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他又弱又窮(10)

皇子他又弱又窮(10)

本著幫人幫到底的原則,白溯給了駱辰裕一些人手,讓他暫時用著。等到培植好自己得用的親信,再換人也不遲,總歸不能讓大皇子的那些人近身,否則誰知道又會弄出什麼幺蛾子。

聽到白溯這樣周全,駱辰裕更覺得感動。見對方去到窗邊想要離開,心裡升起了濃濃的不舍。他握著白溯的手緊了緊,眼睛里似有千言萬語要訴說。

白溯被這麼好看的一雙眼睛緊盯著,也覺得挺不好意思的。想著一定是過去沒人對駱辰裕這麼好,他一時間太感動了,都捨不得自己。

看這黏糊勁兒,一定是把自己當摯友了!

於是白溯有些心疼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安撫道:「我會再來看你的。」

「當真,白哥哥可不能騙我!」駱辰裕急切的說著,又向前走了兩步,幾乎把白溯整個人都壓在窗邊上。

駱辰裕其實早就知道,自己是對白溯有好感的。在他看來現在他們兩個又互通了心意,他心裡對白溯的喜歡就更加不再壓抑了。

心上人距離自己這樣近,駱辰裕覺得自己的心跳聲有些吵。

月光灑下來,男人透亮的眼眸里彷彿有揉碎的星河,似要將自己整個人都吸進去一般。他忍不住想要靠近一點兒,再靠近一點兒……

「當然是真的。」

白溯有些不自在的側了個身,遠離了駱辰裕。這麼個大美人在自己面前,還越靠越近,都快要貼到自己身上了。

白溯很擔心自己對於美色的抵抗能力沒自己想象的那麼堅定,這萬一要是控制不住禽獸了,那可就壞了。只得有些慌張的說了一句:「子辰,天色不早了,我先走了!」

說完,便直接翻身一躍,離開了這裡。

駱辰裕看著白溯落荒而逃似的消失在了夜色里,眼睛里溢滿了無奈的笑意。

他的白哥哥真的太害羞了!不過若是再晚一點兒,自己怕是真的就要忍不住親上去了。

「白溯……」駱辰裕垂眸輕輕吐出兩個字,他從不知道,原來有人的名字念出來的時候會是甜的。

此刻的白溯還不知道自己剛剛送上來的那些助力在駱辰裕看來可沒那麼簡單,在對方的眼裡,那完全就是白溯捧出來的一顆熱乎乎的真心。

駱辰裕堅定的認為,若不是對白溯對他情根深種,哪裡會如此傾囊相助。所以白溯稀里糊塗的成功的佔據了駱辰裕心中的准伴侶的位置。

為了幫駱辰裕,白溯是很捨得的,考慮的也確實周全。甚至想到了對方的身體底子不好,特意找了上門為駱辰裕調理身體。

駱辰裕現在年歲還不算大,好好調理,身子骨一定會慢慢的好起來。白溯可不希望對方的身體一直這樣弱下去,這沒到冬天就用上手爐了,還不知道老了可怎麼辦。

駱辰裕一確定這人是白溯找來的,也聽話的不行,讓吃什麼就吃什麼。安安心心的調養自己的身子,心裡想著,雖然忠王比自己年長,可身體看起來好的很。自己也要好好保養,才能和心上人白頭偕老。

別說這醫者還真有本事,一段時間的調理過後,駱辰裕還真覺得自己的身體和精神都好了很多。

就在駱辰裕悄悄用白溯給自己的銀兩和產業暗中培植勢力的時候,另一邊大皇子駱博簡卻是有些坐不住了。

駱辰裕在外開府建牙,上面自然要撥給他一部分人手,這裡面的人有不少大皇子的人。駱博簡以為這下子總算可以輕而易舉的剷除掉這個眼中釘了,誰知道離開了皇宮之後似乎更加難了。

他的人不止沒能害了駱辰裕,還一個一個的都和他這邊斷了聯繫。看似不起眼的三皇子的府邸,竟然好似鐵桶一般。他又先後派了很多人,竟然沒有一個能進去的。暗殺的人,也都失蹤了。這樣的狀況,怎麼能讓他不心驚。

當然,這還不是最讓駱博簡鬱悶的。最讓他忌憚的是最近駱辰裕的變化。

他知道駱辰裕善於偽裝,上輩子也是後來得了皇帝的賞識之後才逐漸顯露了才能的,一開始的時候就只是個文不成武不就的庸人。可是最近,駱辰裕卻在學問上翻了身,接連的受到了太傅的誇獎。

今日皇帝駱紹元突發奇想跑來親自聽太傅教考他們的學問,駱辰裕還大大的露了一次臉,引得皇帝當著所有的人的面讚揚了他。

太傅那個老東西,竟然還趕著拍馬屁,說什麼三皇子聰敏讓他想起了先皇。

他們父皇一直是死去的先皇最寵愛的兒子,聽了駱辰裕像先皇,父皇竟然也沒反對。這可讓駱博簡大驚失色,畢竟都說像先皇了,那豈不是最有希望做下一任的皇帝!這讓駱博簡怎麼能急!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再次淪為上輩子的下場,大皇子就覺得脊背發涼,壓抑了滿腔的恐懼和怒火,直到回到自己的皇子府才敢發泄。

駱博簡氣憤的將自己桌面上的東西全都拂到了地上,還覺得不解氣。又舉起了身旁的一個花瓶,狠狠的扔了出去,砸破了不遠處一個小侍的腦袋,才勉強壓住了心中的怒意。

不行!絕對不能讓事情脫離自己的掌控!

重活一次,他絕對不能讓駱辰裕再爬到自己的頭上。這東樺國的皇位,只能是屬於自己的!

想到這裡,駱博簡突然想起了上輩子駱辰裕曾經時常會去到閑雅閣,打著以文會友的名號結交那些文人。駱紹元是個喜歡附庸風雅的人,駱博簡卻覺得文人酸腐,一直不怎麼喜歡。

他記得上輩子,駱辰裕還藉此得了父皇的好感。駱紹元後來微服出巡,去了閑雅閣看到駱辰裕留下的詩句,還大加讚賞過。

後來駱辰裕還在那裡招募了一些幕僚,繼承了皇位之後,那些人也被封了官位。駱辰裕甚至對科舉,行省等重要制度提出了很多新的改革建議,廣受好評,引得民眾對他交口稱讚。

不過現在,這個機會駱辰裕不會有了,自己一定要去先佔了這個先機。

想到這裡,駱博簡趕忙讓下面的人找來了他之前養在府里的謀士,讓他們過來商討。又讓下面的文人去做一些現成的詩詞過來,等到明天,就會有用武之地了。

駱博簡這邊因這這件事忙到大半夜,第二日便穿著一身便服,帶著人去了閑雅閣。

看到閑雅閣就像上輩子一樣熱鬧,往來都是文人雅士一起吟詩作對,還會即興的捏一些詞對玩上一玩。

明明是一個文人交友的好去處,駱博簡卻覺得無趣極了。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看到有人認出了他的身份,還微笑著點頭,做出了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

隨後便裝著聽到他們的詩文有了性質,順勢把昨天特意找人寫出來的詩句默寫了下來,引得周圍的人連連讚歎。

樓下一時間熱鬧非凡,陣陣嘈雜聲傳入到樓上的雅間里。

白溯手裡拿著酒杯,吃了一口閑雅閣特質的點心皺了皺眉。心裡覺得這地方環境好是好,可這吃的,還不如夜市裡的小攤子,滋味兒真是不怎麼樣。

轉過頭看著一臉淡然注視著樓下場景的駱辰裕,微笑道:「子晨,你皇兄倒是愛出風頭。」

白溯通過555早已經洞悉了大皇子今天的行動,昨天晚上就傳信約了駱辰裕過來。

原主回到都城的時日不久,往日里又很少出門,他稍微喬裝了一下,幾乎沒有幾個能把他認出來。

至於駱辰裕,他本就是個文人,他來閑雅閣不是什麼壞事。再者,他離開宮裡時日也短,這才沒被閑雅閣的人認出他的特殊身份。

兩個人碰頭后,便默契的待在了包間里。駱辰裕看著白溯一臉嫌棄的看著樓下的駱博簡,心裡好笑,走過去自然而然地拿走了他手中的酒杯。然後又倒了一杯溫熱的茶,放到了他的手邊,輕聲道:「切莫貪杯,酒喝多了,總是傷身的。」

「我皇兄他向來如此,看樣子他應該是想要來這兒搏一個好名頭,畢竟父皇他向來喜愛這些。」

白溯點了點頭,看到駱辰裕拿走了自己的酒杯也不在意,乖乖的改喝了茶。

這些日子他們相處的久了,私下裡見面的次數越來越多,兩個人也越來越熟識。白溯發現兩個人關係親密了之後,駱辰裕還挺喜歡管著他,照顧他的。

看著湊過來幫自己理了一下髮絲的男人,他一點兒不覺得煩,只覺得親切暖心。一開始的時候還是自己照顧對方多一些,現在兩個人倒是好似換過來了一般。

白溯知道,駱辰裕現在已經開始在皇上的面前表現自己,甚至在朝堂上有時候也會發表一些自己的看法。朝臣們會慢慢的發現這位三皇子的優秀,也怪不得駱博簡會坐不住。

聽到下面的人對著駱博簡溜須拍馬,駱辰裕也不介意。他又不是三兩歲的小孩子,不需要非要爭個一時的長短。只是站在窗邊,一邊品茶一邊悠哉的看戲。

他那個皇兄有幾斤幾兩他還能不清楚,這詩句,一看就是找人代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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蟹蟹李先生的貓,山大王林木木,山山水水的地雷~~(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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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癒那個小可憐[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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