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7 章
浴室里的燈光映在她潮紅的臉上。
盛博淞的手越收越緊,盡量讓自己的身體貼近。後背挺得筆直又堅硬,每一個動作都能感覺得清楚。
酒意上頭,那一種原始的衝動一次次地襲擊他的理智,卻仍然努力地去克制。手指分開,霸道的力度開始變得溫柔:「小舒,我想要你。」
輕輕地咬舐著她的耳垂,呼吸聲也變得急促:「可以嗎?我……想要你。」
晚上的美好似乎就在這一刻破滅,一向乖巧的小奶狗,倏地變成了亟待投喂的餓狼。
緩慢地轉過身來,對上他眼神的那一刻,姜舒混沌的大腦猛然清醒。
嗅著他吐出的酒氣,她還在努力地掙扎。
現在,不可以,因為……因為不可以……
靠在門框上,姜舒的沉默就是她的答案。
之前所有的衝動都變成了失望,他就像是一隻泄了氣的皮球,軟趴趴地倒在她的肩膀上,繞在她身上的手還是不肯鬆開,「那你先洗澡吧,我去給你倒杯水。」
緩慢地直起身,腰間的**已經沒了剛才的精神頭。
在她的臉頰上輕吻了一下,轉身要離開。
「等一下。」
姜舒鬼使神差地叫住了他,她的唇似乎脫離了控制,就連手腳也根本不由大腦把控。
酒喝的太多了,一定是酒的問題。
姜舒的右手猛地扣住盛博淞的脖頸,剛要遠離的身子再次被拉回來。踮起腳尖,平視著他的眼神里的光,讓她著迷到想要霸道地去佔有。
狠狠地吻了上去,她幾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氣。
唔,小時候吃奶的力氣有多大,大概吸吮地就有多麼用力。
粗魯地在裡面橫衝直撞,沒有駕駛證在手,笨拙地像是個蹣跚學步的小娃娃。甘甜的糖果味還在她嘴裡瀰漫,盛博淞迎上了她的吻,伸在她背後的雙手一用力,便將她整個人都抱了起來。
張著嘴回應她的霸道,盛博淞閉上了眼,一切都變得理所應當。
充斥著愛的吻不再只是單純的觸碰,彼此交纏在一起,姜舒恨不得抽干他全部的力氣。推倒在沙發上,姜舒分外用力,脫離了酒精的麻痹,大腦越發清醒,可她卻越發地縱容自己。
用力把他推到沙發上,我採花大盜今晚就要真的糟蹋你!
為什麼要拒絕?為什麼不可以?
她自己都回答不上來這些問題,索性趁著今夜全都拋諸腦後。
情到濃時就不需要再躲避,時常保持著冷靜,也需要一次狂野的放縱。
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被姜舒壓在身上,鋪天蓋地的吻讓他逐漸暴露了原始的獸性,「小舒,你,你想好了嗎?」
剛要抬起手,就被姜舒狠狠地按下,「少廢話!」
姜舒的主動讓他徹底撕碎了心口的小奶狗,他的雙臂充滿了要爆發的力量,把她抱進卧室,暗淡下來的光線讓氣氛更加朦朧。
看不清他的面孔,只有隱約的輪廓,湊近些,她抬起的那個吻碰到了他微熱的鼻尖。
聞著獨屬於他的味道,每一次呼吸都帶動著周圍的氣流,脖子上的汗珠順著喉結滴下來,片刻的冰涼后,是更加炙熱的溫度。
【不知道該怎麼改,但是要湊字數,反正就是很emmmm的一段內容啦,腦補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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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耳邊突然失去了聲音,世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靜。
【不知道該怎麼改,但是要湊字數,反正就是很emmmm的一段內容啦,腦補一下吧】【不知道該怎麼改,但是要湊字數,反正就是很emmmm的一段內容啦,腦補一下吧】【不知道該怎麼改,但是要湊字數,反正就是很emmmm的一段內容啦,腦補一下吧】【不知道該怎麼改,但是要湊字數,反正就是很emmmm的一段內容啦,腦補一下吧】【不知道該怎麼改,但是要湊字數,反正就是很emmmm的一段內容啦,腦補一下吧】
他在發抖,緊張地在發抖。
說到底不過是個剛成年沒多久的少年,就算再霸道,他也比不上久經沙場的老將。懵懂無知的大頭兵,別說戰場,恐怕連真刀真槍都沒有見識過。
抱著她抖得厲害,伸手小心翼翼地向下遊走,還沒靠近就慌亂地把手給撤了回來。
姜舒被他緊張地樣子逗笑了,手指輕挑著他的下巴,說:「小孩子,你是迷路了嗎?」
盛博淞不說話,臉色更加紅透。
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除了姜舒,再沒有別人。
拿起真刀真槍,準備衝到城下時卻發現迷了路,好像每個不經世事的男人都會犯這樣的錯誤。
兩條路,該走哪一條?
他還保持著清醒的理智,所以想得要比其他人都要早。不等衝到城下,就已經提前考慮找路的問題。
抿了下唇,姜舒一把翻過身,再次壓在他身上。
她喜歡這種征服的感覺,喜歡征服世界上各種難以解決的問題,難以馴服的野獸。
哪怕是一隻乖巧的小奶狗,她也要用手裡的長鞭訓得他服服帖帖。
躺在床上,盛博淞認命地閉上了眼,慢吞吞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什麼東西,胡亂地塞進姜舒手裡。
準備了好久的東西,今天終於可以派上用場。
在口袋裡不知道放了多久,邊角已經有好幾條摺痕,平整的塑料包裝多了不少印。
幸好,黑暗中,誰都看不到誰,否則盛博淞一定會有想要撞牆的衝動。
他說:「馮梓懿塞給我的。」
停頓了片刻,又補充了一句:「好早之前就給我了。」
他想表達自己從來沒有用過,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平時嘴上總是「要要要不完」的,實際上是個一竅不懂的童子軍,老實地擺成了「大」的姿勢,接下來只能靠她來教自己。
姜舒又笑了一聲,準備好后慢慢地貼在了他身上。
痛!
想要縮回來卻被盛博淞制止,雙手按在她的腰上,緊繃的身體變得滾燙。咽了咽口水,盛博淞勉強坐了起來,牢牢地把她抱在懷裡,聲音已經變得沙啞:「我,我慢一點。」
同樣是第一次,姜舒比他還要緊張。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就像是在等待痛苦的極刑。
「疼,我疼……」
盛博淞將她抱得更緊,護在她背後的手輕輕地安慰著那一瞬間的痛。
眼淚止不住地從眼眶流出,渾身一陣戰慄,那一下,奪走了她全部的力氣。世界變得水深火熱,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是最痛苦的折磨。
不過,身下的人值得她這樣的痛。
——
從酒意微醺到疼痛的清醒,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
三點的天透著朦朧的白,躺在盛博淞的懷裡,姜舒想到了之前看過的一部小說。
中了十香軟筋散,渾身都軟綿無力,使不出丁點的內力。渾身的骨頭都像是被泡過了一樣,別說走路,就連抬起手都很費勁。
之前一直好奇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今天嘗試之後,恐怕那小說里的十香軟筋散的藥力還沒盛博淞強吧。
本來困得都睜不開眼了,但現在聽著彼此的心跳聲,好像還有用不完的精力可以去消耗。
壓下頭,盛博淞在她的肩膀上碰了一下,「洗澡嗎?我剛好收拾一下床。」
剛才那一番暴風驟雨,徹底把床單給毀了,估計明天等清潔的人來還要賠一點錢。
他這麼一說,姜舒才想起來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洗澡。
起身把東西都準備好,在浴室和卧室之間來回走動,姜舒一直背對著他不敢去看。
把水放好后,盛博淞穿著一件睡袍蹲在了床邊。分明幾十分鐘前還是兇狠的小狼狗,現在又恢復到了乖巧聽話的模樣。
唉,真是被他的那張小臉給騙了!
盛博淞:「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姜舒點點頭,順勢張開了手。
知道姜舒不喜歡太亮,所以浴室的燈光被調得很暗,浴缸里的溫水蒸騰的熱氣都看不清楚。
小心翼翼地把她放進去,盛博淞又往她手裡遞了一條毛巾。
盛博淞:「我剛才發現了一樣東西。」
姜舒放鬆地靠在浴缸里,不過腦子地問了一句:「嗯?」
又聽到了熟悉的塑料包裝聲,清冽的聲音像是剛買來的一樣。
「我剛才找衣服,看到馮梓懿在我的包里塞了好多這個。」
姜舒:???
不等姜舒做出反應,盛博淞已經脫掉了身上的睡袍,不懷好意地湊了過來:「我們,可以……」
還說是馮梓懿送你的?哼!我信你個鬼哦,你個假小奶狗壞得很!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睡夠了八個小時,姜舒自然而然地睜開了眼,倒是身邊的盛博淞還在安靜地沉睡。
昨天他比自己還要累,頭一次發現新大陸,小奶狗撒了歡地跑,估計還要睡上兩個小時才能緩過來。
換了件輕薄的襯衫,姜舒小心翼翼地從床上下來,準備去客廳喝點咖啡。
她的腳剛碰到地的時候,感覺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每走一步路都像是剛剛變成人上岸的小美人魚。
疼,好疼。
「嘶……」
姜舒倒吸了一口涼氣,重新坐回到床上。
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過來一條手,自然地纏在了她的腰上,「我餓了,想吃……」
姜舒:???
不,你不餓,你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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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有點晚,至於原因嘛……
嘿嘿,因為我睡著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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