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做個主
第202章做個主
最後,妹妹長大了,從小與她訂親的男生長得非常帥,姐姐愛上了,便跟妹妹說:讓給姐姐吧。
妹妹困惑不解,腦海里想著:要不要換呢?
屏幕定格在『要不要換呢』這五個大字上。
往下,是導演:宇陽。
十分鐘的短片清楚的表達了一個思路:姐姐所有耀人的成績都來自妹妹,就連男人姐姐也要搶。
這讓在場所有的人很輕易的就聯想到了今天顧家兩姐妹究竟哪個是與傅北辰訂婚的?
很顯然,短片里是妹妹。
而此時台上的顧海茵是姐姐。
「拍得非常好,江城什麼時候多了位這麼出色的導演?」短片看完,在場一名知名導演率先鼓起了掌,大讚道。
眾人也都點著頭,跟著鼓掌。
一時間,掌聲雷動。
顧海茵已經被短片譏諷得面無人色了,她虛張聲勢的吼:「秦宇陽,你這個白眼狼,你躲在哪裡?竟敢這樣抹黑我?」
「表姐,我的短片又沒說你就是那位姐姐,你又何必對號入座。」秦宇陽恢復了他T恤牛仔褲的拽樣,只是面上那兒戲的表情現在變得異常嚴謹。
「你……」顧海茵指著他再看向傅北辰,後轉身所有在場的賓客,竟然發現好似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話似的。
沒有人幫她。
台下賓客眾多,聽台上人講話的也有、拉攏關係的也有、彼此寒暄的更有、當然也不缺玩手機的。
上流社會的人對時尚的敏銳就像是與生俱來的天賦般,早在顧海茵穿著這條仙女裙上台時就有人眼前一亮,立即認出了那是時尚鼻祖GT設計的。
連鎖效應的,立馬就有人找到了傅纖纖稍早時發的那條微博。
這一對比,就知道這兩條裙子是一條來的,因為GT設計的衣服從來都是只有一件的。
「不要辯解了,你連你身上的裙子都是搶你妹妹的?還有什麼好講的。」
「切,下台吧。」
「你們胡說八道,這裙子分明是北辰哥送我的。」那十幾分鐘的動畫短片太容易讓人代入,顧海茵惟一可以證明她清白的就是她身上穿的這條裙子。
像這種這種豪門宴會,女人的衣服是穿過的,那比被人扒光更讓人難堪。
她急切的向男人求證,「北辰哥,你快點告訴大家,這是你送我的裙子,別讓大家都誤會我了,好不好?」
裙子為什麼會穿到顧海茵的身上,不用小伊來跟他講,肯定是有人迫不及待搶走的。
一想到小伊之前在她和她母親那裡所受的委屈與磨難,他就怒火中燒,想把這個女人丟到鱷魚池去……
都是小伊求情,他才手下留情的,如今還敢奢望他來對所有的人說這是誤會?!
「這裙子……」傅北辰勾起了殘忍的笑。
顧海茵連一秒鐘的時間都不想再等了,追問道:「是你送我的,對吧?」
「你就別為難我哥了,給你自己看吧。」翻到那一頁,傅纖纖將自己的手機丟上台給她看。
她撿起手機,長指撥了幾下,越看臉色越是蒼白,嘴裡喃喃的說:「不可能,怎麼可能……」
倏地,她將手機朝傅纖纖的方向扔了出去,歇斯底里的吼,「肯定是你故意陰我的,你不想叫我嫂子,所以才故意做這些來害我。」
傅纖纖也是怒不可遏,這手機可是她剛買的新款,還貼了她喜歡的水鑽,喜歡得不得了,將手機撿起,她罵道:「竟敢扔我手機?真是氣死我了,我一定要你照價賠償。」
她這邊的火還沒發完,顧海茵又陡然間換了畫風,乞求般的對她講:「纖纖,你不只喜歡叫我嫂子,可以不叫的,大不了我和北辰哥結婚後絕對不會為難你,你想要什麼我都讓北辰哥給你,好不好?你不要這樣玩我,行嗎?」
只差跪下來哀求了。
「神經病。」傅纖纖罵了這麼一句,竟然不再理,徑自回了座位。
她身上穿的裙子確實很仙,但她此時焦灼不安的模樣倒讓人看起來像落敗的小花,讓人無力欣賞。
她環視一圈,發現根本就沒有人同情她,所有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像是在看一樣髒東西似的撇過頭去,不耐煩的很。
為什麼?
為什麼會沒有人幫她?
她看向秦雅蘭,希望媽媽能護著她,一直以來不都是媽媽護著她的嗎?
「茵茵,你訂下的這門婚事,如果別人非要不認,你也不要死皮賴臉的纏上去,他不會對你好的。」秦雅蘭不卑不亢,將僅存的那點傲氣迎視所有人,希望女兒能理解她所說的。
從來沒清醒過的顧海茵在這一刻似乎格外的清醒,因為她看到了平常和媽媽之間一旦想害顧簡伊時的眼神,那意思就是要她照著媽媽的話演下去。
她當即眉眼低順,聳動著雙肩,帶著哭腔的說:「北辰哥,原來你做這麼多就是不想娶我對嗎?沒關係的,那我就不嫁你唄,我們兩位爺爺訂下的婚事那就不要作數了。不過,我要告訴北辰哥,也告訴今天在場的所有人,我愛傅北辰,很愛很愛,如果愛一個人有錯的話,那就是我的錯了,我永遠都不會放棄北辰哥的,但你可以向所有人宣布你不想娶我,我會答應你的。」
這話說得,只要傅北辰敢說不娶她,那他就是負心漢,是陳世美,毫無信用可講。
試想,商場上,信用可謂無價。
她這招倒是挺狠的。
甚至將她強搶顧簡伊的裙子來穿都說成了是傅北辰想不娶她耍的小心計。
可她面對的傅北辰,爾虞我詐的商場什麼場面他沒見過,他薄唇冷掀,「顧小姐,你我都是晚輩,不如讓顧先生來做個主。」
他這話剛落,顧晉熹從外匆匆走近,氣呼呼的他並沒有發現千人的會場安靜的很,全都看向他。
他一心只顧著問秦雅蘭那些花瓶的下落了。
「秦雅蘭,你給我說清楚,你把我的那些花瓶藏到哪裡去了。」
聽了顧簡伊的話,連女兒不是他親生的他都不急著去求證,反而回顧家仔仔細細的將所有花瓶都鑒別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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