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斗（12）

（本章有可能會直接挑戰讀者的思維極限）

周文尋與蕭可婉又說了一些別的話題，隨後蕭可婉就回到了她的家裡。

當蕭可婉去到她的卧室之後，她依然在思考著關於今天發生的一些事情，尤其是中午的時候，周文尋與孟修崎說的那些話都讓蕭可婉覺得很值得思考。

蕭可婉在房間內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她回想著中午時刻周文尋與孟修崎說話的場景，蕭可婉是想到說不定還有她當時並沒有特別去在意的一些細節，而那些細節就能看出很多不同的層面，於是蕭可婉的思緒又回到了幾個小時之前的場景……

孟修崎對周文尋說道：「其實看的出來，你還是想達成合作的，畢竟這對於你來說將是有利的，但我還想說一些題外話。」

「可以，就請直言吧。」周文尋並不認為他有必要阻止孟修崎說些什麼。

孟修崎似乎還為此準備著什麼，不過孟修崎也只是思考了幾秒鐘，在此之後他就說道：「不知在以前是否有人對你說過……你以後將會成為領導者這類的話語？」

周文尋並沒有直接做出回答，他提問道：「不知你所提到的領導者又是指的什麼？」

「就如你所聽到的那樣。」孟修崎並不認為還有必要對此解釋些什麼。

在看到周文尋並不打算說些什麼之後，孟修崎就選擇簡單的解釋著：「正如字面所指的意思那樣。」

「先拋開這領導者本身的話題不談，既然你會如此提問，說不定在此之前也是有人如此評價過你的？」

「文尋啊，這是屬於我的提問吧？怎麼你又會反過來提出這個問題了？」

「你當然是可以拒絕回答的。」周文尋說道。

「我也沒有必要隱瞞什麼，確實是有人對我做出過類似的評價，而我覺得文尋你在某些層面的看法會與我的一致，這難道只是一種巧合嗎？其實反觀於我自己，也就大概能夠知道文尋你的一些想法了。或許你以後也會成為領導者，我認為同樣是有人對你做出過相似的評價。反過來看，既然我們在這一方面的評價會是相似的，那就說明我們的有些做法將會是趨向一致的。」

「孟副總，你剛才說了這麼多，其本質不也還是在於表達出我們是可以達成合作的？既然有些想法趨向一致，自然是能夠達成一定的合作。」周文尋是指出了孟修崎的真實意思所在。

只不過孟修崎的真實想法卻並非是如此的，他慢慢的說道：「文尋啊，是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更何況我說的是兩件不同的事情，你也沒有必要把這兩者聯繫在一起來思考。或者我也可以用別的說法來進行一種解釋？」

「既然如比，就請說吧。」

「你平常下象棋吧？我們現在就可以憑空來下一盤象棋，或許也可以說成是一種對弈吧，不知文尋你覺得如何？其實這裡既沒有棋盤，也沒有棋子，但所有的一切不都存在於我們的腦海之中？我看的出來你可以做到這一點，雖然我之前並沒有見到過……」

「孟副總，你會這麼說不就是覺得我們是屬於同類人嗎？憑空下象棋就不必了，這也證明不了什麼。至於你之前說的什麼我利用女朋友幫我布局之類的，這不會是出於我的做法，那是你自己誤解了，打個比喻就是在於說你的視線被面前的一座山所遮掩了。」

「一座山？你指的會是一座什麼樣的山呢？在我自己看來，就算是我的視線被山的正面所遮掩，而我同樣可以用空間推理能力來合理的推斷出我所不能看到的背面，再說能夠看到山的正面……不也就是大概的告訴了我山的背面會是怎樣的一種情形了？當然了，我也不一定就能做到準確的推測出來，存在著一些偏差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孟修崎可不會輕易改變他的想法，但他這麼說也不是在與周文尋爭論什麼。

「我原本以為你會引用一句詩來表達你的具體想法，但現在看來這並不是你的做法了，也就是說你的做法與我的預測並不一致，這是否能夠說明我們的想法是不一樣的？只不過剛才看上去會是相似的而已。」

「不對，你是用其中的一個層面來試圖掩蓋別的層面，當然也不能說是你撤換了其中的某些概念吧。」孟修崎按照他的想法說道，在孟修崎看來他並不是在對周文尋的觀點提出反駁，這應該會是一種從側面來做出的解釋。

「你不也無法證明你所理解的就是準確的？甚至於說你都難以證明什麼。」周文尋說道。

「倘若接下來是有一場對弈的話，不知你會如何應對？」孟修崎提出了一種假設。

「什麼樣的對弈？拋開某些因素不談而進行的直接對弈？你所忽略的是一些前提條件，倘若沒有這些前提條件的話，又哪來的合理對弈？或許這只是你的假想而已吧？倘若沒有這樣的對弈，你就無法進行證明了？你的假想本身就是不合理的，在沒有能夠達成的前提條件下，一切都只不過是假想而已，而我所看到的也只是會演變為一種假象。」

「不談對弈的事情，或許我可以再說出一些不同的前提條件……」孟修崎說道。

這一次是周文尋用手勢制止孟修崎再說下去了，因為在周文尋看來也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其實從剛才所說的那些來看，周文尋就認為孟修崎的許多想法是與他的想法不一樣，只不過看上去會是趨向一致的，而這本身就只不過是一種假象罷了，「孟副總，其實你不用證明我們想法上的一致，你想到的證明只是在反過來無法進行證明的證明本身，既然是如此，你的這一做法本身就是沒有什麼實際意義的。」

孟修崎對此是有些不甘心的，但他知道也難以在一時之間去改變周文尋的想法了，「你認為我們是可以達成合作的……我認為這並不是你隨意就得出的結論，可你卻又認為我們的想法很難達成一致，如此又如何能夠說成是可以達成合作的？這樣的說法豈不更像是一種假象了？這與你剛才的說法才是一致的吧？」

「這並不能說明什麼，我想說的是求同存異吧，你不覺得這才是一種常態？難道因為這一點就會影響到合作了？一些想法層面的不同本就很正常，但你確實不用證明我們是同類人。孟副總，其實我的觀點就是如此，之後也不會有太多的改變吧。」周文尋是在稍微思考後就說著這些。

看上去孟修崎是接受了這種說法的……

不過蕭可婉也只是回想到了這裡，對於蕭可婉而言，她到此刻依然是沒能理解周文尋與孟修崎所說過的一些話語，只不過蕭可婉是知道周文尋決定與孟修崎達成合作的了，而且孟修崎自己的選擇同樣如此，結果只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