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變成女孩子惹兒~
在那靈能威壓退去之後很久,阿爾弗雷德都一直握著法杖靜靜的站在窗前。
他沉默的在思考著,自己內心當中所升起的那種奇怪的困惑。
可是卻始終沒有辦法得到答案。
因為在自己久遠的記憶中,他實在是缺失了一大部分的認識。
每當他感覺自己在某個方向上有所突破的時候,便立刻因為這一問題,陷入到了了毫無依據的瓶頸中。
無法依靠有力的證據而得出最終的敲定,只能夠給出自己大概的推斷。
但是那種猜測的結果對於阿爾弗雷德來講毫無意義。
因為他是一個有能力做到任何自己想要做成事情的人。
倘若盲目的行動只會讓他犯下錯誤,只會讓他背負上自己本不應當背負的罪孽。
由此,阿爾弗雷德回過神來,就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繼續無望的思考下去。
他必須著眼於未來,並且從新敲定著,自己當下採取的行動那究竟有何意義。
然後他迅速的重新對於盛宴進行了自己的規劃。
這時候已經被喚醒的海瑟薇,她完全不知道,在剛才的儀式當中為什麼自己突然失去了意識。
她並不知道那是當她點頭選擇成為了阿爾弗雷德的魔偶后,所交出的自由。
可在這件事情上,她並沒有任何能力向對方發出自己的詢問。
因為阿爾弗雷德緊接著就用著一種近乎於命令的口氣,將一封自己親筆寫好的信件交給了海瑟薇。
並讓她現在就出發,將這封信件送給自己的朋友。
他也在參加這場法師的盛宴。
如果海瑟薇對於阿爾弗雷德的信件感到好奇的話,那麼她大可在阿爾弗雷德所看不到的地方拆開信件。
但就在這個瞬間,她其實並沒有注意到。
自己腦海當中的想法已經被這樣的一個小小的誘惑所岔開了。
阿爾弗雷德,他用著這樣的一封表面上看起來像是無關痛癢的信件,成功轉移了海瑟薇的注意力。
就是當她在拿著這樣的封信件在離開后。
又過一段時間,之前的那個胖子,他慢悠悠的蘇醒了過來。
從未見過阿爾弗雷德本人,並且在之前的戰鬥當中,他聽到的聲音又判斷著那個法師是個女人。
所以當他蘇醒過來扶著自己發痛的腦殼推開門,看到阿爾弗雷德第一時間。
這個時候他並沒有意識到阿爾弗雷德是一個法師,甚至恰恰相反,他還以為這對方是一個法師獵手。
他努力的回憶起,在自己昏倒之前所發生的那一切的事情。
有關於巴賈斯的背叛,還有那場讓殘酷無比的血腥戰鬥。
這一切他都完全沒有任何紕漏的回憶起來了。
「巴賈斯呢?那傢伙在哪裡?他是個叛徒!」
阿爾弗雷德聽聞這番話,他當即明白了,和眼前這個胖子對於事態的變化有了一種怎樣的認識。
這使得他的心中一個想法油然而起。
阿弗雷德並沒有任何義務,也沒有任何理由在這個時候告訴給這個胖子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
恰恰相反,他開始在這個時候編織起了一個新的謊言,對胖子說道。
「我看見你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躺在地上,我以為你的那些倒霉的傢伙一樣一起死在了大街上。」
胖子短暫的沉默之後搖搖頭,神情顯得有些悲傷。
「那些人不應該死的,是我騙了他們,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這話說的,好像他發自內心的對此感到異常的愧疚。
但是阿爾弗雷德卻並沒有在意此刻他情緒上的變化,只是在這個時候繼續用著好奇的口吻詢問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他說的騙子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於是胖子原原本本的將自己跟巴賈斯相遇之後,一直到他昏迷的那段時間。
那全部的事情都在此刻被清楚的交代明確。
阿爾弗雷德在聽過之後不斷地點頭,然後他笑著說道。
「我想,你說那個傢伙他應該已經死了,因為,最後我看到的是那個法師追隨著一個逃跑的傢伙一直消失在迷霧中。」
胖子在這個時候已經變得將信將疑。
剛剛經歷過一場慘痛的背叛和欺騙,自然是不可能在這個時候聽憑阿爾弗雷德說些什麼,他就相信什麼。
現在他更相信證據,而且現在他也沒有了那種可能自己即將喪命的危機。
也許是因為之前的戰鬥刺激了他,導致他對於那些普通法師獵手的死亡而感到羞愧。
那減輕了他對於死亡所感受到的恐懼感。
但真正取決於決定性因素的,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己眼前所看到的這個男人。
這傢伙是誰?難道就像他說的一樣,他難道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旅人么。
正當胖子困惑於阿爾弗雷德的身份想要詢問其他的時候,現在應當被稱之為柯蕾雅的少女。
她也從剛才獻祭所造成的衝擊中蘇醒過來。
在第一時間,他就找尋著自己手邊一切能夠進行反光的道具,拿來打量著自己的面孔。
一邊看著那張足以被海瑟薇被評價成可愛的少女的臉。
然後她緩緩的摸向了自己的褲襠。
有些重要的事物,註定從他的身上已經永久的消失了——
這並非是阿爾弗雷德的惡趣味,只是他單純的認為也許那種東西對於一個漂亮的少女來說存在並不合適。
所以他才會按照自己理想當中描繪的模樣,做出了那樣的行為。
但是巴賈斯卻並不能夠就此接受眼前的現實,甚至他自己都對鏡子當中的那個少女產生了懷疑。
那真的是自己嗎?!
他沒有辦法做出答覆,但是卻因為受到這精神力的影響,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情況中發出了尖叫。
這尖叫聲立刻讓正在跟阿爾弗雷德的胖子感毛骨悚然。
然而阿爾弗雷德搖搖頭,用這一種近似於無奈的口氣嘆息了一聲道。
「好吧,我想我也瞞不了你了,其實我來到這場法師的盛宴,是有我自己的目的——為了拯救一個無辜的靈魂。」
他以不需要絲毫思考的方式,為眼前的情況作出了自己的解釋。
然後他就聽著胖子在那裡以一種堅定的口氣,向自己詢問到這尖叫聲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後阿爾弗雷德就攤開了自己的雙手,表示自己再怎麼解釋都不他自己親眼去看看更加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