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水亦應西北流 第五十六章 脫掉她的衣服

漢水亦應西北流 第五十六章 脫掉她的衣服

紅意走了,帶走了關恆。

「你的手該鬆了吧!」趙錦兒面色蒼白、冷淡地對沈辭說道。

沈辭哦了一聲,便將握在趙錦兒手腕上的手掌鬆開。

走到韓鹿銜的面前,道:「鹿銜兄,今日多虧了你,不然後果不堪想象。」紅意逃離時是騎走了沈辭從韓鹿銜那搶來的馬,沈辭靦腆一笑,道:「抱歉了,你的馬…我會重新賠給你的。」

「不礙事,就當抵了吧。」

與韓鹿銜含蓄完,便走向藏有傅崢的馬車。

踏上車輿,沈辭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這得喝了多少,才能睡得這麼死,連自己被綁架了都不知道,為了救他,外面打得是不可開交,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

「姑娘,你怎麼了?」外面傳來韓鹿銜的聲音。

沈辭連忙掀開車簾,向外瞧去:「怎麼了?」

應是趙錦兒失血過多昏迷了去,一個女人,受了這麼多的傷,能撐到現在,也是不容易了,這是得有多強的毅力。

從趙錦麟口中得知,趙錦兒是從小被她的父親送去習武,其中她吃的苦,應是不盡其數,才能有如此的強大。

這也讓沈辭想到,巾幗不讓鬚眉,還有,誰說女子不如男?

從沈辭來到這之後,先是安然,再是紅意,最後是趙錦兒。這三個女人,讓沈辭在心中有了欽佩之意。

在這個還略帶傳統與封建的社會,安然能執掌經商,成為臨安首屈一指的東家,也帶領著安家成為臨安第一富。

這讓沈辭羨慕得很,安然能接手安家的生意,可他呢?沈家在他沒創業之前,幾乎是沒他說話的份,後來他自己開了家食樓,在臨安成為了一個現象級的存在,沈家人才對自己有了改觀,但沈家的生意,他依舊是插不上手。

還有紅意,這個女人,敢愛敢恨,這是沈辭這上一世沒做到,而這一世,他也篤定自己不會達到如此的境界。

至於趙錦兒,沈辭第一次見到她,她是以女扮男裝的身份出現在他的生命之中,為了附和自己,還化名為趙錦麒,與趙錦麟湊成了一對麒麟。

這一次,趙錦兒在意料之外,又出現在他的時空之中。見證了趙錦兒的武功上的造詣,她沒有辜負她父親將她送去習武的期望,而她給沈辭的感覺是觸不可及的。

一個經商天賦極高的女人,兩個在武功上造詣極高的女人,能在這個封建社會上立足,已是頂著一個巨大的壓力,能像她們不畏的已然是不常見。

「這位姑娘,身上多處劍傷,應是失血過多昏迷去了。」韓鹿銜將趙錦兒攙到馬車上,扶進了車輿內。

「這怎麼還有一個人。」瞧見了在車輿里昏睡的傅崢,震驚疑惑道。

「我們是來救他的。」沈辭解釋給韓鹿銜。摟過趙錦兒,看著其肩上與腹部的劍傷,這要是再不止血就活不成了,除此外,能從趙錦兒衣裙的撕扯破裂處觀察到,趙錦兒不只是兩處傷口。

想到自己帶的止血的藥粉,也在方才給趙錦兒用完了,得趕快回雲川府,自己才能救趙錦兒,這也算是還趙錦麟的人情。

「鹿銜兄,你能幫我個忙嗎?」

「沈兄,你儘管提,不論刀山,還是火海,我韓鹿銜都在所不辭。」為了快速贏得沈辭的好感,也是不計一切。

「沒那麼險惡。」

「你能駕馬車,送我回雲川府嗎?」

…………………………………………

將傅崢交給雲川府的下人,將他送回屋中,又折回車輿。

「去後門。」

「沈兄,你怎麼不從正門進去呢?」百思不得其解,問道沈辭。

「我就是一個做客的,回去時還帶上個女人,這像話嗎?」

「也對。」

待韓鹿銜駕馬車到雲川府後門,將車輿簾替沈辭掀開,而沈辭公主抱著趙錦兒從車輿上走下。

看著高高的牆體,又是一陣頭大。

「鹿銜兄,你會翻牆嗎?」

「這牆的對面就是我的院子,基本是不會有人的。」

於是乎,韓鹿銜肩負重任:「你抱好這位姑娘了。」他的手拎在沈辭的衣領上,騰空而起,就那麼一躍,沈辭瞬間就轉移到了他的小院內。

「就這麼一下?」好奇道:「輕功?」

「是。」

帶著韓鹿銜來到了自己的寢屋,將趙錦兒放在床榻上平躺著,讓韓鹿銜幫忙燒壺熱水,自己又去磨葯,將一切準備好后,韓鹿銜也將熱水燒好,用銅盆裝好端了來。

此時韓鹿銜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在哪待著,總覺得自己有些多餘,並且好像還忘了些啥,一時想不起。

「鹿銜兄,你來藝館是來接念桉的嗎?」

對,就是這個。

被沈辭提醒后,瞬間清醒,道:「沈兄,那馬車我就先徵用了,我得去接家妹和家弟去了,這麼重要的事我都能忘。」

「那沈兄,我就告辭了。」

「我送你。」沈辭客氣道。

「不用了,你這還有傷員呢,萬一誤了時辰,錯過最佳的時機,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韓鹿銜自然是知道沈辭是在跟自己客氣客氣,怎麼可能真來送他,再說現在他也抽不開身。

自己這好像下不去手,有幾處位置特殊,上藥包紮的話,是得將趙錦兒的衣服給脫了。

可男女有別,自己貿然將她的衣服給脫了的話,等回頭趙錦兒醒來,要是要和自己算賬的話,那又如何是好,雖是無奈之舉,可………

算了,算了,還怎地就怎地吧,還是命重要,孰輕孰重,還望趙錦兒蘇醒后能分個清楚。

鼓足了氣,將趙錦兒剝光,只留下貼身褻衣。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沈辭腦海里滿是這句話,告誡著自己的歪想。

定下心來,長嘆一口氣,將臉帕浸泡在銅盆里,被熱水浸濕,以達到高溫殺菌的效果。

臉帕擰乾后,便擦拭在趙錦兒的傷口上。

這是什麼?發現觸感有些異樣,這還像是紅意的鋼珠。

沈辭瞬間心疼趙錦兒一秒鐘,這得多疼啊,不由地聯想到手槍與子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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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歸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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