的實話。

全身基因都加以改良優化，臉部自然包括在內，要不是顧零底子好，本來長得就很美，怕是這次改造過後，變得讓人不認識也不是什麼稀奇事。

「零零，接下來你想要學習什麼呢？」

顧零早對自己的學習目標有所規劃，「詳細的商業發展史，金融學知識，現代的對戰方式技巧和現代武器的講解使用。」

「OK~生成自定義課程商業發展史詳解、金融學、現代戰鬥實訓、現代武器操控。請零零繼續加油！」

「自定義課程？難道還有非自定義的課程嗎？」顧零注意到了這個新出現的辭彙。

「是的哦。這是系統在宿主通過第二階段學習任務后產生的新功能，除固定的自定義課程外，系統還會隨機自動生成必修課程，這些課程是系統分析出來的認定宿主需要的課程。」

需要與否還需要系統分析？顧零無力吐槽。

「唔，好吧。」系統的設定她又無法改變，那就順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