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那時的我們 高考結束的日子

一個穿著西革履的45歲的男子站在窗子旁邊發獃，回憶起了年少時候的那段青春歲月，秘書進來敲了敲門對裡面的中年男子說到：「韓總，你的今日行程已經結束，下午還有一場大學同學的婚禮你去不去，婚禮安排在下午五點半」那位中年男子對秘書說到。「好的，知道了，你下去吧！出去幫我門拉上。」回到辦公桌上拿起來桌子上的青春時候的照片開始漸漸地回憶起來那些年少不堪回首的往事。

青春終逝，歲月殘缺。轉眼間，回想曾經那個無知的少年，已經不在是很多年以前。

童年的記憶永遠在腦子裡面刻畫了一副美麗的畫卷。時間終逝，再回首已經是不在是那個單純的少年。

童年的記憶也許是這一輩子最難忘的記憶。巷子里的玻璃球，跳橡皮筋，捉迷藏。一台黑白電視六點半的少兒頻道。黑貓警長，葫蘆娃。三五個好友圍繞著做成一圈。

一毛錢的冰棍，在嘴裡可以含半天，一瓶汽水捨不得一口飲進，非要留兩口存放在自己的床頭觀察上幾天。

讀中學的時候，老師黑板上講的古文，文言文能改編成詩篇。課桌裡面的情書紙能寫滿一頁又一頁。追著心愛的女孩。能死皮賴著追半天。英語課上總是能把口水流在英語書上一頁又一頁。

高中的時候，你是我的初戀，我會讓你一直成為我的永遠。高三的奮鬥只是為了更好的明天，可惜什麼名牌大學與我無緣。每天看看日曆什麼時候能離開監獄的校園。

讀大學的時候因為成績影響一切，考了一個三流的大學，網吧成為了我的兒童遊樂園。

韓小柒，今年十八歲，經歷了一個殘酷的高考，終於結束了為期三年的高中監獄生活。每天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韓小柒自己心裏面知道，韓小柒本來就不是讀書的料，要不是當年家裡面自費把韓小柒弄進高中韓小柒還不打進去。在附近讀一個職業學校，早出來早安逸吧！可是韓小柒的父親忽悠帶騙的對韓小柒說：「只要韓小柒肯去讀高中就給韓小柒買一台電腦。周末讓韓小柒在家隨心所欲暢玩一天。」韓小柒居然信了他的話，現在熬過了高中三年台式電腦還是無動於衷。每次和他談起條件時候，總是說過幾天就買，現在一轉眼過去了三年的電腦也即將和我的青春一樣流逝。

正好，韓小柒的高中生涯也即將結束。過兩天自願一填韓小柒將是一隻不被關在鳥籠子裡面的小鳥，能在天空中翱翔，沒有束縛，自由的在藍天翱翔。

「起床了，現在都幾點了，中學生，小學生都放學了。你還在被子裡面睡著。」一股煙煙火的味道從我鼻孔前熏過。硝煙的戰爭又要打響了，我每次聞到這股空氣裡面瀰漫的火藥味，我最終還是會因為失敗而告終。我永遠都會高高舉著白色的旗幟投降。

她就是韓小柒的母親，韓小柒們家的家庭主婦。爸爸都讓著她三分，本想著今天他們單位組織集體出差集體旅遊。韓小柒才可以放心多睡一會，誰知道她居然回來了。

韓小柒睜開朦朧的雙眼看見一根棍子在眼前晃來晃去。立馬從床上爬起來，跑到柜子邊躲著。

「你好意思睡嗎？考了那幾分，是不是感覺自己很偉大，有存在感。你看看你王阿姨家的姑娘考的分數足足比你多了一倍，我說出去都閑害臊。」

韓小柒的媽媽這人總喜歡拿韓小柒其他人比較。聽他單位裡面的同事說著自己家的孩子怎麼樣，怎麼樣。韓小柒的媽媽就會回來拿韓小柒開刷，因為韓小柒給不了她炫耀的資本，韓小柒就是一個沉溺在黑暗之中的星星，只有一點般若的星光。

「媽，你們不是集體出去旅遊了嗎？怎麼就回來了。」

嚴厲的對韓小柒吼到：「不去了，你丟人現眼的，他們問我你考了怎麼樣我無言以對。」

看著她生氣的樣子韓小柒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但是想想最好還是憋著。等會老母一般不發火，發火不一般，我也難駕馭這一場煙火味十足的戰爭。

「媽，沒什麼好說的，你兒子我考得差沒事，你兒子的重心是放在掙錢上，至於掙錢這方面你兒子我不比他們差。你看多少商業大亨，白手起家。我以後也能向他們一樣。」

「你就一天白日做夢吧！還掙錢呢！文化水平都不夠還想掙錢。快點起床。少跟我廢話。」

韓小柒媽媽的話韓小柒能唯命是從。沒有辦法誰讓小柒媽媽是家裡面的老大。為了生活為飯碗。小柒只能規規矩矩的做一個聽話的兒子咯！

「我給你去做飯，午飯吃了你幫我去你姥姥那裡一趟，把這些膏藥送過去。平日都是你表妹過來拿的，今天她有事出差了，所以你送去一趟。」

「哦！」

小柒有一個表妹比小柒大三歲，今年二十一歲，因為高考和小柒一樣考的很不理想，讀完高中就沒有讀了，在小柒父親的單位裡面最著文員。其實在小柒們小縣城這地方高中文聘也能混口飯吃，小柒之前想過不讀大學了，留在這裡找一份工作，慢慢的上班，開展小柒的掙錢計劃。但是為了逃避我媽的追殺，小柒只能遠赴它鄉，繼續完成小柒自己的夢想。

「媽我洗完了，早飯做好了沒？肚子餓了。」

「沒看見我正在煮著嗎？你急什麼，多餓會吧！誰讓你一天的睡懶覺。晚上熬夜到一兩點，躲著被子裡面看小說，第二天睡到十一二點。像你這樣懶惰的人就應該餓著。」

「媽，餓死了以後誰給你養老送終啊，你還得指望我以後發財那天給你和爸享幾年清福呢！」

「喲！喲！喲！你不要把我半路急死了就好事情，還讓我想幾年清福我就不指望你了，我和你爸的工資加一塊，我們老了都夠用了。你可別找我們拿就行了。」

小柒看看牆上掛的時鐘現在已經是二十點二十分了，看來今早真的睡的安逸過頭了。晚上還約著賈明。彭文吃晚飯呢！

「好了，過來吃飯吧！你爸爸今早不回來了，在單位吃，他們單位這段時間都加班，中午晚上都不回來吃了，晚上回去我有局也不回來吃了，你等會從你姥姥那裡回來自己弄吃點，我就不管你了你多大的人了，應該學會自己獨立了。」

正合小柒意，今晚小柒也有約，小柒自言自語的說：「不如現在趁火打劫一點錢吧！

「媽，今晚我和賈明還有彭文約好了，出去聚聚。畢竟高考結束了，今晚大家放送放鬆。你給我一百塊錢吧！」

「要200的！你是不是又想去喝酒。三個人吃頓飯100元可以吃了下了。你是不是又想出去網吧打遊戲了。」

「沒有啦！我們就小聚一會，網吧我不會去了。」

「行吧！先吃飯，等會給你吧！」

今天中午飯桌上的菜就是老三樣。平日都是這幾樣，小柒媽媽為了圖個方便就中午就炒一個西紅柿炒雞蛋，腌菜炒肉一份，一碗青菜湯，不過這樣吃起來還是挺合胃口的。畢竟肚子餓了吃什麼都是香的。

「你早點都沒有吃，多吃點吧！等會容易肚子餓。」

「嗯，好的。」

其實小柒媽媽這人刀子嘴豆腐心。不管怎麼樣吧！都是為我好的根本出發。

一頓飯的時間過了。

「吃飽了沒。」

「吃飽了。吃飽就行，這200元你裝好了，這個星期不要找我拿了。我先去洗碗，你去電視機前麵塑料袋包裝好了的那袋要提著，你就出發吧！路上注意安全。晚上早點回來。」

「知道啦！」

小柒姥姥的家離我家大約有5km的路程。不過騎自行車最多三十分鐘就可以搞定。小柒姥姥從小都是帶著我長大的。我小時候的童年就在她那裡渡過的。以前我家還沒有搬來縣城裡面的時候，我小柒就住在我姥姥家裡面。讀小學的時候。每天早上起來姥姥都給我煮一碗拿手的混沌。每天早上都暖暖的吃著去上學。不管是寒冬酷暑，姥姥都早點六點半就起床給小柒弄早點。小柒每個月的早點錢都可以省下一大筆。

小柒收拾了東西，對著正在洗碗的媽媽說：「我去了。」

「好的，慢點啊！」

小柒下樓解開了自行車的鎖，推到小區門口開始踏著自行車往姥姥家的方向行駛。一路上看著行人和車輛，頭上頂著30多度的烈日的太陽。地面的溫度滾燙滾燙的。不過這些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從小就是調皮搗蛋的一個，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又不是溫室裡面的花朵。

騎了二十多分鐘。總算到了姥姥的家門前了。

「小柒回來看你姥姥了呀！」一位中年的大嬸叫到。

「嗯，大嬸，回來給姥姥送一點葯。」

「有空過來和袁浩玩呀！」

「好的。」

袁浩是小柒的鐵哥們，從小我們就是這村子裡面調皮組合。大人們看見我們倆搞破壞都覺得頭疼。大人們常說，我和袁浩我們兩個就是村裡面的老鼠屎。一顆老鼠屎攪壞一鍋湯。村裡面的一點風吹草動就賴給我倆，從小到大沒少給姥姥惹麻煩。初中搬去城裡面了，姥姥也松活了許多。不在為我擔心了

小柒敲了敲姥姥的大門。

「姥姥，我來了，你給我開一下門。」

姥姥杵了一根拐杖從客廳裡面走了出來。

「誰呀？」

「姥姥是我，小柒回來給你送葯了。」

「哦！小柒呀！」

姥姥打開了門，小柒一隻手推著自行車，一隻手扶著姥姥進去了。葯掛在自行車龍頭上。

「姥姥，我給你送葯了，媽媽說表姐出差了，讓我給你送你。」

「嗯，小柒不著急回去吧！」

「姥姥，不著急的。」

「你幫我一個忙。這兩天你舅舅們都不在家幫我給你舅舅打個電話，問問他們什麼時候回家。」

姥姥從口袋裡拿出來了一本筆記本。因為姥姥年紀大了，眼睛也有些花，看不清楚上面的號碼。

「好的。」

走到了座機面前，翻開筆記本找到了舅舅的號碼。

「135xxxxxxxx。」

電話嘟嘟的響了大概30對秒，舅舅接通了電話。將電話遞給了姥姥，姥姥在電話面前和舅舅了一堆。

「姥姥平日都是一個人在家裡面，舅舅和舅媽隨時外出做生意，家裡面就留下了表姐和姥姥，我初一那年我們就搬出來了。平日和周末時間都會回來看看這位從小帶我到大慈祥的老人。」

「姥姥，我今晚同學聚會我就走先走了，我明天再過來陪你。」

「好的，你回去騎慢點。」

小柒和姥姥做了告別，我騎著自行車慢慢的回去了。

六點半左右，夏天的太陽還沒有落山。氣溫也隨著時間漸漸地降了下來。小柒用著家裡面的座機給賈文打了一個電話。

「喂，賈文是我。你在哪裡呢？出來活動啦。」

「嗯，好的。」

電話那邊的賈文回答到。

小柒和賈明初中開始就是一個班的同學，後來兩人都因為成績差，都是自費送去高中復讀。高中兩人繼續混著初中那樣的日子。結果這次高考都是三流的大學。沒辦法。讀不進去就讀不進去了能有什麼班沒辦法。而彭文是他們三個中學習成績最好的一個。

小柒掛斷了賈明的電話。出門而去。小柒到了樓下騎著自行車聚會去了。

本應該洒脫的年紀為什麼保守。本應該揮霍的年紀為什麼要藏藏匿匿。這就是韓小柒的座右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