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失責
第196章失責
「這照應都讓你們色膽上天了,什麼人不好惦記,非得看上我家茵茵的男人,沒有我,你女兒還在小縣城裡當個沒見識的村姑,忘恩負義的東西,我限你們母子今天就從顧家搬走,不然等我回來,我找兩男人來把你們拖走。「秦雅蘭仰著頭高傲的離開,臨上車了還不忘回頭惡狠狠的警告,「立即搬走,破爛玩意。」
這次是真的觸到底線了,會傷害到女兒的任何因素,秦雅蘭都會盡一切努力掃除的。
聽到姑媽這番話的秦語柔知道自己沒機會再接近傅北辰了,趴在床上哭得肝腸寸斷般傷心。
今天的秦雅蘭穿一身紫色刺繡旗袍將她的豐腴的身段勾勒的完美無暇,她一定要以最美姿態出現在今晚的宴席上,讓江城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傅北辰的丈母娘風韻猶存的讓人過目不忘。
可一想顧簡伊這個不確定因素,她又無法安下心來。
昨天鬧了那麼一通,她也隻字未提孩子的事,她應該分不清她生的是芭比娃娃還是兒子吧?
她的弱智鑒定書都被女婿抽走了,估計,她說什麼孩子是她生的,女婿也只會當她是異想天開,一笑置之吧?
誰會去相信一個傻子說的話?
茵茵和小外孫是直接從締龍灣去的會場,她就過去幫著給女兒打扮好。
顧海茵從顧簡伊手裡搶過的裙子,此時已被她穿在身上。
聽說今夜會有冷空氣,但現在卻是暖如夏天,舒適的很。
「媽,你快點過來給我拍照,一定要拍得好看啊。「
秦雅蘭調整著手機的角度,讓她擺著姿勢,「女兒,你胸挺一點,腰再縮些。」
裙子確實很仙,可怎麼就覺得女兒穿的不合身呢。
顧海茵的催促聲打斷了她的想法,「拍好了沒?」
「好了。」
「我看看,嘩,GT的訂製就是不一樣,真的太漂亮了,我馬上發圈發微博,讓所有人都羨慕我。」
面對女兒的熱情,秦雅蘭又不好潑冷水說:你那是凹著造型才會這麼好看的,可你不能一直這麼凹著啊,多累。
她試著婉轉點提醒,「茵茵,其實你之前買的那一套紅色裙子也很好看啊。」
「媽,你怎麼這麼沒見識,再好看也只是件衣服,但GT的私服不止好看,很多人想求都求不來,這是身份的象徵。」
顧海茵將圖片發出去后,立即就有人評論了,和她預想的一樣,全是羨慕與驚艷。
她心情很好的轉了一個圈,「媽,我去看看小萌寶穿好衣服了沒。」
小傢伙的衣服是蕭瑜送過來的,一套紅色的唐裝,還配了一頂紅色的帽子,柔軟的鍛面綉了很多祝福的話語,如:平安,健康,聰明,快樂這些。
小腳上的那雙棉襪子則在前面綉了個龍頭,配上他古靈精怪的可愛模樣,簡直是萌出一臉血。
只可惜,北辰哥明確要求過不許拍下小萌寶的照片放在任何平台上。
否則,顧海茵早就不會放過可以和小萌寶一起合照的炫耀機會了。
秦雅蘭打了無數個電話去給顧晉熹都沒有人接,心裡更是七上八下的不能安,可她心急也沒有用,都找不到人。
「媽,你放心,今天這麼盛大的日子,爸爸一定會來的。」
而這邊,顧簡伊開門見山,直接將那份顧晉熹與顧海茵不是親子關係的鑒定書丟了過去。
「小伊,你給什麼東西大伯父看啊?」他心中有些竊喜,這是檔案袋,是不是侄女傻,要把遺產的相關手續證件的交給他保管?
「大伯父看看。」見他喜形於色的翻前面,顧簡伊好心提醒,「直接翻到後面看結果吧,前面你也看不懂。」
誰知顧晉熹一看到那結果,當場就翻了臉將文件整個朝著顧簡伊的臉面就飛了過去。
「你說傻你還真把自己當白痴,拿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唬大伯父玩呢?這是能玩的東西嗎?」
好在她閃得快,文件從她的身旁擦過,落在了她的身後。
謝末應聲進來,已經不覆平常那玩世不恭的模樣,周身散發著殺氣衝進來的,「對不起,伊小姐,我失責了。」
「不關你事。」是她讓謝末守在外面的。
這下,謝末堅定不動的跟在她身後一步遠的位置。
顧簡伊將身後的文件撿起,揚在手中,「給別人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確實不好受,難道你就不想知道誰是她父親?」
「除了我還有誰。」顧晉熹吼。
但她分明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遲疑。
「大伯父是猜到了,但不願接受事實不是嗎?」
他的拳頭握了起來。
「可能你早就知道了,只是你不想去相信。」
他的呼吸明顯加促了。
顧簡伊突然加重了語氣,「你根本就是個懦夫,明知道自己的老婆與別的男人有染,你卻自欺欺人的當作視而不見,你不是個男人。」
「誰說我不是?誰敢說我不是男人?」
顧晉熹突然大吼,猛的朝顧簡伊撲了過來。
好在謝末早有了防備,迎胸抬腳就把他踢趴在地上,好似還不解氣似的想再補上一腳,以報剛才他的失責。
地上的顧晉熹半晌都爬不起來,連連咳了好幾聲才將氣順過來。
他雙手撐地將自己翻了起來,睡在地上,這一腳踹的他整個人都焉了,完全沒有了剛才的火氣,他氣虛的問:「你不是我侄女,你是誰?為什麼要來冒充她?」
「這一腳把大伯父踹糊塗了?也是,我小時候你對我都不聞不問,連看我都不帶正眼的,我都奇怪,你是不是看到我在害怕什麼?」顧簡伊將小時候的點滴說出來,就是不想他在她是不是原主這件事上非要研究出個結果。
對她無益。
她將臉放在他的上主,讓他看個仔細,繼續問道:「現在還敢正眼看我嗎?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瞞著我?」
她一連的問號竟真的發現顧晉熹在害怕。
正當她思索著原主的記憶,想從裡面搜索出蛛絲馬跡,卻沒有任何的發現。
顧晉熹似在回憶著某些事,忽然又一幅你能奈我何的模樣,他反問道:「你今天告訴我這些是想做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