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荒土血路 第二十一章 驚天噩耗
情況之危,十萬火急!
此時此刻,死海之上,青銅之城中,痴劍仙身受重傷,竟倒地不起,不能動彈。
「虧你還是劍靈,這靈氣給你也是浪費!」
若離將她活活踩在腳底下,一臉鄙夷不屑,滿是嘲諷的說道。
「你想幹什麼?」
痴劍仙嘴角流著鮮血,緊緊捂著胸口,咬牙切齒的說道。
「不如取你靈氣,為我所用!」
若離邪魅一笑,心生貪婪,狡黠的說道。
「什麼!」痴劍仙愕然失色,劍眉緊緊一皺,睜大著雙眼,滿腔義憤的怒吼道,「你簡直妄想!」
「這可由不得你!」
若離詭異一笑,陰陰的說道。
「真是卑鄙無恥!」
痴劍仙怒目切齒,深惡痛絕的大吼道。
「來人,押下去!」
若離狡黠一笑的說道。
「是!」
小嘍啰立刻領命道。
小嘍啰們隨即蠻橫的架起痴劍仙,將他帶上鐐銬與枷鎖,火速押送到深淵囚宮,五花大綁的囚禁著。
就在這時,張宿老怪馬到成功,正滿載而歸,帶領著一幫人馬,押送著重度昏迷的李翩翩和武無懈。
「嗯?」若離本能的回頭嗯了一聲,柳眉微微一皺,瞧了瞧張宿老怪,別有心思的盯著李翩翩說道,「人抓到了啦!」
「是的,神將!」
張宿老怪輕捋著白須,哼哼一笑的說道。
「不愧是帝國第一美女,比起那女王,更是秀色可餐啊!」
若離深深凝望著李翩翩,像是垂涎欲滴一般,不禁痴迷入神,緩緩走到李翩翩面前,輕撫著她的花容,鸇視狼顧的說道。
「所以,神將是否要享受享受?」
張宿老怪捋著鬍鬚話裡有話的調侃著說道。
「張宿老怪,你無權過問我的私事!」
若離驟然肅殺著神情,柳眉緊緊一皺,怒目緊盯著張宿老怪,冷言冷語的警告似的說道。
「神將,你多慮了,我只是替獵人王傳話,那夜關曜必然會來解救夥伴,獵人王要你設下重兵埋伏深淵囚宮。」
張宿老怪波瀾不驚,面色絲毫不改,輕輕一捋白須,雙手一放在身後,笑面虎似的說道。
「放心,他逃不了的!」若離尖銳著眼神,柳眉緊皺,緩緩一轉身,勝券在握的說道,「來人,埋伏深淵囚宮,把人帶下去!」
「是!」
小嘍啰立刻領命道。
小嘍啰們隨即蠻橫的架起李翩翩和武無懈,將二人帶上鐐銬與枷鎖,火速押送到深淵囚宮,五花大綁的囚禁著。
若離冷冷一笑,輕輕一撥青絲,轉身扭著小蠻腰,帶領著全副武裝的一幫人馬,親自去往深淵囚宮。說是為了布置好埋伏,等待夜關曜的上鉤,其實有更大的私心在作祟。
「哼哼哼……」
張宿老怪凝視著若離遠去的背景,深有城府的冷冷哼笑著。
此時此刻,李翩翩等人的處境由此直轉而下,身陷囹圄,淪為階下囚,等待著夜關曜的救援。
深淵囚宮,幽暗之中,陰氣森森,涼如寒秋。
李翩翩三人被分別囚禁在地牢里,五花大綁在怪異的魔柱上,動彈不得,囚宮四周早已重兵把守,埋伏好了刀斧手,就等著夜關曜乖乖上鉤,。
那怪異魔柱,潤如寒玉,鑲嵌著龍形青銅浮雕,魔柱上的骷髏頭似人似羊,眼鼻中穿插著玄鐵,牢牢捆綁著三人。
此時此刻,三人情況不容樂觀,無盡的折磨讓痴劍仙傷痕纍纍,身受重傷,鮮血滴落不止,似清晰的水滴聲,就在耳邊一樣,染成一地的血泊。痴劍仙奄奄一息,像是重度昏迷一樣,一動也不動。
就在此時,身上泛起一層靈氣,像是發光的銀白色水煙,飄然著點點熒光。他身上靈氣匯流成一股,向一個方向飛流而去,正不斷快速流失著。
只見若離正心曠神怡的閉著雙眼,一手翹著蘭花指,貪婪的吸收著靈氣,面露著愉悅之意,源源不斷的掠奪著痴劍仙的靈氣。
充足的靈氣,讓她一頓飽餐,感到心滿意足。
若離最後長吸一口,十分享受的長舒一口氣,緩緩地睜開了雙眼,稍稍低眉平視,輕翹著蘭花指,一抹著紅唇,不禁嘴角一揚,面露邪魅的一笑。
貪如饕餮的若離,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一想到特別囚禁的李翩翩,不禁垂涎三尺,情不自禁的擦著口水。
「美人,不要心急,我這就來采陰補陽!」
若離凝視著狡黠的目光,貪猥無厭的自言自語道。
若離轉身離去,迫不及待的去往深淵囚宮最深的地牢,饑渴難耐的路過武無懈的地牢,竟完全停不下腳步。
此時此刻,武無懈也重度昏迷不醒,捆綁的粗鐵鏈更是沉重,同樣是一動不動,就像是沉睡的植物人一樣。
時間飛逝,一抹春色悄然上演,可惜無人可見。
一縷幽幽白光如霜,悄無聲息的落進地牢中。
冥冥之中,朦朧之間,李翩翩昏迷之中,似夢非夢一般,好像感到涼風陣陣輕輕吹過,耳邊似乎有女人的笑語,輕輕吹拂著氣息,溫柔輕撫著她的身體……
這夢中幻影,似真似幻,好像愈發的真實……
李翩翩昏沉沉的醒來,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朦朦朧朧之中,漸漸清晰的視線,一個模糊的女人身影愈發的清晰,正目不轉睛的凝視著她的美貌,情不自禁的痴迷著。
李翩翩不經意間愕然驚覺,自身衣裳不整,半掛在手臂上,暴露著心衣,那陌生女人同樣也是衣衫不整,下身前後分離的開叉到腰間的旗袍式裙擺下,更是衣不遮體。
她翹著蘭花指,狐媚的靠在李翩翩的肩膀上,掀開著下身前面的服飾,單手叉在小蠻腰,白皙皙的大長腿展露眼底。
「怎麼會……」
李翩翩頓時惶恐不安,本能的低頭定睛一看,驟然間驚恐失色,一時失語不已,呆若木雞一般。
「你的味道,比起那女王更是讓我陶醉,意不意外,驚不驚喜,男人有的我也有!」
若離輕撫著李翩翩的月貌,不禁掩面而笑,微微翹著蘭花指,邪魅著眼神,狡黠一笑的說道。
「你這個陰陽人,你對我做了什麼?」
李翩翩頓時怒不可遏,一腔悲憤之下,猶如怒火燎原,流著滾滾眼淚,怒吼著大罵道。
「呵呵,剛剛你都……」若離瞧了瞧自己的下身,有意使了使眼色,輕咬著紅唇,撥弄著青絲說道,「你這是明知故問嗎?」
「什麼!你這個畜牲!」
李翩翩頓時魂飛神喪,孱弱無聲的說道。
就在這時,一個驚天之雷,轟然間震蕩了蒼穹,一陣噼里啪啦,彷彿就像天崩一般。
「衣冠禽獸,變態邪魔,不得好死,我一定會殺了你!」
李翩翩剎那間魂飛魄散一般,彷彿世界崩塌了一般,頓時淚流不止,連連搖頭不止,泣不成聲的哭喊道。
「你不要生氣,要不我們再來一次?」若離輕撫了一下李翩翩的臉頰,十分痴迷的凝視了一下,不禁翹著蘭花指,半遮著面,惺惺作態的說道。
「哼哼哼哈哈哈……」
若離裝模作樣罷,轉身提起裙擺下的短褲,一邊整頓著衣裳,一邊肆意妄為的大笑。
「你說嘛,你還想不想要?」
若離得意忘形,翹著蘭花指,輕輕一點花容,靠在李翩翩的肩膀上,肆意挑逗著說道。
「不,這不是真的,怎麼會這樣?你這陰陽畜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痛不欲生的李翩翩,不斷掙扎著,震顫著魔柱,撕心裂肺的哭喊,肝腸寸斷的呼喊道,「夜關曜,你這混蛋到底在哪兒?」
就在這時,若離的手腕上一閃綠光,她連忙將手一抬,植入體內的袖珍通信儀,透過人體皮膚,全息投影出一個畫面,落著幾行字:
夜關曜妄圖偷襲本王,已被本王制服!
速押他的同夥到大廳來!
「嘖嘖嘖……」若離心中大喜,不禁連連搖頭作態,慢慢來到李翩翩身邊,一邊幫她小心翼翼的整理好衣裳,一邊媚然笑著說道,「真是沒想到啊,我們要去見你的隊長啦,我來幫你穿好衣服。」
李翩翩萬分絕望,心如死灰一般,默不作聲,任憑淚水奪眶而出,墜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然而,天意無常,人心難測,其實一切都在夜關曜的計劃之內,皆是不出他所料……
就在這時,遠在青銅之城的幾千里之外,一處隱蔽的龍窟之中,有著幾個熟悉的人影。其中一個女人心急如焚,時不時望向東邊,不安和隊友交談著。
「他一個人,單刀赴會能成嗎?」
「放心吧,他是不會出事的,沒有必勝的把握,他是不會去做的,這種送死的事情,他也是不會做的。」
「說的沒錯,我們安心等消息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