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的絕對
璨羽在送聶權進去后,想去追,已經來不及了。
但是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叫醒聶權,讓聶權快一點去。
葉琳剛剛進入D國,凡天的意靈就在引導著她。
葉琳來到黃金龍樹的頂端,問正在看著月亮的凡天:「你知道我會來嗎?」
凡天轉過著,一邊觀察著葉琳,一邊回答道:「應該說是老納賭你會來!」
「不要看了!我一個人來的!」葉琳搖頭反問道:「既然是賭,那賭注是什麼?」
凡天笑著抬起手,然後月亮倒是成為了他手中的托物。「自然是明天升起的是太陽還是黑暗!」
葉琳也笑了起來:「那我來是太陽還是黑暗?」
「兩者之間都有可能!」
「你什麼意思?」葉琳的笑容瞬間消失。
看到警惕的葉琳,凡天揮手說道:「老衲不會動你,只是想知道你的想法而已。」
葉琳正聲說道:「我來!只想和你說幾句話!並不是要受教!」
「你說,老衲聽著就是。」
「第一!我不會阻攔聶權的選擇!第二!你不要給我抱著僥倖的心裡來指揮聶權!第三!你永遠都不可能拆散我們!」
「還有嗎?」凡天說的時候,手也轉著從來沒有轉過的念珠。
「沒有了!要是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葉琳走了幾步,然後又回頭說道:「對了!希望你可以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老衲看是葬禮吧!」
葉琳剛準備轉頭,拳頭瞬間就緊握了起來。
「很不開心是不是?」凡天邊走邊說:「那天要是劫輪帝來參加了你們的婚禮!你說!」
凡天突然出現在葉琳前面,並擋住了她的去路。「是歡慶的婚禮!還是悲傷的葬禮?」
「你這個禿驢!」葉琳抬起手就準備動手,可是她才剛剛準備動手,凡天的手居然快速的從葉琳眼前掠過。
葉琳抬起拳頭,就發現自己在一個滿是屍體的地方。
人的屍體有山高,血水居然已經成為一條河流。
整個世界根本就沒必要白天黑夜,只有血天。
黑日在天空懸挂著,葉琳腳下突然響起老鼠吱吱吱的叫聲。
恐懼讓葉琳不敢抬頭高山上導下來的影子究竟是何物。
就在葉琳準備跑到時候,凡天到聲音突然在自己的耳邊響了起來。「看到了什麼?」
葉琳反應過來,她已經回到了原來的世界。
她咽了咽口水,卻露出笑容。「看來你的實力也就有讓我催眠而已!」
「你要是覺得這個是催眠,那老衲無話可說!」
葉琳拳頭再一次緊握,眯著眼睛看著凡天。「你想告訴我什麼?」
「離開聶權!或者來到至上學府!又或者你本就不應該屬於這個世界!」
「你有什麼資格說著這幾句話?」
「老納不是用和你談判的方式和你說著幾句話,而是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地位!」
「上次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就是我!誰也不可以來指揮我的人生!」
「你的人生算的了什麼?要是連整個世界都沒有了的話?」
「你們男人做不到的事情,憑什麼要我這個小女子來買單?」
「可是就是你擋在聶權前面!擋在我們前面!」
「你這話說的就有意思了!我不曾擋著你們!更不是說是聶權了!」
「行吧。」凡天沒有在繼續深糾下去,而是反問道:「既然你來找老衲,總不可能你只是來跟老衲宣告你的主權吧?」
「我...自然有我想告訴你的事情,可是......」葉琳欲言又止,當她想繼續說下去的時候,聶權居然擋在了他的前面。
「你怎麼來了?」葉琳很是驚訝。
「我為什麼不可以來?」聶權反問葉琳的同時,眼睛卻根本沒有離開過凡天。
「你回去吧!我有些話要和凡天...大師單獨說!」
葉琳說著就要將聶權拉開,可是發現他根本沒有走的打算。
「凡天!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但是你要記住!你不要越線了!」聶權說完,他的意法就猛的炸開。
氣浪一層一層的朝著四周散開,原本寧靜的夜晚,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聶權!」葉琳趕緊用力拉他,可是還是沒有用,聶權甚至還用眼神警告著葉琳不要多管閑事。
「回去吧!」凡天並不想和聶權動手,直接選擇了離開。
對於凡天的示弱,聶權明顯更加生氣了。「凡天!你不要整天都這樣可以嗎?能不能和我打!」
凡天突然間停住,回頭看了看聶權,又很快轉頭繼續走了。
「凡天!」聶權想動手了,可是葉琳卻從後面死死的抱住了他。「他不想打,就是不想讓藍星的力量減弱!你千萬不要上頭啊!」
「葉琳!今天的事情!你是要解釋?還是要繼續沉默?」
「我......」葉琳不知道是害怕,還是已經做出了選擇,鬆開聶權的同時,還低下了頭。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聶權居然將自己抱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葉琳慌張的叫了起來。
聶權將葉琳身體前傾,讓她的頭很自己的頭碰在一起。「把今天都忘了吧,我們開始明天的美好,可以嗎?」
看著聶權的眼睛,感覺到他的氣息,葉琳的眼淚又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為什麼自己如此任性,聶權還可以原諒自己,理解自己?
葉琳突然抱著聶權的脖子大哭了起來。「可以嗎?」
「只要你想,就一定可以。」
葉琳貼著聶權的臉,慢慢的調整,可是還是做不到,她在聶權身上不斷的搖頭。「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你做回你自己就可以,沒有必要刻意成為一個人。」
葉琳愣了愣,下巴慢慢的頂著聶權的肩膀。
聶權剛想抬起手摸她的頭,肩膀突然一痛。
葉琳鬆開聶權的肩膀,然後直接就親吻住了聶權的嘴巴。
見葉琳如此勇猛,聶權剛準備迎接戰鬥,可是葉琳卻用手推開他的臉,一臉嫌棄的問道:「之前就感覺到你準備裡面有一股味道!現在還有!你吃什麼了?告訴我!」
看著葉琳如此任性,還帶著淚的審判,聶權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麼?」葉琳手拍打著聶權的胸脯,自己也笑了起來。「快一點告訴我!到底吃了什麼?嘴巴裡面一股味道?」
面對葉琳的質問,聶權只好坦白道:「之前抽了幾根煙,忘記刷牙了。」
「你抽煙?」葉琳笑容一下子凝固了,而換上來的則是生氣。「你不知道我現在懷有身孕嗎?」
「這......」聶權一下子就愣住了,剛想準備放下葉琳,可是葉琳卻沒有打算放開他。
「你幹什麼?」聶權一臉疑惑的問道:「我身上還有二手煙呢!你快一點鬆開我!」
「你能不能戒了?」
「我沒有癮的,根本不需要戒!」
「之間我不是記得我收繳了你的煙和火嗎?你什麼時候又買的?」
「這個...這個說來話長......」聶權有些尷尬的說道,畢竟他總不可能說自己隨手順的。
「你還抽不?」葉琳說著就將聶權的臉板正,讓他看著自己回答。
「這個我不清楚,也許心情不好的時候,我就會抽的。」
「你也是耿直啊!」葉琳一把拉著聶權的臉頰。「你說你要怎麼樣,才可以徹底不抽了?」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啊。」
「哎。」葉琳嘆了一口氣,然後鬆開聶權的臉,從自己的空間裡面抓了一把糖拿出來給聶權。「抽煙的時候,用這個來代替。」
聶權眼神再一次迴避的說道:「這個有什麼用?你簡直在開玩笑!」
「看上面的字!」葉琳用另外一隻手掰過聶權的頭。
聶權看了看上面的雙喜二字,有些疑惑的問道:「喜糖嗎?」
「對!」葉琳說著就拆了一顆放進聶權的嘴巴裡面。「你知道誰給我們的嗎?」
「溫倩姐嗎?」
葉琳剛準備拆一顆給自己吃的時候,聶權果斷的回答,讓葉琳很是驚訝。「你怎麼知道?」
聶權點頭說道:「挺好吃的。」
葉琳看聶權回答自己的話都是牛頭不對馬嘴,咬著牙問道:「能不能好不好的回答我的問題?」
聶權一臉無辜的問道:「我不是回答了嗎?」
「你和溫倩是不是有一腳!」葉琳整個人都靠在了聶權身上,準備聽聶權狡辯。
聶權看著葉琳的眼睛,堅定的說道:「沒有!」
「這次對嘛!」葉琳兩級反轉,直接抱著聶權的臉,左右親了親。
聶權空出一隻手,摸了摸臉,有些嫌棄的說道:「怪黏的。」
「我很累了,回去吧。」葉琳說著就搭在了聶權的肩膀上。
「嗯,我們回家!」聶權說這句話的時候,月亮不知道為什麼就被突然出現的烏雲遮住了,而原來只有微風的天,開始不斷的加大了風力。
「聶權!葉琳!你們兩個人會走到哪一步呢?」凡天下著樓梯的時候,眼眸無神,卻依舊堅定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未來!從來不止眼前!我信我自己,不信天!」葉琳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是卻和天較上真。
「師傅!我選擇了一條對的路,只是這條路沒有您想的這麼平坦而已!」聶權也是抱著葉琳,但是自己的內心也在不斷的翻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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