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一別音容兩渺茫
宇文成之臉色驚變，白玉一般的臉龐滿是苦澀，道「師父曾說，有我、無我、唯我，可破世間萬法，而忘我、無為、無相，世間萬法不侵，六大至高境界，一人獨佔兩境，兩個對立而存在的至高境，這個人……」
白髮男子雙眸再次變得清明了，他深深的看著面前兩人，開口再道「鴛鴦雙劍，你們要殺我？」
澹臺晴萱嬌顏一冷，長吁一氣，嬌口再道「你是誰？」
白髮男子沒有作答，長袖一擺，一股股重重的威壓臨現，他右手微微一抬，向下拍下。
雙方距離相當遙遠，宇文成之與澹臺晴萱卻雙雙感到極重的壓迫，身子挪動竟是異常艱難，只覺周身氣滾滾，氣息被擾亂，甚至不受控制一般。
宇文成之白皙的臉龐漸漸呈紫，低吼道「無形氣！」
無人可看到，以兩人的實力根本就看不到，但是頭頂上方的巨大壓力，重重壓塌卻是切身感受。
只見宇文成之猛然之間口吐鮮血，剎那間，全身泛出濃濃紫光，抬手之間，紫光大盛，斑斕奪目。
與此同時，澹臺晴萱縴手一動，手中長劍錚鳴而響，銀龍閃現，霧氣蓬勃，鋒利無雙。
砰！
虛空大手重重拍下，兩人口鼻溢血，宇文成之全身紫色光芒驟然暗淡，一瞬間跌坐在地上，同一時刻，澹臺晴萱嬌顏轉紅，嬌喝一聲，手中長劍銀龍化形猛然衝破無邊重壓，沖向天際，下一刻澹臺晴萱嬌顏一片慘白手中長劍片片盡斷，她嬌軀顫抖的站著，美眸驚駭，這僅僅一擊已至兩人再無還擊之力，這只是那白髮男子輕描淡寫的一擊隨意一擊，兩人卻已盡全力，太過恐怖，太過駭然。
白髮男子看了看對面的兩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若有所思，嘴角淡淡一笑，搖了搖頭道「好像又變的強了，還是他們太弱了？」
不遠天際，一聲狂笑傳來，人未至，音先至「坤兄，以大欺小，有何快哉？接我一劍可好？」
白髮男子抬眼望向天際，開口道「你是誰？」
「哦？」天際之中又是傳來一聲疑問，遠處一個紅色身影漸漸臨近，帶著狂傲之氣，無邊血氣，「坤兄的變化倒是很大啊。」
白髮男子眸子深邃，漸漸迷惘了，他看著已至紅衣男子，似有過一抹熟悉之氣，終是想不起來，微微搖著頭，再道「你是誰？」
紅衣男子，身形並不魁梧，卻非常精壯，他眸閃厲芒，帶動無邊血氣，手中突兀的多出一劍，劍身滿是血紅，竟在流動，遠而望之，似是染血，他開口問道「你可識得此劍？」
白髮男子看的真切，劍身充滿了無盡煞氣，也不知染過多少英靈之血，劍身血紅，但卻不是血，是劍身之中似是被刻印了什麼紋絡，自行流動，白髮男子同樣感到很是熟悉，終也是不曾想起，終是開口道「很熟悉，但不記得了。」
紅衣男子發覺白髮男子狀態異樣，轉眼望向宇文成之與澹臺晴萱，眸子大盛，道「坤兄這是怎麼了，兩個小輩不想說說嗎？」
那雙眸子如同厲芒直刺兩人心底，刺得兩人眼睛異常疼痛，如同灼燒，這是真實的疼痛，兩人趕緊閉上了雙眸，忍受著疼痛更是忍受著紅衣男子的強勢。
紅衣男子見狀，狂笑一聲，道「不說嗎？」
澹臺晴萱心下一震，似是想到了什麼，嬌口而道「你是『赤瞳』無咎嗎？消失了多年的『赤瞳』無咎？」
「你們在挑戰我的耐性！」紅衣男子揚起手中血劍，朝著兩人就是一劍，一道血色劍氣衝天而起，而後從天際之上落向兩人，帶動著無邊血氣，無邊煞氣。
宇文成之跌坐的身軀無法動彈，眼中滿是絕望，口中低聲咒罵「可惡！」
澹臺晴萱眸中溢彩，仰著額頭看著血色劍芒從天際落下，喃喃自語「這就是你們的風采嗎？」
嘩！
血劍光芒從天而落，帶動著天邊，風聲凜凜，無邊威勢，僅僅一道劍芒，已然化形，一無邊巨大血龍從光芒之中驟然顯現，龍頭凝望地面兩人如同俯視螻蟻，它狂吼一聲震蕩天宇，一衝而下，向著大地砸落。
「無咎，你未免太過了。」
一聲淡淡的話語傳出，只見白髮男子悠悠低嘆，右手一動，下一刻，一張虛空大手兀然出現，有形而化，三色氣體凝聚而成，抓向那衝天而下的血龍。
隆隆！
虛空大手騰空一抓，衝天而下的血龍直接被抓在手心之中，血龍掙扎，血色肆意。
吼！
血龍滿目猙獰，血氣從口中狂吐，不斷掙扎，虛空大手似是無法抓捏，血龍隨時便要掙脫而出。
無咎赤瞳突閃厲芒，直視白髮男子，低吼道「不要讓我失望，坤兄。」
白髮男子淡淡一笑，右手緊握，道「區區一道劍氣罷了。」
下一刻，那虛空大手緊緊一握，血龍發出一聲悲鳴，被這虛空大手生生捏爆，血龍粉碎，劍芒消散，漫天血氣灑落，化於天地之中。
之後虛空大手，慢慢顯化分解成為了一團團三色氣體，隨後快速回歸至白髮男子體內。
看到這一情景，無咎輕咦一聲，臉色閃過一抹訝然之色，道「坤兄，好手段。」
「彼此彼此。」白髮男子略微點頭，眸子直視無咎，再道「無咎你的變化倒是大了許多。」
無咎赤瞳大盛，手持血劍『弒神』直指白髮男子，傲然道「坤兄，可敢一戰？」
「有何不敢？」白髮男子正然道，隨即他微微轉頭目光掠過遠處的兩人，又道「兩個小輩，還不離去。」
宇文成之與澹臺晴萱一驚，想要離去，奈何身受重傷，沒走幾步，兩人同時跌坐在地，臉色慘白，就地調息起來，生死似乎已不在兩人掌控之中。
無咎冷冷一笑，眉角流露一抹不屑，道「太弱了，你我像他們這般年歲時都不知要比他們強上多少。」
白髮男子似是追憶，清明的眸子漸漸模糊，黑白之間多出些許迷茫，他望著無咎，開口問道「你說什麼？你又是誰？」
無咎臉龐一片驚訝，赤眸深深的凝望著白髮男子，皺眉道「雙重人格？」
「我是誰？」白髮男子陷入深深回憶，喃喃自語。
無咎哈哈狂笑，衣襟獵獵作響，赤眸滿是戰意，他吼道「你我是誰，有何意哉，只為一戰否，接我一劍。」
錚！
血劍劍紋快速流動，出現了大量的血氣，無咎周身凝聚其氣，異常狂熱，霸道，由氣而形成一片鎧甲，披其身，睥睨天下，揮手一揚，『弒神』劍發出錚錚鳴叫，一道劍芒從劍尖迸發而出。
這一劍芒和第一道劍芒並不一樣，竟然在流動，一劍而出，又是分化出多重劍芒，血氣蓬勃，劍紋在身，空洞之聲竟從劍身之中傳出，一道道大道魔音傳出，有慘叫聲，殺戮聲，碰撞聲，多種聲音混雜，出現了絲絲滴血之聲。
咻咻咻咻……
魔音夾雜著無盡殺戮，白髮男子似是呆立，毫無動作，剎那間，數道劍芒穿透白髮男子，多出了數道血洞。
無咎眸子一凝，深深的看著白髮男子，眉頭緊皺，低吼道「怎麼可能？如此不堪一擊？」
無咎清楚的看到白髮男子全身都是血洞，被劍芒刺穿，胸口出現空洞，心臟已然被刺穿，喉嚨被刺穿，眉角中心被刺穿，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一瞬間完成的，已然無力回天。
而在此刻，那已滿是血洞的白髮男子身軀動了，他輕輕邁動了腳步，眼眸滿是迷茫，他抬眼望著無咎，疑惑道「你要殺我？」
無咎臉色一變，不由的嗤笑一聲，「殺你又如何？」
他隨手再是一劍，這一劍又是一變，只見化形，化成了一大團紅色氣體，光團之中有著一道道更深的紅絲在不斷流動，劍芒已出，迅捷無比，向著白髮男子攔腰而至，白髮男子依舊沒有任何動作，眸子依舊望著無咎，又是問道「你要殺我？」
無咎冷然一笑，見那揮出的劍芒已至其腰間，喝道「爆！」
紅色劍芒，不斷流動，形成一團團氣體，一下子爆炸了開來，其中染著濃濃的煞氣，侵染著周遭天地。
啪啪啪！
白髮男子整個爆碎開來，血肉碎落滿地。
無咎冷哼一聲，微微搖頭，道「坤兄，你太讓我失望了。」
「是嗎？」
天際傳出一抹淡淡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兩隻虛空大手從天而降，拍向無咎。
「嗯？」無咎輕咦一聲，哼道「幻境嗎？」
無咎抬頭仰望蒼天大手而落，嗤笑道「既是幻境，我不擋又如何，你能傷的了我？」
「能傷你！」
無咎的耳邊驟然響起一抹聲音，不由一驚，只覺這整個天地都在其掌控之中，聲音是從天地之間而傳出。
兩隻蒼天大手一同拍來，無咎感受極其沉重的巨力，那威勢如同天壓踏，大地陷落一般。
無咎感受到越來越近凜冽的威勢，臉色一變，低吟道「這是真的？」
兩隻蒼天大手從天際而來，自上而落，三色氣體濃烈現出蒼天大手真形，竟是兩座大山，沉重非常，自高空而下，這一重壓便是無可敵勢。
無咎赤眸越深，看著蒼天大手從上而落，眸中突兀的射出兩抹赤色光芒，光芒化形，呈兩個太陽迎上蒼天大手。
砰！
一聲巨大碰撞，聲響震動天宇，太陽化成濃濃燃焰在蒼天大手上燃燒，兩座大山在燃燒！
滋滋！
烈焰燃燒，大山迅速化勁，蒼天大手落在半空終是不敵，被燃燒殆盡。
「火？」空中再次傳出聲音，只是這聲音之中略帶著些許驚訝，「你的眼睛？」
無咎狂笑，赤瞳大盛，他轉眸環視四周，低喝道「給我開！」
無咎瞳孔再出變化，一道赤色光芒如同光束從其眸中射出直向天宇，只見一道赤色光束似是將天宇撕裂，天地成黑，直至最後變得一片黑暗。
「好手段。」
一道聲音帶著讚歎傳出，無咎睜開雙眸感受到了聲音的來源之處，望了過去。
白髮男子一步未動依舊在原地，無咎哈哈大笑，凝視著白髮男子，道「這句話該由我說才是，坤兄，當真是好手段。」
白髮男子看著無咎的眼睛，似是發現了什麼，瞳孔深深一縮，道「你的眼睛？重瞳？」
無咎點了點頭，道「多少年來，從沒有人發現，坤兄，你可是第一人。」
「你開眼了是嗎？」白髮男子皺著眉頭，似是在回憶著什麼，道「重瞳中的一種，也是最難發現的一種，『藏瞳』。」
無咎再次點頭，臉龐充滿傲然之色，道「坤兄，當真好見聞，卻是『藏瞳』，因為我的瞳孔是赤色的更難以發現。」
「一目雙瞳，雙目雙瞳，瞳目無孔，均是重瞳。①」白髮男子略微點頭，道「無咎，你的重瞳實屬罕見，瞳孔之中竟再生一瞳，被赤色所覆蓋，幾乎無法看出，要不是那一團火，我怎能看出？」
無咎神色一片狂傲，他狂笑一聲，道「我的赤瞳是與日光照射而開眼的，後來真正修出火焰，均與日光有關，倒是我不知坤兄是怎麼做到的，幻境之中的真實，我剛才根本不是在幻境中，坤兄也未擾我心神，我就在現實，可為何我卻又發覺是幻境之中？坤兄可敢為我解惑？」
「敢？」白髮男子微微搖著頭，道「無咎，你還是如此的狂傲啊，那我且問你，現在是在現實中嗎？」
「嗯？」無咎臉色一變，深深的看向眼前白髮男子，冷冷一笑道「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咻！
話語剛落，無咎赤瞳盛極，再發一束光芒，這束光芒速度極快，一閃而沒，再是一看，白髮男子眉角間被光束穿透，順著這空洞開始漸漸燃起了大火，白髮男子整個身軀不過片刻便燃燒殆盡。
無咎臉色一變，眉頭緊皺，道「又是幻境？」
下一刻，無咎所在的地方突兀的在陷落，大地在陷落！
嗷！
一聲巨吼從大地之中震蕩傳出。
無咎低頭一看，竟是一張大口從大地出現，要將他整個吞噬進去，他狂笑一聲「來的好！」
血劍『弒神』猛然向大口刺去，大地崩裂，侵染著大量血氣，大口似毫無痛色，更無衰敗之勢，依舊在吞噬。
大地在陷落，連同著無咎一同。
這張大口竟然在吞噬大地！
無咎臉色變得極為沉重，說出的話也變得極為沉穩「坤兄，好手段。」
大量血氣在這一刻全部凝聚在無咎的赤眸之上，只見那赤眸之中隱含著極深的血色，赤血交雜，他怒吼一聲「瞳升日，血氣魂，不知何路，不知何存！」
「燃！」
無咎再次一聲暴喝，赤瞳內雙瞳孔同時發出一束光芒，凝聚在一起，赤血相交，直衝巨口之中，瞬間點燃，濃濃烈火燃燒，這火是紅的，血紅的，似無法泯滅，越燃越旺，越燃越旺。
巨口發出一聲聲凄厲的吼叫，濃濃血色煙霧從巨口中飄出，巨口如同血肉一般傳出『滋滋』的燒焦聲，隨即化成灰飛，直至整個巨口全部消融。
血色火焰仍沒有滅，繼續燃燒，整個大地都在被燃燒，然後是空氣，之後是天空，所有的一切都在燃燒，無咎如同火神，傲然而立，在熊熊火焰之中，他睥睨天下世間，眸中閃過莫名的光芒，隨即他口中又是一聲暴喝「破！」
血色火焰燃燒，大地，天地似是都要燃盡化作一片飛灰，然後便是一片黑暗。
無咎再次睜開了雙眸，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變，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只是無咎清楚的感覺自己的力量虛弱了許多，正是前面種種的一切動作，他都真真實實施展而耗掉了許多力量。
他環視四周，發覺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變，只是白髮男子消失了，似乎根本不再這天地中出現一般，那原本白髮男子出現的位置還有一絲灰燼，燃燒下的灰燼。
無咎臉色一沉，這一切如同回到過去一般，那麼一刻，該出現了。
嗷！
一聲巨吼從大地深淵出震蕩傳出，連動著整個大地都在晃動。
無咎低頭望去，依舊是一張巨口，只不過這一次似是比上一次更加的劇烈與強大。
再次凝聚力量，無咎全身凝聚著極其強大的血氣，全部向著自己的赤瞳之中涌去，而就在此刻，蒼天之中發齣劇烈的震蕩，巨大黑影從天空落下，無咎仰天望去，赤瞳一凝，瞳孔急劇收縮，蒼天之下，一座重山急劇下落，巨大巍峨沉重。
大地在陷落，蒼天下重山在垂落，無論哪一個都是極其恐怖。
無咎長吸一口氣，血色全部凝聚在一雙瞳孔之中，他仰頭赤瞳厲芒瞬間射出，轟向重山。
咚！
血色光芒撞擊重山發出一聲驚天巨響，並未穿透，只是在重山之上開始燃燒了起來。
這一刻，大地陷落極深，巨口開始合攏，整個大地都似是被這巨口吞噬，無咎身軀一顫，被這吞噬之力所束縛，他低喝一聲，體內再次出現血色之氣圍繞著其周身，似是在抵抗這吞噬之力。
無咎一聲暴喝，身子猛的向上一躍，在上躍之中，身子竟然因吞噬之力發生龜裂，他臉色一沉，低頭猛地看向那張巨口，赤瞳凝聚光芒再次迸發而出，血色光芒一瞬間湧入巨口之中，劇烈的燃燒了起來，只是這時，他的瞳孔之中緩緩流出些許血跡，顯然，他的重瞳受傷了。
重山燃燒，巨口燃燒，然後又是大地，又是天空，又是所有的一切，一切又於黑暗之中。
真實的地方，宇文成之與澹臺晴萱兩人看的心中一片駭然，只見白髮男子與無咎兩人站在原地不曾動手，兩人僅僅只是幾句對話，卻是看到無咎全身發出陣陣龜裂，隨後無咎的雙眸眼角就流出的血跡，整個人的氣息也越加的虛弱，而白髮男子依舊無恙，甚至一點變化都沒有。
宇文成之臉色驚變，不由的驚道「這便是兩大至高境的強大之處嗎？」
澹臺晴萱嬌顏一陣變化，美眸深深的看向了白髮男子，嬌口嘆道「唯我之境與忘我之境結合起來這麼強大嗎？真實與虛幻啊！」
「唯我，破盡虛幻，一切還原真實，而忘我便是相反，一切盡在虛幻中，泯滅真實。唯我是真我，唯一真我一切都虛假，所以能夠破盡一切虛假，破世間萬法，忘我，就是虛幻，一切虛幻如同夢境，所有的一切都是虛幻，不分你我不分世間，既都是假何來傷害。」
澹臺晴萱喃喃而語，陷入了深深的回憶，「師父曾經便說世間六大境不是法，而是源，至高境相比者只能以境界比拼，可是當兩種至高境界被一人所掌握時，他是無敵的嗎？忘我之境將敵手引入夢境，一切都虛假故此誰也無法傷害誰，可是在忘我之境中施展唯我之境，那唯我是真我破盡一切虛假，便是真實，被引入夢境的敵手沒有至高境界便無法抗衡，這兩個至高境界在一起，當真是無可匹敵，無敵之勢啊！太強大了！」
「逼得赤瞳無咎連還手之力都沒有嗎？」澹臺晴萱美眸不斷的閃爍著，看著赤瞳無咎傷勢越加沉重，看著白髮男子依舊一臉平靜，莫名感覺到一股極度的寒意，懼意。
如果真是這樣，沒有修成至高境界之人根本無法與之抗衡，就算有修成的，有怎能與一人比拼兩大至高境界？
天下無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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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重瞳：分很多種，一目雙瞳，雙目雙瞳，瞳目無孔。所謂一目雙瞳，是指一個眼睛之中存在兩個瞳孔，其中一種就是彼此分開在一目中，也有彼此連接在一起的兩個瞳孔，還有就是文章所說的藏瞳，瞳孔之中含著一個瞳孔。而雙目雙瞳，簡單解釋就是四隻眼睛。瞳目無孔，也可稱之為重瞳，瞳仁全部消失是白的，融於眼白之中，再簡單的解釋就是有眼無珠，只是這個有眼無珠是可以看到事物的，有區分。歷史上也出現過幾個重瞳者，大家能夠特別熟悉的，項羽應該都聽過，他便是重瞳。當然了，重瞳要按照現今醫學解釋，那真的沒發再說什麼了，大家看看醫學資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